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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捡到一个野男人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呼!累死姐了。”她一屁股坐到了连烜旁边。
他身旁已经摆着两个捏好的碗,手里正捏着一个基本成型的杯子。
“喔,连烜,你捏得也太好了吧,瞧这形状,和人家专业级别制陶的比都不差呢。”薛小苒弯下腰,对着两个形状玲珑精巧的碗一阵赞叹。
这可是个眼睛看不见的人捏出来的呀,怎么能不让人佩服呢。
连烜垂眸,认真安静地捏着手里软腻腻的泥胚,长长的黑发垂落在地,发尾沾染了不少泥浆。
“呀,你头发都沾了好多泥了,我给你扎起来吧,好在我有多余的皮筋。”
薛小苒爬了起来,跑去背包处一阵翻找。
连烜闻言,愣了一下,她要帮他扎头发?
“我给你梳顺一下,然后扎起来。”
薛小苒翻出皮筋和小梳子就跑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伸手拉过他一侧的长发,用梳子梳理起来。
连烜僵着身子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这位姑娘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难道真的不知道,除非是近身服侍的下人,要不然一般只有妻子才会为丈夫束发戴冠的?
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连烜停住了捏泥的手,无神的眸中闪着晦涩莫名的光亮。
“啧啧,你这头发都打结了,梳都梳不顺。”薛小苒却没注意,在她看来,她不过是帮他把头发扎起来而已,“等我们把大盆给烧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头发,再不洗头,我怀疑我的头发都要长虱子了。”
连烜突然觉着自己有些犯傻,居然和这个有些愣头青的姑娘较真。
看来他真是身处高位太久了,习惯了警惕任何靠近他的生人,特别是各种心有图谋的女人。
可最后,他还不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连烜自嘲地冷笑。
头皮上的一阵扯痛,扯回了连烜的思绪。
“哎,你这头发又油又打结,太难梳理了,梳子上的齿都快梳断了也梳不通,不行,不能再梳了,我就这一把梳子,要是断了,以后只能用手扒拉头发了,我直接给你扎起来吧,等下次洗了头,再慢慢梳理吧。”
薛小苒絮絮叨叨地把梳子从他的发间抽了出来。
她嫌弃万分的语气,噎得连烜心口一堵。
薛小苒把他的长发随便挽了两圈,然后用黑色皮筋扎了起来。
“行了,就这样吧,头发别掉到泥巴里就行了。”
说完,她跑回背包前小心收起了梳子。
连烜默默地继续捏起手里的泥胚。
这姑娘的脑子根本不同于常人,他以后还是不要用常人的角度去看她吧。
“靠,就休息了这么一会儿,天都快黑了,嗷嗷嗷!我的门今天又无望了!”
那边,那个被标记了脑路不同于常人的薛小苒,捶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
“不行,我先去寻些长树枝囤积起来,明天一定要弄好门。”
她“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连烜捏着泥胚的手停了半响,心里已经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这样的姑娘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谁能为他解惑?
赶在天黑前,薛小苒抱回了两捆长树枝放在山洞口,然后用野芋叶包着菜花蛇去了河边。
等她从河边回来,森林已经陷入了一片昏暗中。
“喔喔喔!天黑请回屋!天黑请回屋!”
薛小苒叨叨着,自己吓唬自己般,捧着用野芋叶包好的蛇肉,一路狂奔回了山洞。
听着她急促而又粗重的喘气声,连烜有种扶额的冲动,可惜,他两手都是泥,显然不适合那么做。
“这种石头可以写出字,你往地上试试,你昨晚到底睡觉了没有?”
连烜摸着手里不甚光滑的石头,犹豫了一会儿,试着在身旁的石地上写上两个字:睡了。
“嗯嗯,不错,这种能写字的石头,小时候我们经常找来玩,河边就有不少这种硬度不高的小石头,在石板上写字最好不过,等我有空再找一块平整的石板,写起来就更方便了,这样咱们也能好好交流了,哈哈,我聪明吧。”
薛小苒忍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
连烜嘴角微扬,倒是肯定了她的自夸,用石头做记号,是暗卫们常用的手法,他一时没有想起。
“好吧,既然这样,那咱们先来交流一下。”薛小苒咧着嘴蹲到了他旁边,“……你的眼睛一点都不能看见么?”
不是她戳他伤口,而是,瞧他能很准确地挪动添柴,她觉着他也许是能看见一点的。
连烜沉默一会儿,用手里的石头慢腾腾地写了几个字。
“……很……模……糊。”
薛小苒睁着眼睛仔细辨认,“哎呦,那还行呀,至少不是一片黑暗,是中毒了吧?有药可解么?”
