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主角谢婉李彧,是小说写手“姑娘横着走”所写。精彩内容:是歹竹出好笋了!”长公主想起张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彧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张氏那一家给连累了。”黎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宁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谢姑娘收做义女,那谢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长公主这般另眼相待,不知道嫉妒红了多少人的眼。
张老夫人得意洋洋,虽然还记挂着王得水的事情,可她现在却更欢喜谢婉给她长了脸。
当然,除了长脸之外,更重要的是,得到长公主欢喜的谢婉,说不定能被更不怕死,又有权势的人看上。
男宾女宾不同席,女宾席上,贵妇人们瞧着张老夫人那一脸得意洋洋,又眸含算计的模样,眸中皆是不齿。
本就嫌弃她是乡野村妇出身,如今更瞧不上她了。
张老夫人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有脸面的很。
宴席开始之后,她笑着同身旁的工部左侍郎夫人说话,左侍郎夫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而同身旁另一个贵妇人聊起天来,说着长公主府里的花开的如何如何。
那贵妇人笑着搭话,两人聊的其乐融融,全然将她当成了空气。
张老夫人气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暗呸了一声: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等她将谢婉送到王公大臣的府上,到时候,她们还不是得上赶着同她说话!
她抬眸朝主桌看去,见长公主同谢婉有说有笑,还特意命身旁的人给她布菜,当即又重新得意起来。
一顿饭就这么用完了,谢婉明显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善意。
饭后,长公主带着她又回到了屋中,寻着她说了些话,然后才派人将她送了出去。
谢婉走了,长公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偏偏是那样的命格,又有张氏那样的祖母。”
黎嬷嬷也叹声道:“谁说不是呢,虽是山上养大的,可知礼有节,知恩图报,待人真诚,眼皮子也不似的张氏那一家子浅薄。就连样貌也不相似,谢侯府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长公主想起张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彧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张氏那一家给连累了。”
黎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宁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谢姑娘收做义女,那谢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
“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我,那倒好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而后忽然又皱了眉头,看向黎嬷嬷问道:“你说,为何她没有提起彧儿?她的事儿被彧儿撞了个正着,彧儿走后,本宫的人就到了。谁都看的出来,是彧儿找的本宫吧?她为何只字不提?”
黎嬷嬷闻言也皱了皱眉:“许是因为男女有别?怕公主殿下误会她是个攀龙附凤的?毕竟公主您没有主动提起,只说了一句您不是第一个对她表达善意的人罢了。”
“本宫光顾着心疼她,将这茬给忘了!”
长公主很是懊恼:“若是之前本宫提了,她肯定是要谢的,这一来二往的不就有了交集?!”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黎嬷嬷的笑了笑:“先前您还说,她的命格摆在那儿,不好撮合呢。”
听得这话,长公主轻叹了一声:“她那命格确实让人忌惮,且看看再说吧。”
马车在路上走着,马车内一片寂静,唯有玉石拨动偶尔发出的相击声。
小全子看着端坐着闭目养神的李彧,有些欲言又止。
先前他以为自家主子见死不救,可后来他才发现,主子不是不救,而是早早就与谢姑娘有了交集,做了安排。
只是那安排,谢姑娘不曾用罢了。
可问题是,谢姑娘与自家主子今儿个是头回相见,而且在主子出门英雄救美之前,压根就没说过话啊!更不要说什么赠玉佩,什么舍不得了。
哦不对,是说过的。
谢姑娘当时说的是见过摄政王,而自家主子说的是:嗯。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小全子想的头疼,忍不住就抠了抠脑袋。
自家爷今儿个很反常,这反常指的不是英雄救美,毕竟那样的事情,连他都看不过去,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子,又怎么真的能让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说的反常,是指自家爷临走之时,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
主子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那些被长公主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女子们,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今天主子特意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还点名了谢姑娘所在之地,摆明了就是让长公主去替谢姑娘善后。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谢姑娘生的极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小全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可若是说主子看上她了吧,偏偏主子让谢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都失身了,才现身。
这是看上的样子么?
可你若是说没看上吧,那后面让长公主善后又是怎么回事?
小全子头疼,忍不住又抠了抠脑袋。
“要抠下去抠。”
李彧的声音淡淡响起,小全子连忙放下手,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李彧看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
小全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不为难自己,试探着将好奇问出了口:“爷,觉得谢姑娘如何?”
