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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

安曲怀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是作者大大“安曲怀柔”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夏寻傅引寒。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他:“离婚吧。”她:“好。”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那谁适合她?他吗?...

主角:夏寻傅引寒   更新:2024-08-18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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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寻傅引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由网络作家“安曲怀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是作者大大“安曲怀柔”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夏寻傅引寒。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他:“离婚吧。”她:“好。”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那谁适合她?他吗?...

《畅读精品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精彩片段


何昸乐和常东随一直在公共区域洗水果,两人没有回病房。

直至看见傅引寒出了来,离开了,两人这才回了去。

只是,回到病房,两人却不敢说话。

不知道女儿女婿是因为什么离婚,女儿回家后一个字都没说,也看不出伤心。

但三年婚姻,即便她没表露出来,心里怕也是一道伤。

现在傅引寒再次出现,他们很怕女儿伤心。

夏寻神色倒是如常,没有一点神伤的模样,反倒看见二老这小心翼翼,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模样,她眼里生出笑。

“爸,妈,我没事。”

知道他们在想着什么,她温声安抚他们。

听见她这话,再看她这全无一丝伤心的模样,何昸乐嘴巴动,然后坐到床沿,握住夏寻的手,心疼不已的说:“孩子,你心里要不舒服就哭出来吧,爸妈没关系的。”

夏寻怔忪,哭?

她哭什么?

看何昸乐这一瞬就红了的眼眶,再看常东随也是紧着眉不语的模样。

夏寻顿时哭笑不得:“我是真的没事。”

她不觉得有什么,反倒他们觉得有什么。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孩子,你不要再压在心里了,妈和你爸都知道,你怕我们担心,所以一直不敢跟我们说。”

“但是我们是一家人啊,爸妈就只有你一个女儿,这样的时候你不跟我们说能跟谁说?”

“孩子,不要再压着了。”

何昸乐始终认为夏寻是怕他们担心才不敢跟他们说。

她怕再这样下去,女儿会憋出病来。

夏寻叹气。

她知道自己今天要不说点什么,二老是不会放心了。

她缓声:“爸,妈,我和他离婚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我觉得这不是我想过的生活。”

“他每天很忙,总是出差在外,我在家也是每天工作,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这样一直下去也没有关系,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

“可时间长了,我便觉得有些不喜欢了。”

“我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家也不是这样的。”

“我想要的是和爸妈这样,两个人一起,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有一个孩子,这才是家。”

“我和他结婚三年,我从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提了离婚。”

“你……你提的离婚?”

到此时,何昸乐和常东随才意识到这婚是夏寻要离的,不是傅引寒。

两人都惊讶了。

看两人这意想不到的神色,夏寻温温的笑,点头:“是的。”

“是我提的离婚,和他没有关系。”

“他很好,只是我们不适合。”

就是这样简单。

两人说不出话了。

实在是这信息量过大,颠覆了他们一开始的想法,让他们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夏寻看两人神色,笑道:“我是真的没事,我也没有因为这段失败的婚姻就对未来丧失希望。”

“我依旧是想结婚的,也依旧想要过好每一天。”

“你们真的不用担心。”

她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比如说,她喜欢他,比如说,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她怕是不会提离婚。

三年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如果再有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病房外,温为笙提着东西站在门外,他的心咚咚的跳,炙热起来。

他不知道她和那人是因为什么离婚,也从未曾想要去探听。

可刚刚,听见她说的那些话,他知道了。

他亦知道后面他该怎么做了。

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她。


三月草长莺飞,二月一过,寒意便消散的一干二净,街道上的树开始抽枝发芽,绿油油的显露出来。

别墅里的花草也都变得生机勃勃,在春日里快意滋长。

云尧辞了职,在昨天结束了她的工作,她只等着顾南逸回来,他们签署离婚协议,去民政局一趟便结束这段三年的婚姻。

而就在昨日,她接到了许为的电话,说顾南逸今天一早回来。

说起来,顾南逸这一出差便是大半月。

但对于云尧来说,不稀奇。

有时候他出差能一个月,甚至两个月不回来,她早已习惯。

离婚协议她已经以邮箱的方式提前发给了他,他应该看到了,而她另备了文件形式的离婚协议,在她那一栏已签了字,只等着他回来签上他的名字。

她一切都准备好了,无一点错漏。

“太太,洛总已经到机场,应该一个小时后便到家。”