“……是……中……毒……有……解……药。”
等他写完这几个字,薛小苒本来挺激动的心情,都被他慢悠悠的动作给磨灭了。
不行,这样交流忒浪费时间了。
“有药可解就好,行了,交流暂时告一段落,等晚上有空再继续,我得先忙活别的去了。”薛小苒用手撑地,咬牙站了起来,“哎呦,疼死了。”
“我先去河边洗漱,一会儿给你带水回来。”
说完,她拿起空瓶子“噔噔噔”跑了出去。
一边喊疼,一边跑得飞快,这姑娘也没谁了。
天,已经大亮。
看着亮堂堂的天空,薛小苒估摸着,应该是早上八九点的样子,她起晚了。
入秋后,天黑得早,下午五点多,森林里怕是都看不见路了。
所以,白天的时间真的很有限。
她快速地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洗脸漱口,喝水装水,头发也顾不上梳理了。
回到山洞,把瓶子里的水往塑料碗里倒,然后把碗放在了连烜的手旁边。
“这是水,漱口还是喝随你。”
转身从背包前袋翻出最后一个甜甜圈面包,撕开包装袋,把已经有些变形的甜甜圈一分为二。
塞了一半放进连烜的手上,“这是早饭,填一下肚子,我先出去一趟。”
说着,她把地上的小刀捡起,塞进她的裤兜里,然后背起背包就想往外走。
“叩叩”身后却响起了石块敲击地面的声音。
薛小苒疑惑地转回头,“怎么啦?”
连烜指了指地上。
薛小苒凑近,弯下腰看。
“……小心……猴子……领地……意识?”
他是提醒她猴子有领地意识?薛小苒眨眨眼,咧嘴一笑。
“我知道啦,谢谢哈,我会小心的。”
说完,转身跑了。
她知道啦?知道什么啦?连烜只觉得牙疼。
叹了口气,希望这姑娘精明些,不要去招惹猴群。
他摸索了一下地面装水的碗。
说是碗,可它软塌塌的,稍微一用力就凹了下去。
说不是碗,它偏又能装水。
连烜摸了又摸,继续摸了再摸。
最后,还是摸不清,这碗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还有一个装水的瓶子,也和这碗相似,但比这碗稍结实点,没那么软塌塌的。
那姑娘身上带的东西奇奇怪怪的,似乎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
连烜的眉头皱了又皱,想了又想。
半天后,他终于端起那个软塌塌的碗喝了一口水。
喝完了以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没漱口。
另一边的薛小苒已经把半个甜甜圈吃完,正偷偷摸摸蹲在芭蕉林外的一丛杂草后。
她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圈,惊奇的发现猴群不在芭蕉林里。
为了确认她没眼瞎到看不见猴子,她呲溜溜朝芭蕉林的方向又近了十几米。
“……果然没有。”她小声嘀咕。
难道猴群有很多根据地?这里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是它们上山另外找果实去了?
薛小苒往芭蕉林后面的山林看了又看,除了看见树的绿,就只看见天的蓝。
近视的人,果然是个能看清颜色的瞎子。
她比人家连烜也好不到哪去,薛小苒一脸悻悻。
不管了,趁猴子不在芭蕉林,溜进去试试看能不能摘一串芭蕉回去。
有吃的就有动力,薛小苒心情一激动,顿时感觉身轻如燕,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抽了抽有些松动的裤头,垫着脚尖开始往芭蕉林里钻。
芭蕉林里的杂草很多,薛小苒怕有蛇,捡了根长树枝,左拍右打,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
“啊!”刚一进去,薛小苒就握着拳头小声尖叫起来。
因为,前面一株芭蕉上垂落着一大串沉甸甸的芭蕉,最上面那几层发黄的芭蕉,很明显被猴子掰过,剩下的芭蕉黄中带青,还没有熟透。
最重要的是,这株芭蕉树不高,那一大串芭蕉太重,直直坠到了芭蕉树干中段,她伸手就可以摸到。
“天助我也!”薛小苒兴奋到发抖。
赶紧扔掉树枝,从裤兜里掏出小刀打开,垫着脚尖凑到了那株芭蕉旁。
“哇,这个也太重了吧。”她用手试着捧了捧,连着茎怕得有个四五十斤重吧。
我去,她一次哪里扛得动呀。
薛小苒眼睛骨碌碌一转,开始动手割最上面的芭蕉串。
小刀很锋利,是她的最佳割蕉助手。
割下的小串芭蕉往背包里塞,塞满后,又割了两串抱在怀里,然后从原路出了芭蕉林。
跑出了一两百米远以后,她把怀里的芭蕉放到了一块大石头后,又倒出背包里的芭蕉。
转身朝芭蕉林开始百米冲刺。
如此,来来回回三趟后,那一大串芭蕉只剩最底下两层发青的芭蕉了。
薛小苒也没打算放弃,青芭蕉可以保存的时间更久。
正当她沉浸在割蕉的喜悦时。
一声“吱吱”,惊醒了她。
薛小苒转头一看,我滴妈呀,一大群猴子正从芭蕉林后面的山坡呼啦啦冲下来。
当头冲得最快的,赫然是那只凶巴巴的黄毛小猴。
薛小苒顿时头皮一紧,用力一刀把最后两层芭蕉割下,抱起来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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