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江姩宋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烟流年”的《东宫禁宠》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畅读全文东宫禁宠》精彩片段
周芸贤步子急且快,沈江姩被他拽着衣袖,跟之不上,他处于盛怒中,对她并不留力,她从未想过三好丈夫会有一天让她这般难堪,他也这样拖拽尤氏么。
从前阿郎他扶着她云袖,小心啊娘子,前面有台阶,为夫扶你,为夫护你一世周全。
如今不知周芸贤脸疼不疼,她替他难堪。
沈江姩意识到回府后自己会遭殃,那翁氏,那尤氏,那周家大公子,想也知道他们捉到她撒谎出府后会是什么嘴脸。
宋煜音量不大,却字字掷地有声。
是孤死了,还是周大人瞎了。
周芸贤闻声,心中一凛,急忙忙顿步,回首,便见少主那凉薄的目光落在他擒在沈江姩衣袖上的左手上,不由额间登然出了一层细汗,头皮发麻。
宋煜有种骨子里透出来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又’字用得恰如其分。
上回周芸贤将沈江姩自太子身边领走,或者说,娶走,还是七年前太子幽禁冷宫那时。
周芸贤忙将内人衣袖松开。
沈江姩踉跄着停了下来,回眸里,宋煜的目光在她面庞微微一扫,她不愿去深究他眼底温柔是属于谁,不深究也知道他的温柔属于他身侧的温婉的邱梦,他的侧妃眼中对她这弱者的同情和悲悯更甚了。
沈江姩看了看那垃圾桶里自己带来的护胃中药,白术,山药,还有莲子,瑟缩着用手抱住自己单薄的手臂。
沈江姩挺直腰身,她不需要邱梦的同情,她家只是落难,暂时的低谷罢了。她亦不需要谁的悲悯。
周芸贤方才拖拽着妻子往门处走了几步,眼下便又躬身退回几步,恭谦的揖手在宋煜身近,“下官惶恐。并无欺辱少主之意。”
周芸贤内心里很有些忌惮,毕竟少主对自己有夺妻之恨,七年前宋煜因被今上质疑龙脉不正,免去其太子身份,终身幽禁冷宫,当时没人想过宋煜有朝一日会东山再起,甚至于今日风头正盛,监国金銮殿。
正因为周芸贤当时判定宋煜此生没有复起之机,再三权衡,深思熟虑后,才求娶了宋煜的未婚妻沈江姩入周府,从此平步青云。此前虽有心意,却忌惮太子,不敢求娶。
原以为攀上沈家,仕途经济会一帆风顺,熟料岳父晚年遭难,给他带来很大负面影响。那是他毕生污点。
自宋煜复宠,在朝堂上对周芸贤甚为冷漠,这属实影响他的官途。
沈江姩当下对周芸贤来说,可谓是烫手山芋,可又需要她的嫁妆四下打点,当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男人娶错妻子,真的是倒大霉,娶错妻子,毁三代。
沈江姩望着周芸贤那个卑躬屈膝的模样,很难将当下的他和今早在府中对她挥鞭的一家之主形象联系在一起,说到底,他草根出身,在皇门贵子宋煜面前,显得多么不堪。
“既然并无欺辱孤王之意,如何不待孤王发话,便擅自将人带走了呢?”宋煜低手将沈江姩搁在桌案的太子令捏在手里,令被她放在衣襟贴身安放,现下还有她身体的余温,“难道不是欺负孤王欺负惯了?孤屋里的人,你也不问便拿?”
邱梦狐疑的看着那太子令,这太子令连着二日不见,怎生周夫人来了,这令便出现了?莫不是殿下当真将这令交给了周夫人?不能够吧...殿下看起来对周夫人厌恶至极,没有心思的样子。
“启禀殿下,下官实在是担心内人继续滋扰殿下,耽误殿下要事,这才急忙将她带回府去教训一番。”周芸贤解释。
沈江姩不言,不是没听见教训一番四字,也不是没看见侧妃的婢子翠墨险些笑出声来。
“你也知贵夫人滋扰了孤王,孤王不屑惩罚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能说周大人驭妻无术,加之目中无人,男人主外,孤王当如何处罚于你?”宋煜抿唇笑了笑,“还是说,周大人以为孤王脾气好,这死牢书房,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孤王便装聋作哑的算了?”
周芸贤抬袖擦汗,“下臣不敢造次。”
“不敢造次却已经不请自入,造次起来当如何?”宋煜咄咄逼人,挥鞭子打人立威风是么,那么便比比看立威风吧,“今日毓庆阁周大人目无少主,他日金銮殿,是否目无今上?”
