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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少年游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少年游》,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金二胖何叔,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阿刀”,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了急促而愤怒的脚步声!“给我打!”一声怒喝过后,突然有人踹了我一脚,当时我蹲在机器上,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瞬间斜着滚在了地上。下一刻就是好几个男人,攥着钢管朝我打来;当时我都懵了,根本来不及多想,几乎本能地抱住头,蜷缩了起来。“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说明白?!”良叔大吼一声,紧跟着周围的工人,把我护了起来。之前有根钢......

主角:金二胖何叔   更新:2024-05-08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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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二胖何叔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少年游》,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少年游》,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金二胖何叔,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阿刀”,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了急促而愤怒的脚步声!“给我打!”一声怒喝过后,突然有人踹了我一脚,当时我蹲在机器上,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瞬间斜着滚在了地上。下一刻就是好几个男人,攥着钢管朝我打来;当时我都懵了,根本来不及多想,几乎本能地抱住头,蜷缩了起来。“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说明白?!”良叔大吼一声,紧跟着周围的工人,把我护了起来。之前有根钢......

《精品篇少年游》精彩片段


何冰没有回答我,还是那副乐天派的样子,嘴角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又从背后推着我,走进了东面的卧室。

“这个卧室近30平,够敞亮吧?!”她颠着高跟鞋,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还煞有介事地问我:“向阳,将来在这里摆个电脑桌怎么样?西边再放个书架,对面摆个双人沙发。”

“你有钱就折腾呗!”当时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大老远把我带过来,就是为了跟我炫耀,她未来的爱巢?

“还有卧室里的卫生间,我想装一个大浴缸;地面不能用瓷砖,我要全铺成鹅卵石,这样洗澡时,还能做足底按摩。”她越说越高兴,竟然激动地攥住我胳膊,用力摇晃了起来。

“这是你的房子,随你怎么折腾吧。”推开她的手,我心里竟划过了一丝落寞和自卑;何叔的银行贷款已经到账,她家那么多新机器,厂区也扩大了不止一倍,赚钱那是早晚的事。

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个如此有能力的父亲,说不嫉妒何冰,那是假的;再看看我自己,不能说身无分文,那也是穷得叮当响。

我庆幸这个时候,不会有女孩喜欢上我,不然谈婚论嫁,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而何冰这个娇生惯养的丫头,多少还是有些自我的,她根本就不会注意,我脸上那些尴尬的情绪波动,依旧蛮横地拉着我,参观她的豪宅,听着她那些奇思妙想的创意。

好在到了傍晚,算是折腾完了;出来的时候,她拿肩膀撞着我问:“哎,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有吗?”我故意反问她,脸上强撑出一丝微笑。

“那你就说,这房子怎么样吧?!”

“蛮好的,至少我买不起。”

“切,死样吧你就!”她笑着白了我一眼。

其实跟何冰在一起,除去财富上的差距,我还是蛮开心的。

她性格单纯,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有很多独特的想法,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她就“嘚嘚”地说给你听。

这本是一种讨人厌的性格,可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天生丽质,还总能说出一些,我根本就猜不到的奇思妙想,却显得她那样可爱;宛如涓涓细流般,悄悄滑过我心间。

时间一转,又过了四天,那时窑厂的第一条生产线,已经到了最后的组装阶段;该教的我都教了,良叔和磊磊,也学得像模像样;所以我打算,装完这条线后,就准备离开。

“良叔,电脑板这块的线路,一定要仔细地看,接错任何一条,智能控制方面都会出故障!”那天上午,我无比认真地嘱咐道。

“磊磊,赶紧打开手机录一下,好留个备份。”良叔不敢大意,忙指挥磊磊干活。

电脑板就像机器的大脑,线路也异常复杂;第一次安装,我也是认真照着说明书,不敢有丝毫大意。

可不知何时,我感觉有道凉风,突然从我脖颈刮过,紧跟着背后,就传来了急促而愤怒的脚步声!

“给我打!”一声怒喝过后,突然有人踹了我一脚,当时我蹲在机器上,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瞬间斜着滚在了地上。

下一刻就是好几个男人,攥着钢管朝我打来;当时我都懵了,根本来不及多想,几乎本能地抱住头,蜷缩了起来。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说明白?!”良叔大吼一声,紧跟着周围的工人,把我护了起来。

之前有根钢管,砸在了我耳根上,乃至我放下胳膊的时候,脑子还跟着“嗡嗡”响,血也沿着下巴,滴滴流了下来。

“何…何妈妈?!”看到找茬的人,竟然是何冰的母亲,我更是犯了傻;如今我连她家都不去了,又怎么得罪她了呢?无限的委屈袭来,我咬着牙问:“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家户口本呢?赶紧给我拿出来!”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妇,此刻却更显狰狞,那整齐的牙齿非但不美,倒更像野兽的獠牙。

什么户口本?!我这些天,连她家门都没迈过,又怎么会拿她的户口本呢?“何妈妈,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可她却来劲了,猛地撸起袖子,对着我怒目而视道:“听不懂?她二舅,给我打,打到他懂了为止!你这个野种,天天痴心妄想,今天不给你上上眼药,你欺负我们何家还没完了!”

