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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大明:你让开国皇帝给我守灵?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饭,最后还是吃上了。
徐兴祖做的。
徐兴祖军中伙夫出身,用料非常大方,做法非常简单,吃着也非常难吃。
简单的来说就是齁嗓子。
军中伙食都是大锅饭,讲究浓油赤酱,又腻又咸,正对朱元璋的胃口。
可到了宫中就不甚合适了,别说后宫妃子们吃不惯,连朱标的东宫都有自己的小厨房。
朱元璋刀光血影闯荡了半辈子,笃信毒从口入,所以尽管徐兴祖做饭没那么好吃,可几十年过去了,老爷子没说过半点的不是。三节两寿还总有赏赐。
不光自己被老爷子封了三品官,连儿子也被荫了个五军都督府的虚职。
饭菜很简单。
一盘萝卜炒肉、香椿炒鸡蛋、素冰菜,一盘整只的烧鹅、一盆豆腐鲫鱼汤。
对于一位皇帝来讲,这样的饭菜已经近乎寒酸。
但朱元璋吃的津津有味,呲溜’喝了口粥,又拽下一根鹅腿递给朱雄英:
“来,大孙,尝尝这徐兴祖的手艺!”
“这家伙炒菜舍得放油,香着哩!”
徐兴祖做的的饭,朱雄英虽然不常吃,但还是吃过。
这次看到看到桌上的菜,尽管有些心理准备,依然有些生无可恋:
我的天,这香椿像是跟油里泡过了一样,这吃一口
不就得窜啦?
不过这粥倒是熬得厚实。
朱标倒是没有什么食欲,轻轻抿了口粥:
“父皇,儿臣觉得今日对那几位士子惩罚略重了些,您看是不是酌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爷子打断了,把碗重重的磕在桌子上:
“狗屁,咱杀错了?”
“一群士子狂生,四六不懂的玩意儿,不寻思着读书,整日的琢磨朝廷政务、数落咱的不是!”
“要不就是吟一些歪七八糟的歪诗,净是一群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
“正经人谁他娘的吟诗?”
“什么龙盘虎踞,这是为人臣子能写的吗?”
“还有那些个驴日的文官,整日的踅摸咱,说咱杀人太多,有伤天和,非人君之道...”
“嘿嘿,咱用他们教?他们是咱爹?”
“咱大度,不跟他们计较,还他娘的上脸!”
“前元对待读书人咋地,连岔腿卖的婊子都比他们个儿高,咋,他们不还是上杆子黏着?”
“整天屁事不干,成天琢磨让咱跟士大夫共天下,嘿,咱是他爹?”
“老赵家倒是跟士大夫共天下,咋,还嫌把老赵家祸害的不够?那糟烂事咱都不稀得提!”
“张九四那个草包,老琢磨优待读书人,咋?被咱夯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他被那群遭了瘟的算计了”
“起那倒霉名字‘士诚’嘿!”
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说了这么多,还是觉得不太过瘾,接着又对朱标语重心长的讲:
“标儿啊,咱大明开国之初,江西的夏伯启叔侄,姚润,王末,这几个混账你都忘啦?”
“宁愿把自己手指头剁了都不当咱的官!”
“嘿嘿,这是瞧不起咱这个地里刨食儿的,瞧不起大明,还惦着给前元守节呐”
“你要是想宽厚仁义,就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咱就会杀人”
“讲理咱嘴笨,就喜欢杀人!”
朱雄英听得毛骨悚然.....文字狱....老爷子这一朝除了四大案,就数这杀人多。
而朱元璋看朱雄英若有所思,又扭头教育道:
“大孙呐,现如今这文人呐,连他娘的唐朝的娘们都不如,浑身的骨头打酥了熬烂了连他娘的二两都没有”
“你以后当了皇帝,这些人,能用,也必须用,但是绝对不能信任”。
“今儿个信任他,他明儿个就能把你都信任当了擦腚纸,说句话,比他娘的老太太裹脚布都轻”
一旁的朱标听得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就顺嘴说了句劝谏的话,老爷子跟吃了枪药似的,呼呼啦啦说了一大堆,一时间也忘记了尊卑。
嘴唇猛地翕动几下:
“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民!”
‘嗡’
朱雄英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
这话可太难听了。
尧舜是上古时期部落首领,秉政期间,圣人迭出,国泰民安。在尧舜的带领下,整个中华大地,海晏河清,百姓生活幸福,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很简单:
是因为尧舜的圣明仁和,方才有了君清臣明。
两者是因果关系。先有因,再有果。
而到了本朝,净是你所谓的奸懒馋滑,贪官蠹虫,那你是不是先从你身上找找毛病?
臣子越是不济,是不是都是你这个残暴不仁的皇帝方的?
这话,已经是极为的僭越了,如今大明袭汉唐礼制,万事忠孝为先。
漫说是对君父而言,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儿子对父亲如此说话,也是忤逆不孝,十分出格的行为了。
尤其老爷子出身低,极为看重上下尊卑。
咱对你好归对你好,但是对你好是为了让你数落老子的?
