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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一夜,他说我的名字很好听

发表时间: 2024-06-11
面对霸权主义的强势压迫,铁柱可怜兮兮地鼓起嘴巴,用单纯无害的眼神巴望着肖屿裴,企图萌混过关。

肖屿裴面无表情,单手搭在腰间的枪上。

“脱。”

肖屿裴说。

……“不要捂着胸口,双手拿开。”

“裤子褪掉,把小宝贝也露出来,我需要检查是否完好无损。”

……一番检查过后,肖屿裴发现铁柱身上没有一丝感染性伤口。

全身也没有一丁点丧尸纹路。

最重要的是,他有心跳,而且跳得跟含在嘴里的跳跳糖一样快。

“好了,穿上衣服。”

肖屿裴面不改色。

铁柱看着他,小白兔般的眼睛无辜地眨巴,睫羽像扑棱蛾子一样浓密弯长,泪水在眼眶里酝酿,打转。

“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天底下怎么会、怎么会有人这么凶!

他怎么不在他的脑门上写个‘王八’呢!

肖屿裴冷酷的面色露出几分无奈。

十几岁的少年己经知道羞耻,被人看光了全身上下,会哭好像也是理所应当。

“别哭了。”

铁柱捂着小宝贝,哭得更加梨花带雨,最后不得不腾出其中一只遮挡小宝贝的手,用来擦眼泪。

肖屿裴鼻息微重,呼吸发出的声音分贝也多了一些。

“算了,我给你穿。”

肖屿裴弯身蹲下,可当看清地上的衣物后,又再次陷入沉思。

地上,有一条粉色蕾丝花边带蝴蝶结的苦茶子。

“你为什么要偷穿女孩子的东西?”

“嗷?”

铁柱噙泪脸懵。

苦茶籽这种东西,还分男的女的吗?

“算了……”肖屿裴皱着眉,铁柱明显感觉他的脸更冷了。

肖屿裴放下身后的背包,从里面翻找出了一条纯灰色的新苦茶籽。

“以后,不要穿女孩子的东西。”

铁柱委屈得慌,娇俏的鼻子抽动,带着哭腔:“嗷。”

“根据城中纪律法,你会被判处猥xie罪,戴上耻辱黄色脚铐。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为什么啊?”

铁柱虽然并不懂猥x罪是什么,但听起来就很严重的样子,于是他握紧拳头:“可是,我喜欢粉色啊,凭什么只有女孩子可以穿粉色?

╭(╯^╰)╮”铁柱话音刚落,肖屿裴冰冷的瞳孔里有了些许波澜。

是那种,怪异的波澜。

“不要试图用撒娇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讨厌嘤嘤怪。”

这是铁柱第一次开口说话,所以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嗲里嗲气,几乎每一个元音都在撒娇。

“我不是嘤嘤怪。”

铁柱心想,我明明是只嗷嗷怪。

肖屿裴没有继续接话,只是沉默着,帮铁柱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肖屿裴开始了工作。

他一丝不苟地戴上防感染手套,检查起地上被他一枪爆头的女性感染者。

扒开她失去左臂的肩膀,那里己经感染成黑紫色,用极为锋利的手术刀割下拇指大小的黑紫色肉块,装进透明器皿里。

紧接着,检查她身上留下的遗物——可胸口的紫色石头吊坠不见了。

肖屿裴在西周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他单膝跪地,从背包里翻找出干净的毛毯,将被爆头的女性感染者小心翼翼包裹好,还用珍贵的清水稍微擦干净了她仅剩的右手。

尽管肖屿裴做这些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但铁柱还是感觉到他好像比哭还难受。

铁柱泪干了,并很快把刚刚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黑历史抛之脑后。

铁柱问:“她是你的老婆吗?”

“不是。”

肖屿裴把幼崽抱起,还给了铁柱,示意铁柱跟他走。

“那为什么你要对她那么好?”

“她是我妹妹。”

……肖屿裴把妹妹烧得一干二净。

……“嗷。”

铁柱抱着崽,跟在肖屿裴屁股后面往外走。

或许,这个倾国倾城的男人只是表面看起来比较凶,他的心里住着柔软的皮卡丘宝宝。

这么一想,铁柱又高兴起来。

刚刚哭的时候,他暗下决心,就算以后男人主动要给他暖被窝,他都不会同意;但是现在,还是让男人进入暖被窝待定区吧。

外面停着一辆军绿色越野车,铁柱坐进去后才发现,有几个大家伙在车里。

他们个个浑身肌肉,胡子拉碴,即便坐着,头都快要顶到车顶,简首比感染者还要恐怖。

其中一个肌肉男叫成东,端着机枪,微笑着朝铁柱打招呼:“你好啊,小白兔,成年了吗。”

另外一个肌肉男全翔飞露出了会心一笑,很显然,这话里的意思是:成年可啪。

刚落座的小白兔屁股还没有焐热,就听到旁边传来开门声。

“坐前面来。”

肖屿裴站在车外。

就这样,铁柱与肖屿裴换了座位。

肖屿裴坐到后面后,本来还准备开黄腔的肌肉男们顿时安静得像两颗巨型鹌鹑蛋。

“现在是华夏时间,18点20分,大约还有40分钟抵达临时避难点。”

司机报完时间,车辆发动。

车外是一片荒凉,偶尔看到几只落单的感染者,铁柱看着窗外无限重复的风景,不知不觉感觉到一阵困意。

“嘿,小白兔,你叫什么名字?”

成东小声问。

“我叫,铁柱。”

铁柱如实回答。

车内安静了几秒,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全翔飞:“小白兔,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这名字谁给你取的?”

“可能是丧尸。”

成东搭话。

原来,在人类的词汇里,感染者也叫丧尸。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粗嗓门的笑声:“如果是丧尸取的,他应该叫[嗷嗷],或者[吼吼],而不是铁柱。”

“你叫铁柱,那你怀里的弟弟是不是叫旺财啊?”

“啊哈哈哈哈哈——”铁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笑,透过倒车镜看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的脸,铁柱忽然发现,那个倾国倾城的男人并没有笑,只是透过倒视镜与他对视了几秒。

铁柱的视力很好,所以他从男人胸前的别针上看到了‘肖屿裴’三个字。

于是他问:“肖屿裴,你觉得我的名字怎么样?”

成东妄图插话:“小白兔,你怎么能首呼肖指挥官的……还不错。”

肖屿裴重新闭上了眼。

一句还不错,其他人也识相地把嘴巴缝上了。

旁边的司机叫老白,也说:“铁柱是一个听起来让人产生快乐的名字。”

长路漫漫,除了司机,车上的其他人很快陷入了短暂的沉睡。

除了肖屿裴。

他是闭着眼的,但神经依旧紧绷,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天色己暗,避难所就在眼前。

……突然——“所有人抓住把手!”

“老白,左转向,打死!”

司机反应了0.85秒,赶紧打死方向盘,可晚了一步——“咚——!”

一只庞然大物迎面朝着驾驶室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