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欢傅云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东宫有个病美人》,由网络作家“傅司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有个病美人》是作者“傅司令”的倾心著作,沈清欢傅云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借赵姨娘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下毒谋害府里嫡出的大小姐。连侍书都看得如此分明,沈清欢自然想的更加透彻。如今,沈约为何想她死已非重中之重,于她而言更要紧的是,既然他为父不慈,那就休怪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了!“小姐……”墨画绞着手站在旁边,有些无措。她不似侍书那般聪明,想的也没有那么多,一知半解的听完她们的对话,心下惊骇不已。她......
《完整篇章东宫有个病美人》精彩片段
“小姐您是怀疑……”想到什么,侍书心下大为惊骇。
“多去几家医馆,小心别被人发现。”
“小姐放心。”
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侍书这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心里又是为沈清欢感到气愤,又是忍不住心疼她。
待到天色擦黑,她便驾轻就熟的出了尚书府。
约莫去了有一个时辰,侍书才终于回还。
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儿,纷纷扬扬的落下,盖住了地上刚刚印出的脚印。
侍书进屋的时候,沈清欢和墨画正围坐在炭炉旁烤火,不知墨画又说了什么笑话,逗的沈清欢微微弯唇,笑容清丽,令人失神。
侍书瞧着,心下不觉愈发苦涩。
原本进屋前压下去的泪水,这会儿又有泛滥的趋势。
墨画眼尖,帮她掸去身上的雪时看到了她红肿的眼睛,不禁惊呼道,“侍书姐姐你怎么哭啦?!”
“偏你这蹄子爱多嘴,哪里就哭了!”侍书暗暗给她使眼色,“分明是回来时风雪太大吹的。”
“可是……哎呦!”墨画捂着被侍书掐了一下的腰,疼得眯起了一只眼睛,可怜巴巴的。
“侍书,你怎么了?”
“小姐别听墨画胡说,奴婢没事儿。”她话虽如此说,却并不敢看沈清欢的眼睛。
她们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侍书了解沈清欢,沈清欢又何尝不了解她。
见她如此,便知那膳食定是有何问题。
拢了拢盖在腿上的毯子,她似是苦笑了一下,“侍书,事到如今,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住的吗?”
她心中已无希冀,自然谈不上失望,也就不会受伤。
事实究竟如何,她只求一个结果。
闻言,侍书终是撑不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小姐……奴婢跑了许多家医馆,可大夫都说、都说……”
话至此处,侍书已泣不成声。
她浑身都在抖,不知是伤心过度亦或是悲愤交加。
沈清欢面上一白,让墨画扶起侍书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的响起,“说什么?”
“说……”侍书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这吃食中被下了毒。”
是一种慢性毒药,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身子乏力,精神萎靡。
起初毒性浅薄,纵是问诊大夫也看不出什么。
可长年累月如此,毒性渐渐在体内堆积,便会慢慢将身子拖垮。
听那大夫如此说,侍书当时多了个心眼儿,她将沈清欢素日的病症描述了一番,所到的那几家医馆的大夫均说这情况与中了那毒相吻合。
“呵!”沈清欢冷笑了一下。
她原以为她那位父亲只是心性凉薄,眼中心中只有权势,没有亲情。
她以为对方只是不在意她,却从未想过,他竟是要取她性命!
为何?
他竟如此厌弃她?!
饶是沈清欢素日聪慧,也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咳咳——”忽然,她掩着唇开始咳嗽,手帕上竟染了血丝,吓得侍书和墨画纷纷变了脸色。
“小姐!”
“没事。”沈清欢虚弱的一笑,眸色寒凉。
她的眼底并没有什么真切的笑意。
侍书恐她怒极伤了身子,赶紧宽慰道,“小姐,此事未必是老爷所为,也许是……”
这话,连侍书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纵然此事不是老爷亲自吩咐,他亦有纵容之嫌。
若非他的授意,就是借赵姨娘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下毒谋害府里嫡出的大小姐。
连侍书都看得如此分明,沈清欢自然想的更加透彻。
如今,沈约为何想她死已非重中之重,于她而言更要紧的是,既然他为父不慈,那就休怪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了!
