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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

山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岁宁江慕时,讲述了​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主角:顾岁宁江慕时   更新:2024-08-23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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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岁宁江慕时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岁宁江慕时,讲述了​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文章全文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她上午的时候仔细想过了,楚渭实在是—个合适的人选。

“那你还在书院呢,你怎么不教我?”

“我愿意教,可你甘心听我讲吗?”江岁宁反问。

“我……”江慕时噎了—下。

“好了。”江岁宁笑道,“这也只是我的想法,还要问—问楚渭愿不愿意。”

江慕时咽下心底那句“其实你教也不是不行”,同样看向楚渭。

后者点头,“如果江公子愿意的话,我没问题,只不过我也并没有学的多么精通,怕只怕到时候耽误了江公子,影响他的成绩。”

“你就放心吧,就我的成绩,也没什么更差的余地了。”

闻言,江岁宁忍不住笑了—声。

随后又对着楚渭说道:“楚公子,那我们就当你答应了?”

“好,我—定尽心。”楚渭点头。

“那现在可以来聊聊报酬……”

“不必。”楚渭打断了江岁宁的话,“江小姐,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是这钱我必然不会收。”

且不说眼前二人于他有恩,而且就算是寻常同窗,也断没有收钱的理由,毕竟他也只能用课余时间稍加讲解。

“不行,耽误的可是你赚钱的时间,必须要给钱。”江慕时坚决开口。

楚渭同样坚决,“若是—定要给钱的话,那我只能出尔反尔,不答应江小姐的提议了。”

“可……”

“好了。”江岁宁打断了江慕时,“既然楚公子坚持,那这报酬—事就算了吧,全当作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楚渭松了口气,面露笑意,“既然如此,江公子之后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我定然尽力解答。”

江慕时皱着眉点头,心头还是有些不赞同。

几人又说了—些话,等到楚渭离开之后,江慕时才对着江岁宁开口:“我们这不是占人便宜吗?”

楚渭过的艰难,他们理应给报酬的,耽误了对方的时间总该给些补偿。

江岁宁端着茶杯,“我刚刚说了,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是,我听到了,我也愿意把楚渭当成朋友,可是总不能用这个做理由,就心安理得的占别人便宜吧。”江慕时语气不满。

江岁宁看着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互相帮助,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既然不愿意收钱,那你可以去将钱换成米面这些生活所需,以及需要的药材,送到他和张叔家中。已经说了是朋友,那互相帮助,有来有往,他也不好拒绝。”

江慕时这才反应过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聪明,我明天就那么办。”

江岁无奈的笑着摇头,视线重新落在面前的茶杯上面。

算算时间和路程,现在曾家铺子里面的伙计,应该跟着韩念安—起到了韩家了吧。

可惜啊,她倒真想亲眼看看那热闹呢。

此刻,另—边的韩家前院。

刚刚回府就遇到韩念安带人登门要钱的韩铭章脸色不悦,看着韩念安手里面的簪子,他拧紧眉头。

“你花了二百两银子,就买了这么—支簪子?”

韩念安硬着头皮点头,“爹爹,这簪子真的很不错,而且还有人想要花钱和我抢呢,是我好不容易才买来的。”

韩月影还有其他人得到消息,特意过来看热闹,此刻都站在周围。

听到韩念安这话,韩月影不客气的嘲笑道:“就这么—支破簪子还有人抢?念安妹妹,你不会是担心爹爹生气不给你出钱,所以在这儿编谎话骗爹爹吧。”

其实韩月影并没有仔细去看,并不知道那簪子的好坏,当然了,她也不在乎,她要的只是给韩念安使绊子。

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还要再比一次?”

江家后院,房间之中,江慕时疑惑地看着江岁宁。

“没错,你不是想要拿回青头将军吗,那就找他们用青头将军做赌注,再比一次。”江岁宁坐在桌边看着江慕时,唇边带着清清浅浅的笑意,淡定从容。

江慕时紧皱起眉头,“我爹现在根本就不让我出去,书院都不用去了,更别说斗蛐蛐了。”

“父亲那边我已经找过他了,他也答应只要你愿意,明日便可以重新去学堂。”

“那还有蛐蛐呢,青头将军已经没了,我能拿什么和他们比,再说了,他们也未必会答应和我再比一次。”江慕时闷声开口。

江岁宁自袖中拿出了一个蛐蛐笼,递给了江慕时,“用这个。”

江慕时打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翅长背宽,皮色纯正,牙大干亮,黄古铜色的柿子头,这品相可以说是极品!

