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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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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6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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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穿越重生《娇妻万福》,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石锦绣宇文炎,是作者大神“蔷薇晓晓”出品的,简介如下:绣总是怯懦懦的,出了他们四房的院子就是一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样子,而现在这个……却总是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一个人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难不成是因为蔡襄儿?因为郑国公府?“绣姐儿,听三伯母一句劝,不要以为自己搭上了郑国公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的鲁氏就装成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你再狂,再傲,也都是咱们长......

《全文小说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刘记香铺的刘嫂子一眼就认出了上一次同自己做了一大笔生意的石锦绣。

听闻这一次她还是来买香料,而且除了上次那几味,还添了好几味名贵的精细料,刘嫂子就喜上眉梢。

“不是我吹,别瞧我这铺面小,可您要的这几味精细料,恐怕就只有我们店里才有!”刘嫂子一边同石锦绣说着话,一边取来了用来看样的香料,“只是因为平常没人买,我才没有拿出来!为这事我曾不止一次地埋怨我们当家的,怪他总喜欢进这种我们店里根本卖不出的高档货,没想竟是为姑娘您备下的。”

石锦绣仔细查看那些精细料,虽无刘嫂子吹嘘得那般好,可也属中上品质,这就已经让她很是意外了。

“这些……能保证长期稳定地供货么?”石锦绣就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刘嫂子。

“有的有的!只要姑娘您需要,我就让我们当家的去进货!”想着面前这人,上次眼都没眨就出了一百文买走了一本破书,刘嫂子便认定石锦绣是在钱财上不会怎么计较的那一类人。

“那行!”石锦绣很快就同刘嫂子敲定了下来,以她预付定金的方式,由刘记香铺给叶家制香坊提供香料。

而她也打包了好些精细料回家,毕竟她还答应了三皇子妃要仿制芙蓉香。

相较于慕年华,芙蓉香的蒸晒煮制更为精细和麻烦,而且因为用料金贵,失之毫厘就谬以千里,才越发显得这香难得一制。

可对于石锦绣而言,这全都不是问题。

因为在梦境中,她就曾成功地调制过芙蓉香,这也是她敢于接下这单活的原因。

就在石锦绣兴高采烈地回府时,却没想迎面遇到了一脸不高兴的三伯母。

“绣姐儿,你四姐还病着呢,你整天这样的跑东跑西,怕是不妥吧?”鲁氏一见到石锦绣,就想着发难。

“三伯母,您这话就有些不对了,既然四姐还病着,您就给她去请大夫呀!我一不会识医,二不懂辩药,您拦着我做什么呀?”石锦绣也不甘示弱,“还是您屋里就少了这么一个端茶倒水的人,需要我去搭把手呀?”

“可即便我愿意去四姐跟前端茶倒水的服侍汤药,那您也得让四姐敢喝呀!”石锦绣的声音俏生生的,却听得鲁氏满心都不是味。

这个绣姐儿好像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哪不一样了,鲁氏又说不上来。

她就目带怀疑地打量着石锦绣,而石锦绣也大大方方地让她瞧个够。

这丫头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鲁氏瞧了好半晌,终于瞧出些不同来。

以前的石锦绣总是怯懦懦的,出了他们四房的院子就是一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样子,而现在这个……却总是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一个人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难不成是因为蔡襄儿?因为郑国公府?

“绣姐儿,听三伯母一句劝,不要以为自己搭上了郑国公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的鲁氏就装成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你再狂,再傲,也都是咱们长兴侯府的人,将来能仰仗的也只能是咱们长兴侯府。”

“三伯母,将来我能仰仗谁,不能仰仗谁,就不劳您操心了!”石锦绣却是俏皮地一笑,“您有这功夫在这拦着我,还不如回去看着点四姐,听襄儿说,上一回她落水可是足足病了七天,为此郑国公府还特意去宫里请了太医……那汤药呀,喝得就像水一样……”

说完,石锦绣还“啧啧”了两声,好似是在怜惜蔡襄儿一样。

鲁氏听着却是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咒我的珊姐儿么?”

“三伯母,您想太多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石锦绣就轻叹了口气,“三伯母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也不等鲁氏点头,就拎着从刘记香铺背回的包袱,一路哼着小曲地往梨香院去了。

看着石锦绣那远去的背影,鲁氏真是气得牙痒痒:“好你个石锦绣!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只可惜这话,石锦绣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一回到梨香院,她便将房门一关,躲在东厢房里鼓捣起那些香料来。

待到芙蓉香制出来的那日,叶大太太那边传来好消息,郑老汉所制的第一批慕年华也出了成品。

石锦绣就难掩兴奋地带着杜鹃去了馨香阁。

不愧是老手艺人,郑老汉所制出的慕年华很是精致,而且用了馨香阁的制香模具定型,比之前石锦绣用手捏出来的更有卖相。

“你闻闻这香。”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均是一脸希冀地看向了石锦绣,“味道对不对?”

