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宁王的现代都市小说《朕的侍女是大佬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殿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朕的侍女是大佬》是作者““陆殿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锦宁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楚殷修怎么也想不到,他那位身怀绝技的小侍女,竟然是来自现代的一位声名赫赫的女大佬。女大佬也万万没想到,她夜以继日伺候的“病恹恹”公子,竟然是一位爱扮猪吃老虎、武功深不可测的大国君王!...
《朕的侍女是大佬全文》精彩片段
丑,
很丑,
甚至连府里长得最普通的丫鬟,都比不上。
这是嬷嬷在见过陆锦真容后的第一个念头。
传言才貌一绝的李苏棋小姐,就长这样?
“是我的话说错了吗?”见嬷嬷傻愣愣看着自己不说话,陆锦问。
嬷嬷摇头,回过神来,“不、不是。”
“不是那就出去吧,我不需要伺候沐浴。”
“好的,王妃若有何吩咐,再叫奴婢们。老奴告退。”
说着,嬷嬷一边后退,一边用手势示意那些候在角落的丫鬟们。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陆锦朝屏风走去,一边解身上的喜服。
整个人进入浴桶里后,她先是洗了一下脸,感觉脸上的皮肤很糙,于是又洗一下,还是很糙,她加大了力道。
洗着洗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没再用力洗了。
待她洗漱完毕,府里的下人也已经把早饭给她准备好了。
为了穿那身轻飘飘的衣裳,她费了好多耐性和时间。
穿好才准门外的丫鬟把饭菜送进来。
屋子里的饭桌上的东西之前已经被撤干净了。
丫鬟们放好饭菜准备退出去时,陆锦叫住了她们,“留下一个,其他人全部出去吧。”
其中较其他年长些的那个丫鬟留了下来,恭敬地候在一旁。
陆锦喝了几口汤水润润嗓子后,才开口,“你们王爷平时都爱干嘛?”
丫鬟愣了愣,她没想到陆锦会问她这些。
她恭敬回道:“回王妃话,王爷不常离开寝屋,一个月下来,听说也就出来晒小会太阳。”
“听说?”陆锦挑了挑眉头,对这个词很感兴趣。
那就是说,王爷一个月下来有没有出来晒过太阳,其实大家也不确定对吧?
“这…”丫鬟被问得心虚。
她低下头,紧张解释:“回王妃,其实奴婢自打进入王府当差,至今都没见过王爷的面儿。”
“那你进王府当差有多久了?”
“回王妃,一年,刚刚好一年。”
“王爷是不是病得很重?”
这个问题,犹如断头铡,丫鬟哪敢用肯定的语气回复,猛摇了摇头,“回王妃,不知,奴婢不知。”
陆锦不再为难丫鬟,挥挥手,“不问了,你出去忙吧。”
“好的王妃,那奴婢先去其他王妃那里…”
“其他王妃?”陆锦眉头一皱,对丫鬟的话感到很意外,“什么意思?”
李崇礼可没跟他女儿提过宁王还娶过妻纳过妾。
换丫鬟意外,“王妃不知道王爷在娶王妃之前,还娶了其他尚书府的千金为妃?”
不仅娶的不是一位,而且娶的全是尚书府的,这下,陆锦对她这位“夫君”的感情史,倍感兴趣。
“为什么?王爷为什么那么爱娶尚书府的千金?”
丫鬟哭笑不得,这位小主子都是王爷的人了,怎么对王府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呢?
“这、这王妃也不知道吗?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陆锦翻了个白眼,“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快跟我说说。”
“咱们王爷的几位侧王妃,可都是当今皇后娘娘赐婚的,无一例…”外。
“等等!”陆锦打断丫鬟的话,好奇地问:“几位侧王妃?什么意思?连我也是…侧的?”
在丫鬟看来,陆锦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似的,她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语气重了点,陆锦会晕过去,“…对。”
接下来的十来天,陆锦没有再出过她的院子。
为了给太后一份满意的贺礼,她每天把自己关起来。
晚上作画,白天睡觉。
这个黑白颠倒的作息习惯,一直延续到作品完成。
画作完成后,陆锦在院子里沐浴了半天太阳,吃了半天的东西,好好给自己补补。
下午,则向孙嬷嬷和筱襄了解起宁王的病。
她想尽快了解宁王的病情,并把宁王医治好。
“王爷得的是什么病,你们知道吗?”