“你哪来的?”江慕时满脸诧异。

这样极品的蛐蛐十分罕见,虽然有些专门靠蛐蛐赚钱的卖家手里面可能有,但那估计也要卖出天价,江岁宁这是从哪弄来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明日带着这蛐蛐去学堂,然后告诉刘骏他们,你要用这蛐蛐再比一次,双方赌注分别是这只蛐蛐和青头将军。”江岁宁开口道。

江慕时面露犹豫,“可刘骏他们前天也吃了亏,尤其是李鹏程,为了护着我还被打了一拳,他们不一定会愿意再去找沈朝。而且这一次要是沈朝再耍诈的话……”

江岁宁打断了江慕时,“你只需让刘骏他们看见这蛐蛐,他们会答应的。至于其他的你不必管,我自然会帮你拿回青头将军。”

“你为什么要帮我?”江慕时心头不解。

自己对江岁宁一直都不太客气,按理说对方不应该帮他才对。

“啰嗦,你到底想不想拿回青头将军?”江岁宁微挑眉,“若是想的话,就听我的。”

江慕时看了看江岁宁,又看了看手里面的蛐蛐,终于一咬牙开口:“好,我按你说的做!”

不管江岁宁到底为什么要帮他,但是他一定要拿回青头将军!

第二日,江慕时早早的去了书院,按照江岁宁所说的,让刘骏他们看到了蛐蛐,并且称这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新弄到的,想要和沈朝再比一次。

刘骏和李鹏程看到蛐蛐时眼睛都差点直了,中午休息时,李鹏程直接去找了沈朝,很快便传回来了消息,沈朝那边答应了。

双方约定,若是江慕时赢了,就还他青头将军,但若是输了,那江慕时手中的极品也要归沈朝。

到了放学时分,刘骏他们迫不及待的喊上江慕时就要去找沈朝,但刚出书院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岁宁。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刘骏拿手肘轻捅了捅江慕时,“你姐姐怎么也要一起去?”

“就是,咱们斗蛐蛐的事情,她又看不懂。”李鹏程也开口道。

江慕时看着江岁宁,“让她一起去。”

“慕时,可……”

“我说了,她一起去。”江慕时再次开口。

刘骏和李鹏程二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毕竟是在联手诓骗江慕时,在场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江岁宁去了,可能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既然江慕时都开口了,他们也不好继续阻止,几人很快就到了和沈朝约好的地方。

沈朝和他带的小厮,还有柴家的柴康,都已经等在了那里。

看到沈朝,江慕时顿时沉了脸,心底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耍诈的卑鄙小人!”

沈朝比江慕时大两岁,身量也高出大半个头,容貌还算不错,不过一双眼睛微狭,言笑间,透出一股子还带着少年气的狡诈。

“江慕时,之前是你要和我赌的,输了就说人狡诈,也太没风度了些。”

“呸,本来就是你耍诈,你……”

“慕时,别忘了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江岁宁提醒道。

沈朝的视线移向江岁宁,“你是?”

江岁宁指了指江慕时,“他姐姐。”

“斗个蛐蛐还要喊来自家姐姐助阵。”沈朝嗤笑一声,挪开视线,重新看向江慕时,“你姐姐看得懂吗,别到时候一看到蛐蛐吓得不轻。”

江慕时咬牙,“少废话,我的青头将军呢,你带来了没有!”

沈朝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小厮,小厮连忙拿出了一个蛐蛐笼,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青头将军。

江慕时下意识想要伸手,却被拦住了。

“等你真赢了再拿也不迟,只不过可惜……”沈朝笑容得意,“你定然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说着,沈朝从袖子里面拿出了另一个蛐蛐笼,里面放着的就是他常玩的那只蛐蛐。

沈朝将其放进了蛐蛐罐中,随后对着江慕时开口:“不是说你又得了个极品吗,拿出来看看。”

江慕时从书匣里面拿出了蛐蛐笼,打开后将里面的蛐蛐也倒进了罐中。

然而,在看清那蛐蛐时,几人都愣住了。

原本翅长背宽,皮色纯正的极品蛐蛐,变成了翅色油滑,背空肋细的次品。

沈朝黑了脸,看向李鹏程,“这就是你说的极品?你他妈的逗我呢!”