慕年华的香方并不复杂,用的香料也极为普通,之所以和别的香品有了那么大的不同,主要还是在制香手法上有所改进。

而石锦绣又将此手法教给了郑老汉,并且又将制香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几个点都告知了郑老汉,然后凭借着郑老汉多年制香的经验,便毫无悬念地制出了慕年华。

“是一样的。”石锦绣就同他们笑着点头。

“这样的话,这个香咱们就可以敞开来卖了吧?”想着这些日子总是有人上门来打听慕年华,叶大太太的眼中就满是兴奋。

“不!”石锦绣却是摇头。

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让大家一直保持对慕年华的追捧。

突然间,“洛阳纸贵”的典故,就蹦进了她的脑海。

好的香品固然重要,可稀缺,才能让人趋之若鹜!

“从此后,咱们店里只接受预定,只有交了定金预定了慕年华的人,才能从我们店里买到慕年华。”石锦绣就将自己大致的想法告知了叶大太太和郑老汉,“而郑老伯那边也只需按照预定的订单数量来制作慕年华,也就免去了香制出来却无人购买的窘境。”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就对视了一眼。

“可是这样一来,别人会不会觉得咱们太矫情?不上咱们这来了?”可叶大太太还是有些担忧。

“不会的,只要咱们的香是真的好,大家就都会接受我们这种卖货方式的。”石锦绣却是自信满满地道。


“听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就没想着帮四房的鲁氏,一听这话就拍着手冷笑,“既然她说不需要,我们也就散了吧,不用劳这个神了。”

说话间,她就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褶子准备离开。

“三弟妹!她还是个孩子,你同她计较什么?”作为一家之主的石崇只得站出来阻拦,“不管怎么说,老四总是咱们长兴侯府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咱们府里每一个人脸上都无光!”

“还有你!”石崇转头瞪向了石锦绣,“不是让你在一旁听着就好么?大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既然是商量怎么救我爹爹,那商量便是,为何要说那些有的没的?”石锦绣也是不服气,“难道光凭在这抱怨几句,就能把我爹爹救出来吗?”

被她这么一说,几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变得不怎么好看。

“呵呵,你爹他犯了事,难道我们连说都说不得了?”鲁氏也不甘示弱,“还是这如今你攀了高枝,变得有能耐了?有本事你去求蔡襄儿看看郑国公府会不会管你!”

“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眼看着又要争吵起来,石崇就开口训道,“你们当这是儿戏?老四要是捞不回来,咱们长兴侯府就会沦为京城的笑柄!”

“事情哪里会这么严重!谁家还没出过一两个不肖子?”鲁氏却是冷哼着,并没给石崇面子,“我还就同这孩子过不去了,既然她说不需要,我也没了相帮的兴致,不如就这样散了吧。”

原来,鲁氏的心里一直还记着石珊瑚在郑国公府落水的事,顺便也将石锦绣恨上了。

今日这事,石锦绣若没有出现还好,可她一见着石锦绣就想到了之前的种种不开心,就更别说还要她出钱出力了。

说完,她就撂了脸子,瞥了眼还坐在那的石岩:“怎么?你还想在大伯这蹭饭么?”

石岩一瞧,也跟着道:“既是这样,那咱们下回再商量吧!”

然后他就跟在鲁氏身后,也走了。

石崇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三房是鲁氏当家,鲁氏要不点头,他那个三弟定是帮不了忙的。

可要去官府捞人这事,却是要花钱的!

倘若最有钱的三房不肯出力,光靠他们这个房头又出钱又出力,肯定是不上算的。

他就为难地看向了妻子李氏,没想李氏却也偏过头去不看他。

石崇也知道今日不再适合讨论此事了,于是迁怒于石锦绣:“这下你高兴了?要知道被抓进去的那个可是你爹爹!”

石锦绣就垂了眼,不说话。

石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是她刚才也是这副乖巧模样,哪里会生出这么些事来!