朱雄英猜的不错,这一句话就戳到了老爷子的肺管子,他的身体开始大幅度的颤抖,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晒得黝黑的脸也急剧的变红,头发一根根的像是要立起来一样。
沉默了半晌,‘攸’的一声,回头拔起椅子就往朱标身上夯去,不过还是尚存了一丝理智,没敢往头上招呼。
“让你尧舜之君!”
“咱打折你的腿!”
还是马皇后眼疾手快,推了下老爷子的胳膊。
“啪”
椅子掉在朱标旁边的空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你干啥,他是你亲儿子!你要打死他呀?”
马皇后轻轻的往老爷子胳膊锤了一电炮:
“你爹这个老匹夫,脾气上来就六亲不认,你别跟你爹计较,标儿,伤到哪里没有哇?”
马皇后又气又急,伸手朝朱标身上踅摸,生怕儿子哪块被砸坏了。
朱标醒了醒神儿,清醒之后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直接跑到门口,在门框后头伸着头看着老爷子,双腿紧绷扎着马步,随时准备接着跑路。
看他这么娴熟,想来不是头一回了。
朱元璋倒是没再动手,看着马皇后叫起了屈。
“妹子,咱这是为了谁呀,等咱死了,大明不还都是他的”
“咱生他养他,拿他当心尖尖儿,让他当太子,找人教他读书,教他处理政务,有啥稀罕咱都先紧着他”
“读了两年书,腚都读歪了,现在帮着外人,为了几个混账指责咱,戳他老子的脊梁骨?”
“咱没日没夜的干,都是为了谁呀!”
“到头来,往他老子心口戳刀子!”
朱雄英看着屋子里乱作一团的众人,不由的硬着头皮:
“皇爷爷息怒,父亲也是为了皇爷爷的声名着想!”
“狗屁,这么说,咱还得谢谢这个逆子?”
顿了顿,余怒未消:
“ 要不咱管他叫爹?”
盛怒之下的朱元璋,除了马皇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正面硬刚。
朱雄英顺手扶着老爷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轻轻的缕着老爷子的后背:
“皇爷爷,圣人有句话讲的好哇,说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
“唐太宗时,魏征屡屡忤逆,唾沫星子都喷到李二的脸上了,结果呢?孙儿虽然年少,可贞观之治还是知道的呀”
“再者说了,咱们一家人,关上门来,吵几句嘴有甚么打紧,这舌头跟牙齿有时候还打架呢!”
“古往今来,哪一朝的皇帝跟太子不是相互猜忌,处处斗法!唯有您,对父亲百般关爱,朝野皆知...”
“要不是皇爷爷如此关爱,父亲如何敢......额.....”
“这不正体现父亲一片拳拳之心,赤子之意”
说完,他又略一沉吟,又说道:
“孙儿记得李景隆跟孙儿说过,他见了曹国公,就跟耗子见了老猫似的,连句囫圄话都说不出来,虽说父亲顶撞了您,可也是父亲顾及您的名声,是父亲的一片孝心呀”
“父亲虽说跟您吵了两句,可心却贴近了,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
朱元璋沉默了半晌,突然大嘴一咧笑了出来:
“嘿,狗儿的,咱这个大孙不得了,小小年纪数落起咱来了,不过你说的对,这事儿是不能传出去”
说着,扭头撇了眼身后的贴身太监。
......
学堂乱极了,趁着先生没来,朱柏和朱檀竟然每人提起自己的一条腿,搁殿里旁边的空地上。
他们在斗鸡!!!
而其他的小王爷在一旁热烈的给两个人鼓着劲儿。
每个人都是忙的满脸流油。
“好好好,十哥威武!加油加油!”
“哎呦,十二哥,你真是个废物,踢裆!踢裆!呀,我草,你踢他裤裆呀”
朱柏毕竟年龄小一些,在朱檀的步步紧逼下渐渐露出了败势。
正在这时,外边放哨的朱植突然大步的跑了进来:
“大哥来啦!”
“嗡”
在闹的,在看的,几位王爷瞬间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匆匆拿起一本书人模狗样的看了起来。
正在这时,朱标牵着朱雄英的手进了殿。
朱雄英还在纳闷:听错了?刚才在外边明明听见里边闹得震天响。
目光移到底下,看见几位王爷的腿在轻微的颤栗,眼神还不由自主的撇向朱标,朱雄英突然有些明白了。
朱标四处看了一眼,看见几位弟弟强自的正襟危坐,一副认真读书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好笑,扭头朝朱允炆摆了摆手:
“允炆,来见过几位叔叔...”
朱允炆怯生生的望着下面的小叔叔们,捏着小小的一个衣角,有些奶里奶气的说道:
“我...我叫...我叫朱...朱允炆..见...见过诸位王叔...”
