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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重生后,我成了疯批反派的掌心娇》精彩片段
苏闻音离开了禹王府。
当然也没忘记自己那颗速效救心丸的银子,禹王府果然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好几千两。
拿着满满的钱袋,又摸摸饱饱的肚子,苏闻音心满意足地去了城中最大的赌坊。
吃饱喝足要消食,骰子牌九最合适!
贵赌坊是京城最大的赌坊,说它日进斗金都是谦虚的。
但它并未开在京城最繁华之地,而是反其道坐落在三教九流聚集的西市。
这里人流密集,治安奇差,但却妨碍不了富贵赌坊京都第一赌坊的名号,无论是贵族子弟消遣还是贫民百姓想一夜暴富,都会来富贵赌坊玩两把。
苏闻音去赌坊前先去成衣铺子买了身男装换上。
再出来时,便是一名身穿锦服手持玉扇的俊俏的小公子模样,她啪地打开玉扇,一个又大又黑的‘帅’字赫然出现在扇面。
苏闻音摇着折扇,冲好奇望过来的小姑娘抛了一个媚眼,大摇大摆地往西市而去。
路上却在回顾富贵赌坊的背景。
富贵赌坊是京中首富顾家的产业,自从顾老爷生病后,顾家大权就交到了顾老爷的第三个儿子顾绝手中打理。
顾绝这个人心思缜密,极其富有商业头脑。
很早就跟着顾老爷在外面做生意,有人说顾家能有今日的成果,全仰仗顾三爷那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头脑。
上辈子的时候,苏闻音见过顾绝,那时候顾家已经投靠了楚司砌。
为了能拉拢顾家做后盾,楚司砌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苏闻音冷笑一声。
左手是侯府和相府的权,右手是顾府的钱,钱权两手抓,何愁不成事?
楚司砌不可谓不老谋深算,只可惜这些在前世为他铺路的人,今生恐怕要成为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走进富贵赌坊时,苏闻音那身富贵装扮立时便引起了跑堂注意。
“小公子,您要玩点什么?”
盯着她腰间那鼓鼓囊囊的荷包,跑堂小二脸上的笑容立刻堆成菊花,引领着苏闻音往牌桌上走:“小公子是第一次来玩吧?要不要先在旁边试两把?”
赌坊内人群密集,小二特别有眼色地在前面为苏闻音开道。
苏闻音看了看左右赌红了脸不停咒骂的众人,又环视一圈四周,便将赌坊内的布局看了个清楚。
无外乎富贵赌坊在京城独大,光是楼内布局这家赌坊就与平常赌坊不一样,玩法更是千奇百怪、品种繁多。
一楼大堂空间宽敞开阔,放着几十张赌桌,是最常见的骰子、牌九和单双,此刻每张桌子上都聚满了人群,脸红脖子粗地等着庄家开盅。
二楼采取的是中空模式,与大堂有些像,但却是以走廊形式环绕着整栋楼,分别有马吊、投壶、六博以及一些贵族子弟喜欢的小赌术,热闹不已。
期间更是有打扮妖娆的赌妓穿梭其中,或被某些客人抓在怀里玩弄。
三楼是包厢,暂时看不出什么。
但根据包厢门窗上的重重人影,能看出也是有许多赌徒在里面。
跑堂小二顺着苏闻音的视线看上去,立刻热情地解释道:“小公子,三楼是专供贵人们玩乐的地方,有些贵人喜欢自己订赌术规则,所以便会在包厢内进行,如果小公子有兴趣,小的可以带您上去看看。”
“四楼呢?”
苏闻音眸光看向整栋楼内唯一安静的四楼,灯火昏暗,未有一人。
“四楼是咱们东家休息的地方,不对外开放,小公子若是想玩,小的带您去吉祥桌上玩玩?”
跑堂小二将苏闻音带到靠近门边的那张暗红色赌桌上,一边替苏闻音挤出位置,一边挤眉弄眼地说道:“只要是第一次来咱赌坊的人,都可以在吉祥桌上玩五局,小公子来试试?”