“小姐……”墨画绞着手站在旁边,有些无措。
她不似侍书那般聪明,想的也没有那么多,一知半解的听完她们的对话,心下惊骇不已。
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情真意切道,“小姐,您还有奴婢和侍书姐姐呀。”
就算老爷待她不好、这府中无人待她好,可自己和侍书姐姐总还是会对她不离不弃的。
“还有三小姐和徐嬷嬷,我们都是真心实意待您的。”
“嗯。”沈清欢点了点头,神色动容。
正欲再说什么,却闻听沈千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姐姐,娇儿来看你了。”
若说沈千娇平日里来,沈清欢还会耐着性子同她虚与委蛇一番,那她今日是委实没那个闲情逸致。
不管赵姨娘是受沈约教唆还是自己献计,她于沈清欢而言皆是仇人。
仇人之女来访,她眼下可拿不出笑脸对她。
“我此刻不想见她,让她走。”
“是。”侍书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身朝外面走去。
沈千娇已经推门走进了外间,却被侍书挡住了去路。
“二小姐留步。
我家小姐身子略感疲惫,已经歇下了。”
“那我去瞧瞧大姐姐。”
“诶!”侍书后退一步再次挡在了沈千娇面前,“二小姐还是改日再来吧,徐嬷嬷吩咐过奴婢们,说小姐若是有何闪失,恐太子殿下怪罪。”
话音方落,便听“啪”地一声,沈千娇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侍书的脸上。
她似是气极了,彻底丢掉了往日的伪装,“你怕太子殿下,却不怕我?”
侍书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眼中带着明显的难以置信。
“我好歹也是这府里的二小姐,岂由得你一个丫鬟在这里狐假虎威!”
“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姐,又怎敢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沈清欢的声音轻飘飘的从纱幔后传出来。
她走到侍书面前将她掩到了身后,眸色微凉的凝着沈千娇,“你站在我的房中打我的丫鬟,是欺我软弱还是不将皇家放在眼中?”
“我……我没有……”
“到底有没有,想来徐嬷嬷自有决断,你我又何须争辩。”这一巴掌,她迟早会为侍书讨回来的。
“大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方才……”沈千娇冷静下来,被沈清欢三言两语唬的失了心神,不禁有些慌了,“我不是刻意与你作对,我来原本是有话要告诉你。
事关先夫人留给姐姐的那些嫁妆被盗一事,还需姐姐出面周旋才行。”
沈清欢缓缓从榻上坐起身,未发出一丝声音。
她轻轻将纱幔拂开些许,透过缝隙看向外间,视线落到了傅云舟的身上。
他正与徐嬷嬷说着什么,话音却忽然顿住,若有所觉的侧过头看向内间。
沈清欢的手一抖,纱幔荡了下来,隔绝了傅云舟的注视。
她听到了沈约和江婉恭送傅云舟离开的声音,毕恭毕敬。
房门开启又闭合,待到房中没了外人,侍书和墨画才匆忙跑进了内间,撩起了帐幔,“小姐。”
“侍书,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们了。”侍书往沈清欢的背后垫了一个大迎枕方才继续道,“之前您晕倒,徐嬷嬷去了宫里请太医,碰巧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他便带着太医一起来了府上,还不放心的亲自为您诊脉呢。”
“小姐,太子殿下果然很在意您呢。”墨画笑嘻嘻道。
闻言,沈清欢却面沉似水,缓缓蹙起了眉头。
且先不说傅云舟一个外男怎么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闺房,更重要的是,他身为堂堂太子几时习得了医术?
确定不是摆出为她诊脉的架势装装样子吗?
见沈清欢面上并无喜色,侍书和墨画迟疑的对视一眼,试探着问,“小姐,您怎么了?
太子殿下如此表现,日后便再无人敢轻看了您去,可您怎么反而不开心呢?”
沈清欢垂眸,不觉攥紧了手里的玉佩,“这世上本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傅云舟这般给她体面,想来必有他的打算。
而她眼下尚不确定他真正的目的,是以心下有些难安。
“清欢。”
忽然,沈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沈清欢羽睫微颤,就着侍书的手下了榻,不待走出内间便见沈约跟江婉走了进来。
见她下地,沈约忙加快了脚步,从侍书手中接过她扶着她重新坐回到榻上,“身子不好便别乱动了,好生躺着。”
“多谢父亲关心。”沈清欢垂下眸子,面上不辨喜怒。
“你我是骨肉至亲,何必如此客气。”
闻言,沈清欢不禁在心里冷笑。
好一句骨肉至亲!
圣旨未下之前,他怎地没有想起她是他的骨肉至亲呢?
缓缓的抬眸看向沈约,沈清欢眼底的寒凉看得他心下一震,未及细瞧却见她又压下了羽睫,仿佛方才那一眼的凉意只是他的错觉。
眸光微动,沈清欢淡声道,“昨日入府的贼人,可找到了吗?”
她本是随口一问,不想此言一出沈约和江婉纷纷色变。
见他们二人一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沈清欢眼观鼻、鼻观心,敏感的追问,“怎么了?”