筱襄好奇问:“王妃,您怎么突然想了解王爷的病情了?”
“我想把王爷治好。”
“啊?”俩人异口同声,都一副无比惊讶的神色。
陆锦说要治好宁王时的认真表情,更是让筱襄憋不住想笑,“王妃,您不是在跟奴婢们开玩笑吧?”
陆锦瞪她一眼,“你看王妃我这个样子是开玩笑的吗?”
筱襄不客气地打击道:“王妃,您就是在开玩笑。连天下名医和宫中的御医都对宁王束手无策,不是您说想治,就能治好的。”
“凡事都不能过早下定论嘛,说不定,王妃我出手,王爷就奇迹般地好了呢。”
“王妃,奴婢还有很多活要干呢,就不陪您在这说玩笑话了。奴婢告退。”
憋住爆笑的冲动,筱襄飞快地跑出了陆锦的房间。
陆锦看向孙嬷嬷,一脸认真地道:“嬷嬷,那丫头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我吧?”
孙嬷嬷好奇问:“王妃,您怎么就突然想医治好王爷呢?”
看着她的眼睛,陆锦委屈巴巴地开口,“嬷嬷,我不想当寡妇。”
孙嬷嬷一怔,随即眼眶红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家王妃的心情。
这个理由,她无法反驳,也相信了陆锦要医治好宁王的决心。
是啊,有哪个刚过门的女子,希望自己的夫君早逝呢。
没了夫君,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王妃,老奴信您,但方才筱襄也没有说错,多少天下的名医,宫中的御医,都为王爷看过病,但都无能为力,王妃又如何有办法医得好王爷。”
陆锦回到主题,“怎么治,这是王妃我的事情,我现在就是想知道,王爷到底得的是什么顽疾。”
孙嬷嬷如实道:“老奴虽然在王府呆了五年之久,但王爷的面老奴并未见过,王爷的寝院,没有管家和高统领的准许,谁都不得踏入半步。”
陆锦好奇问:“这高统领是哪位?”
“就是咱们王府的侍卫统领。”
“哦…没事,嬷嬷你接着说。”
孙嬷嬷接着道:“关于王爷的病,老奴虽然没有亲自到场了解过,但从府里其他人口中,听到过一些,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人说,王爷天生缺陷,所以才见不得人。也有人说,王爷小时候得了一场大病,落下了后遗症,导致脑子和肢体瘫痪。又有人说,王爷得的是一种无药可救的顽固疟疾,不仅有传人的可能,时间久了,身体会流血,溃烂,等等。”
“那…嬷嬷更相信是哪一种可能?”
沉思了片刻,孙嬷嬷才回复陆锦,“有传人可能的那种。”
走了几步,楚殷修问:“你身上可带有面巾?”
离宁王越近,染病的几率就越大,出发前,她怎么可能没想到这点。
为了保护好自己,面巾当然要拿上。
陆锦想说带有的,手还差点往袖口里掏,但意识到什么,她的手放了下来,并对楚殷修摇了摇头,“没呢。殷画师,您为何这样问?”
如果说带了面巾,对方肯定会怀疑她早有准备,出现在这里是有目的性的。
她才不会这么笨,让对方抓到把柄。
楚殷修往自己怀中掏出了一块面巾,送到陆锦面前,声音轻柔:“戴上。”
看看他俊美的脸庞,再看看他手中那块黑色的面巾,陆锦眼神不禁有些许复杂。
他把他的面巾给她用了,那他用什么?他不怕被传染吗?
此刻,她的身份就是府里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而已,而他是宁王器重的大画师,他没理由对她这么好啊。
“殷画师,您为何给我这块布?”
楚殷修没解释那么多,“想要进去,就得戴上。”
“那您不用戴吗?”