看见下面的王爷都朝他看来,他又害怕的赶紧往朱标背后躲去。
“唉!这个朱允炆哥儿,怎么就这么胆小...”朱标有些无奈,又扭头看了眼朱雄英:
如果能学到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性子,哪怕只有一半,就好了”
正在这时,朱标的贴身太监秦无用突然走了门口站住:
“殿下,陛下召见...”
“允炆,坐到大哥旁边,下了堂别乱走,等你母妃来接!”
朱标说完拔腿就走,走到一半忽然站住:
“老十五,别装蒜了,书都拿倒了!”
......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这天儿可要了血命了。
朱雄英自从病愈已经一个多月了。
如今已经彻底的进入了夏天,这太阳就跟吃了春药一样,看谁都是红着眼,撒了欢儿似的在天上蹦哒。
太阳地儿站上一会儿就仿佛有人往后脑勺楔巴掌似的。
火辣辣的热,火辣辣的疼。
京城每天都有中了暑气晕倒的人,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已经在路边摆了摊,向路人派发解暑的绿豆汤和酸梅汤。
朱元璋还好,他什么苦都吃过,这点热气就是毛毛雨,根本不当回事。
可朱标就有些受不了了,本来他就好吃,身材微胖,比较怕热。
所以为了照顾朱标,奉天殿、坤宁宫、春和宫,这几个太子常去的地方,都已经放上了冰鉴。
而今儿个的天,格外的邪门,从早上到下午,竟然一丝风都没有。
清心自饮露,半咽半随风。
这是唐代诗人李百药的咏蝉。
可听着外边比嗓门的知了猴儿吱哇乱叫,朱雄英没有一点的诗情画意,只感觉到无比的烦躁。
今儿个学的是书法,学生们各自拿着一张字帖在临摹,整个学堂静悄悄的。可朱雄英的思绪完全不在练字上,毛笔随意的在纸上划着,随着盛夏的聒噪,思绪慢慢的飘到了远方。
再次拿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朱雄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文官就像被刨了祖坟一样的仇视那些淮西的勋贵。
真的不平衡啊!
十年寒窗,夏起三伏,冬卧冷雪,老夫跟那些匹夫差哪啦?
他们在前方打仗,流血牺牲,老夫就他娘的整天蒙着被子睡大觉?
都是辛辛苦苦的为大明效力,凭什么老夫待遇就那么低?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本官也是大明的父母官呀,本官也为大明奉献激情奉献爱呀...
皇子们,那是皇帝的老儿子,本官比不上也就算了,那你们这些臭丘八,凭啥都一个个的拽的二五八万,骑到咱爷们儿的头上?
抱着这样的心思,文官们哪个不是眼巴巴盯着武将们,指望他们犯事儿之后一拥而上?
不过如此对于大明可不甚友好啊,如果官员都认为自己的官位是自己寒窗十载,凭借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得来的。
不念君恩,不思朝廷。包括之后那些入了阁的名臣也是如此。
如果皇帝强势还则罢了,碰上一位昏君或者庸君,瞬间就会出现一个庞大的文官利益团体。
清朝好像是没听说过什么大的文官团体,他们是怎么办来着?
想起来了,把官员当奴才。
咦?不对,根本原因是大清的基本盘是八旗贵胄,朝中掌权的大部是满人。文官不掌权,自然就不用担心出现利益团体....
可八旗后期也腐败的厉害呀。
而记忆里的大明,基本盘淮西在朱标死后被老爷子清理了一波,四叔靖难的时候,又清理了一波,土木堡被堡宗又再次清理了一波,所以才造成文臣势大,没有制衡...
可是武将势大,那就不是利益集团的事儿了,碰上个功高盖主,搞不好皇帝是要丢命的...
要不然老爷子也不至于晚年杀了那么多人...
怎么能想个两全其美还让人感恩戴德的制度呢?唉,难呐!
缅甸、暹罗、高棉(柬埔寨)、真腊(老挝)、安南要来朝贡,送了几头大象,听说就留在聚宝门、通济门那边,一会儿得去看看。
不过不能自己牵头去,要不又该挨打了,得找个替罪羊!找谁呢?
朱椿喜静不喜动。朱檀整日的拿着本抱朴子看的津津有味,对旁的都没啥兴趣,多半也忽悠不动。
找谁呢到底...?对,有了,朱柏,这小子整日闲的五脊六兽,撺掇他一块去。
这个大冤种,不用白不用!
对,都是朱柏,儿臣正在头悬梁锥刺骨的用功苦读,可朱柏非要强行拉着儿臣出宫看大象,为了不让王叔误入歧途,为了拯救王叔于水火,儿臣只能亦步亦趋,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父亲,你可要明察秋毫哇!
听父亲的意思还准备在城南建一个驯象门,虽说不是大工程,可现在的节气,搞不好要热死人的,征发徭役是不是不大妥当?要不要找个机会跟父亲提一嘴。
最近鞑子又不太安稳,听说要派徐达去北平,主持屯田和练兵。四叔也在北平,他们俩可是翁婿啊,记忆里四叔可是造反了,得提防点儿...
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削四叔的兵权呢?....哎呀呀,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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