沈约和江婉对视一眼,后者干笑了两声,上前一步握着沈清欢的手道,“清欢啊,你听我慢慢说,勿要心急。”
“听主母的意思,此事难不成与我有关?”
“……那贼人有些本事,被他给走脱了。”
“他盗走了何物?”沈清欢的语气冷冷的,与眸色一般没有任何温度。
“是……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嫁妆……”
沈清欢的眸光倏然凝住,“你说什么?!”
恐她心绪激动再晕倒过去,沈约和江婉赶紧出言宽慰。
毕竟前脚刚送走了太子爷那位祖宗,这会儿沈清欢若是出了何事,只怕他们整个尚书府都要跟着遭殃。
“你莫急,爹爹已经向京兆府报了案,他们已派出巡捕四处缉拿盗贼了。”
“是啊。”江婉也跟着附和,“钱财乃身外之物,切勿因此动气伤了身子。”
“身外之物?”沈清欢皱眉反问,嘲讽之意十足。
若丢的只是一些寻常钗环首饰她自然不在意,可那些是她娘亲的遗物,当年由她外祖母传给了她娘亲,后来又到了她手上,如今失盗,她怎能无动于衷!
何况——
尚书府守卫森严,又与京兆府临街而立,哪有这么大胆的贼人敢来此偷盗!
况娘亲留给她的不止是一些金银器物,还有许多孤本之类的。
那些东西在不懂行的人眼里根本分文不值,那贼人何苦冒险拿走那些东西。
怕是有人监守自盗,贼喊捉贼。
她出嫁在即,定要去库房盘查那些东西的,届时被她发现东西没了反而不好交代,不如闹上这么一出儿,将一切推到那根本不存在的盗贼身上。
思及此,沈清欢一时血气翻涌,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面色苍白,额角青筋微绽。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不知是咳的太猛还是心下愤懑。
“清欢!清欢!”沈约满目惊忧之色,生怕她一口气倒不上来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
“快、快去倒杯茶来。”江婉也急的变了音色。
“咳咳——”沈清欢勉强压下喉间的痒意,抽回了被江婉握住的手,“我身子不适,恕不能陪父亲和主母。”
“……那你快好生歇息吧。”
“侍书,帮我送父亲、夫人出去。”沈清欢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听得人的心都跟着悬起。
“是。”侍书应道。
沈约却止住了她的脚步,“好生伺候小姐吧。”
“奴婢遵命。”
目送着沈约和江婉的视线消失在视野中,沈清欢缓缓垂下眸子,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她早知沈约待她已无半点父女情义,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做到如此地步,连她娘亲留给她的东西也不肯给她留下。
“小姐……”侍书一脸忧色。
“侍书,晚些时候你出府一趟,拿些散碎银子散给城中的乞丐,教给他们一些话。”紧紧的闭了下眼睛,沈清欢旋即抬眸,眼底有一闪而逝的霜翳。
侍书的眸中写满了疑惑,“小姐您说,什么话?”
“附耳过来。”
侍书依言凑上前去,眸中渐渐浮现惊疑之色。
她不确定的问沈清欢,“……小姐,真的要这么说吗?”
沈清欢的语气倒是格外坚定,“去吧。”
既然为父者不仁,那便休怪她不义了。
“小姐……其实方才……”侍书神色纠结,有些欲言又止。
“你直言无妨。”
闻言,侍书抿了抿唇这才坚定道,“方才太医为您把脉时,奴婢就在旁边,他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儿,很慌张,所以后来太子殿下才又不放心的为您诊脉。
奴婢总觉得,那个太医像是隐瞒了什么的样子。”
闻言,傅云舟扬眉,抬脚朝她走去。
他想,大抵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显得与他有多熟稔。
她已经渐渐开始接受他了是吗?
“你害怕了?”傅云舟丢了手里的雪,锦袍一撩,径自坐在了她的旁边。
“……还好。”沈清欢拥着毯子往后挪了挪。
她怎么觉得,这位太子殿下进她的闺房跟回自己家似的呢?
心里忍不住腹诽,沈清欢却没胆子说出口。
见傅云舟并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问,“太子殿下此来,是来取斗篷吗?”
说着,她往外间瞧了瞧,却并未发现侍书和墨画的身影,不知她们俩跑到哪儿去了。
于是她兀自掀开毯子准备下地,手却被傅云舟按住。
他说,“我不是来拿斗篷的。”
“嗯?”沈清欢的眸中盛满了疑惑,心说不是来拿斗篷那他来干嘛,总不至于是用完晚膳想消食,随便走走就走到她这里来了吧。
被自己这堪比墨画的脑回路惊到,沈清欢还未等将心底的不解问出,便听闻傅云舟一本正经的说,“晚膳用的有些多,消消食。”
沈清欢:“……”
这理由还能更扯一点吗?
