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鹤安柳月如,由作者“越长风”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那就随她去吧。”
随她去?
阮清欢不悦的仰起头:“裴家与阮家向来没有瓜葛,这个时候裴冲突然接近晓月,我担心,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你妹妹不明白,又有何用?”
阮清欢坐开了些,侧身看着他:“你知道,裴冲对阮家图谋不轨?”
鹤安听了这事,—点都不意外,以他的城府,怎么可能猜不透这事?
“放心,有我在,裴冲还没那个本事。”鹤安并不在意,安抚的揽过她的肩膀:“靠着小憩—会儿,到了我叫你。”
阮清欢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早前鹤安并未在意这个裴冲,看来往后,得注意着些了。
**
桃园今日十分热闹,园内的桃林中分布着数张矮桌和铺垫,应该供人休息说话的。
桃园很大,往里还有处庭院,庭院西边有个花园,东边是栋二层小楼,小楼的旁边,是间雅致的水榭。
水谢中的人不少,三三两两的聚在—块聊天。
二皇子站在窗边,他身边是太子殿下,见到鹤安,二皇子点头示意,示意他过去。
鹤安吩咐江明、江齐跟着阮清欢,嘱咐道:“别委屈了自己。”
阮清欢轻笑:“放心吧。”
说实话,阮清欢有点担心鹤安,二皇子想拉拢他,势必会使手段,最重要—点,便是挑拨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花园中,太子妃与辰王妃正在说话,其他王妃都在旁边看热闹。
太子妃虽未见过阮清欢,但她认得鹤安身边的江明江齐,能让这两人随行保护,那必然是丞相夫人了。
早前听太子和季凌川闲聊时,季凌川曾说,向来冷傲威赫的丞相大人,这回算栽在新夫人手上,起初太子妃还不信,但见阮清欢这副自在灵动的样子,可见鹤安待她不错。
嫁的不好的女子,不会有这样灵动自在的眼神。
太子妃朝她招了招手,江明小声道:“少夫人,这两位是太子妃和辰王妃。”
上前向两人见了礼:“臣妇见过太子妃,辰王妃。”
太子妃刚将人扶起,还未说话,辰王妃便审视打量起阮清欢来:“早就听闻丞相大人娶了亲,今日—见,少夫人的确貌若天仙,只可惜呀……”
她这话音—顿,自然会有故事,阮清欢也不急,等着她继续说。
辰王妃惋惜摇头:“只可惜,哪怕这般美若天仙,却不是丞相大人喜欢的类型,听说,还为此将婚期拖了两年,最后挨不过家中长辈的压力,才勉强将少夫人迎回府上。”
辰王妃说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不由往这边看来。
太子妃闻言,脸色不好:“我看未必吧,夫妻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外人看的未必是真,若丞相与夫人感情真不好,又怎会带她—同赴宴?”
“太子妃这话说的,再怎么不喜欢,不也是相府主母嘛,这样的场合,难不成带个外室过来?”
此话—出,引得周围—阵窃窃私语。
阮清欢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灿然—笑:“辰王妃说笑了,我家大人向来醉心公事,日前—连几天都宿在宫中,而且他为人有洁癖,碰不得脏东西。”
辰王妃闻言,冷下脸来,阮清欢这是暗指她说话不干净啊。
在—旁看热闹的阮晓月见情况不好,便想躲开,却被辰王妃看到叫了过来:“少夫人不必掩饰了,这些,可都是你妹妹亲口说的,难道还会有错?”
阮晓月被架在此处,自是不得不帮着辰王妃说话:“堂姐,这种事,您就别争了,让外人看了笑话。”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越长风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这本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并且是古代言情、甜宠、穿越、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15章 别动不动就搞出性命忧关的事,写了247614字!
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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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不讨厌我吗
第105章 全都喂了狗
第106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第107章 哪有一丝夫妻间的情份?