车厢内玉珠相击的声音骤停了一瞬,这才又接着响起,李彧轻启薄唇,淡淡道:“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小全子六岁就跟着他,虽不是李彧肚里的蛔虫,却也足够了解。
他看了一眼李彧手中的玉珠,试探着道:“可爷先前命奴才将谢姑娘的事儿,告知了长公主,长公主必然会误会,若是长公主她直接将谢姑娘给送到府上,该如何是好?”
听得这话,李彧睁开眼,收了玉珠串戴入腕间,理了理袖口没有答话。
小全子见他这般反应,当即便陷入了苦恼之中:“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毕竟谢伯府再落魄,也有爵位的人家,总不能将谢姑娘也送到青楼去,希望长公主殿下莫要会错了意,当真将人送来才好。”
李彧闻言抬眸看他,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奴才在。”
李彧:“你话太多了。”
小全子:……
如诗为她戴上步摇,笑着道:“小姐今日的装扮,奴婢一个女子都心动了!”
“就是。”如画替她理了理裙摆:“小姐定能寻到个好姑爷的!”
谢婉闻言叹了口气:“外在条件,恐怕没人会比宁王更好了。但好不好这事儿,不仅得看外在条件,还得看缘分,我现在也想通了,这事儿急不来。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我还是先开个屏,走吧。”
如诗:???
“小姐,盛开是开屏的意思么?”
谢婉笑了笑:“差不多吧,反正今儿个我是开屏去的。”
城北马场很是热闹,孙煊特意去的早了些,为的就是跟韩璟修复下关系。
他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看着光鲜亮丽,可他知道,侯府的一切最终都会交到大哥手上,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往后他想要过的好,不仰人鼻息过活,就得有自己的人脉,所以他必须维护好跟韩璟的关系。
好在他跟韩璟是多年的交情,认真赔过礼,再三表示待会一定给谢婉道歉,往后瞧见旁人欺负谢婉也必定会为其出头之后,韩璟终于原谅了他。
孙煊陪着韩璟跑了一会儿马,瞧着他时不时看向马场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笑着道:“那日我母亲从桃花宴上回来之后,便提到过谢婉,说她是天生的美人,将京城一众贵女都给比了下去。现在,你又是这副模样,我实在好奇,她到底能有多美了。”
想起谢婉,韩璟面上就带了笑,他低声道:“言语难以形容,待会儿你瞧见就知道了。”
很快,孙煊就知道了。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停在了马场外,两个侍女率先下了车,紧接着一个少女便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她略施粉黛却若桃花,与他见过的一众女子相比,妆容可以算得上是寡淡,可那双唇却好似不点而朱,水润粉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柳叶眉如黛,纤腰不足一握,行走之间婷婷袅袅,有道不出的万种风情,又有言不尽端庄秀丽。
瞧见她的那一刹,莫说是韩璟,就是孙煊与整个马场的少男少女都失了声,忘了周遭一切,眼里就只容得下那个艳丽的身影。
艳而不俗,媚却又清雅,极为矛盾的气质却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叹。
直到这时,孙煊才明白,韩璟为何会那般着迷,也终于明白,永誉侯府那两个被赶出去的二房三房,为何会有底气几乎是公开叫卖。
因为只要是个心头沾了色的男人,见过谢婉一眼就不可能忘。
马场上,所有的目光都朝谢婉看了过来。
谢婉仿若未觉,抬眸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傻傻看着她的韩璟身上,朝他扬唇一笑。
韩璟顿时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策马扬鞭直奔她去。
鲜衣怒马的俊逸少年,背着阳光策马而来,许是阳光太好,亦或是他太过鲜活,谢婉竟觉得他有些耀眼。
年轻真好。
不过,好像她比他还小一岁来着。
韩璟来到她面前翻身下马,憨憨的笑了笑:“你来了啊。”
谢婉点了点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我是不是来晚了?”
“不晚不晚!”韩璟连忙道:“还有好几个人没来呢!你要骑马么?”
“今天恐怕是不成了。”谢婉叹了口气:“之前的骑马装已经不大合身,临时做也来不及,我在一旁看你骑就成。你们要赛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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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就这么在院子里,把老夫人给扒光了,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清洗吧?
且不说,生病了她们担待不起,就是万一被路过的小厮瞧见了,那还得了?!