苏闻音站在一旁看了会,就笑了。
难怪这跑堂小二非要带她来这里赌。
原来这吉祥桌的名字并非毫无意义,但凡是来在这吉祥桌上赌的人,十赌十赢,不管你下多大注,庄家就好像永远跟你一条心似的,不论押什么,最后都是赌徒赢。
但这吉祥桌却不能一直赌,每人只能赌五局,若还想继续,便只能去别的赌桌玩。
那些第一次来富贵赌坊的人,早已被前面五局赢红了脸,只怕人人都觉得自己今日运气爆棚、赌神附体,立刻便拿着刚赢来的所有银钱投入到其它赌术中。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这个顾绝果然非同常人,先掏钱让人赢,勾起赌客们内心的赌性,再一波收割让人欲罢不能,简直就是摸透了人之本性。
难怪上一辈子楚司砌花那么大心力和时间去慢慢收服顾绝,有这人支持,楚司砌的后勤军队永远不会缺衣少粮。
“不用了。”
苏闻音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对跑堂小二说道:“你带本公子去别的桌子上面玩玩吧。”
跑堂小二有些惊讶,要知道这吉祥桌可是客人们捡钱的地方,这位小公子竟然毫不动心?但客人找着输他自然乐见其成,当下便将苏闻音往大堂中间带去,问道:“小公子想玩点什么?”
“押大小吧!”
先从简单的开始。
跑堂小二将苏闻音带到一张赌桌前便准备离开,苏闻音却伸出折扇拦住了他。
“小公子还有何吩咐?”跑堂小二疑惑地看向她。
苏闻音啪地打开折扇,悠哉说道:“本公子一会只怕是会赢到手软,你就留下来替本公子数钱吧。”
跑堂小二先是看见她折扇上一个大大的‘帅’字,嘴角抽了抽,再听闻苏闻音的狂言,立刻心下鄙夷,所有进入富贵赌坊的人都觉得自己会赢,最后还不是输得亵裤都没有?!
他倒要看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怎么输到哭的。
心里这么想着但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跑堂小二立刻去给苏闻音挤出位置,积极问道:“小公子要押大还是押小?”
“大吧,一百两。”
苏闻音将荷包丢给他。
跑堂小二立即从荷包里拿出一百两银子押到大的上面。
庄家看了苏闻音一眼,又与跑堂小二对视一眼,立刻拿起骰盅摇动,然后像平常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开了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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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府的厨房内。
苏闻音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胃里一阵阵泛酸。
若不是幺鸡在脑海鬼叫不停,她早就兜不住口腔中如黄河般泛滥的口水……
水晶龙凤糕、八仙盘、箸头春、汤浴绣丸、五生盘、遍地锦装鳖、生进鸭花汤……看着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不要钱一样往桌子上搬,苏闻音那双幼眼早就瞪得圆溜溜的,冒出猩红嗜血的光芒。
可恨她穿越三千小世界竟然没有一个身份是厨神!
没日没夜地修复世界,竟然从来没有吃过一顿像这样圆满的晚餐!
太不值当了!
“喂喂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就知道吃吃吃!”
夭祭不满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你到底有没有听老子说话?你真的喜欢白衣美人?”
“不是你非要他吗?”
苏闻音抓了一块水晶龙凤糕塞进嘴里,在脑海中回复。
“……”
夭祭的声音停顿了片刻,突然深沉地说:“老子觉得白衣美人不简单,刚刚老子在禹王府转了一圈,发现府中除了和刺客拼杀的卫兵,还有许多藏在暗处的暗卫。”
夭祭虽然失去了系统的作用,但还是可以扫描方圆五百米的范围内容。
只不过它不能离开苏闻音太久。
苏闻音翻了个白眼:有暗卫不是很正常?
没暗卫才不正常吧!
面对着满桌子美食,某女直接选择性脑聋。
“苏姑娘,这些食物可还喜欢?”
从上菜开始,荀老就站在苏闻音旁边,一脸慈祥地看着她吃。
苏闻音闻言立刻将糕点全塞进嘴里,呛得连连咳嗽:“喜欢喜欢超喜欢!”
