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那年我被诬陷愉了太后佛串,被罚跪,我解释,没人听我的,我性子向来高傲,一气之下跑了出来,坐在莲花池边丢石子。
少年陈景走过来第—句话就是如此。
我问他为何这般信我?他说,姐姐身上有傲骨。
我是信阳侯和长宁公主独生女,是凤命,我一出生,就是太子妃的人选,万千宠爱于一身。
也是陈景表姐。
他是不受宠的皇子,他娘是一个低贱的爬床宫女,先帝公主多,皇子更多,他卑微如尘埃。
我第一次见陈景,照顾他的嫩燎正在掐他,他不听话,他饿,刘麽麽嫌他烦,他疼的眼泪汪汪,可一声不吭。
他告过状,可欺负他的不止一个,上至皇子公主,犯了错就往他身上推,下至宫女太监,也说他不服管性子难训,没人信他,替他撑腰,他只有隐忍。
我不。
我艮艮抽打了欺负他的麽如麽,拉着他去找皇帝舅舅。
他像只受惊的小狗,拽着我衣裳,“表姐,别去。”
我怎么能忍?
我将原委一五—十告诉皇帝舅舅,皇帝舅舅下令彻查,伺候陈景的那群人全部被杖毙,欺负他的皇子公主也都收敛了许多。
手我和东景渐渐相熟,有我罩着他,他日子好过多了。
第二日我醒来,四喜从外间进来,“娘娘,皇上解了您的禁足令,听说是萧皇后求的情,她倒是惯会做好人!”
我波眉,没说话。
之后的日子我都称病,没外出,一直到萧氏生辰宴,我不能再装病下去了。
宴会还没开始,我懒得听其他妃子碎嘴,让四喜替我望风,我溜到荷花池边透气去了。
池子边有艘船,我利落跳下去,却见船舱里—个黑影爱缓起身。
我吓了—跳,脚下—滑,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下。
我惊呼—声,腰肢被拦起,撞入—双深邃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