一个丫鬟安慰张氏道:“老夫人您别着急,眼下天热,您不会生病的。过一会儿,等捂干就好了。”
张氏:……
啊!她要杀了谢婉那个小贱人!
站上两个时辰,谢婉自然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回侯府的这一年多,一开始张氏天天想着法子来咒骂她,后来发现她根本不予理会之后,倒也消停了下来,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自打她配合着张氏去了一趟公主府,张氏便当真以为,能够在婚事上拿捏住了她,能够倚老卖老让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谢婉对张氏的忍耐,已经快要到了底线,这两个时辰,希望张氏能够看清楚形势,别整日活在梦里。
谢婉回到书房之后,便将李彧写的那三个字装裱了起来。
如画看着那龙飞凤舞的想的美,有些迟疑着道:“宁王对小姐……”
谢婉将装裱好的字挂了起来,转头看向她道:“吞吞吐吐的干嘛?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如画有些纠结的看着她:“宁王对小姐,当真是如小姐所想的那般么?”
谢婉看着桌上自己之前写的东西,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虽然指望着,能借他的势做一些事情,但也不会全指望他。”
她拿起笔沾了沾墨,将衣和食圈了起来:“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发家致富,摆脱目前的困境。”
如诗好奇问道:“小姐有人选了?”
“没有,但我可以去找。”
谢婉放下笔,看向如诗道:“你去将那个王二狗叫来,我亲自见见他。”
王二狗是个街溜子,当初谢婉让如诗在找人盯着钱婶一家,如诗正在发愁该找谁才稳妥,王二狗撞了上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长的这么水灵,我怎么没见过?”
然后,如诗就让他见识了下她水灵的拳头。
听闻谢婉要亲自见王二狗,如诗连忙道:“小姐见他作甚?那人就是个流氓地痞,嘴里不干不净,人也猥琐的紧,小姐有什么吩咐,奴婢转达便是,别让他污了小姐的眼。”
“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见个人就能被伤着。”
谢婉笑着道:“放心吧,你家小姐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你尽管将人叫来便是。”
听她这么说,如诗便去叫人了。
然而,往常去去就回的如诗,今天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还没有回来。
谢婉有些坐不住了,就在她打算亲自出门去寻的时候,如诗终于回来了。
她的脸色很是不好,瞧见谢婉便立刻低声道:“小姐,王二狗失踪了。”
“失踪了?”谢婉顿时皱了眉:“什么时候失踪的?”
如诗低声道:“奴婢打听了一圈,自从前几日小姐去寻过钱氏之后,王二狗就失踪了。”
谢婉闻言思索片刻,拧眉问道:“你可有去钱家看过?”
“奴婢去了。”
如诗立刻回答道:“钱家并没有异样,小姐烧了银票之后,他们手中没有了钱银,便也没再搬家。那会儿他们是准备悄悄离开,房子并没有卖,如今还住在那儿。”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沉默了下来。
钱家没出事,反而是看着钱家的王二狗出事了,唯一的解释就是,王二狗在看着钱家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导致他要么是被人灭口,要么就是他自己躲了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谢志峰瞧见了张老夫人,还是立刻抱怨道:“娘,你说说看,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堂堂侯爷的二叔父,被赶出去也就算了,居然连进个侯府都要走后门,偌大个侯府,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持着,说出去都是笑话!”
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若不是你留了把柄被那丫头逮住,会有今天?侯府当家是陛下亲口定的,你还敢去骂陛下不成?!”
“那也不能一直怎么下去。”谢志峰梗着脖子道:“左右孝期已出,将她嫁出去便是。”
说到这个张老夫人就来了气,她将白日里在长公主发生的事情说了:“眼下王得水是废了,她又得了长公主的青睐,长公主还特意派了身边的嬷嬷来给她做脸,送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给她,这下,她的尾巴更要翘到天上去了!”
“再翘也没用!这婚事还是得娘你说了算!”
谢志峰冷哼了一声:“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咱们也别想别的了,直接找个人把她嫁过去就行!最近礼部尚书刚刚打死了新娶的婆娘,正好缺一个呢!”