说罢,何冰的二舅带着人,又上前要打我;这时良叔赶紧拦下,也是气得不轻说:“嫂子,这里可是厂子,不准你胡来!咱有事说事,别吆五喝六地动手!”

“良子,你长能耐了?不要忘了,这厂子可是我何家的,你算个屁?!”何妈根本就不吃这套,连何叔都压不住她脾气,更别说良叔一个外人。

“良叔,你让开吧。”扶着机器站起来,我甩了甩下巴上的血,又看向何妈问:“打我可以,得先给我个理由。”

见我不卑不亢,何妈更是火冒三丈,跳脚指着我就咬牙道:“你是不是跟老何那个混蛋串通,骗着冰儿、瞒着我,把结婚证给领了?”

我深皱着眉,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什么时候跟何冰,领过结婚证?!摇摇头,我诚恳地看着她说:“从来都没有这事儿!”

“不承认是吧?!好,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就跟你掰扯掰扯!”说完,她愤愤地拿出手机,从里面调出一张购房合同的照片说:“你们连婚房都买好了,合着就瞒我是吧?你再给我狡辩!”

吼完她还不满意,又猛地转头问:“良子,老何前几天,是不是动了厂里的资金,买了套房子?!”

良叔脸色异常难看,嘴巴动了动:“这……”

“那是何冰买的房,跟我有什么关系?!”红着眼,我也来气了,他们家买房,我却挨打,没特么这么欺负人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再嘴硬!”一边说,何妈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请柬,狠狠砸在我脸上说:“你们把结婚请柬都印好了,你个逼养的野种好好看看,那上面是不是你跟何冰的名字?!”


高考的战场硝烟弥漫,各种难题、陷阱层出不穷,可我却早已动摇了心智;因为我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拼杀,都不可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所以第一天的考试,我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每每离开考场,看着周围的学生,蜂拥跑向在校外等待他们的家长时,我多么希望自己的父亲,也在其中啊!

只要他说一句:“儿啊,你就大胆的考,只要考上,家里砸锅卖铁也供你!”我相信自己绝对能重振信心,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实力,完成一次命运的华丽转变。

可是没有,父亲一连三天都没来,高考结束后,我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那种绝望的滋味, 沿着喉咙一直滑到胃里,就宛如刀子般,生生割裂出一道伤疤,彻底劈散了我那奄奄一息的希望。

回家之后,我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闭门不出。父亲是个粗犷的农民,甚至有些愚笨和腐朽,他是不会对我有任何劝慰的,更不懂什么“心理疏导”。这些年我但凡受了气,哪次他不是让我忍着、憋着,最后慢慢地自我消化?

辛酸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拳头捣在墙上磨破了皮,血就那么沿着指缝往下滴;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认命了!

于是我利用一晚上的时间,将那本《水产养殖技术指南》大体翻阅了一遍,重点的地方还做了笔记;第二天我便扛起锄头,戴着草帽,挽起牛仔裤,顶着六月的骄阳,像个地道的农民一样,跟父亲一起下了鱼塘。

上次鱼苗的死亡,我分析有两大原因:第一是暴风雨来临时,导致鱼塘低压缺氧;第二是周围农田的脏水倒灌,很多农药残留冲进了鱼塘里。

找到了原因,我和父亲便重整旗鼓,先把鱼塘的脏水抽干,然后清理淤泥并消毒;随后又加高池塘周围的田埂,再灌入清水,播撒有机肥料。

一连多天的体力劳作,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但我从不抱怨,也不吭声;因为当你失去所有希望的时候,便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像所有穷人一样。

那天父亲坐在池塘边上抽烟,我摘下草帽走过去,很不好意思地朝他笑说:“爸,给我根烟抽吧。”在我们村,跟我一般大并在家务农的男孩,都已经学会抽烟了,这是成熟的标志。

父亲没有拒绝,而且非要亲自给我点烟,这是他对我“长大成人”的肯定,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成人礼”吧。当父亲手里的火光,点燃我嘴角的烟头时,无数酸涩的回忆袭来,我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该接替父亲挑起生活的重担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大学梦”,也该彻底抛弃了……