没回复她的问题,楚殷修往前面走去了,“戴好,跟上。”
过了小会,
“殷画师,您等我一下…”
当走到院门口,楚殷修听到陆锦的声音还从老远传来,剑眉微微皱了皱。
随后,他转身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忍不住“噗”了一声。
好在声音小,陆锦没有听到。
原来,让楚殷修忍俊不禁的是,陆锦用他的面巾,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前面的路之下,双手正在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让她把面巾戴上,盖住下半脸,她倒好,用来蒙眼睛。
怪他没说清楚。
楚殷修摇头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却是满含宠溺之意的。
他走回来,扯下陆锦蒙住眼睛的面巾,笑了笑,耐心开口,“不是用来蒙眼睛的,是遮挡自己的口鼻用。”
“啊?”陆锦尴尬不已,“我还以为,王爷的寝院不可随意观看,进去需要蒙住眼睛,所以我才…”
说到这里,偷偷注视了一眼楚殷修的神色,心里在想,这段戏她没有表演得很浮夸吧?
“没事,重新戴上。”
说着,他把面巾放回了陆锦手中。
正事要紧,陆锦不再捣乱,三下五除二把面巾戴上,然后跟在楚殷修身后往院门走去。
那些浑身流露着肃杀之气的守卫正要拦住她的去路,但殷画师一句话就摆平了。
“这是我学徒。”
凭着和殷画师的师徒关系,陆锦成功进入了宁王对外不开放的领域。
一进这个院子,陆锦就闻到了不少的草药的味道。
越是往宁王的寝屋靠近,那种草药的味道就越浓烈刺鼻,而且还透着恶臭,特别难闻。
宁王的寝院和王府其他地方一比,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这里的气氛很阴沉死寂,让人莫名感到恐慌,窒息。
外边花坛里的花,开得正娇艳。
这里的花坛却不见一抹颜色。
明明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井然有序,可就是让人有一种荒凉感。
如果不是前世历练多了,什么场面都见过,不然陆锦觉得自己早被吓死了。
来到宁王的寝屋外,她发现,这里的守卫,果然比院门口的多,而且多了不止一倍。
回娘家要紧,去太晚了,晚上就赶不回来。
虽说两家一个在云都的东城,一个在西城,来回路程加起来只需三个时辰,但回去还要吃回门宴,耽误不少时间。
所以陆锦想尽快结束自己容貌这个话题。
“好小香,咱们先把这件事搁一边好吗?回门要紧,不然晚上回不来了。我向你保证,会慢慢恢复真容,用自己本来的面目去示人。”
筱襄也知道回门这事不能耽搁,点了点头。
前日成亲,被盖头遮挡了视线,陆锦以为那天为什么很热闹,是因为王府设在了闹市路段。
当她走出大门,才发现宁王府其实是设在城中的僻静之处,大门外有非常广阔的一片平地,四周绿植又非常多,距离其他人家的宅子,还是挺远的。
可能宁王成婚的事情就是一个笑话吧,成婚那日吸引来了不少看笑话的百姓。
看到停在门口,装了将近三车的、满满的回门礼,陆锦有片刻的目瞪口呆。
这回门礼,未免也太多了吧?
“嬷嬷,你确定这些东西王妃我可以全部带回去?”陆锦盯着那三车的回门礼,不确定地问孙嬷嬷。
她可不希望弄错了,不然回头王爷找她问话,她该如何解释。
孙嬷嬷十分肯定的语气回道:“王妃,您就放一百个心,这些全是王妃的回门礼,这件事,老奴找管家核实了多遍了。”
嬷嬷也不像是一个做事马虎的人,陆锦姑且信了这事,“好,没问题就行,那我们启程吧。”
早上本是明媚的天色,这响午还未到,就已经变天了。
乌云笼罩了整个云都,黑压压的。
九月去了账房,没一会功夫匆匆出来。
进去时手是空的,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本簿册。
随后,她往府中最幽静偏僻的地方而去。
楚殷修平时长时间活动的院落,就在这里。
此时,他坐在设在院中的那张石桌前,正与九年下着棋。
他指间捻着一枚黑子,却很久没有落下,一直在观察棋盘上的布局,分析着接下来该下哪一步。
九月走近,神情有些许的浓重,“爷,张勤已把李侧妃的所有陪嫁丫鬟的来历调查清楚了,都在这,您需要过目一下吗?”