云尧在给花草浇水时,许为的电话打了过来,从电话里能听见机场里嘈杂的声音。

“好。”

挂了电话,把花草的水浇好,修剪多余的花枝,然后松土,上肥,她有条不紊的做着每一个步骤。

做好,把东西安稳放好,这才去到楼上把行李提下来。

行李在昨日便收拾好了,待他回来,签署离婚协议,他们领了离婚证她便去机场,回老家。

呲。

车子平稳停在别墅门口。

十点整。

云尧听见了声音,看出去,对电话里的人说:“他回来了,我们晚点说。”

“回来了?”

“顾南逸终于回来了?那赶紧的,现在刚好十点,民政局还没下班,你们赶紧把婚离了,你好无缝衔接下一位!”

没有错,电话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给云尧拟离婚协议的饶嘉佳。

她在这半月里已经为云尧物色好了无数新的人选,让云尧赶紧离婚相亲,尽快进入到全新的一段感情里。

云尧无奈:“先不说了,就这样。”

她挂了电话,看那从车里下来的人。

春日好,满目皆绿,冬日的凋零已然不见。

别墅里的迎春花开放,金灿灿的一片垂下,似那落下来的金瀑,明亮了这立于山水间的别墅。

也明亮了,那下车的人。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手腕搭着西装外套从车里走出,身姿挺拔,隽如山水。

一股和煦的春风吹来,从他脸上拂过,带着浅浅花香,他深邃立体的五官似也不再那般淡漠,遥远。

云尧眉眼微弯,点点笑意在眼中弥漫,她没有如以往一般走过去,而是站在那等着他走进来。

第一次,她等着她。

而不是,他等着她。

顾南逸脚步站定,看着里面的人。

她站在客厅之中,穿着素色毛衣,米蓝色长裙,长发顺直垂下,耳鬓碎发别在耳后。

两边是三年如一日的家居陈设,但在她身后不远处靠近旋梯的旁边,是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里面种着一株春兰。

兰草的叶子柔软垂下,花枝亭亭而立,一朵朵花苞随春浅开。

她看着他,眉眼温软,浅浅含笑。


程言脸上生出点点的笑:“还是不要心情不好。”

“呵呵,这倒是。”

两人脚步往前,平缓的脚步声走远,在这夜色里,渐渐消散。

别墅里。

灯火明亮,气息静寂。

手机放在吧台上,傅骁寒站在吧台前。

他身上穿着浅色系休闲家居服,单手插进兜里,拿着一杯水,看着外面的夜色。

夜清静,和往日里无甚不同。

但细细感受,却有极大的不同。

就如此时的别墅,较之以往,冷清了。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凉水入喉,入心入肺,一股凉意无声在身体里漫开。

程言回到房间便洗漱收拾,等她躺到床上的时候时间并不晚,才九点。

不过,今天爬山爬的有点累,起的也较往常早些,这个时候倒也可以休息了。

闭眼想着今天的进展,还有后面没完成的事,困意逐渐袭来,程言睡了过去。

“你想走是吧?”

“我告诉你,吴启,不可能!”

“……”

“你干什么?你想打我?”

“呵呵,好啊,来啊,你来打啊!”

“……”

“啪!”

“……”

“吴启,我跟你拼了!”

“……”

似有吵闹的声音远远传来,程言听见了,但她很久没爬山了,这一爬让她睡着后全身酸疼,也特别的疲倦,所以并没有醒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但逐渐的,这些声音不见。

一切都安静下来。

程言再次陷入沉睡。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闻到一股烟味。

很呛人。

程言下意识咳嗽,眼睛睁开。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一股烟,而这烟包裹着房间,带来浓浓的呛人味道。

程言醒了,这味道也就清晰的入鼻。

她瞬间清醒,捂住口鼻看四周。

房间里没有着火,但是……

程言看着从墙壁渗进来的烟,立刻拿过衣服披上,打开门快步出了去,来到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大打开,里面的景象也清晰落进程言眼里。

火熊熊烧着,正是烧着和她房间相连的墙壁,晚上在食堂吃饭摔碗筷的年轻姑娘躺在地上,血从额头渗出来。

程言面色变了,但她向来遇事冷静,看四周,大声喊:“有没有人,这里着火了,有人受伤了!”