早知是这样,就不该叫四房的人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石崇一怒之下,就将石锦绣轰出了梅海园。

石锦绣反倒因此松了一口气,可回了梨香院后,却告诉母亲父亲只是牵扯进了一场买卖官司里,伯父们都在积极想办法救人,让她不要担心。

简氏也知道这个女儿从小就乖巧懂事,也就信了她的,不疑有他。

而石锦绣的心里却没有这么笃定,在母亲的面前她不得不强装镇定,可入夜后一个人睡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

她回想着自己的那个梦境:蔡襄儿出事后,爹爹只用了半个月就从山东赶了回来,根本不曾遇到这些糟心事。

若是能见上爹爹一面就好了。

石锦绣就拽着锦被,瞪着帐顶的承尘发呆。

可忽然间,她好似听得有人将外间的窗户敲得硁硁地响。

见炕上的杜鹃睡得正熟,石锦绣便趿了鞋子披了件薄衫,开门去一探究竟。

只是刚一开门,她就感觉迎面劈来一阵掌风,正不知该如何躲时,那掌风却在她面前生生停住了。

“我以为来应门的是你的丫鬟。”石锦绣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想到了之前杜鹃被人一掌劈晕的事。

宇文炎不复白天的打扮,而是穿了一身夜行衣,就连头发,都用黑色的头巾扎了起来:“你方便出去么?我刚接到消息,你父亲已经被连夜押送进京了。”

一听到这,石锦绣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方便!”石锦绣就有些难掩激动。

不料宇文炎却是扔过来一个黑布包袱:“换上这衣服,我带你去。”

宇文炎带来的是另外一套夜行衣,石锦绣三下五除二的穿好后,又看了眼在大炕上睡得正熟的杜鹃。

要是她突然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屋里就不好了。

于是,石锦绣特意点了一根安神香,这才同宇文炎一道出了门。

因为宵禁,京城的夜晚是不准随意出门走动的,更何况宇文炎还骑了一匹马,很快就引起了巡城士兵的注意。

坐在宇文炎身后的石锦绣就很是紧张,情不自禁地就扶住了宇文炎的腰。

“镇抚司办案!”岂料宇文炎只吼了这么一声,那些巡城的士兵就纷纷退下,并没有人敢上来盘问。

“我刚才打听过了,你父亲进城后并未被押送至京兆府大牢,至于被送往了何处,还要等暗云来报。”像是在安抚有些焦灼的石锦绣,宇文炎就与她轻声细道。

“哦……”石锦绣喃喃地应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恰在此时,二人突然听到一声响哨,再抬头,便看见漆黑的夜空中亮起了一粒闪着红光的烟丸。

这烟丸石锦绣曾在小树林里见宇文炎用过,是镇抚司用来相互报信的利器。

宇文炎便一拽马头,对身后的石锦绣道:“坐稳了!”

不待石锦绣做出反应,他就狠抽了两鞭。

马儿吃痛自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却差点让石锦绣跌落下来。

惊魂未定的石锦绣只好紧紧拽住了宇文炎腰上的衣襟,不敢再开一点儿小差。

马蹄将石板路敲得“嗒嗒”地响,四周的景物更是化成了恐怖的影子张牙舞爪地向他们袭来……

觉得有些眩晕的石锦绣就把脸埋进了宇文炎身后的衣袍里,任凭风声在耳畔呼呼地吹。


蔡襄儿也就小声地向陈妈妈求证:“府里是什么时候改成这样统一配菜的?”

陈妈妈就皱着眉头想:“约莫是这个月的月初吧!之前大夫人叫人送了枚印来,说是如果收了菜的话就在送菜婆子的小账本上盖个戳。”

“什么印?就是之前楠弟拿在手里把玩过的那枚么?”蔡襄儿继续追问着。

“对,就那枚!”陈妈妈也不懂自己姑娘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咱们院子里收过她的菜么?”蔡襄儿就继续问。

“收过的!”陈妈妈就同蔡襄儿回忆道,“最开始那两日送来的菜也还凑合,可后来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我便让她不要再送来了,这中间差不多有五六日的功夫没来过了,谁知今天又送了来。”

第一次送菜是月初,可现在都是月中了。

看样子还是梦中的套路一样啊!

同样的亏,又怎么能吃两次,即便上一次是在梦里。

蔡襄儿也就冷笑着对那阎婆子道:“这篓菜我们留下了。”

“姑娘!”陈妈妈听着就忍不住惊呼。

姑娘这是疯了么?