李鹏程慌忙开口:“不对啊,之前的那个明明就是极品,慕时,你是不是拿错了?”

江慕时也诧异不已,“不可能,我一直放在书匣里面,明明就不是这一只!”

他急忙去翻书匣,可里面除了文房四宝和几本书之外,根本就没有了其他的东西。

沈朝没了耐心,冷着脸开口:“我看你们就是想耍小爷玩,靠,浪费时间!”

说着,他重新打开蛐蛐笼,准备将罐中的蛐蛐弄上来。

“沈少爷这是不敢比了吗?”江岁宁笑着问道。

沈朝手中动作一顿,看向江岁宁,“你说什么?”

江岁宁悠悠一笑,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我说,你,是不敢比了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拿这么一个次品,还有什么可比的。”沈朝语气轻蔑不已,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江岁宁脸上笑意不变,“没有比一比,怎么知道谁输谁赢。当然了,若是沈少爷不敢的话,大可以现在就认输,只不过按照约定,你要把青头将军给还回来。”

“可笑,本少爷怎么可能会不敢,不过要是你们输了的话拿什么做赌注,就这么一只次品,我可看不上!”沈朝又瞥了一眼罐中的蛐蛐,神色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江岁宁看着对方,挑眉一笑,“简单,若是我们输了,条件可以随你提。”


江岁宁轻笑挑眉,“为何就不能是我已经不想再管这件事了,毕竟我和那个楚渭,也只是一面之缘。”

“不会。”林子清摇头,“你要是真的不想管,就不会拜托我去留意消息了。”

说着,林子清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江岁宁。

“说起来,虽然你只有十二岁,但看着好像比同龄人要冷静老成的多。”

江岁宁眼尾微微上扬,“我就勉强当你是夸我了。”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十二岁,但上一世她死的时候,可已经快二十岁了。

“所以,你想的办法是什么?”

林子清凑近了江岁宁一些,好奇的问道,可下一刻直接就被江慕时给推了回去。

“你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干嘛!”

“呵,看来江少爷还挺维护你姐姐。”

“谁维护她了!”江慕时立刻开口,“我是嫌挤,马车就这么大,你好好坐着,少挤本少爷!”

林子清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主意?”

江岁宁懒洋洋的勾唇,“这个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慕时心头同样好奇,正准备让江岁宁别卖关子,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得“砰”的一声,马车猛然一停。

江岁宁他们被惯性带的猛然前倾,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江慕时掀开车帘。

几人这才发现,他们坐着的马车和另一辆马车撞在了一起。

而写斜对面马车中的人掀开帘子后,竟然是沈朝。

看到江岁宁和江慕时,沈朝立即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

江慕时也瞬间沉了声,“怎么是你,你们怎么驾的车!”

“笑话,路这么宽,我还没说你们偏偏挡路呢。”

“这位少爷,刚才是你们的马失控撞了过来,小的躲闪不及,马车才撞上,应该算是你们的责任。”江家的车夫皱着眉头开口。

还好他及时拉着缰绳避开了一些,只是马车撞上了,要是两匹马迎头撞上,再掀翻了马车,那可就麻烦。

沈朝扫了一眼已经控制住的马匹,冷笑开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少爷的马失控,张口就胡说八道,真以为我们沈家怕了你们江家不成!”

“沈朝,你少在这里惹事,蛐蛐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

“你还敢提蛐蛐?”沈朝冷脸径直下了马车,“我的黑虎死了!”

“哼,什么黑虎,就是只病虎,被咬死了也是活该。”江慕时也跳下了马车。

看着二人这架势,江岁宁皱了皱眉,走下马车轻拉住了江慕时。

“人没事就好,马车的事情我们也不计较了,你们走吧。”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只是意外,和上次沈朝故意诓骗不同,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纠缠下去。

沈朝眼珠一转,不依不饶的开口:“笑话,什么叫做你们不计较,明明就是我要追究你们的责任!”

“江家都不追究了,沈少爷又何必非要找麻烦。”林子清也下了马车。

沈朝看着他们三个人,越发觉得心头怒火中烧。

“呸,你们三个一丘之貉,今天故意拿马车撞我,不给本少爷道歉,谁也别想走!”

江慕时立即回怼,“沈朝,你可真是不要脸,还给你道歉,做梦去吧,你要是得了疯狗病,就在家里呆着,别出来乱咬人!”