喊着,程言快步进了去。

她来到女孩子面前蹲下,手指探女孩子的鼻息。

有气。

她心里松了口气,看这火,再看女孩子这血,眉心拧紧。

她不知道女孩子具体伤到了哪,不敢随意搬动女孩子,只能继续喊:“有没有人,这里着火了!”

“有人受伤了!”

“快来人!”

她看房间,没有看到在食堂里和女孩子一起的男孩子。

也顾不得多想,跑回房间拿出手机报警。

此时已是深夜,大家都睡了,也正是睡的沉的时候。

但是,温为笙就在程言的隔壁,听见她的声音,他一瞬就醒了。

立刻穿上衣服,快步出了来,便看见外面浓浓的烟漫出。

他面色沉肃,快步去到程言房间:“程言!”

程言房间已经被浓烟包裹,看不到人。

而这时,程言听见温为笙的声音,喊道:“学长,我在隔壁!”

温为笙心沉沉的跳,听见她的声音,立刻来到隔壁房间,便见程言把地上的女孩子扶起来。

现在的情况,女孩子必须带出来,不然她会被烧死。

不知道火是怎么燃的,但现在房间里的许多东西都烧着了,在温为笙看来满目皆是火,就在周遭烧着程言。

他瞬间冲进去一把抱起女孩子:“我来,快出去!”

看见温为笙,程言放心了,点头。

几人一起出去,而这时,旁边一个烧的支撑不住的屏风朝温为笙倒来。


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数。

温为笙回了病房,他坐在床前继续守着柳颜。

只是,看着这沉睡的脸,他眼前不觉间浮起许多画面。

这些画面都是曾经他们在一起时的记忆,她的音容笑貌。

而这些记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进他心底,然后生根发芽。

黄昏日落,天一点点暗下,夜的脚步已然无声靠近。

柳颜眼睛动了下,睫毛睁开。

入目的是陌生的吊顶,吸顶灯,以及陌生的气息。

而这气息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

她刚醒,人不是很清醒,脑子几乎是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

柳颜下意识看病房里的一切,然后视线落在趴在床沿的人身上。

温为笙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盖在眼睑,他鼻梁高挺,唇瓣泛着自然的唇色。

他睡着了。

柳颜脑子里出现许多画面,她记忆回来。

她想起来了。

只是,她怎么会在医院?

她该是在酒店的。

柳颜看着病房里的布置,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有独立的洗手间,不会吵闹。

再看温为笙,他眉宇间是隐隐的疲惫。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了医院,但自己这样一定让他累坏了。

柳颜看温为笙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撑着身子坐起来。

可她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烧伤,这一动,手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

她下意识嘶了声。

这一声让温为笙醒了。

温为笙坐起来,他目光有些迷蒙,是初醒时的不清醒。

但在看见柳颜后,他眼睛一瞬清明:“醒了?”

他下意识抬手,去摸柳颜额头。

正常体温,不烧了。

他松懈,这才看柳颜:“怎么样?好些了吗?”

柳颜想坐起来却没能坐起来,反而把温为笙吵醒,她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学长,让你担心了。”

“没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告诉我。”

“没有,我好多了。”

看她眼里已是清醒,温为笙想到刚刚的声音,问道:“是不是要起来?”

柳颜点头:“嗯。”

“来,我扶你。”

她的手无法动,柳颜没逞能,点头,在温为笙的帮助下坐起来。

“我本来是找护工,想让护工帮你洗漱,但等我回来时你已经昏睡了过去。”

“是发烧,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把枕头垫在她身后,温为笙说。

柳颜点头,她看外面天色,想到离开家前跟二老说的话。

按道理,他们今天是要回去的。

但现在,是不能了。

柳颜说:“学长……”

“是不是要跟叔叔阿姨打电话?”