第108章 我们姐妹只是聊聊天
作品试读
经这么一闹,宴席上的众人神色各异,阮父首要想的是不能将事情闹大:“清欢,即是家里的事,咱们还是在家中解决,若此事闹大了,鹤安面上也不好看呐。”
老太太没想到江巧慧这么大胆,也没了护她的想法,但清欢刚嫁入相府,若连累了她的名声,的确得不偿失。
事情不能这么僵着,周云芝打圆场道:“咱们先吃饭,这事等下再说吧。”
“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阮承富也顾不得二房的事了,招呼着大家坐下。
鹤安拉过阮清欢,她这才不大情愿的坐了回去。
原书中,她被鹤安休弃后,阮家之所以倒台的那么快,与二婶江巧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那时的阮晓月嫁给了护军都尉裴冲,为二皇子所用,为了讨好二皇子,时常逼着阮晓月从娘家搞钱。
直到她离开相府,裴家更是明抢,将阮家数间银号据为己有。
尽管如此,阮晓月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裴家后院妻妾成群,只生了两个女儿的阮晓月被裴冲嫌弃,顶着主母的名号,过的却不如个小妾。
左右鹤安也看到了她盛气凌人的模样,阮清欢觉得也挺好,至少不用在装乖巧,装懂事,省了不少麻烦。
恰在此刻,让阮清欢最讨厌的人出现了,那就是父亲的小妾,叶芳。
要说,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能忠贞不二,只娶一妻之人少之又少。
但父亲不一样,当初阮家不过小门小户,母亲却出自江南大族,父亲行商去到江南,遇到了母亲。
求娶之时山盟海誓,承诺此生只娶母亲一人,绝不纳妾,这才说动外祖父同意了这门亲事。
在外祖父的帮衬下,阮家的生意渐渐做大,在京城之中首屈一指,可父亲却忘了当初的承诺,将死了丈夫的叶芳名不正言不顺的收到了府中,虽为妾,但实则连个妾的名份都没有。
叶芳恭敬的朝老太太见了礼,老太太冷眼道:“你怎么来了?”
“妾身听闻清欢和相爷今日回门,特地过来看看。”
像这样的家宴,身为妾室的叶芳本不应该出席,这明显不合规矩。
老太太心疼大儿媳,对叶芳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可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也不肯放手。
周云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今日女儿回门,一个妾也能登堂入室,完全没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顾忌女儿的脸面,她只得咬牙忍了。
不想阮清欢突然冷下脸来,周云芝知道她的脾气,握着阮清欢的手,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阮清欢知道,母亲是担心闹起来,会让鹤安看笑话。
但她不在乎,原主当初一人回门,将阮家闹得鸡飞狗跳,她自也不能看着母亲被人欺负却视若无睹。
更何况,她本就不在乎鹤安的看法。
“你刚叫我什么?”阮清欢再次站起身,她身形高挑,叶芳看她还要微微仰头。
叶芳仗着有阮承富护着,起初也没在意阮清欢语气不对:“清欢,算起来,我也是你的姨娘,咱们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阮承父想打圆场:“叶芳,不要闹了,你先回去。”
“老爷,我是真心来看看清欢,何时闹了?”
说话间,阮清欢已经绕过凳子,来到叶芳面前,就在叶芳笑着想要落坐时,一把扯住她她的胳膊,将人拉到一旁,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混合叶芳的尖叫,厅中之人各个闻声色变。
就连阮承富一时都惊怔住,忘了反应。
“你你你……我是你的姨娘,你敢打我?”
“你在阮府,连个下等丫头都不如,没有祖母召唤,没有主母吩咐,竟敢如此大胆的登堂入室,是谁给你的胆子?”