江慕时声音提的很高,周围的其他人都听见了,越来越多的人看了过来。

沈朝脸色一黑,气的咬牙切齿,余光瞥到放在车辕上的马鞭,直接一把扯了过来,朝着江慕时就打了过去。

“江慕时,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慕时一惊,连忙想要躲开。

可是两辆马车挤在一起,留下的位置实在是不多,他只是看看后退了一步,根本没有躲开。

眼见着马鞭用力的朝着江慕时的脸甩了下去,电光火石间,一只纤细的手攥住了那马鞭。

江岁宁掌心一疼,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松开。

“江岁宁……”林子清诧异的唤了一声。

江慕时看得一怔,江岁宁这是……在保护他?

“沈少爷,马车相撞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你这一鞭要是打到了我弟弟的脸上,那江家无论如何都要上门讨个说法了。”

她原本以为沈朝只是有心机,为了蛐蛐不惜做戏诓骗他人,但多少应该还是有些分寸的,可没想到他恼火之下,竟然直接动手。

刚才这鞭朝着的是江慕时的脸,若是打在脸颊上至多是吃些苦头,但若是打在了眼睛上,那问题就大了。

沈朝皱紧眉头,想要拽出鞭子,江岁宁继续用力,没有松手,冷眼看着对方,“道歉。”

“放开!”沈朝厉声开口。

江岁宁依旧拽着,眸光冷冽,眼底隐约有怒气浮动。

“我说,道歉!”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沈朝咬着牙高高抬起下巴,“本少爷就是不道歉,你又能如……”

话未说完,江岁宁用力一扯,沈朝一时没有防备,手中的鞭子直接被拽了过去。

江岁宁握住鞭柄,“那为了公平,我只能还一鞭子了。”

说完,她手腕一动,手中的鞭子朝着沈朝的胳膊抽了过去。

上一世,她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水袖舞,对于这类东西如何发力知道的很清楚。

看似只是轻轻巧巧的一抽,没有多么用力,但是那鞭子打在沈朝胳膊时,却让他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啊!”沈朝捂着胳膊呼痛,怒目看着江岁宁,“你竟然敢打我!”

江岁宁唇角翘起,摊开手掌露出了掌心的红痕,笑道:“我们两清。”

当然了,她下手的力道要重上许多,沈朝的胳膊应该破皮了。

虽然她并不想多惹事,但是如果对方非要找麻烦的话,她也不介意好好回敬。

“贱人!”沈朝气急败坏,想要上前抢夺鞭子。

江岁宁不慌不忙,瞅准时机身形微动避开,还伸出脚绊了对方一下。

沈朝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茶楼之上却突然传来一道清冽微冷的男音。

“沈朝,若我是你,现在就离开,也省得更加丢人。”

江岁宁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旁边茶楼二楼之上,站着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眉眼惊鸿,正临窗而立,看着这一幕。

沈朝也抬头看去,看清对方后脸色又是一变。

“沈宴西,关你什么事!”

沈宴西?

听到这个名字,江岁宁忽地一愣。


江知同疑惑的看着江岁宁,虽然心头不解,可江岁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犹豫了片刻后答应了下来,而且保证不会让多余的人知道消息。

走出书房,江岁宁在心里面推敲着曾家的下—步行动。

虽然这—切都是她的猜测,上—世江家破产之前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得而知。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她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应该就和自己才猜测的差不多。

接下来,她既需要保住江家的货物,而且还要尽可能的掌握实质性的证据,这样才能取信江家,让他们彻底防备曾凡松。

但着仅靠她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

江岁宁想的出神,没注意到站在她前方的江慕时,直到快走到近前时,她才发现。

“怎么了?”见江慕时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江岁宁停下脚步问道。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什么话?”

江慕时看着江岁宁,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你……是不是压根没有把我们当家人?”

江岁宁微愣了—下,“我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最近她和江慕时之间应该没什么冲突吧?

江慕时皱紧眉头,“这话我早上的时候就想要问了,是不是因为你压根没有真的将我们当作家人,也没有打从心底里面将这儿当成家,所以你没有安全感,不停的想要学东西,什么都想要做好,因为你害怕江家给不了你依靠?”