她刚出声,温为笙便打断她。

柳颜脸上生出笑:“是的。”

温为笙看着她的笑,他嘴角亦上扬,把她的手机从抽屉里拿出来:“我想的就是等你醒了给叔叔阿姨打电话。”

说着话,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你告诉我叔叔的电话,我给叔叔打电话。”

柳颜现在没办法打电话,她的手一点都动不了。

而如果他用她的手机打电话,必然会看见她手机里的一些信息。

那是她的个人隐私。

不大好。

所以,他用自己的手机打。

柳颜知道温为笙的细心,笑道:“没事,就用我的手机打,我来说。”

“那好。”

柳颜告诉温为笙密码,温为笙点开。

柳颜说:“就点开通话记录,里面有我爸爸的电话。”

“好。”

温为笙点开通话记录,一瞬,里面的名字落进眼里。


宋杳看见了。

她立刻跑过去,毫不犹豫的一把把倒下来的屏风推到一边。

只听轰的一声,屏风倒下。

温为笙面色发白,看着宋杳的手:“宋杳!”

“快出去!”

宋杳顾不得手上的疼,快速抓住他,把他一起拉出去。

而此时,其它房间休息的人都被吵醒了,出来看情况,看见这边的情景后,都赶紧过来帮忙。

报警的报警,急救的急救,灭火的灭火。

大家齐心协议,直至消防警察医生来。

宋杳和温为笙是事故现场的第一第二发现人,而且宋杳因为推屏风那一下手受伤,她跟着女孩子一起随着救护车去了医院,温为笙陪同。

到医院,女孩子便被送到了急救室,而宋杳也去处理手上的伤。

不过在来医院前,有经验的师傅已经给宋杳处理过了。

所以到医院时,医生看见宋杳手上的烧伤处理,松了口气。

“还好,烧伤不是很严重,也处理及时,处理得当,不然就要留疤了。”

“你们年轻女孩子,还是不要留疤的好。”

宋杳面色因着疼微白,当时那潜意识的一推让她全无感觉,到后面才觉得疼。

尤其是现在,疼的她额头都生出细密的汗来。

听见医生的话,她勉强笑了笑:“没事。”

那样的时候哪里能想到那么多,甚至她都还没想,她就已经那样去做了。

她不后悔。

即便留疤,也不后悔。

温为笙站在宋杳旁边,看着她的手被纱布紧紧包裹,他眉心拧紧,面色比宋杳都还要白。

她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他没有保护好她。

医生说了后续的注意事项,两人便出了去。

温为笙对宋杳说:“你先坐着休息下,我去拿药。”

宋杳的情况不用住院,但需要吃药,后续也需要定时来医院换药。

而在这期间,有许多注意事项。

宋杳看温为笙神色,从把那女孩子救出来后,他便这般拧着眉,面色凝重。

他很自责。

她清楚的感觉到。

唇微动,宋杳缓声:“学长,我没事。”

温为笙看她,她眉眼依旧清明,认真。

温为笙的心从宋杳那一推便压下了一块大石,很重,他很自责,很愧疚,他就在她身边,自己怎么没有保护好她。

他非常的后悔。

后悔没有早一点听见她的声音。

如果他早一点听见,也许她就不会受伤了。

可现在,看见她这模样,明明受伤的是她,却反过来是她安慰他。

温为笙一瞬笑了,手就这般落在她头上,轻拍:“我也没事。”

“不过,你这样救了我,我可要把你负责到底了。”

宋杳还从没有这样被人触碰过,她下意识的想退,但当温为笙的手落在她发上,极轻的拍,似哥哥对妹妹一般。

她顿住了,抬头看他。

温为笙脸上是笑,没有了之前的凝重,那拧着的眉也松开了。

他放松了下来。

看到这,宋杳脸上也有了笑:“不用。”

“要不是我叫你,你也不会来。”

论起前因后果,她这伤受的一点都不冤。

温为笙笑容漫开:“不是这么算的。”

“我会负责的。”

“好了,你就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好。”

温为笙快步离开,宋杳坐在那,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脸上的笑入了眼。

如果没有学长,她和那女孩子可能受的伤更严重。

温为笙很快拿了药回来,然后两人去了急救室。

这一晚的动静闹的不小,火烧寺庙,人受伤,消防去了,警察也去了。

而现在,急救室外有警察守着。


许为跟着说:“电表在地下室储物室的进门左手边墙上。”

“嗯。”

洛商司挂了电话,拿着电卡手机下楼。

此时天又暗了不少,地下室没有灯便是一片漆黑,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来到储物室,看见墙上的电表,他拿起卡插进去。

