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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

巫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临珩虞听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巫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好好用药帮公主调理身体。”“是!”谢临珩侧身,“退下吧。”—虞听晚身体没病,她自己心里清楚。晚上这副药,被谢临珩当场盯着,她没办法不喝...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3-11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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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临珩虞听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巫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好好用药帮公主调理身体。”“是!”谢临珩侧身,“退下吧。”—虞听晚身体没病,她自己心里清楚。晚上这副药,被谢临珩当场盯着,她没办法不喝...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岁欢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合适。

虞听晚手肘搭在窗棱上,帘子半掀开,任由外面还带着凉意的风吹进来。

她又问,仿佛困惑不解:

“就这样一个注定一生孤寡的地方,你说天底下为什么那么多人,争破了脑袋往这里面钻?”

岁欢靠过来一些,手指轻轻搭上虞听晚的手腕。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皇宫就像一个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向来如此。”

话音落,为了安慰自家主子。

她又说:

“不过没关系,公主,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驸马和公主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全新生活而努力,很快,您就能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了。”

……

来到中宫时,天色已经不早。

舟车劳顿一路,皇后体力不济,什么都没说,下了马车就回了自己宫殿。

谢清月在中宫门口停了停,回过身,眸色复杂地看了几眼虞听晚,也回了自己的住所。

虞听晚转身,吩咐岁欢:

“走吧,回阳淮殿。”

刚进皇宫城门的时候,岁欢整个人蔫哒哒的,没什么精神。

这会儿接近阳淮殿,倒是又满血复活。

兴致勃勃地对虞听晚念着回到阳淮殿之后的安排。

什么各种膳食、沐浴、按摩,安排得井井有条。

虞听晚靠着身后的软垫,微勾着唇,静静听着。

半刻钟后。

马车在阳淮殿外面停下。

岁欢率先跳下车,边扶着在虞听晚下来,嘴里还源源不断地说着话。

然而片刻的功夫。

当她看到不远处面色肃穆冷硬的东宫侍卫时,话音戛然而止。

平日中这个时候的阳淮殿,到处一派轻松和乐,而今日却如临大敌般,处处显得绷滞逼仄。

墨九站在阳淮殿正殿外面,见虞听晚回来,立刻踏下台阶,快步走过来。

“公主,您回来了?”

“太子殿下已等候您多时。”

岁欢纳闷问:“太子殿下怎么来阳淮殿了?”

墨九长了张鸭子嘴,半个字都不往外吐。

轻低着头,一脸正派道:

“主子的心意,属下无从揣度。”

岁欢:“……”

她还想问些什么,却被虞听晚打断。

踏上殿前台阶,两旁的侍卫自发将门打开。

岁欢正要跟着虞听晚进去,刚踏上最下面的那阶台阶,就被墨九横出一只手臂拦下。

“岁欢姑娘,殿下只说让宁舒公主一人进去。”

岁欢:“?”

虞听晚回身,看了眼墨九。

再对上岁欢担忧的眼神,她轻声安慰:“没事,在外面等着吧。”



大殿正上首的位置,谢临珩垂眸坐着,手中把玩着一只青玉玉佩。

如果观察的仔细,会发现,这只玉佩上的图案,和上次他在虞听晚生辰时,送给她的那支发簪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不管是玉石质地,还是颜色,全都一样。

虞听晚刚走进来,殿门“吱呀”一声。

突然被人紧紧关上。

虞听晚不自觉地皱紧眉。

看着紧闭的殿门,再回身看着神色冷沉的谢临珩,心头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怪异感。

权衡再三,她往里走了两步。

维持着平常的语气:“皇兄?”

谢临珩终于抬头。

目光从玉佩上移开。

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

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在转瞬间,将她死死扣住。

“怎么回来这么晚?”

虞听晚压了压心头的怪异,声线依旧:

“路程比较远,再加上在寺中耽误了些时间……”

她话还没说完,谢临珩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一个地方。

被平静掩饰的眼底深处,顷刻间掀起狂风巨浪。

他死死盯着她头上戴着的那支簪子。

那支宋今砚送给她的簪子!

就这么喜欢?

这才收到簪子多大一会儿,就戴上了?

上次他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她推七推八,从未戴过一次。

别人送的,倒是欢喜得很!

谢临珩站起身,沉着眼朝她走过去。

虞听晚解释的话蓦地卡在嗓子中。

眼睁睁看他越逼越近。

在两人间的距离就剩一米时,虞听晚下意识往后退,想将距离拉开。

可脚腕刚动,谢临珩就冷不丁地用力攥住了她手腕。

不让她再躲。

同一时刻,在她惶然抬头时,他手臂一抬,下颌紧绷着,将她头上那支簪子狠狠抽了出来。

“哪来的?”

此刻他脸上还残留着最后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可那眼中的冰棱,却让人后背发凉。

虞听晚随着他的话,看向他手中的簪子。

红唇嗫嚅着动了动。

隔了一两秒,才说:

“……外面买的。”

“买的?”谢临珩捏着发簪,略显随意地打量两眼。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到,有种随时会拿不稳,发簪摔在地上摔断的错觉。

虞听晚神经绷紧。

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

倏的,他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直直看向虞听晚的眼睛。

“去昙昭寺那种地方,宁舒还有心情闲逛吗?”

