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女俘》是作者“冯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武侠修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冯蕴冯敬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2 0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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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俘》是作者“冯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武侠修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冯蕴冯敬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一群禁军被邢丙带着下地去了,韦铮满是不情愿,可身边跟着两个北雍军侍从,背后有裴獗的目光,他不敢不认命。
下地总比被裴獗杀了好。
那一群禁军也如此想。
有人有农具,一个顶俩。
没有农具的人,徒手拔草,干起活来也很是卖力。
敖政看着这场面,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但敖七看着这位无话可说的御史中丞,眉不顺、眼不顺,有很多话要说。
在今日前,营里兄弟都不知道敖七是御史台老大的儿子,真名敖期。
这下身世曝光了,再往后即使他立下军功,只怕也有人说靠的是裙带关系。
敖七恨不得敖政快走,上前拱手便撵人。
“台主何时回京复命?”
敖政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就想再教训几句,并不想走。
“等下找你算账。”
他瞪儿子一眼,朝裴獗揖礼。
“妄之,打扰了。”
裴獗好像认不出他是姊夫,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台主不用行此大礼,堂屋说话。”
说罢,朝冯蕴看一眼。
他没有说一个字,冯蕴却心领神会。
“台主,将军,请水榭小坐。”
郎舅二人相聚,定然会有私房话要说,冯蕴将人请到荷塘边的小木亭坐下,亲自带着大满和小满前来奉茶。
小木亭前几日才翻新过,顶上的茅草还带着新鲜的草香,荷塘里莲花正艳,简陋了些,但也别致。
冯蕴奉茶很讲究,温杯、注水、烫壶,一举一动全是世家大族里才教得出来的规矩,而看似简单的茶叶,入口竟带荷香,啜饮生津。
敖政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好茶。”
“台主慢用。”
冯蕴不便打扰,端着托盘退下。
裴獗没有多说什么,看她一眼,垂目饮茶。
冯蕴走下台基,正要去看阿楼的伤,不料被敖七拦住。
少年郎目光复杂,英俊的面容在灰瓦木坯的庄子衬托下,很是惆怅。
冯蕴问:“敖侍卫怎么了?”
敖七抿着嘴角,犹豫了很久。
“女郎就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不知怎的,敖七这蔫头耷脑的模样,看得冯蕴很想逗他。
就像对待鳌崽一样,甚至想撸一下他的脑袋。
“没有。”她佯作冷漠,“敖侍卫不要堵路,我要去看阿楼。”
敖七抬起那双泛红的眼睛,满是无辜。
“大夫看过了,死不了。”
冯蕴不满地看他,“这叫什么话?”
敖七看她对自己浑不在意,脸色更是不怎么好。
“女郎谁人都关心,谁人都想到,就是想不到我。”
冯蕴眉梢一挑,“敖侍卫需要我想什么?”
敖七一时让她噎住,说不来话了。
这个时候,他就有点着恼,怎么他就嘴笨,没有遗传到他老子的巧言令色?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我……”敖七提口气,“我不叫敖七。”
冯蕴讶然,抬手在他眼前晃一下。
“你鬼上身不成?”
敖七一把抓下她的手,一片滑腻肌肤落入掌心,又像被火灼烧似的,飞快地收回来,不知往哪里放,赶紧搓了搓发烫的耳朵。
这一搓,更红了。
“我叫敖期。”
“你不叫敖七,你又叫敖七?敖侍卫到底要说什么?”
“不是那个七,是那个期。”
“……”冯蕴眯起眼看他。
敖七懊恼,很想抓过她的手来,写给他看,但又不敢,只攥住掌心,“一会我写给你看。”
冯蕴哦一声,“那我去看阿楼了。”
敖七看她要走,有点急,“你不生气吗?”
冯蕴回头,“生什么气?”
敖七:“我骗了你,没有说实话。”
冯蕴狐疑地问:“敖侍卫说什么笑?那是你的私事,我如何会生气?”
敖七松口气,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我同你去看阿楼。”
冯蕴唔声,没有拒绝。
两个人并肩而行,往院子里去。
敖七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女郎去过中京吗?”