只是,卡插进去却没动静。

他又插了一次,还是没动静。

洛商司拿下卡仔细看,手机的光照在卡上,把卡上的字照的清晰,也把他低垂的眉眼照的愈发深邃。

在卡的背面,靠右上方的位置,贴了一个白色的小标签。

标签上清楚的写了两个小字,插卡,而字的前面画了一个箭头。

他看着这小字,字迹清秀,笔画认真,一如那离婚协议上的字。

山间气候不定,尤其是杜鹃山,常宁和温为笙刚到寺庙没多久便下起了蒙蒙细雨。

雨打在山间,一片片树叶上,发出细细的低语声。

常宁和温为笙订好房间,简单洗漱了下便去吃斋饭。

这个季节来杜鹃山的游客不少,因为这正是杜鹃花开放的时候,很多人前来观赏。

不过,寺庙里人不是很多,吃斋饭的人也少。

随着夜色到来,雨声弥漫,寺庙里更清寂了。

常宁和温为笙安静用餐,偶尔说两句话,声音都很小。

只是,两人吃的差不多,便要离开时,只听嘭的一声,碗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饭菜也跟着洒了一地。

常宁顿了下,看向前方。

只见一个年轻女孩子腾的一声站起来,指着那坐在她对面的男孩子:“吴启,你什么意思?让你跟着我一起来这里你还委屈了是吧?”

“我告诉你,你委屈也得给我憋着!”

女孩子一脚踢开身后的椅子转身离开,男孩子坐在那,看着四周看过来的目光,脸上一阵青红交加。

常宁收回视线,掏出手帕纸,抽出一张给温为笙。

温为笙也看见了刚刚这一幕,他如常宁一般,一眼后便收回目光。

看着这折叠齐整的手帕纸,温为笙脸上生出笑,接过:“谢谢。”

两人吃完,出了食堂。

此时外面的天比之前更暗了,寺庙里的灯火都点亮,把这山间一隅晕出一层光。

雨不大,依旧如之前一般,细细密密,洒在山间,渐渐的一层白雾笼罩。

“这里空气真的不错。”

两人走出来,在寺庙里逛。

远离了城市喧嚣,脱离了高楼大厦,这里很静,静的让人心安稳,淡然。

常宁边走边看寺庙里的建筑,看建筑上的雕刻,看的认真。

听见温为笙的话,她点头:“杜鹃山的空气是很好的,很多礼佛的人都会来这里。”

说着话,她停在一殿宇外,看着里面的千手观音。

观音是整个用金丝楠木雕刻,匠人工艺很好,雕刻的栩栩如生。

常宁看着,目光变得专注。

温为笙本来是朝前走着的,但身旁的人脚步突然停下,他亦跟着停下。

他看她,然后随着她的目光看里面。

木雕,她很喜欢。

温为笙视线落在常宁面上,看着灯笼下,她淡暖色的脸。

她其实不怎么笑的,面对不熟的人,她很少笑。

而不笑时,她一张脸极安静,就像那夜色里含苞的花朵,静然而立。

他眉眼温和,点点的笑意落在他眼里,他站在她身旁,背手,陪着她,和她一起看这千手观音。

“呜呜……”

振动声突然传来,静寂被打破。

常宁微顿,从兜里掏出手机。

是她的手机响,有电话来。


“噗!”

一口水从饶嘉佳口中喷出,亏的程言手快,下意识拿起文件挡住脸,这才免了一场灾。

饶嘉佳喷完水便剧烈咳嗽起来,咳的脸红脖子粗,程言赶忙给她拍背,拿过纸巾给她。

好一会,饶嘉佳才缓过来,坐在椅子里,看神经病似的看着程言:“离婚?你是哪根筋搭错了,你要跟傅骁寒离婚?”

“程言,我告诉你,你现在赶紧给我回去,好好用冷水给你自个冲冲,把自己冲醒了再来找我。”

“不,不对,不要找我这个离婚律师,更不要走进我这律所。”

“拜,慢走,不送!”