荀老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替她舀了一碗老鸭汤:“这老鸭汤里有银耳、莲子,清心润肺,美容养颜,最是适合这个季节喝。”
苏闻音立刻喝了一口,狂点头:“好喝!”
荀老又给她拈来一块红豆枣泥糕,笑眯眯地问道:“苏姑娘是一回京就来禹王府了吗?”
“是啊。”
苏闻音一口咬住枣泥糕,吃得津津有味。
荀老又暗自点点头,连家都没回就来探望王爷,果然是心里有王爷。
荀老再次问道:“不知姑娘今年年芳几何?”
苏闻音一边吃一边回话:“一十有六。”
“家中可有婚配?”
“尚无。”
“可有心仪之人?”
“白衣美人……”苏闻音顿了下,摇头:“没有。”
荀老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缝了,白衣美人?可不就是他们家王爷?
果然是个真心的!
见少女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荀老微笑地说道:“苏姑娘慢慢品尝,老奴先去看看客房准备好了没。”
“嗯嗯嗯去吧!”
苏闻音已经没时间跟他废话了,一边点头一边往嘴里不停塞东西,生怕晚一点就被人抢走似的。
荀老笑得如同弥勒佛,转身出了厨房,一到外面就碰到了满手鲜血的秋月,荀老撇了他一眼,冷漠地从秋月身边走过。
秋月:“……?”
看着在厨房中风卷残云的少女,秋月不由自主跟上了荀老的身影,疑惑道:“荀老,您不是最讨厌有女人接近主子吗?为什么还留下她?”
“放屁!”
荀老闻言回首瞪了秋月一眼,哼道:“我那是不喜欢有人不怀好意地接近王爷。”
秋月惊了:“难道苏闻音就怀了好意?”
“当然!”
荀老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苏姑娘是真心爱护王爷。”
真心?
把主子比作马桶自己比作刷的真心?
秋月一脸复杂之色地看向荀老,这老家伙莫不是老糊涂了,连好坏都分不清?
好坏都分不清的荀老屁颠颠地跑去库房,将一只鎏金檀木箱子给取了出来。
看到那箱子,秋月愣了一下,“这是……”
“天蚕月暝衣。”
荀老苍老的手抚摸着箱子上的花纹,布满皱纹的脸上忽然激动地滑下两行浊泪,他抹着袖子抽抽噎噎颤地说道:“苍天有眼,老奴终于能看见有人穿上这天蚕月暝衣了……”
“什么?”
秋月震惊地看向荀老:“这天蚕月暝衣是皇上赐给主子,令主子送给未来王妃的,难道您想……”
“没错,老夫要将它送给苏姑娘!”
天蚕月暝衣乃是天下第一绣娘临死前绣的最后一件绣品,轻如蝉翼,冬暖夏凉,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品。但在前几年就被皇上赏赐给了主子,言明如果主子遇到了心仪姑娘,就一定要将这件珍品赠送给她。
但是主子拿到这件衣服后就扔在了库房,这么多年都没曾动过,没想到荀老竟然要将它送给苏闻音。
秋月简直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荀老抚摸着檀木箱子, 撇向秋月的表情, 哼道:“老夫知道你在想什么, 秋月,这么多年,你可曾见王爷开心过?”
秋月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许久,他沉闷的声音缓缓响起:“天下所有人都有开心的理由,但主子没有。”
“那你可曾见王爷对哪个女子动心过?”
秋月摇摇头,苦笑道:“主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还有儿女情长?”
“不,他有。”
荀老悠悠叹息:“世人皆有七情六欲,王爷也有,只不过他这一生太苦了,苦到所有的甜在还没靠近他的时候,就已经融化成冰,所以他才以为自己天生无情。”
“但是现在却有一人能闯入王爷的心里……”
秋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您不会是说那个女人吧?”
脑海中又闪过那个女人自恋而不自知的模样,秋月嘴角就直抽抽。
试问有哪个女子会把心上人和自己比作马桶和刷?还弱水三千只嫖一个?
