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仅仅现在可以说是一边倒，起码梦年华要赢很难。
毕竟己经可以说是一盘死局，十死无生的局。
“你的棋技倒退了呀。”
刘凤年喝了口茶回道。
他抬头看了看梦年华的表情，怎么说呢？
就像是对此内心毫无波澜。
刘凤年内心在想：是经历这种事多了，才会这样吗？
刘凤年看了看旁边的女人，眼神是慈祥的，就是那种老人对自家后辈的慈祥。
刘凤年心想：也许让她永远是一个婢女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不会像他一样从小就勾心斗角，没有所谓的感情。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不是没有，而是不能有，因为只要有，那么你就是有了软肋，有了弱点。
这对于身处权利最顶端的人而言是致命的。
所以最是无情帝王家。
梦年华看见了刘凤年的眼神，那个眼神他永远无法忘记，因为只有两个人对他有过这种眼神。
只是他们都死在他五岁进入魔祖传承之地前，死于修仙者的手中。
他想要得到那个眼神，想要有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最开始的两年，剩下的时间只有杀戮，无数人的尸体陪着自己，首到遇见刘凤年，进入龙鳞宗，改名换姓为刘苏念，同时用上古秘法变成女子十八年，才没有继续逃亡。
刘凤年看了看旁边的女子，温柔地说：“我刚刚又想了想，你觉得他怎么样？”
女子惊讶，不知道刘凤年为什么要这么说。
毕竟在她看来，刘凤年是整个洪荒顶级强者之一，是准圣，是仅次于圣人的存在。
无论是在哪个地方，这种存在只会让人们恭敬服从和敬畏此人。
但此刻就像是迟暮老人对后辈的叮嘱。
“大王，我想此人性格……”女子没有再说下去，反倒是用畏惧的眼神偷瞄梦年华。
刘凤年和梦年华自然看出此女子的顾忌。
于是梦年华冷漠地首接说道“无妨，你随心说吧，毕竟到了我们这个层次，没有必要因为了一句话而杀你。”
“我只看过你一眼，我们也只认识这一会儿，所以说的有些不对还请海涵。”
女子低头说。
在这位女子心里，可以和刘凤年坐在一起下棋的人绝非无名之辈，可她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这也不能怪女子不识人，其实除了刘凤年和地道圣人后土娘娘，无论任何人都认不出此人，毕竟他做的隐秘工作做的太好了。
就算是皇朝老祖也不知道此人的存在，只知道梦年华死在了被凤鸣宗追杀的路上。
之后带回一位落魄女子刘苏念。
而这个女子十八年后离奇死亡，葬于清瑶山（原名魔骨山）。
“你这人就是……就是……”女子不敢抬头看，只能吞吞吐吐的说。
梦年华也不说话。
其实这句话由刘凤年说是最好的，但梦年华知道，他只有在清瑶山才能表现出如此模样。
“不用说了，你等刘凤年走后，就留下来陪我吧，我也顺便教你一些功法。”
梦年华漫不经心地说。
“好。
对了，我叫刘念月。”
梦年华听见女子的名字愣了一下，随后应了一声，就又下了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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