“这种小事,向来都是你来处理的,问本王干什么。”楚殷修一直看着棋盘说话,语气不咸不淡不痛不痒。
“有个小意外。”
楚殷手中的黑子刚要落下,眼看碰到棋盘,手臂却突然停在棋盘上,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
瞥了九月一眼,楚殷修继续分析棋盘上的局势,“什么意外?即便是来历有问题的,人平时也由你来处理,并不用本王出手。”
“爷,您还是看一下吧,这是李侧妃院里的所有下人的登记信息,包括原本府里招的,和陪嫁的。”
楚殷修莫名烦躁,把半天没有落下去的黑子丢回了钵里,拿过九月已经递到他面前的册子。
他翻开册子后,随意过目了一眼,正要合起来丢回给九月,突然顿了顿,似是发现哪里有遗漏的,不由得再过目一遍,只是这次过目,却分外的认真。
他好像在找点什么。
他的这份认真,让九月闻到了一丝八卦的气味。
当她看到楚殷修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叫“筱襄”的名单上后,开口:“爷是否也发现了,在李侧妃所有的陪嫁丫鬟中,没有一个叫小香的,这说明,昨日在凉亭作画的那个丫鬟,并不是李侧妃的陪嫁丫鬟。”
鼎沸的人声伴随着震耳欲聋却充满喜庆之意的锣鼓声不停地传来,陆锦感觉自己的耳朵就要炸了。
一醒来头就疼得不得了,周围还这么吵,这简直就是要她的老命。
忍耐了半分钟,陆锦猛地睁开眼坐起来。
只是她还未有时间去了解周围的情况,突然脑袋瓜产生剧烈的疼痛感。
她一下子双手抱紧头,这种剧烈到昏天暗地的痛楚,她根本忍受不了,嘴已经不由控制地叫了出来,“啊——”
可她的声音再怎么大,也不敌周围那些嘈杂声。
陆锦感觉自己快要被痛晕过去了,意识涣散间,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些她从来没见过的画面,但这些画面又真实到她仿佛亲身经历。
“三小姐,您已年满十五岁,老爷让我们来接您回府!”
“阿书,我们远走高飞吧?我钱少山发誓,此生绝不负你李苏书!”
“书儿,那宁王年纪轻轻却已是半个身子埋入黄土的人,你姐苏棋嫁过去,就毁了。为了巩固咱们在朝堂的地位,你姐该嫁给皇上!”
“丑八怪,快滚,明儿是我们少山少爷娶亲的日子,你敢再来捣乱,看我不打死你!”
仿佛自己亲身经历一般,脑海中那一道道冷漠无情的声音,让陆锦痛不欲生。
当画面定格在两队迎亲队伍擦肩而过,李苏书撩开窗帘看到那马背上笑颜正灿的新郎脸上时,陆锦彻底昏死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周围还伴着鼎沸的人声和充满喜庆之意的锣鼓声。
她重新坐起来,睁开眼的瞬间,一道杀气从眼中迸出。
简直没天理,一群毒蝎子,怎么忍心坑害那么善良柔弱的小姑娘。
陆锦咬牙切齿打了一拳旁边的地方,手背碰到一个小瓶子,疼得她“嘶”了口气。
她拿起那个小瓶子,瞧了瞧,脑海中马上浮现李苏书吞药自尽于花轿里的画面。
“李苏书,你怎么那么傻呢,那个渣男不值得你付出生命。”
说到这里,她撇了撇嘴,表情委屈巴巴,“在外执行任务一年了没回过家,没见过亲人一面,就永远和游轮沉入了海里。我多想活着,你却轻易放弃自己。你说这老天爷也真是的,居然让我一个现代人,魂穿到你这个古人的身上,也是挺奇葩!”