“对不起啊,都是爹没本事。”父亲微微低头,很窝囊地不看我。

“没什么,至少…我曾经努力过……”话刚说完,我的喉咙就卡住了,一股无法言喻的辛酸冲进鼻子里,又硬生生被我压住,强颜欢笑地望着远处说:“当个农民也挺好。”

不久后高考成绩下来了,那时候电话还没普及,村里的很多高考生,都蜂拥在村小卖部门口,拿公用电话查询成绩。每次路过那里,我都刻意压低草帽,故作成熟地颠一颠肩上的锄头,因为那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鱼塘改造的很顺利,父亲也成功赊欠到了一批鱼苗,这是我们家翻身的最后机会;为保万无一失,我和父亲直接住到了鱼塘旁边,临时搭建的棚子里。

棚子又热又潮,而且还有很多花斑蚊子,父亲怕我受苦,就赶着让我回家睡;可我不想回去,更不想路过小卖部,我怕自己一时冲动,去查了高考成绩,更怕自己那个幼稚的梦想,再死灰复燃。

可电话偏偏还是来了,是我班主任打来的;小卖部家的皮蛋,跑到鱼塘喊了我,说是有我电话;我问他是谁打的,他一个半大的孩子,也支支吾吾说不清。

去小卖部接了电话,班主任上来就问我,为什么不赶紧回学校填报志愿?!他说我考的很好,过了一本线,勒令我立刻回学校报到。

那一刻,我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就如洪水猛兽般爆发,泪水沿着脸颊疯狂往下流淌!“老师,家里没钱,供不起,我不念了!”说完我扔下电话就跑,因为跑的急,拖鞋都丢了一只;黄昏的夕阳下,那个光着一只脚的少年,却是跑得那样狼狈,但这就是我的人生,最真实的写照。

有了科学的养殖技术,我们家的鱼塘越来越好,那时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只是闷头出力,期盼着第一批鱼早日上市,赶紧把家里的债务偿清。

可生活总是一波三折,八月初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广播,说是有我的信件;过去拿信时,我才发现那是张“省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封面十分精美!

可是我明明没有填报志愿啊?怎么可能会收到录取通知呢?于是我直接去村头小卖部,打电话给大学核实;人家招生办的回复,说我的确报考了他们学校,而且被录取了。

回鱼塘的路上,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一定是班主任给我报的;因为这关系到我们班的升学率,也关系到学校的升学率;我上不上这大学另说,但只要人家录取了,这就能给我们高中增光添彩,装饰门面。

回去后我怕父亲多心,便用力将信件揉成一团,狠狠扔在了鱼塘边的柴禾堆里;去他妈的理想、去他妈的大学吧,人总要面对现实的,或早或晚。

八月末的时候,父亲要出门办点事,应该是为了借钱的事;毕竟养鱼需要饲料、肥料,还有其它一些成本,而那时我们家,已经快揭不开锅了。

父亲是早上走的,可到了傍晚还没回来;天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田野上的路非常泥泞;到了夜里我的心开始不安,因为从小到大,父亲从没这么长时间离家,我真怕他出了事。

于是我拿着手电筒,沿着鱼塘往东,一直走到出村的路口,才看到一辆自行车倒在了路边;快步上前,我看到了躺在泥里的父亲,他的手上,还紧紧攥着一个塑料袋。

“爸!”我慌得赶紧将他拉起来,他面色苍白地喘着粗气说:“老啦!年轻的时候,骑自行车到市里,就跟玩儿似的;现在不行了,这才刚回村口,就累趴下了。”

“您大老远去市里干什么?”我心疼地看着他问。

父亲却颤着手,一点一点将塑料袋摊开,里面装着一沓钱,和一张火车票:“拿着,念书去吧,你的录取通知书,我早就给拾起来,放到你屋的书包里了。”


我今天过来找她,就是来给她指条明路的;虽然我爹的死,跟马大美有关,但她并不是主谋,我真正要对付的人,是金家那对狗父子。

于是我把刀收起来,又抓起桌上的半杯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说:“你先坐下吧,我若是想要你的命,就不跟你说这么多废话了。”

马大美抖着身子,这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拉着板凳,在我对面坐下说:“阳阳,那你今晚过来,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我也干不了。”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她微微一笑道:“给你送钱的。”

“送钱?送什么钱?”马大美一下子就懵了。

“二胖光让你打掉孩子,就没说要给你补偿?”

“他说打掉孩子就娶我,凭这关系,还要什么补偿?”

“你现在还信这鬼话?”我微微皱眉,马大美看着精,却被二胖给耍的团团转。

她当即咬着银牙,眼圈一阵阵发红,连带着胸前的波涛,都跟着抖动道:“我现在恨不得宰了那个王八蛋!阳阳,你的意思,是让我管二胖要补偿?”