“老二你就是头脑简单!”谢志康皱眉道:“那丫头就不是个听话的,如果给她许个一瞧就不好的婚事,她肯定会闹,现在她又得了长公主青眼,真闹起来咱们理亏。要找,就得找那种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
他嘿嘿笑了两声,张老夫人和谢志峰顿时就懂了。
张氏皱了皱眉:“这样的人,怕是不好找吧?更何况,那个小贱人的命格摆在那,哪个达官贵人敢娶她?”
谢志康笑了笑:“娘放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的是人呢!只是你也知道,这样的人身份都很显赫,我和二弟要同他们结交,必然要花好些银子……”
张氏闻言顿时懂了,皱了皱眉,进屋捧了个木盒出来:“这是才发下的银子,你们省着点花。你们那死鬼大哥,留给我的也就一个诰命了。”
谢志康接了木盒笑着道:“娘放心,这事儿包在我和二弟身上。”
谢志康与谢志峰前脚进了府,后脚谢婉就得了信。
那会儿她在跟谢临一道用饭,闻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给了报信的小厮赏钱,命人退下了。
如诗在一旁气呼呼的道:“那母子三人凑一块儿,肯定又在算计小姐。”
谢婉不以为然:“让他们算计,就他们那个眼界和能力,唯一能算计的,也就是我的婚事了。今儿个长公主送了头面过来,他们即便是算计,也得寻个身份过的去的,就他们现在的处境,想要攀附上那些人,还需要花点功夫。”
谢临闻言,有些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匙子,眼巴巴的看着谢婉:“阿姐也要离开临儿了么?”
看着他的模样,谢婉顿时就心疼了,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临儿放心,阿姐永远不离开你。”
听得这话,谢临这才放下心来,一脸认真的道:“阿姐去哪,临儿就去哪。”
谢婉朝他笑了笑:“好,阿姐去哪,临儿就去哪。”
谢临终于放心了,舀了一勺饭放入口中,乖乖吃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才是阿姐心中最重要的人,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阿姐抢走!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去做功课了,谢婉在屋子里看话本打发时间,如画和如诗也凑在一块儿,拿着一个话本看着。
一个小丫鬟在外面探头探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画最先发现了她,皱了皱眉道:“有事?”
小丫鬟看了谢婉一眼,见她并未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怯怯的开口道:“如诗姐姐,府外有个叫田二狗的人找你。”
田二狗?
如诗立刻站了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道:“他人在哪?”
目送着她们离开,如画立刻转眸对谢婉道:“田二狗来找如诗,肯定是钱婶那边有动静了!”
谢婉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冷声道:“一年多了,她也是能忍。”
钱婶乃是当年,坠崖车夫的妻子。
她爹她娘死的实在太过蹊跷,而且无论怎么查,都只有马匹发狂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除了她爹娘之外,一道坠崖身亡的,就只有有车夫,与她娘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丫鬟是自幼便跟着她娘的,无父无母从人牙子手中买的。
也就是说,唯一有牵扯的,就只有谢志峰、谢志康,以及钱婶这一家子了。
谢志康和谢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就该知道,爹活着比死了好。
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个能耐。
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那肯定是钱婶。
所以,谢婉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车夫的家人,并让如诗找人盯着。
一年多过去了,总算有了反应。
没过多久,如诗便回来了,她低声禀道:“田二狗说,钱婶一家子正在收拾行李,他打听了下,说是自从钱叔去世之后,他娘就得了癔症,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皱了眉:“一家子离开京城?”
如诗点了点头:“小姐,他们是不是想跑?!”
“那怎么成?”如画顿时着急起来:“她若是走了,想要知道真相就更难了。”
如今谢婉手中的线索,就只有钱婶,若是钱婶走了,那她手中的线索就全断了。
她沉思了片刻,冷声开口道:“如诗,你直接去钱婶家,表明身份,问问她具体要去何处,投奔什么人,什么时候走,又是怎么走。”
“是!”
如诗领命之后,又迟疑着问道:“可这么一来,她不就知道,咱们一直派人盯着她么?”
“就怕她不知道!”谢婉冷哼一声:“她既然要跑,就代表着守株待兔这招是行不通了,那咱们就摆到明面上来,好让她知道,当年的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是!”
如诗立刻领命而去。
谢婉又对如画道:“你换身寻常的衣衫,去钱婶家附近打听打听,她家都有哪些远房亲戚,都是在何处的。带些碎银和铜钱去,务必要打听清楚。”
如画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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