叶芳没想到阮清欢上来就动手,但她说的话,她又没法反驳,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承富。
阮承富见状火气也上来:“胡闹,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阮承富说着便要往叶芳身边走,母亲见状也站起身来,一直坐着不语的鹤安却在此刻开了口:“清欢教训个下人而己,岳丈何必动怒,像这等没规矩的丫头,若在相府,只要被发卖了出去。”
众人:“……”
阮承富闻言脚下一顿。
鹤安身为丞相,虽是他的女婿,实则身份相差悬殊,若不是他年轻时与鹤父有些交情,订下这门亲,还真攀不上这样的门地。
见阮承富犹豫不动,叶芳哭的更加可怜:“老爷,我……”
鹤安:“岳丈大人,按我东召国律法,丫头勾引主了,祸乱后宅,当以杖责三十而后发卖,此女明显是想陷岳丈于不义,怕是留不得了。”
众人:“……”
叶芳闻言脚下一个趔趄,狡辩道:“丞相大人明查,我是老爷的小妾,并非一般丫鬟。”
“那就更该罚,刚刚你的举止,明显是在挑衅主母,若真做实了这一点,那岳丈便是宠妾灭妻,事情就更严重了。”
老太太一听儿子受了牵连,又急又气,朝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将叶芳带下去,杖责二十后罚跪祠堂思过。”
阮清欢:“……”
她没想到,鹤安会管她的家事。
事罢,鹤安无事般坐回位置上,拿起酒壶给阮清欢倒了一杯:“夫人莫要生气,出了何事,都有我在。”
阮清欢默了默:“多谢。”
阮承富只得也坐了回去,听着后院依稀传来的喊声,如坐针毡一般,却又不敢离开。
直到喊声结束,老太太才愧疚道:“这场回门宴,让大人看笑话了,是我老太婆管家不严,与清欢无关。”
“祖母不必如此,在家中,您叫我鹤安就好。”
见鹤安待清欢还不错,老太太颇感欣慰:“午饭大家都没用好,晚上你和清欢来我院中,到时,咱们好好说说话。”
阮清欢一听便想拒绝:“祖母,大人事忙,就不……”
“无碍的,左右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府上,承蒙祖母不嫌烦,那我们便在此多留两日,如何?”
阮清欢意外,小声道:“大人忘了,府上还有客人呢。”
“无碍,自有下人照料。”
周云芝一听女儿能在家中多住几日,一扫心底烦闷,高兴道:“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收拾清欢的闺房,你们今日就住映月阁。”
阮清欢:“……”
鹤安疯了吗,她这边又打又闹的,他怎么好意思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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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正好,淡蓝色的天空明净如洗,白云随微风缓缓移动。
向来安静的华庭巷内,今日热闹非凡,京中—些达官显贵都携带家眷前来太子府赴宴。
官员们都被迎进府内,门口聚着些年轻的公子小姐们。
太子府府宴,平日可不多见,不知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来参加,且能来的,绝对不是—般人物。
官家公子云云,贵女众多,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官员们想的则更深远—些,辰王的赏花会上刚出了丑事,太子这边就办府宴,明显就是想盖过辰王的风头。
如今辰王被禁足,卢城赈灾的事又交给了丞相大人,可见皇上应是更重用太子,毕竟名正则言顺,虽说辰王是苗贵妃所出,但终究不是嫡子。
更何况,单论德行,辰王太过刚愎自用、不择手段了些。
相府的马车刚到,太子府的嬷嬷便迎上前来,朝着阮清欢见了礼:“太子妃命老奴在此候着少夫人,少夫人请随我来吧。”
阮清欢看向鹤安,鹤安点了点头,示意她只管去。
也是,这里可是太子府,不是二皇子的桃园,应该没那么多算计。
跟着嬷嬷—路走过回廊,绕过小路,总算来到—处湖边敞轩,只听里面传出说话声。
嬷嬷:“少夫人请吧。”
敞轩的帘子从里面掀开,露出—张熟悉的脸,同阮清欢—样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太子妃:“你们俩个,非要这样,—里—外的说话吗?”
楚离这才快步下了台阶,将阮清欢拉进敞轩之中。
“臣妇见过太子妃,见过楚姑娘。”
太子妃摆摆手:“清欢不必多礼,你与本宫虽只有数面之缘,但本宫对你却早有耳闻。”
楚离上前将她扶起:“没想到你竟是鹤安那个铁疙瘩的夫人,我真纳闷,像鹤安那样冷情寡淡的人,怎么就让你搞定了?”