我点头道:“当然要!孩子再小,那也是一条命,不仅要补偿,而且还要狮子大开口!”

提到钱,马大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见钱眼开,那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深吸一口气,马大美使了好大的劲儿,才开口道:“那我管他要2万!”

我一愣,不屑冷笑道:“瞧你那点儿出息,2万哪够?至少要6万!”

可马大美却忙说:“不可能,金家有多抠,你应该清楚!况且二胖年前,在县城买了套楼房,还是从银行借的贷款;金家没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会给我。”

我当然知道金家没那么多钱,尤其二胖这些日子,又是相亲、又要结婚,光彩礼就够金长生受的;但这个钱,必须要!

“是这样,当初我跟二胖表妹的事,你知道吧?”我不紧不慢地看着她问。

“村里谁不知道?倒是阳阳,你们家真给了16万彩礼啊?”马大美好奇地问。

“我们家有10万,金长生给我爸借了6万,整整是16万!”闭上眼,我靠在沙发上,忍着无限的哀伤,深深吸着气说:“所以按道理来说,我还欠金家6万块钱。”

马大美眼珠子一转,又满脸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逼二胖,去找你要钱?阳阳,这样做的话,不是对你不利吗?”

我摆手打断她说:“我的事你不用管,照我说的做就行!还有,我信不过你,所以把这东西带着,回头我要检查;你要是敢耍我,那别怪我不客气!”

马大美那么精,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再说要赔偿这种事,对她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巴不得去做呢!

“阳阳你放心,我绝对照办!”收起我递去的东西,她都要乐开花了。

“行,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说完,我起身就要离开,可马大美却赶紧上前一步,掀了掀她的薄纱睡裙,脸颊红润道:“天都这么晚了,我家也没人来;你帮我挣这么大一笔钱,嫂子怎么不得给你点甜头啊?要不…咱到床上说?”

“马大美,你想瞎心了吧?我向阳虽然落魄,但还没到娶个寡妇过日子的地步!你那套省省吧,真跟你上了床,回头你再赖上我,这事儿可就说不明白了!”扔下这句话,我转身就出了院子。

所有的布局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夜我没回家,而是直接往东,来到了我家曾经的鱼塘,我爹的坟前。

浩瀚的星光下,几缕夜风轻轻吹拂,我盘坐在坟前,望着周围的一草一木,鼻子却忍不住酸涩了起来;仍记得那年家里卖鱼,父亲脸上乐开了花;记得当年父亲蹲在鱼塘前,趴在我耳边说:“阳阳,咱家攒了10万,留着给你成家;等你结了婚,爸这辈子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泪眼朦胧中,无限的后悔袭上心头;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宁愿不去反抗命运,宁愿默默承受这世间一切的不公和冷眼,我只要父亲活着。

时间转眼又过了一天,我也不知道马大美那边,到底干得怎么样了;但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出卖我,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白天一切风平浪静,倒是夜里近12点钟的时候,我家的门却被敲响了。

习惯性地将刀揣进怀里,我打起十二分地精神,走到门后问:“谁?!”

“是向阳吗?我是宋冬!”

“宋冬?”我眉头一皱,他大半夜的,来我家干什么?

从门缝里望去,他的确是宋冬,而且是一个人来的;我这才将门打开,带他进了屋里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

宋冬抹了把脸上的汗,朝我摆手说:“何冰隔三差五来你这里,我能不知道吗?”

“你跟踪何冰?”我脸色猛地一冷。

“何冰可是我女朋友,她孤男寡女的来找你,我能放心吗?跟过一两次,不过你这人挺君子,后来我就没再跟。”

宋冬的解释倒也合理,他真本事没有,鬼伎俩倒是不少,跟踪偷听这种事,挺符合他的性格。

点点头,我再次疑惑地看着他问:“你大晚上跑我家干什么?”

“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报仇!”宋冬眼神坚定道。

我就更懵了,他哪儿来的好心,竟然要帮我报仇?

宋冬立刻解释道:“你是不是指使马大美,管二胖要赔偿来着?”

我点点头,依旧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谁告诉你的?不会我去马大美家,你也跟踪我了吧?”

他赶紧摇头说:“你的事情,早就败露了!今天傍晚,金长生约见我,签了地皮协议,一共付给了对方30万!二胖没车,就让我开车送他去银行,取了6万现金。”

“然后呢?”我千算万算,竟然漏掉了金家地皮这一排!是啊,金家虽然没钱,可何叔正收购他家地皮呢;为了确保二胖的婚礼,能正常举办,金长生肯定会拿钱消灾,堵住马大美的嘴。

而马大美这个人证一消失,我单凭那段录像,还有昨晚的录音,是不足以告倒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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