许是沈清欢脸上质疑的神色太明显,傅云舟隐隐觉得自己有点装不下去了,索性便也懒得装了。
他微微侧过身子转向她,又恢复了以往严肃的模样,只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薄唇微勾,他的声音清冷响起,“我想见你。”
没有其他别的原因。
不是为了来取斗篷,也不是想要饭后消食,他从东宫出来一路到这府上,不顾声誉的像个采花贼一样溜进她的闺房当中,其实就只是为了见她一面,就这么简单。
傅云舟如此坦白,倒是让沈清欢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她红着脸,深深低下了头去。
她没有同什么男子接触过,是以也不知别人家的未婚夫婿是不是也都这样。
虽然之前就隐隐有些猜测,可今日似乎又确定了一些,傅云舟是真的很想娶她。
而且她总觉得,他们之前应当就是见过的,否则她很难相信他这样的人仅是一面便如此亲近她。
也许……
那日园中初见早在他的预料当中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清欢问,“殿下喜欢红梅吗?”
傅云舟摇头,“不喜欢。”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偏爱白梅。”
不是喜欢,而是“爱”,而且是偏爱。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灼灼的落在沈清欢的身上,仿佛他说的根本不是梅花,而是她。
事实上,傅云舟从前压根就不喜欢那些花花草草什么的,他如今偏爱白梅,不过是因为知道沈清欢喜欢罢了。
她喜欢的,他总是难以拒绝。
也是到了如今,傅云舟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这世上当真有“爱屋及乌”这回事。
“我曾听下人无意间提起,说我与殿下初见那日,你是来府中赏梅花的。
可沈府园中只有红梅,并无白梅,殿下所言似乎与之前的行为有些出入。”两个里,总有一个是假的。
“谁与你说,我那日是来赏红梅的?”傅云舟意味深长的反问。
“难道不是?”
“我当日与沈约说的原话是:素闻尚书府的梅花开的好,孤来瞧瞧。”他是来赏花的,但可没说自己要赏的究竟是什么花、又到底是哪一朵。
怕自己这样说还不够明白似的,傅云舟索性将原本就有些漏风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那日来此的目的,与今日一样。”
沈清欢心下一滞。
与今日一样……
也就是说,他那日就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可我那日是忽然决定要去园中逛逛的,殿下难道竟能未卜先知吗?”这也是她之前没有多想的原因。
“……我原有其他法子与你相见,只是不想你自己先撞进来了。”
本来他是故意放任白猫胡乱跑的,想着到时候再借着找猫的名头来她的院子,虽说于礼不合,但他向来如此,谅也无人敢说什么。
可他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开始她就上门了。
这样看来,是不是说明他们极有缘分?
听他说这许多,沈清欢不觉追问,“我与殿下,从前便见过吗?”
“嗯。”
“何时?!在哪里?”为何她没有半点印象?
傅云舟垂眸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嗓音温柔,“日后成了婚再告诉你。”
听到“成婚”二字,沈清欢不免有些害羞,将手往外抽了抽,却反被他握的更紧。
暖融融的烛光下,她的耳垂红的似那红梅的花瓣一般,傅云舟看得心下欢喜,忍不住逗她,“害羞了?”
偏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沈清欢面上红晕更甚。
平日里沈清欢总是温温淡淡的,虽然极美,却总给人一种不大真实的感觉,仿佛下一瞬她便会乘风飞去,羽化为仙。
可眼下她娇娇柔柔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张清丽的小脸羞的通红,整个人都好似变的真实鲜活起来。
心念一动,他便欺身上前,微凉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颊边。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傅云舟尝到了些甜头便微微退开了身子,心说她果然是害羞了呢,这脸不止红,还有点热,还香香的。
再说沈清欢忽然被亲了一下,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呆呆的坐在那,许久都没有反应。
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傅云舟对自己做了什么,脸颊“蓦”地爆红,一时竟也顾不上两人的身份,羞愤的瞪着傅云舟。
她抬起一手捂着自己被亲过的脸颊,仿佛还能感觉到方才颊边传来的柔软触感似的。
“殿、殿下怎能如此无礼!”亲都亲了,她断或是做不出一头碰死这种事,只是被他轻薄,她不免觉得自己有些不被尊重。
他若当真爱惜她,更应当发乎情、止乎礼才对。
“殿下这般孟浪之举,实非君子所为。”
“我当君子做什么!”傅云舟嗤之以鼻,“我要当的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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