阮清欢抿唇,这楚姑娘的性子……真直爽。
这应该源于她的家世,—般人家的姑娘,可不敢这样想什么说什么。
太子妃忍着笑:“清欢快坐,你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她这是哄着想向你取经呢。”
“取经?”阮清欢—头雾水。
楚离羞红了脸,不想让太子妃继续说了,可太子妃却假装没看到:“如果丞相大人是铁疙瘩,那季凌川就是木头疙瘩。”
阮清欢失笑:“太子妃这比喻还挺恰当。”
楚离注意到阮清欢的裙子很特别,纳闷道:“天气回暖了,少夫人穿成这样不热吗?”
说话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平常的衣裙领子也就两指宽,可阮清欢这个领子,都挡住脸侧了。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款式,刚做好的,便穿了,殿下和楚姑娘可不要见笑。”
阮清欢暗自叹气,她这也不算说谎,衣服的确是自己设计的,却为了遮丑不得不穿。
楚离也不再纠结这事,坐到阮清欢身边:“少夫人,我问表姐是怎么搞定太子殿下的,表姐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丞相大人怎么就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呢?”
太子妃在—旁摇头:“不知羞。”
原来楚离和太子妃还有这层关系,阮清欢意外。
原书中,阮清欢不是在同鹤安吵架,便是在吵架的路上,几乎从未和他—同出席过任何活动,包括之前的桃花赏花会和今日的太子府府宴。
自然与太子妃和楚离没什么交集。
“你倒是说呀,你要是告诉我,我请你去品鸣楼吃卤味肘子和香酥脆鸡……”说着摇了摇阮清欢的胳膊:“好不好嘛。”
柳月如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本来挡在身前的手被他拉开,欺上前来。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柳月如仅存的理智想将他推开,但鹤安虽是文官,却武功高强,柳月如的抵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作用。
“鹤安,你本来不想娶我的……”
鹤安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俯瞰着身下满眼慌张,呼吸急促的柳月如。
她说的不错,在见到她之前,他的确不看好这门亲事。
在鹤安心中,能执掌相府后院的女人,必需是睿智且从容的,但柳月如的名声却跋扈张扬,我行我素,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并不合适。
他之所以退了一步,不仅仅是因为父母之命,也因为皇上有意赐婚,仪和公主是二皇子的亲妹,若真成了驸马,那他丞相之位必然不保。
如此一来,朝堂便会陷入动荡,太子的情势也不容乐观。
在没有更好选择的前提下,他选了柳月如这个现成的未婚妻。
鹤安的呼吸同样急促,眼神有些吓人,他的手掌紧紧握着柳月如的腰,感受到她的紧张颤抖:“当初的确不想,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柳月如闻言不知该哭该笑,凭什么他说改变就改变?
她还想自立门户,发家致富呢!
柳月如不敢过份挣扎,担心那样会刺激他:“鹤安,你能不能先冷静冷静,我饿了,想吃早饭。”
鹤安眸子微眯,内里明显透着不快,竟想用迂回战术,了然道:“你是我夫人,你想逃多久?”
他本不想这么快要她的,但她的抗拒和想逃,却总能勾起他的不快和贪念。
活了二十六年,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真是会折磨人。
鹤安对她的反应归结为,成亲当晚没圆房的缘故,所以才会惹她不快。
他贴进她的耳边,呼出阵阵热气:“我说过,要补尝你……”
转移话题失败了,鹤安更加变本加厉,柳月如没一会便没了力气。
眼看就要冲破最后的底线时,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大人,老爷和老夫人回来了,太子府也送了信过来。”
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候,鹤安想要不管不顾的继续,柳月如却哀求道:“父亲母亲回来了,我怎么也要过去敬茶,若让她们知道这个时辰咱们还……会以为我这个媳妇……”
大清早勾引夫君沉迷床围之事,这是大忌。
鹤安不耐烦的皱眉,闭了闭眼翻身下来,将柳月如拥在怀中:“晚上,等我……”
直到传来关门声,柳月如才好像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鹤安疯了吗?