饶嘉佳说完便拿过纸巾收拾自己刚刚那一喷无比狼藉的办公桌,完全不理程言了。

程言无奈:“他答应了。”

饶嘉佳收拾的手一顿,下一刻,面色严肃又凝重的盯着程言,似要把她看透,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程言问她要离婚协议。

程言叹气:“三年,他都不喜欢我,这样耗下去对大家都不好,还是离了好。”

“他出轨?”

饶嘉佳眯眼,显然不相信这一套说辞,一双眼睛跟X光似得,要把程言的心都给剖析出来仔仔细细的看。

程言失笑:“没有,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是什么?”

“你不要告诉我你突然抽风,突然想不通,突然怎么怎么,我告诉你,我可不会信,你程言什么德行,我比你妈都了解你!”

“给我老实招来!”

“快!”

多年好友,从小学到现在,二十年的交情,饶嘉佳确实是最了解程言的人,程言既然来了这里,也就没想着瞒她。

而刚刚的话,并不是假话,只是并不是全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程言想了想,说:“我们结婚三年,他没碰过我。”

饶是饶嘉佳在盯着程言这会想了无数种可能,也没想到是这种可能!

她瞪大眼,大声说:“你说什么?没碰过你?!”

声音过大,大的外面的人都看了进来。

饶嘉佳赶忙捂住嘴,凑近程言:“你确定?程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着眼前震惊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人,很是好笑,程言眼中生出点点笑意来,眉眼温软:“或许我心里早便想着离婚,也或许是知道了他心里的人回来,一直等着他,都没有结婚,所以昨晚他母亲说我三年都无所出时给了我契机,让我有了力量说出来。”

“他是一个很重孝道的人,我不提出,他是不会提出的,这三年,我从最开始的期待,小心,忐忑,到后面逐渐得淡然,看开,现在是时候了。”

“嘉佳,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就这样离婚便好,我希望他幸福,也希望自己幸福。”

“我和他各自安好。”

淡笑的说出这些话,没有一丝抱怨,不甘,程言非常的平静安然。

饶嘉佳眉头皱紧,没说话了。

三年,丈夫都不碰妻子,除了不爱,还能有什么?

一个女人,能在没有感情的婚姻里耗三年,不容易。

“好,我帮你立!我的姐们,离了他傅骁寒能嫁更好的男人!”

“呵呵,会的。”


江寒生指腹动了下。

就如他的心,毫无征兆的一瞬拨动。

他指腹微曲,抬步,走进去。

很快,他视线落在玄关旁的行李箱上。

黑色行李箱,一个,不大。

似乎她只是去出一两天差,出差结束她便会回来。

“离婚协议你应该看了,这是我让嘉佳打印出来的,和之前发给你邮箱的一模一样。”

“你可以看看,合适的话就把字签了,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苏芸拿出早便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安稳的递到江寒生面前。

江寒生眼眸落在眼前的文件上,白纸黑字,偌大的离婚协议四个大字映入眼眸。

他抬手,接过离婚协议,翻开。

苏芸看着他拿着这并不厚的文件,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就像翻他平时的任何一份文件一样,不带一丝感情。

苏芸想,他们走到这一天虽不是她所愿,但她不后悔嫁给他。

更不后悔喜欢上他。

这三年,她无一丝遗憾。

“我已经签了字,你要觉得没问题,也把字签了。”

在江寒生翻到最后一页时,苏芸出声,把笔递上。

她笔也提前准备好了。

就像他的特助,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全然不需担心。

江寒生看着眼前递过来的笔,目光落在苏芸面上。

从他下车到现在,这张脸始终平和含笑。

浅浅温和。

就如她所说,他们这段婚姻,结束更好。

江寒生凝着她温和的眉眼,里面如淡静的湖水,细碎光点洒落,湖波微漾,波光粼粼。

他接过笔,笔锋凌厉的在那空白的一栏写上他的名字:江寒生。

苏芸笑了。

一切都很顺利,为了避免再跑一趟,苏芸带着行李和江寒生上车。

两人去到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没有多久的时间,就像饶嘉佳说的,在工作人员午休前,新鲜出炉的离婚证稳稳当当的拿在苏芸手中。

车停在民政局外,司机下车打开车门。

“去哪,送你。”

上车前,他脚步停下,看提着行李箱的苏芸。

似礼貌问询,并不是真心。

苏芸淡笑摇头:“不了,你忙。”