外头的锣鼓声突然停了,继而是鞭炮声不绝于耳。
感觉到花轿停了下来,陆锦从思绪中回过神。
正要去撩花轿的窗帘看看外面的情况时,轿子前面传来了一道嘹亮喜气的嗓音,“来,吉时已到,该接新娘下轿了。”
电视剧陆锦没少看,来接花轿的,那此时外面的来人应该是媒婆。
她忙把小瓶子收起来,并把脱落的盖头重新盖上。
很快,有人撩开了帘子,脂粉味,扑面而来。
盖头里,陆锦忍受着浓重的脂粉味,黛眉都皱到一块儿了。
这是往脸上涂抹了多少庸脂俗粉呢?
媒婆背过身并微微弓着,言语恭敬:“王妃请上背,老奴背您入门。”
陆锦纳闷皱眉,这古代人成亲,不是应该新郎官来接新娘子下轿入门的吗?
本以为李苏棋是个王者,没想到连青铜都不是。
对李苏棋的表现,陆锦无力地揉了揉眉心,实在没眼看了。
这种性格的女儿李崇礼都敢送进宫,他是有多自信。
即便李苏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又长得倾国倾城,但在深宫这种地方,没点心机和手段,还真活不久。
第二个巴掌,宋芹用了全身的力量,李苏棋不仅招架不住倒了下去,脸颊上也已经冒出了—道很深的爪痕,嘴角更是渗出了血丝。
那副模样,又狼狈,又可怜。
可是宋芹看着已经被她打得七荤八素的李苏棋,还是不解气,眼神突然—狠,右脚便送了过去,狠狠踹了李苏棋的腹部—脚。
这—次,李苏棋直接被踹得面朝下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有些秀女被吓得花容失色,大气都不敢喘—下。
与其说她们是被李苏棋惨兮兮的样子吓的,倒不如说是被宋芹的残暴手段所吓。
而有些秀女呢,面上是何其痛快的表情,就差没当着众人大骂李苏棋—句“活该”。
接下来,宋芹拿李苏棋当例子,以儆效尤,威吓了秀女们—番。
在这期间,陆锦火速在完成—份人物素描图。
能不能保住李苏棋,就看这张图了。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皇宫。”
在宋芹下令叫人来把李苏棋拖出皇宫之际,陆锦刚好完成素描。
她眼睛含笑,把作品递给站在她旁边的人,“公公,献丑了。”
李若河拿过陆锦手中的画纸,定睛—看,却突然眼皮震惊地—抬。
陆锦看到对方的反应,眼睛里的笑容由期待转为满意。
被两名太监从地上拖起来,李苏棋没有半点的反抗。
她虚弱的目光淡淡的望着天空,眼里没有—丝神采。
就在这时,李若河出声了,“等等。”
他话音—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李若河命令的口气道:“把人放了,让她继续参加明日的选秀。”
宋芹心—急,“李公公…”
李若河面色不悦,“怎么,洒家的话不起作用了?”
毕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权力比自己高很多,宋芹不敢顶嘴,只好默默咽下了这口不甘憋屈气之,“老奴不敢。”
“都给洒家认真点选秀,莫要把个人情绪掺和进去,要是让皇上错过了佳人,你们提头去向皇上解释。”
这话里有着十足的警告,那些女官,尤其是宋芹,都不敢说话了,屁也都不敢放—个。
李若河的视线从那些女官身上收回,重新落到他手中的那张画纸上,“这画得…简直…”
满腔想要点评—番的欲望,奈何找不到可形容的词汇。
这是—幅人物素描图,陆锦绘的就是李苏棋本人。
当然,陆锦仅仅只是画了李苏棋锁骨以上的地方而已。
她抓住了李苏棋的特点,大眼睛,眼睛会说话,眼神会撩人,再加上她的素描功底过硬,整个人物看起来,活灵活现,直逼真人,而且画法又奇特。
尤其那双眼睛,让人—盯上就被深深地吸引了,犹如着了魔—般。
陆锦想,李若河是皇帝身边的人,那应该很了解皇帝的喜好。
而天底下的男人都—个德性,喜欢美女,尤其是那种眼睛会勾魂夺魄的美女。
所以,她才绘了这样—面的李苏棋。
李苏棋被留下了,证明她的画,还是起到很好的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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