“殿下明察!下官决计没有目无少主,亦没有目无今上。”周芸贤倏地跪倒在地,“今日之事,是下官教妻无方,方才急于离开的确处理不妥帖,下官认罚,请殿下定夺。”
宋煜见沈江姩抱着手臂瑟瑟发抖,他抬手将半掩的小窗关起,随即睇向谢锦,“目无尊主,依宋律,当如何处罚?”
“启禀主子,目无尊主,以下犯上,依照宋律,初犯者罚跪抄宋律臣子规一遍,五日内完成。如若完不成,则视为藐视尊主,可酌情降职降俸。”谢锦如实回禀道。
宋煜将太子令悬在腰带上,这么抄臣子规,周大人便没时间动鞭子打人了吧,那女人当由他宋煜来修理,而不是旁人,“是了,是如此不假。周大人若认罚,便跪安吧。”
沈江姩之前在周芸贤新官上任大理寺时,他在家中背诵这臣子规,她是帮他听着的,他若背错了她纠正,大概一两万字的规则,大约是讲身为臣子的行为准则,以及对皇权的誓死效忠和拥护云云种种。
两万字,五日完成,一天也就跪抄四五千字,周芸贤右手腕被易缪的人打骨折,他左手亦可写字,大约是可以完成的。
沈江姩想,那周芸贤把她沈家害这样惨,媛媛至今还在发高烧,他被罚跪抄一遍臣子规可是罚太轻了,而且周芸贤逮到她没有去捉鸡而是来面见太子为沈家容情,回府不知如何刁难她。
与其被动的等着回府被周芸贤修理,沈江姩选择先下手为强,先给周芸贤好看。
太子恨自己抛弃他改嫁周芸贤,那么若自己为周芸贤求情,太子必怒火攻心。
初犯抄一遍臣子规,那她若是继续滋扰太子,那么这周芸贤可就不单单属于驭妻无术,而是属于驭妻无能了。
宋煜企图白嫖她在先,她搞一搞他情绪,利用他打压一下周芸贤,不过分吧!
沈江姩保守的性子加上小女儿羞涩使然,心下里怦怦乱跳起来,身为周家妇,她本不应该这样做,诸多情绪在心底纠结,“我害怕...”
“若你害怕,孤王便送你回去,孤王不强求你。”宋煜拿着她的命门,一切在他掌控中。
“不...我不回去...”沈江姩想起了死牢里的父母和妹妹,浴巾掉落在地,她便这样赤诚的被宋煜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幽深,她清澈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而是无措的看向一旁的衣架,手臂大概遮挡了一下关键,倒也更显得无措了。
身子一轻,她被宋煜抱起,他朝着卧室那张供他临时休息的窄床步去,行走间,低头发狠吻住她的唇,“抱着孤王颈项,别摔了。”
他纵然恨她入骨,嗓音却致命的温柔,沈江姩使自己不要有任何错觉。
沈江姩依言拥住他颈项,舌根被他吻得发疼,臀下一软,她被安置在床上,额心相抵,气息相缠间他问:“周夫人有想过孤王有出冷宫的一天么?”
沈江姩恍惚里记起父亲那时说你若是不上这花轿,明年今日是为父忌日,她从了父亲心意。自她入周家花轿一瞬,她便将宋煜藏在心底里最隐秘的角落,日日思君,不敢思君,如今身为妇人,更是不能思君,她摇了摇头,“民妇不敢揣测少主的将来。”
宋煜眼底猛地一刺,所以七年来从没记起过宋煜这号人物,一心一意爱着周大人是么。
她坐着,他在她身前站着。
她仰着头望着他,他低头凝着她。
他突然狠狠扣住她下颌。
“给我脱了。”
宋煜嗓音很有些压抑,狠狠要她,弄疼她,弄哭她,才能稍稍解气吧。
沈江姩一时没有动。
“你不想爹爹有事,对不对。”宋煜低声道。
“对...”
沈江姩听话的颤着手将他衣衫扣子一一解开,他精瘦的身子上布满疤痕,疤痕一直从窄腰蜿蜒到他的里裤里去,沈江姩心中猛地一揪,这些伤是这些年在冷宫落下的吗,她下意识将手抚上他腰间的伤疤,她送的那些药都有用上吧,“还疼么?”
“你眼见的这所有疤痕,不及沈江姩当年改嫁他人来的疼。宋煜大概是在周夫人出阁那日死了。”宋煜捏起她下颌,“你我之间不必玩情怀了。简单点,将腰带给孤解了。”
沈江姩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的抵触和反感,便不再越雷池一步,亦不敢触碰他的伤疤,她忙别开了眼睛。
“红成这样,许是在做比较?”说着,宋煜欺身而来,吻在她的颈项眉宇,“抛弃你,孤再问你疼不疼,如何?周夫人。”
沈江姩因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浓重的报复心理而瑟瑟发抖,“宋煜...我真的害怕...”