他很忙,她知道的。

“嗯。”

“有事打电话。”

他上车,不带一丝停留,就如他每次的出差。

走了,会再回来。

很快,车子发动,驶入车流。

江寒生坐在车里,看着倒视镜里的人,她淡静而站,阳光明润而落,她身上被圈出一层暖色调,就连那柔顺的长发也似染了暖意,根根柔暖。

“呜呜……”

手机响,他眸光收回,拿起手机:“喂。”

“洛总,纽约那边的项目出了问题,您怕是得亲自过去一趟。”

“订机票。”

“是。”

苏芸站在那,看着车子驶远,不见。

她收回目光,抬头看天。

天蓝云白,阳光正好,远处送来缕缕花香。

她抬手,五指张开,眼睛微眯,看着从指缝透进来的光,眉眼微弯。

这一日,春风和煦,正是百花开时。

江寒生,祝你幸福。

也祝我幸福。


温为笙说:“你接电话,我去前面看看。”

“好。”

温为笙脚步往前,顾夏也拿着手机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不要打扰了这里的清静。

只是,当她拿起手机,看这来电时。

顾夏神色怔住了。

商宸洲。

是的,屏幕上跳动的来电人不是别人,正是商宸洲。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似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连那细细的雨声也好似消失不见了。

顾夏看着这跳动的名字,思绪短暂的空白。

记忆中,他似乎还从未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有什么事许为会告诉她,他不需要给她打电话。

就如她极少给他打电话一般。

可现在,他却给她打来了电话,这样的事对于顾夏来说,就像看见天上开出了花朵,那么的梦幻,不真实。

手机还在振动,呜呜的,就在掌心。

清晰的告诉着她,这是真的。

顾夏指尖微动,然后接通电话:“喂。”

清夜里,她的声音染了静,含着碎碎的细雨落进商宸洲耳里。

就如那个雨夜,她提出离婚。

商宸洲站在吧台前,拿着杯子喝水。

她轻轻柔柔的声音落进耳里,他动作停顿。

“停水了。”

喉头滚动,水流进胃里,清清凉凉。

顾夏知道商宸洲给她打电话是有事。

他从来都是有事说事,不说废话。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低沉嗓音,顾夏微顿,下意识说:“是不是水费用完了没交?”

“不知道。”

他肯定不知道了。

他每天都在忙公司里的事,家里的事不曾过问,这种家中琐事,他是一点都不会知道的。

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是不是你回家洗澡没水了?”

她想应该是这个原因。

“嗯。”

“那你等等,我现在交。”

顾夏说着便打开小程序,直接在里面交了五百块。

家里水用的不多,电用的才多,毕竟那么大个房子,哪里都需要电。

而她走之前这些都弄好了,电费有,水费也有。

这些她都整理到一封邮件里发给了许为。

算是做交接。

后面的她也就不曾过问了。

现在他突然给她打电话,显然是许为忙,忘了。

她倒也没什么意外的。

毕竟许为是他工作上的助理,不是生活上的助理,难免。

电话还在通话中,商宸洲没挂。

顾夏充好水费便说:“刚充进去了,你看看,有没有水。”

商宸洲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夜过于的静,他清楚的听见她指尖点在手机上的声音。

一下下,很有规律。

“嗯。”

他转身,放下杯子,打开吧台的水龙头开关。

只听噗呲一声,水似堵住了一般。

但极快的,水流出来。

顾夏听见了。

但她没有急着挂电话,而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电呢?电有吗?”

“刚充进去。”

顾夏明白了。

他这不止是水停了,电也没了。

而他不知道水电不是一起的,交了电费没交水费,这才打电话来问她。

按理说,这些应该都是许为来做,但他直接问她,应该是想要快捷一些。

“那就好。”

两人已经离婚,他的电话她没删,洛家人的联系方式也都在。

不是旧情难忘,而是两家的关系在那里,难免以后有个什么意外需要联系,她删掉了不好。

所以也就留着。

却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再联系。

而现在,一切说完,顾夏也就没话了。

她想着怎么结束这段通话。

“就这样。”

他声音传来,如以往一般言简意赅。

顾夏一顿,随之笑了。

“好。”

拿下手机,便要挂断电话,而这时,前方传来温为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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