虞听晚嗓子发干。

她吞咽一下,试图小幅度地将从手腕从他掌中挣出来。

可还没等她用力,谢临珩钳制着她手腕的力道便蓦地一紧。

顿顿的疼痛,让她顷刻间皱了下眉。

这时,谢临珩再次逼近一步。

冰冷到让人颤栗的手指挑起她下颌,眼底是一望无际的万丈深渊。

“是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虞听晚唇角压紧。

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和压迫感,摧面而来。

他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下指尖下的温热肌肤,漆眸看似带笑:

“宁舒忘了吗?临走之前,皇兄再三叮嘱你,不要乱跑,不要跟不相干的人说话,你不是答应我了么?”

虞听晚瞳仁微缩,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眼前的谢临珩陌生到了极点。

殿中的气温冷得彻骨。

明明是三月天,却给人一种寒冬腊月的错觉。

她努力保持平静,垂下眼睫。

掩住眸底的惊颤。

回答他第一个问题。

“真的是买的。”她说:“我喜欢这个簪子的样式,就买了一个带回来。”

死寂蔓延,殿内的气息一寸寸变冷。

不知过去多久,他蓦地沉笑了声。

“既然宁舒说是买的,那便是吧。”

“只是——”

他故意停顿一下。

成功让虞听晚心尖一瑟,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他沉沉注视着她终于露出一丝异样情绪的面容,残忍地笑了笑。

将那只簪子举到她面前。

“外面的东西,怎么能随意进皇宫呢?”

“宁舒如果真喜欢这种样式,明日皇兄让人多打造几支送给你。”

尾音还没落下,他当着她的面,捏着簪子的手陡然一用力。

虞听晚瞳仁皱缩,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扑过来就要阻止。

“不要!”

与这道声音同时响起的,是玉簪断裂的‘咔擦’一声。

谢临珩五指松开。

断成两截的发簪像被遗弃的垃圾一样,落在地上。

和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

虞听晚本能地低下身,想将它捡起来。

腰肢刚弯下去,就被谢临珩强行拽起来!

对上她隐约带上怒色的双眸,谢临珩一字一顿,冷声对她说:

“宁舒。”

“你记住,宫外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带进来!”

发簪也好,

对那个人的感情也好,

都不行。

说完这句,他松开她手腕,携着一身压抑的怒色,大步离开了阳淮殿。

虞听晚手腕上的顿疼依旧明显。

白皙的腕骨上,印着明晃晃的指印。

她深深吸了口气。

冰冷的空气划入胸腔,带着冷涩尖利的疼。

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几乎要震破耳膜。

脑中的思绪,就跟被人肆意翻搅的浆糊一样,乱糟糟一片,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她一点点蹲下身,全身力气卸尽。

慢慢伸出手,压住发颤的指尖。

将断成两截的发簪握在了手心。

她用力握紧。

断裂处的尖锐棱角刺得掌心生疼。

眼睫垂落间,无意间瞥见冷冰冰的地面上,有两三滴还未完全冷却的血。

她眸色闪了闪,立即摊开手指,看向发簪的断裂处。

上面最尖利的棱角那里,赫然残留着一抹血痕。

虞听晚的神色沉冷下来。

攥着裙摆的左手,用力到指节失去血色呈现青白色。

另一边。

东宫大殿。

谢临珩坐在桌案前,周身不再压抑的戾气疯狂席卷,冷肆冰暗的黑眸,直直盯着手心还在不断滴血、豌豆大小血肉外翻的割伤伤口。

眼前再次闪过,发簪断裂的那一瞬间,虞听晚着急弯腰去捡的那一幕,

谢临珩胸膛溢出嘲弄。

她还真是心疼那个发簪。

心疼到,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殿中的气氛压迫到让人无法喘息。

墨九心惊胆战地走过来。

瞧着自家主子手上的伤口,拧了拧眉,担忧道:

“殿下,太医已经过来了。”

“让太医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谢临珩头也没抬,口吻冷得结冰,“出去。”

墨九很是为难。

那簪子断裂的接口很锋利。

就那么直直地刺进了手心。

伤口处的皮肉都外翻了,怎么能不处理。

就在墨九纠结时,殿外沈知樾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不用什么不用?”他语气一点都不客气,

完全不搭理也不惧怕冷着脸发怒的谢临珩。

进来后,扫了眼那血淋淋的伤口。

他当即侧身,命令墨九。

“赶紧,把太医给我叫进来!”

墨九悄悄扫了眼自家主子。

一秒都没犹豫,立刻跑出去将太医提溜了进来。

太医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地稳住手,不让自己发抖。

拿出药粉,一点点敷上去。

最后处理完再用纱布将伤口缠起来。

“殿下,伤口暂时不要沾水,以免发炎。”

谢临珩眼都没抬。

显然没听到心里去。

他根本不将这点不痛不痒的小伤放在眼里。

见状,沈知樾不由头疼。

他摆了摆手,让太医和墨九都出去。

殿中重新安静下来,他在谢临珩对面坐下,苦口婆心的劝:

“听到了没,今明两天别沾水。”

谢临珩撑着身体往后一靠,眉眼冷恹,“死不了。”

这种伤口,也叫伤吗?

想当初,他在战场上几经生死,身上到处都是伤,不也活下来了?

沈知樾重重叹气。

无奈地用手敲了敲桌案,“临珩,你这又是何必?左右不过一个女子。”

“既然宁舒有喜欢的人,你不如就痛痛快快地放她出宫,成全他们,她还能记你两分恩情。”

“如此一来,你和宁舒之间,还能留住兄妹的情谊。”

听到最后一句,谢临珩冷嗤。

“兄妹?”

“谁想跟她当兄妹?”

他要的,从来不是妹妹。

他想要的,是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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