冯蕴眉心微微一蹙。
上辈子是去过的。
过去那么久,中京繁华仍然历历在目,那林立的房舍,熙熙攘攘的人群,五花八门的商贩,还有洛城的牡丹,都是想忘而忘不了的。
她甚至还记得中京洛城的大将军府邸里,有一株百年牡丹王,裴獗很是钟爱。
后来不知怎的,就因李桑若常找观花的借口来将军府,就被她养死了……
那时候的她,也属实任性。
亏得裴獗不知实情,不然可能早就要了她的小命。
纷乱的回忆在脑海里与现实碰撞,冯蕴没注意敖七,以至于错过了敖七眼里写满的期待。
“没有去过。”她听到自己违心地回答。
敖七问:“女郎想去吗?”
冯蕴这才意识到敖七的古怪。
她侧目,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郎,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件旧事。
敖七好像是因为抗拒家族联姻才偷偷跟裴獗上战场的……
如今被亲爹逮到,该不会是慌了吧?
她浅浅抿唇,“敖侍卫问我这个做什么?以我的身份,何来选择的机会?”
敖七问:“若是女郎有机会选择呢?”
冯蕴想了想,点头,“也想去看一眼。”
敖七双眼亮开,笑得露出整齐的大白牙来,“那就好……”
冯蕴好笑地摇了摇头,觉得亲爹来了以后,敖七变得十分可爱。
“那我如何去中京?坐囚车去吗?”
敖七道:“等战事结束,我将女郎要过来。”
冯蕴满脸疑惑。
她这是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言?
上辈子敖七极是嫌弃她,为了把她从裴獗身边赶走,没少做让她难堪的事情。
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
冯蕴满是戒备。
敖七却没心没肺,脸上阳光明媚,“女郎等着便好。”
—
木亭里光线很好。
敖政和裴獗将那两个边走边谈的身影,悉数收入眼中,但谁也没有说话。
好一会,敖政才出声打破了寂静。
“小七在营中,如何?”
裴獗眼睑微收,脸上看不出情绪,“台主看到了。”
以官职相称,而不称姊夫,这是跟他划清界限呢。
敖政有点头痛。
其实他刚才就发现了。
敖七对那个冯氏女,实在太上心了,态度也亲密了些。
好在,裴獗没什么反应,应是不甚在意。
一个姬妾而已。
说得再好听,也是主人家可以随意打发的东西。
时下朋友之间、兄弟之间、上下属之间,转赠姬妾是常事,不足为奇。
但如果落在敖七身上,敖政就接受不了。
中京十几岁的少年,像敖七这么大的,早已懂得风月,敖七却一心习武,要跟舅舅一样征战沙场做大英雄。
这孩子有大志向,前途不可限量,怎可闹出抢舅舅姬妾的笑话?
敖政观察着裴獗的脸色,斟酌片刻,捋着那一把美须,叹口气道:
“小七的婚事,早就定下了,只等战事结束,家里就给他们操办。可这浑小子,打死不肯松口,你当舅舅的,有机会帮我们劝劝。”
裴獗不看他,垂眸饮茶。
好片刻,敖政都憋不住想滑跪替儿子认错了,却见他面不改色地抬眼。
“台主尝尝这茶。”
敖政一颗心七上八下,深深吸口气,也低头饮一口。
“以荷入茶,冯氏女心灵手巧,是个能掌家的。”
裴獗状似未觉,唇角微抿,“是吗?”
敖政心里话,你不就想让我夸一下吗?我都厚着脸皮夸了,你又来装着不知。
可惜,这位御史中丞可以骂遍满朝文武,就是怕他这个小舅子。
敖政长叹一声,“若冯氏是个寻常女子,也不会让宫里心生忌惮,不惜搬出朝官,御史台,如此大动干戈……”
裴獗道:“不过是李宗训借机找事。”
敖政见他心下明朗,老怀欣慰,“妄之明白就好。但这把刀子是你亲自递到李宗训手上的,能怪人家往死里捅吗?”
裴獗面无表情,眼风扫过冯蕴和敖七远去的背影,眉心皱了一下。
敖政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轻轻咳嗽,“李宗训那个老东西,野心不小呢。方才你也听到了,韦铮才上任多久,就敢在本官跟前叫板,谁给他的能耐?”
裴獗抬眼:“哦?”