这是正常女人能说出的话?
就她?
还闯进主子心里?
除非主子有病!不对,主子确实有病……
正胡思乱想,一阵疾风骤然往脑袋上呼来,秋月警觉地后退一步,就见荀老一个爆栗敲在空气中,瞪着他哼哼唧唧:“什么那女人?我告诉你,以后要叫王妃,再没大没小我敲死你!”
秋月无语得想翻白眼:“主子不会同意的。”
“……”
荀老默了一下,嘟囔道:“他迟早会同意。”
秋月奇怪地看向荀老,这老家伙一向讨厌主子身边的莺莺燕燕,为何如此执着那个苏闻音,他审视地看了荀老好几眼,狐疑地问道:“老家伙,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荀老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了吗,老夫见苏姑娘和我那死去的孙儿……”
秋月面无表情:“您老不说我就告诉主子你偷偷拿走了天蚕月暝衣。”
“你个兔崽子!敢威胁老夫?”
荀老两眼一瞪就要发火,但对上秋月那张死人脸终还是叹了口气,声音忽然一下子沧桑了许多:“我且问你,王爷今日发疯了吗?”
“发……”
秋月刚想说发了,想到什么立刻看向荀老:“主子今日没杀人!”
往日里每次遇刺,主子必定要亲手血溅三尺,那嗜血狂杀的模样让他们都心惊胆战,但是今日主子没有动手,只是让他去处理了几只俘虏。
“主子今日怎么……”
“是苏姑娘。”
荀老剐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在八角亭的时候,王爷就发作了,但是最后他控制住了……”
秋月回顾了一遍,似乎是在苏闻音碰到主子时,主子周身气势就开始变得暴戾,但最后因为那句‘你是马桶我是刷’硬生生给打断了……
所以,是苏闻音让主子控制住了自己?
秋月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知道老夫为何要留下苏姑娘吧?”
荀老见他已想通,哼哼道:“老夫活了这么久,能让你主子控制住不杀人的就只见过苏姑娘一个,你说王府的女主人不是她是谁?”
说完也不理会风中凌乱的秋月,怀抱着装有天蚕月暝衣的檀木箱子就笑眯眯地朝客房走去。
秋月在风中站了许久才终于缓过劲来,抹了一把冻得麻木的脸,喃喃道:“主子的口味当真独特!”
“我又何曾咽得下这口气?”
见她这般,阮氏终是软了语气,伸手抚摸着苏云月的头发,哼道:“我捧在手心里藏在心窝子里的女儿,怎能被别人欺侮?更何况是那低贱的小杂种!”
“只是没想到庄子上十年都没有磋磨死她,竟还叫她找上了禹王这座大山!”
听到禹王,苏云月立刻抬头说道:“娘亲,此事必有蹊跷,禹王身有残疾绝不可能去往那等偏僻之地,怎么会喜欢苏闻音那个小杂种?”
“傍上禹王又如何?”
阮氏突然冷笑一声,笑容里尽是掌握一切的了然:“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相爷的野心……”
“娘,什么意思?”
苏云月不是很懂,但想起爹爹在西苑偏袒那个贱人, 她就生气道:“在西苑的时候,分明是我受了欺负,爹爹竟然一点也没惩罚那个贱人,最后还让人给她收拾住住,凭什么?”
“凭她最后终将是你爹爹手中的一颗棋子。”
阮氏一双多情的凤眼不自觉露出蔑视的神色,见苏云月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她伸手捏了捏苏云月的脸颊,软声道:“好啦傻丫头,你爹怎么可能让你受欺负,虽然给了奴役替那贱人收拾庭院,但你可曾见过一个丫头?堂堂相府嫡女,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你别忘了,今日可是她十年来第一次回府,你可曾听你爹爹安排过洗尘宴?恐怕那贱人连今日的晚饭都没得吃呢!”
说完,阮氏满意地抿嘴而笑,手指轻点苏云月额头:“放心吧,在你爹爹的心里,你才是他的女儿!”
