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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能力

发表时间: 2022-11-11

我已经成年快两个月了,也就是说,这是我能拥有那种怪能力的第二个月。

今天是十五,晚上的月亮很圆,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自从我成年的那天开始,每个月十五对我来说就成了比姨妈第一天还可怕的日子。

中午吃了我爸给我炖的—大碗牛鞭汤,我现在状态还不错。

我扭头看向我的大学新同桌

傅其闵脸上并无表情,脸部线条凌厉冰冷。

今天是我和他做同桌的第三十天,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其实也不算离谱,在做同桌之前,手我们做同班同学快两个月了,却一句话都没说过。

但我还是喜欢坐在他身边,因为傅其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为什么知道他禁欲?

在我眼中,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除了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以外,还有,他的头顶干干净净。

忘记说了,我的怪能力是能在任何人的头顶看到他的欲望

他的欲望会显示在他的头顶上,欲望越深,头顶那显像便越清晰,如果欲望不强烈的话,那显像便会像青烟—般模模糊湖。

依稀记得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一天,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清别人欲望时的欣喜。

虽然窥探别人的欲望是一件不怎么道德的事,但这的确能满足人的猎奇心理,我只觉得有趣,恨不得将所有人的欲望都看个遍,甚至我还很“不厚道”地想过用他们的欲望当作要挟他们的把柄。

但这种喜悦很快就被冲淡了

因为,有些东西我真的是没眼看......

欲望不强烈倒还好说,最怕的就是周围的人欲望强烈。

比如我的前桌小胖,我真的很想对他大喊:“你头顶的东西吵到我的眼睛了!”

他的头顶都是些吃的喝的,山珍海味堆了他—脑袋。

在我吃饱的时候不经意瞥到还好,但一到饭点,他头顶那些珍馐就像是刻出来的一样,出奇地诱人,我被馋得差点在班主任的课堂上流口水。

还有其他的,比如班长的满分试卷几乎天天飘在头顶。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被激励到了,但之后我便觉得累极了。高中就算了,我们现在可是大学生,可以躺平的大学生!牛都有不想耕地的时候,这班长怎么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成绩明明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要追求满分?

一开始的欣喜早已被消磨殆尽,成年后没几天我就察觉到了成年人的苦恼。自那之后,我开始喜欢一个人独处,除了和几个要好的朋友联系之外,我不再参加那种人多的活动,学校的社团活动和那种班级团建我也通通拒绝。

我没跟我爸说起这件事,我怕他把我当疯子。

他也察觉到我那段时间消瘦得厉害,但只以为是大学压力过大,便没有多说,只是一个劲地给我煲汤炖菜,从生理上补充能星。

但我依旧像是被抽掉了魂—样浑军需。

终于,在我成年的第七天,我的姨姨突然造访我家。

我妈很早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我也从没见过我妈那边的家人,但很奇怪,我第一次见到我姨姨,我就觉得熟悉,像是冥冥之中注定那样,我和她之间像是有绳索相连一样。

还有,让我最震惊的是,姨姨头顶并没有任何显像。

姨姨不给我爸好脸色,却对我嘘寒问暖。

趁我那贤惠的老父亲去帮她切水果的时候,姨姨小声问我:“禾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

我一下就想哭了,像倒垃圾—样向姨姨宣泄我这几日的痛苦。我说我不想看,有些人的大脑里装的都是垃圾,我好累,我告诉也我甚至想着失明算了。

姨姨很心疼我,告诉我一个秘密

成年的戚家女人都有这样的怪能力,当然这种秘密是不能轻易告诉别人的,否则世界可能会大乱。

我急迫点头,问:“那姨姨你不觉得烦吗?还是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克制这种能力?”

姨姨点头。

在我的眼中,她几乎是我的救世主。

她从她的包里拿出—粒黑殿殿的药丸,我下意识皱眉,她却放到我嘴边,让我吃了。

我不肯,如她解释:“吃了之后是可以在大部分时间压制住这种能力的。”

我波眉:“什么叫大部分时间?”

姨咦抿唇:“每个月十五你还是会看见,但一个月只有这么一天。”

姨姨刚说完,我就急切地把那颗药丸吃了。

姨姨被我的速度吓了—跳,但还是用“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我。

我爸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大叫起来

因为我真的看不见我爸头顶的欲望了。

他迫切地希望我能健康成长,有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我自然觉得很感动。

但我姨姨的神丹妙药更令我感动。

我爸担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喜极而泣:“见到姨姨太开心了。”

姨姨笑着摸我的脑袋,我往姨姨的怀里钻。

我爸看着我和姨姨这般亲昵,嘴角的弧度却慢慢往下落

他可怜我从小就没有母亲,认为我缺失了母爱才这般黏着我姨姨。

如果手我知道他当时所想,肯定会上前抱住他。

告诉他,有他我已经很幸福了。

我很爱我爸,就像他那么爱我—样。

我姨并不想吃我爸的水果,跟我说了两句话后就要离开。

我送她出门,临走前,她握着我的手,让我切记,有任何事都第—时间联系她。

我点点头,对姨姨说:“没事的,一个月一天,我可以承受,作为戚家的女儿,是应该有这种魄力的。”

姨姨笑得温柔:“禾禾真乖。”

一回忆我当初傻乐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扇自己巴掌。

当时开心得竟没把姨姨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放在心上。

我以为我—年半载都不需要因为这件事再联系姨姨。

但没想到下个月的十五,我就打通了姨姨的电话。

一接通,我就朝着她哭:“姨姨....我要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