蔡襄儿却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阎婆子自是喜笑颜开。

她就知道,四房的人怎么可能硬气得起来,到头来还不是要乖乖把菜收下。

她就吆喝着身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不是还要画押么?”蔡襄儿却叫住了阎婆子。

那阎婆子就发出一阵讪笑:“一时忘了……”,将刚收好的小账册不情不愿地拿了出来。

“姑娘……这菜咱不能收……”陈妈妈见状就真的急了。

蔡襄儿却是给了陈妈妈一个放心的眼神:“陈妈妈,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着,她便同陈妈妈要来了印鉴,在那账本上盖上了他们梨香院的章。

趁着这个机会,蔡襄儿就顺手往前多翻了两页,谁知那阎婆子却很是紧张地将账册抢了回去:“我还要去别处送菜呢,姑娘就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话音刚落,阎婆子便带着那三四个粗使丫头逃一般地走了。

蔡襄儿瞅着便在心里冷笑,虽然刚才她只看了一两眼,却也瞧见了她想瞧见的东西。

陈妈妈却是看着那一篓子只能用来丢的菜,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了简氏。

而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简氏则是皱着眉头看着蔡襄儿:“绣姐儿……你知不知道,只要咱们在那账册上画了押,你大伯母就会同我们算菜钱的呀……”

“娘,我知道,这事我自有主张!”蔡襄儿就安抚着母亲。

而且,她还知道,就算没有在那账本上签章,也一样会有人坑他们四房的钱。

“咱们院的印鉴能不能暂时放我这?”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的蔡襄儿便同陈妈妈道。

不明所以的陈妈妈就看了眼简氏,见她不置可否后,便点了头。

蔡襄儿在收好那印鉴后,就弯腰提了那菜篓子同简氏笑道:“娘,咱们不能总这样被人欺负了还不吭声,今日的事大伯母必须给咱们一个说法!”

“绣姐儿……”简氏一听,就满是担忧地看向了蔡襄儿,“你斗不过那些人的,而且你大伯母这人又素来护短……”

这么些年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管家的大夫人故意放纵,又有几个人敢像阎婆子这样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

“娘,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蔡襄儿就笑道。

光找大伯母去告状,自然不能奈何那阎婆子,因此她特意同陈妈妈耳语了几句,待对方一脸疑惑地点了头后,这才同杜鹃一道抬着那篓子菜往梅海园而去。

梅海园之所以被称为梅海园,是因为院子里种着的全是梅树,一到隆冬时节,园子里就会开满梅花,就像覆了层白雪一样,清香宜人。若有风起,梅花瓣更是会随风起舞,美不胜收。

只可惜,现下已经开春,这满园的梅树就和一般的小树林无异。

她和杜鹃抬着那篓子菜在长兴侯府中招摇而过,自然就引来不少人的侧目,更有好事的人私下里打听起来,议论纷纷。

蔡襄儿对此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大伯母李氏每天都会早起,对府里各处的管事婆子进行示下,自己想要杀鸡儆猴,便是最好的时机。

因此,她不顾守门婆子的阻拦,径直就将那篓子菜摆到了梅海园正屋外的抱夏里。

有丫鬟将蔡襄儿带着菜篓子找过来的事通秉了进去。

可正听着婆子们汇报的李氏却成心想将蔡襄儿在院子里晾上一晾,便装成了不知道。

蔡襄儿是无所谓。

找茬这种事,比的不就是谁更有耐心么?

那菜篓子里的鱼虾本就不怎么新鲜了,时不时地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味,就将屋子里的人熏得有些坐立难安。

忍无可忍的李氏更是掏出帕子捂住了口鼻,一脸厌恶地对身边的李妈妈道:“你出去瞧瞧,她想干什么?”

这李妈妈原是李家陪嫁的丫鬟,后来嫁给了回事处的赖管事做起了管事娘子,如今他们两夫妻一人管着外院,一人管着内院,成了府里最体面的管事妈妈。

因为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菜篓子,原本在院子里当差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实在是躲不了的,就站在那用袖子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见李妈妈终于从屋里出来了,就有人上得前去,只是还未开口,李妈妈便摇了摇手,示意那人退下:“五姑娘,您这唱的是哪出呀?”

李妈妈一见到蔡襄儿脸上就堆出了惯常用的笑容。

虽然是来找麻烦的,可先礼后兵的道理蔡襄儿还是懂的,因此她就同李妈妈和声细气地说道:“今日大厨房里的阎婆子给我们院里送菜,可送来的全是这样的东西。”

说着,蔡襄儿就用脚踢了踢那菜篓子:“李妈妈,您给评评理,这样的菜喂猪,猪都不一定会吃,又何况是人?”

“可那阎婆子却打着大伯母的旗号,说什么这一季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有这样的菜卖。”蔡襄儿就眼神真挚地看向了李妈妈,“她这是欺负我们不懂农活么?这地里的菜又不比庄稼,哪怕是寒冬腊月地里都长着菜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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