“我就知道爹爹最疼女儿!”
苏云月立刻心花怒放,随即又疑惑道:“那爹爹这是……”
阮氏冷哼一声,眸色深沉:“不过是给她一个下马威,让那贱人知道,没有相府她什么都不是!”
相爷早就让人传话要派人去接苏闻音那个小杂种回来,她不在庄子上乖乖等候相府的人去接,却私自回京,甚至和禹王府有了牵绊。
禹王虽然受宠,可他这辈子都无缘皇位,相爷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棋子放在没用的地方?
那贱人自以为找到禹王做靠山就可以在府中横行无忌?
岂不知相爷的野心,哪怕是禹王,也不可以阻挡!
如若不是知道那贱人还有用,又明白相爷的心思,今日看着自己女儿受这般侮辱,她怎可如此平静?
她且先等等,等那贱人嫁到贤王府,再好好清算今日之事!
——
西苑。
有护卫的帮忙, 傍晚的时候,小院就收拾好了。
只不过看着光秃秃的门楣,桂婶犯了愁:“大小姐,咱们这院子叫什么?”
以前这小院就叫苏院,但是自从阮氏盖了相府后,这小院的匾额便被人拆走了,如今一个名字也没有,在苏府众人心中,这就是西苑一个废弃的小院。
“就叫——”
苏闻音沉吟了一会,突然笑了:“忘恩苑吧!”
忘恩忘恩,忘恩负义!
挺好的。
她从怀中拿出一袋钱扔给桂婶,说道:“明日你便去订做忘恩苑的牌匾,顺便再买点吃的给孩子。”
这袋钱财还是她重生刚醒的时候,从刘嬷嬷身上摸下来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桂婶将钱袋收入怀里。
然后在身上摸了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馒头,珍惜又局促地说道:“大小姐,晚饭只、只有这个了……”
苏闻音看了那馒头一眼。
白白嫩嫩的馒头,软糯香喷, 表面却有一层灰色的污迹,显然是刚被人扔掉的。
桂婶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馒头,立刻用手擦了擦,紧张地说道:“没、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脏,以前老奴和书罪经常吃,不会闹肚子的……”
说到最后,她声音低了下去。
大小姐千金之躯,怎能和她与书罪相比?
可是她方才去大厨房看过,老爷竟然真的没让人给大小姐留饭,她好不容易才捡到这一个馒头……
“我不饿,你们吃吧!”
苏闻音收回视线,抬脚往屋内走去, 一边说道:“放心,明日就有饭了,以后你和书罪不用再吃这些。”
“靠,你这狗爹是什么意思?”
夭祭在苏闻音脑海咆哮道:“难道他是想把你活活饿死?这么天真的吗?”
宿主是几顿饭就能搞死的人吗?幼稚!
“不过是给我一个警告。”
苏闻音找到自己的屋子,在桌旁坐下说道:“老不死的是在警告我,想要在相府过得好,就得以他为天,不然是会连下人都不如!”
不着痕迹地施压,这是苏承钟一惯的做法。
顶多明天就会让人送饭,毕竟,苏承钟可还等着她嫁给楚司砌呢?怎么舍得饿死她?
“那就这么算了?”
夭祭气愤不已,嚣张地说道:“你不是回来复仇的吗?搞他啊,宿主!等屁吃呢!”
“嗯?”
苏闻音冷眸一睨:“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夭祭瞬间怂了:“……我就放了个屁!”
“臭!”
苏闻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桌前慢慢喝着。
其实就是白开水,烧水的壶具还是从小厨房里翻出来的旧用具,哪里有什么茶叶?
但苏闻音却似品着上好名茶一般静静喝着,漆黑的眸光从窗户里眺望着东苑的方向,突然眯了眯眼,幽幽叹息:“自然是不能算了……”
她是那种受了委屈就和血吞的人么?
笑话!
她可是受了委屈要加倍孝顺的女儿呵……
苏承钟既然给了她一份‘警告’,做女儿的自然是要替他准备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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