“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时隔七年,这房该圆一圆了。”宋煜在她耳畔低声道。
沈江姩哆哆嗦嗦从他下面探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将窄床边的小窗打开了一条缝隙。
窗外吹进几缕冷风。
宋煜身体猛地一震,望望半开的小窗,望望眸色茫然的她,“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撩的孤王确实受不住了。平日里也这样惹周大人疼惜?”
沈江姩一怔,莫非他说的并不是窗,“没...”
忽听门外谢锦的嗓音传来。
“爷,侧妃娘娘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的厉害。说是在东宫门外自申时等您到戌时,等了二个时辰,吹了寒风。”
闻声,宋煜面色紧张的离开沈江姩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经戌时了,他方才和沈江姩在床上竟耽搁厮磨两个时辰,竟忘记答应了邱梦酉时回府一起用晚膳。
沈江姩拉起被褥掩住身体。
“先传了太医去给邱梦看身体。孤王这便回了。”
沈江姩将被褥压在心口,凝着宋煜没有说话。
宋煜回头睨她一眼,在她面前将裤子提起,将华贵的衣衫系起,“今天先这样吧。”
闻言,沈江姩嘴唇苍白了几分。
他没有任何过多的解释,沈江姩亦不知晓他后面怎么打算,她娘家的事是她此时唯一关心的,但他半个字也没有提及。
宋煜穿戴好衣衫,便自出门处衣架取了御寒披风,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去。
沈江姩见他掀门帘出了屋子,她忙拉过杏色里衣,披在身上,赤脚追了过去。
出屋,寒风吹在沈江姩身上,登时冷意侵身,屋内极暖,屋外极寒,沈江姩不由打起哆嗦来。
宋煜脚步走的极快,沈江姩出屋时,宋煜已经走到长廊中间,她清楚他记挂侧妃身体,要回去看望他的侧妃,她小跑几步跟在宋煜的身后。
廊下地板很冰,有些积雪,她赤脚踩上去,刺骨的冷,不多时这双脚就没有感觉了。
宋煜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转身看沈江姩,而是一路疾步踏入大院,朝着他的马车步去。
沈江姩跟在宋煜身后,走过了长廊,步下了石梯,最后打着两伸入了厚厚的积雪里,在宋煜上马车前,她伸手拉住了宋煜的衣袖,“宋煜...”
情急之下,她又不知分寸的叫了他的名讳。
宋煜袖底一沉,回头,见她用白皙的小手攥在他宽大的衣袖,终于得见那她今日初来时遮遮掩掩的冻疮,以及她十指上被热茶烫的鼓凌凌的水泡,脑海里恍惚记起她双膝因为罚跪落的黑青,一身伤,活该啊,可这心里...
低眼又见她赤着一双脚丫踩在雪地里,身上只穿一件里衣颤着嗓子叫他宋煜,“追出来做什么,还想继续?”
沈江姩眼眶一酸,“你要走了吗?”
“嗯。”
“我想我娘亲和我妹...”
“和孤王无关。”
“我爹的事怎么办...”
“刚才孤王并没把你怎么样,你大概是懂的吧?”宋煜居高临下,又想起她懵懵懂懂打开小窗的青涩模样,“没把你怎么样,孤似乎没必要管你爹的事。”
沈江姩隔着一层窗户纸大概知道他指什么,曾经嫁到周家为妇之前,阿娘曾经隐晦的给了她一个荷包,罗纱帐下男女相拥相眠,她也不是说完全不知床围事,甚至于她是有心与周家过日子,既然听父亲的嫁了,便是嫁了,若不是周芸贤暗藏祸心并不勉强她,她怕是已经尽内妇的责任,给周芸贤生儿育女,并没有刻意立牌坊为谁守身,只是周芸贤恰巧狼子野心,她心里始终不能忘却过往,便相安无事。
“我懂...那...那刚才我们那样,纵然没有到令你管我父亲的地步,那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娘和我妹妹?”
宋煜低头凝着她,她鼻尖被冻红了,身子不住的发抖,她说,“求你了,我包袱都带过来了...我妹妹满月的时候,你...你还抱过她呢,你说她胖嘟嘟的特别可爱,...就让我去给我娘和我妹送两件棉衣吧,好吗...”
宋煜久久没有回应她。
沈江姩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失落,看来他不会同意的,她背过来的棉衣,还得背回家去。
“爷,速回府吧,侧妃娘娘染了风寒,现下头疼的厉害。”谢锦低声提醒。哎,周家妇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殿下怎么可能会同意叫她去看死囚,殿下要的就是她难过罢了!
沈江姩终于死心了,缓缓将手松开了宋煜的衣袖。
“你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吧。”
在宋煜衣袖那薄凉的衣料缓缓自她指尖滑走时,沈江姩听见宋煜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自项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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