怎么突然变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这么下去,只不知哪天会被他吃干抹净。
**
回到家中感觉就不是一样,孟素秋靠在椅子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放松的将腿搭到小凳子上。
“一晃鹤安就要正常入朝了,也不知这几天小两口怎么样,明年这时,咱们能不能抱上孙子。”
鹤齐章逗着笼中的鸟,左右看了半天,有些不快:“我这才出门几天,鸟都瘦了,也不知道下人怎么照看的。”
见老头子没听到自己说话,孟素秋拉下脸来:“鸟鸟鸟,你就知道你的鸟。”
“哎呀,你看看你,媳妇已经娶进家门,这回去福缘寺你也求了送子符,剩下的就看机缘了,这种事,急不得。”
听到这儿,孟素秋又不高兴了:“这还不是都怪你,当初和阮家订下这门亲,鹤安心里不愿意,你难道看不出来?”
孟素秋本来对儿媳妇没太多挑剔,相府已经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大户了,不需要再靠联姻巩固地位。
更何况朝堂之中波谲云诡,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没拉来靠山,反倒还会被别人牵连。
娶个没有利害关系的商贾家女儿,倒没什么不好,只是自己儿子的性子,她这当娘的最清楚,他要真冷落了新妇,那也是没办法。
这种事,总不能按着来吧?
老两口正说着话,丫鬟来报:“老夫人,月如姑娘前来拜见。”
月如姑娘?
孟素秋和鹤齐章互看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这才离府几天功夫,怎么就多出个月如姑娘?
柳月如刚进梅园,柳月如也来了,两人就这么在老夫人房中撞了个正着。
见到儿媳,孟素秋朝她招了招手,柳月如上前,为公公婆婆敬了茶。
鹤齐章对这个儿媳很满意,不仅仅因为同他父亲阮承富是故交,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性子太过沉闷,找个灵动活泼的姑娘,让成日里死气沉沉的相府也能有些朝气。
有外人在,孟素秋不能急着与她说些私密话,便问柳月如:“这位柳姑娘是……”
“母亲,柳姑娘是柳将军的妹妹,大人与柳将军相交深笃,如今柳将军出事,便将柳姑娘接进了府。”
鹤齐章和孟素秋闻言当即冷下脸来,刚迎亲没几天,就收了个姑娘,这像什么话?
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雅,鹤齐章闻言一拍桌子:“接进了府,谁给他的胆子?”
这一拍,将柳月如吓了一跳。
忙解释道:“老爷和老夫人误会了,鹤大哥是看我无家可归,暂时收留我的,月如心中甚是感激,特备了礼物前来拜见二老。”
孟素秋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丫鬟要将锦盒送上前来,鹤齐章推却道:“不必了,既然你是忠良之后,鹤安照顾你也是出于对柳将军的情义,至于礼物,还是收回去吧。”
“这是月如的一点心意,并非什么贵重之物,您二老还是收下吧,不然,月如心中过意不去。”
孟素秋婉拒了礼物,这让一心想讨好的柳月如有些下不台,可这,正是孟素秋要给柳月如的态度。
找了个借口,让丫鬟送柳月如送回了客房,这才暗暗打量着柳月如,她反应太过平静,像个事不关己旁观者。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柳月如今日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
孟素秋虽一把年纪,但同为女人,也见多了高门大院中的争风吃醋,按说,那种情况谁也不希望发生,但过份不争,可就不大对劲了。
眼见孟素秋一会揉胳膊,一会捶腿的,心不在焉的柳月如突然有了主意,一改刚刚的冷淡,热情的蹲下身来帮婆婆捶腿:“娘,我知道一种熏香按摩的方法,对去除疲劳特别有效,要不晚上我给您试试?”
“好啊,娘正好也有话想和你聊聊,那晚上你来梅园……”
“娘,还是您来畅春园,免得时间晚了,影响爹爹休息。”
鹤齐章见状,欣慰道:“还是清欢懂事,瞧瞧你那儿子,知道咱们回来,也不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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