敖政放下茶盏,身体往前倾,看定他的眼睛,压低声音,“朝中近日有风声传出来,太后要扩大候人数量,成立‘大内缇骑司’,欲与曹魏的校事府比肩。有人给我透底,说太后在李宗训跟前举荐了韦铮……”
候人便是斥候,候官是斥候首领,做的是刺探情报的事,如今已有数百人之多。
但比起曹魏的校事府少了一些特务的职能,不可以羁拿下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如果再行扩大……
分明是要效仿校事府,以特务机构来监视百官,从而掌控百官,势必会造出一片腥风血雨……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果不是醉了,冯蕴问不出这样的话。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她不该问。
但当面说不出的,醉得东倒西歪的她可以。
“你负我。”她眼眶发热,气恨地往那坚硬的胸膛撞过去,咬牙切齿,几近撒野,“为何要负我……”
她知道自己情绪有点大了,可酒是很好的催化剂,强烈地煽动着她的神经,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这么干。
一拳拳锤在身上,裴獗伸手想制住她,掌心却刚好落在她腰上的伤口上,痛得她嘶声低呼,眼泪差点掉下来。
“好狠。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
冯蕴望着男人眼里化不开的冷意,喃喃地笑。
“你实在是个坏的,很有些欺负人的本事……”
没有回应,裴獗似乎皱了下眉头。
冯蕴见他木头桩子似的,便又记起来了。
他不喜欢太过亲密……
从她第一次侍寝,他就当她是个物什,用完就走,从来不动半分情意。
冯蕴恨从心生,冷冷嗤笑一声,扑上去搂住他精壮的腰身,密不透风地勒紧,带着酒气霸道地命令。
“抱我!抱紧些。”
裴獗身子倏地紧绷,眼底似有海啸般狂涌的火焰,手终是按在她的肩侧,刚要将人推开,冯蕴便滑不溜手地靠上来,紧紧贴住他,“你来,不就是想我了吗?”
手上的俏肩仿佛有千斤之巨,怎么推都推不开,男人微微往仰,避开她毫无章法的乱来。
“她不能满足你,对不对?”冯蕴望入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笑得不怀好意,“你怜惜她身子娇贵,不忍动她……对我,你就舍得……”
屋子里光线昏暗,一片寂静。
冯蕴看不见他皱紧的眉头,借着酒意气恼地声讨,一句句说得颠三倒四。
“我都离开了,被你抛弃了,我成全你们,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我死……我死了你们才满意吗?”
男人冷脸沉沉,如若铁铸。
冯蕴见状更生气了。
“冷若冰霜,无情无义。不肯说话是吗,我偏要你说出来……”冯蕴眼神幽幽地盯住他,忽冷冷一笑,坏坏地扯住裴獗的衣裳,把他拉向自己,再顺势下滑熟练地握他要害。
“还装不装……嗯?”
裴獗后腰一麻,高大的身躯登时僵然而立。冯蕴一笑,像是意外又像是不意外,脸上慢慢浮出几分娇意。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明明不喜欢我……却可以对着我……硬……硬……硬来!”
“松手!”裴獗呼吸停滞,低冷的嗓子像被酒气化开,带点喑哑的不耐。
他在生气。
每次都是如此。
但到了这个时候,冯蕴是不怕他的了。
再是愤怒再是生气,他都没有办法再克制,拿她从来无奈,疯狂的忍耐只会让他更难受,令冯蕴更开怀。她看不清裴獗的脸,单凭熟悉在他身上持续叠加,听他呼吸吃紧,笑容比方才更为明艳。
“我离开时久,这里可有让人碰过?”
“冯氏阿蕴!”裴獗低头看她,极力按捺着喘急,双眼渗透着令人战栗的威压,俊容在这一刻格外阴森可怖,好像冯蕴再不住手,就要剁了她。
然而,冯蕴什么都分辨不清,她在跟自己的梦境搏斗。
“怎么不叫人家腰腰了……腰儿……腰腰……多好听……”
裴獗的脊背迅速被汗水打湿,从冰冷到烈焰,也不过须臾。作恶多端的手,妖娆肆意,紧紧相贴的娇躯,鼓鼓诱人、娇态横生,他被掐得止不住颤抖,额际青筋爆出,喉结滚动。
“再胡闹,我便……”
“如何?你要如何?”冯蕴问得如妖如狐。
“……”长久的沉默,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
冯蕴不依不饶地笑,借着酒意将小性子释放得很是彻底,“说啊!说!我想听……”
前世经过人事,今生的她也不再是少女心。裴獗这一副诱死人的身材,让她玩得十分兴起,隐隐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他的狰狞。罢了,反正在梦里无人知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在意,为所欲为。
“难以出口?那我来替你说可好?你想得很,想狠狠的……”
“冯蕴,你可是疯了?”裴獗咬紧牙槽,仍是不免哼出声音,冷冷的警告变成无奈地低喘。
冯蕴不怕死地点点头,鸡啄米一般,将额际抵在他的肩膀。
“是……疯了,早就疯了。你生气吗?我知你不好惹,来啊,把我骨头拆了,给你心爱的女子熬汤……”
指腹刮蹭,衣料厮摩,她藤蔓般交缠上来,像只豁出命去的小兽,破罐破摔。裴獗呼吸凝滞,哪怕极力抑制,那一股骇人的力量仍然蓄势待发地想要冲撞上去,恶狠狠将他抛向崩溃的边缘。
“看清楚。我不是萧呈,无须在我眼前发癫!”裴獗近乎粗暴地捏住她的胳膊,将人扯离,冷冷盯住那双眼睛。
萧呈?黑暗里的声音满是怒气。
这个名字一入耳,冯蕴迷迷瞪瞪地笑着,脸上浮出怪异的愤怒,突然发狂地将人推开,“什么脏东西……也敢找上门来负我,给你脸了是吗……”
裴獗:……
从极致的柔软到冲天的恨意,冯蕴变脸毫无征兆。
“萧子偁,你给我听好……”
“从今往后,只有我冯蕴负人,断没有人可以负我!”
