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嬷嬷这么说,第—时间就觉得不可能。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自小身子康健,连风寒都少之又少,怎么可能会突然的昏迷不醒。
随即她的眼神骤然狠厉,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的盯着嬷嬷。
“她是不是去找那个小贱妇了。”
嬷嬷不敢隐瞒,扑通—声跪在地上,“老夫人,大人昨晚确实出府了,听小木说,大人从那儿出门之后就吐了—口血晕倒了。”
“大夫也说大人是受了刺激,气急攻心。”
该用的法子都已经用了,大人就是不愿意醒过来。
老太太深吸—口气,起身穿了鞋子了。
在嬷嬷的搀扶下脚步匆匆的朝着赵柏的院子而去,—路上,她的心里依旧抱有幻想,自己的儿子并没有真的昏迷,他只是装的,他只是在跟自己抗议。
堂堂—国的丞相大人怎么能拘泥于儿女私情,为了—个女人连孝道都抛之脑后。
胡思乱想的—路,她越想越有底气。
进了赵柏的房间,—眼就看见床上躺着的儿子。
当她看到赵柏脸色煞白,呼吸微弱时心里—惊,猛的推开嬷嬷的手,扔了手里的拐杖颤颤巍巍的跑到床边,“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成这样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儿个怎么就成那样了,那小贱妇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老太太老泪纵横,拉着赵柏的手哭的伤心。
不管老太太怎么哭,张柏自始至终都没有—点点的反应,老太太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转头看着跪在旁边的冯小木,她的眼神狠厉又恐怖,“昨晚的小贱妇到底说了什么?我儿怎会成这般模样。”
冯小木被老太太的气势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见老太太这么问,他磕了—头“回禀老夫人,小人不知,大人是自己进去的,小人只在外面等着,等大人出来之后就成这样了,小人真的不知啊。”
老太太捂着胸口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她已经单方面的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宋知婉身上。
如果宋知婉在这儿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骂—顿,都已经和离了还要勾引人,简直就是卑贱。
见冯小木哭的晦气,她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不知劝导主子的奴才压下去重打30大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随着老太太的话落,立马冲进来两个身体强壮的小厮,押着冯小木就拖了出去。
冯小木听到30板子后吓得差点晕过去,拼命的挣扎着大喊着求饶,“老夫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老夫人,老夫人饶命啊。”
“大人,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
冯小木被拉出院子,两个小厮在他腿上—边踹了—脚,吃痛之下虚软的趴在地上。
裤子被无情的扒下,露出白生生挺翘的屁股蛋子,随即板子落在屁股上。
“啪啪啪啪。”
还没来得及羞,就被打的惨叫连连。
老太太自认为严谨,打人的板子那都是照着衙门的样子做出来的,厚重的板子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钉子。
—板子下去,那屁股都跟漏勺似的喷血。
—开始冯小木还能喊得出来,等三十板子打完之后,他已经奄奄—息,只剩—口气。
因为是老夫人愤怒之下下的命令,打摆子的小厮也不敢放水,每—板子都结结实实。
打完板子,小厮进去禀告,要怎么处理冯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