江岁宁这段时间的忙碌他都看在眼里,对方想学新东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像她这般争分夺秒的,实在让他觉得奇怪,就好像没有以后了—般,可实际上江岁宁现在连十三岁都还没到,着什么急。

江岁宁微愣的看着江慕时,她没有想到对方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你误会了,我只是习惯了尽量用最快的时间去学东西。”

这是上—世留下来的习惯,毕竟要学的东西太多,而—旦机会错过……

这个念头冒出来,江岁宁又愣了—下。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江慕时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让她本能的想要抓住机会,争分夺秒,但是江家和韩家毕竟不同,就算她学的慢—些,只要江家安然无恙,她应该也不会失去机会。

“江岁宁,我没有误会,我觉得你就是没有发自心底的将我们当成家人。我都已经开始信任你了,可是你呢,你真的相信我们吗?”

他承认,江岁宁刚来的时候,他的确实很排斥她,可是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接受江岁宁这个姐姐了。

但是江岁宁对他,甚至是对爹娘的态度好像—直都差不多,挑不出毛病,可也感觉没有发自心底的将他们真的当作亲近的—家人。

江慕时的神色间甚至浮现出了几分委屈,看的江岁宁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直觉得自己在对待江家人的态度上做的没什么问题。

没有疏离感,但也没有不知分寸的亲近,基本少给、或者说不给他们添麻烦,毕竟就连真正的血脉至亲都有可能会互相敌视和伤害,更何况她和江家这种靠故旧之情建立起来的联结。

可是她大概真的忽视了,这种分寸和尺度,在某些时刻也会成为—种隔阂,让真心想要靠近的人感到无奈。


“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付钱罢了,何来看笑话一说,更何况……”江岁宁又是一笑,“我在江家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当然了,这还要谢谢你的选择。”

“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韩念安冷笑反驳,“你在江家的日子怎么可能会好过。”

就算江家现在还没有破产,可是单单一个江慕是应该就够江岁宁头疼了。

江岁宁没有说话,含笑看着对方。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韩念安对于好日子的定义是不是和她不同?又或者说,韩念安上一世刚去到江家的时候,难不成就飞快的作天作地到就连江知同和郑氏都不再对她好言色?

韩念安也看着江岁宁,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对方在撒谎的证据,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丝毫没看见。

难道江岁宁真的在江家过的格外顺心?

不,不可能!

“江岁宁,你别装了,难不成那个许知西没有天天找你麻烦吗,他可是个不好惹的混世魔王,我就不信你斗得过他!”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质问的话语声从门口传来,许知西走进铺子里面,疑惑的看着韩念安。

他不认识对方,对方怎么知道他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自己回家吗?”江岁宁看着许知西。

而韩念安在看到许知西,顿时眼前一亮,得意的对着江岁宁开口:“人来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这不善的语气听得许知西下意识皱了皱眉,他看着韩念安,“你到底是谁?”

说完,又有些不放心的对着江岁宁问道:“她是不是在欺负你?”

这带着关切的语气,听的韩念安脸上的笑意再次僵住。

不对,许知西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跟江岁宁说话,一定是她听错了。

对了,说不定许知西是想确认一下江岁宁是不是受欺负了,然后好幸灾乐祸!

想到这儿,韩念安立即开口:“就算我欺负她又怎么了,怎么,你要好好感谢我一下吗?”

许知西沉默的看着韩念安,好一会儿过后,才宛如看疯子一般问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韩念安表情僵住,不解的看着许知西。

后者冷着脸,“看什么看,你欺负她还想让我谢谢你,难道不是脑子有问题吗?还有,你算哪根葱,你凭什么欺负她!”

他可以看不惯江岁宁,但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外人来欺负她。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凭什么护着她!”韩念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许知西明明就不是那么对待她的,上一世刚到江家的时候,许知西对她的态度就很差。

后来她不过是踩死了一只蛐蛐罢了, 许知西还差点和她动手,叫嚷着让她赔他的什么将军,简直不可理喻。

“笑话,小爷护着谁关你什么事。”许知西看韩念安的目光越发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他转头对着江岁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欺负你了?”

江岁宁看着韩念安那难看至极的脸色,轻轻勾唇,“没有,她不过是在买簪子罢了。”

想来韩念安现在心里面一定非常疑惑,许知西对自己的态度为何和她预计的那般不同。

“簪子?”许知西看向伙计,紧接着又看到了伙计手里面拿着的盒子,“就是这个吗?”

伙计连忙开口:“回这位小少爷,是的。这位姑娘挑中了这支簪子,一共一百两银子。”

“我出一百二十两,这簪子我们要了。”许知西毫不犹豫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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