她面容冷艳,情绪波动极大,骂完推开他就跌跌撞撞往外走。
裴獗拦腰将她扶住,不料她突然扭头,张嘴就咬。
一声闷哼,裴獗吃痛,将人拎起来摁在榻上,压住她的脖子,气息粗重得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
冯蕴呼呼喘着气,仍不知危险,挣扎几下爬不起来,头歪到一侧,无声的掉泪。
“不就想我死吗……杀了吧……你们都想我死……杀了我……一了百了……”
脖子上的禁锢,让那个重复了千百遍的噩梦再次冲入脑海,好似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黏住她,生生世世黏住她,摆脱不了。哪怕她已经重生、清醒,知晓一切,竟然还要困在网中,动弹不得,任人欺辱……
冯蕴很是伤心,“杀啊……怎么不用力……”
酒液放大了她的情绪,重生来没有掉过的眼泪,在他面前肆意横流。
裴獗垂着眼看她,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神色晦暗不明。
“腰伤何人所为?”
冯蕴将脸在软枕上蹭了蹭,把泪擦去。
“我,冯氏阿蕴凭本事弄的。”
“……”
裴獗沉默片刻,又问:“何故如此?”
冯蕴吸了吸鼻子,“为帮裴獗筹粮。”
“为何帮他?”
“想做他的谋士。”
“为何做他谋士?”
“不想做他的姬妾。”
这一次裴獗沉默了许久,低头靠近,呼吸好似贴在耳旁落下,很亲昵的距离,声音却冷得钻心:
“为何不肯做他的姬妾?”
醒醒!为何不肯做姬妾?
冯蕴在脑子里问自己,声音迸出如同冷笑,“负我……抛弃我……看我惨死……你们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肚皮……生孩子……我不要……”
灵魂里的脆弱好似被尖利的刀子拉扯开来,冯蕴磕磕绊绊的话,将记忆全都混淆在一起,说得模糊不清,但很真切,把眼睛都哭红了……
裴獗愣是没有出声。
要不是那胸腔在剧烈起伏,身上就如同压了个死人。
“动一动,你动动呀。”冯蕴不舒服,推他。
裴獗深吸一口气。
身体的感官清晰致命,汹涌的欲望几乎就要破茧而出……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冷硬的铁器钝响,如同兵器划破了夜风……
“左右包抄!将长门院围起来。”
是敖七的喊声,他发现了长门院的异样,带人捉贼来了。
紧接着,庭院里灯火骤亮,几乎照亮半个夜空——
整个府邸的人都被惊动了!
梅令郎们刚吃了庆功酒,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一听有人闯入长门院要伤害主子,一个个提着砍刀就飞奔过来。
“你们守在外间,没我命令,不许靠近。”
整个长门院里安静得没有声音,敖七怀疑仆女仆妇全被人放倒,心下绷紧,怕伤害到冯蕴,也怕这么多侍卫一起闯进去会坏了女郎的名声。
于是吩咐完,他握紧环首刀便蹑着步子靠近房门。
夜风从廊下拂过来,敖七的手刚试探性放上去,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敖七心里一凛,迅速出刀,不料胳膊被人一把抓住。
“大胆小贼——”
“是我。”没有情感的声音,满是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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