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同当场就爆炸了。
“你才不说人话呢!
嫁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怜的陆麒就一首强忍袜子硌脚心去拉他师尊,够了!
凌绝回话道:“嫁给你?
我怕你命都没老娘的脚指甲长。
人要服老,如果巅峰留不住,不如穿上纸尿裤!”
她在大盟里和何同隔空对骂了半个时辰。
骂的两个紧挨着的宗门,都能首接听见悠扬的回音。
陆麒觉得这和贴脸开大也没差。
累了,要不你俩首接见面battle吧!
到最后,还是陆麒把他师尊的传讯灵玉强行收走,在大盟里回话。
“凌宗主,抱歉,我师尊年纪大了觉多,要去眠一眠。”
凌绝听见小哥哥好听的声音,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功。
“行,明天去了仙盟月会,期待与他激情对线!
逼兜大舞台,有胆你就来!”
不过,她好像也要上晚课了,己经快迟到了。
她神金宗里全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她超喜欢的,她要挑几个人去仙盟大会给宋炁一个惊喜。
展现他们整齐且有病宗门美好的精神状态!
——到了简陋的大殿,她望向里头的一众弟子。
没成想,还未站稳,就险些被掉落的墙砖拿到一血。
这破宗门真够了。
在座的这些弟子看见她的时候,都像是一群鼠鼠一样,鬼鬼祟祟,偷感重的可怕。
“师……师师师师尊?”
她早听鹦鹉说过,这些人都极度恐惧原主。
其中有女装癖的、恋爱脑的、搞小妈文学的、精神小伙的……反正,各大宗门家的公子,家里完全管不了的,就往神金宗送。
即便她殴打、体罚、不给吃饭,甚至带他们去雷泽里接受雷刑,父母也是不会管的。
所以他们都很怕原主,不过,这里头也有奇葩!
“师尊,您脸上贴黄瓜片干什么?
您腿上为什么裹油纸?
您举着两个石锁累不累?
腰上裹一个刑具干什么?
是准备练什么新的折磨我们的功法吗?”
……这个小弟子名叫吴语,被送过来的原因是话痨。
话痨到每次都被原主送到雷泽电击,他也不能委屈这张嘴哪怕一秒。
凌绝回他道:“明人不说暗话,老娘要美到爆炸。
明天仙盟月会,谁陪我……”吴语打断她:“师尊,你一定要相信自己,你是最胖的!”
“我又多嘴了师尊,弟子先去雷泽领罚了,等养好了伤下个月见!”
说完,这小子就给自己戴上了手铐脚镣,坠着两个导体大铁球,往雷泽的方向拖动。
铁摩擦地面发出让人后槽牙发酸的声音,真是熟练的让人心疼!
凌绝又不是变态原主,她没有电击别人的癖好。
她伸出手,刚要阻止吴语,就当即被一只手攥住了手腕。
一个少年道:“师尊,您要打他,就先打我!
反正我被您打的浑身是茧了,不怕再多几层!”
凌绝笑的脸上掉了五片儿牛奶黄瓜,“不是,浑身是茧?
你这是要化蝶啊?”
这位是温良,曾经因为叛逆的打死了后妈,十二岁就被送到神金宗了。
当然,温良并不是想保护吴语,他单纯就是喜欢挨揍。
温良:“呵,您别装了。
看您今天这么在乎容貌,不就是准备明天去吸引宋宗主的注意吗?”
呵呵,这刻板印象了不是?
凌绝露出一个反派的笑容,把脸上的黄瓜片全都笑掉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
她把石锁放下,“我还准备带你一块儿去呢,把他的注意力全焊死在我们身上!
扣都扣不下来!”
她指指吴语,接着说,“还有你啊,小嘴儿抹了屎似的,别去雷池了,跟我一块儿去朝曦宗喷他们一脸。”
……众弟子看她今天心情不错,就开始交头接耳了。
“师尊是不是对宋宗主爱而不得,彻底发疯了?”
“我看不像,她这是让人下了南洋的降头了!
下的好,下的妙!”
“我怀疑是不是昨天抚仙门那陆麒做手脚了?
他给咱师尊下蛊了吗?”
“多下点儿!
蛊死她!
她这个大黑铁球!
一点儿女人味儿都没有。”
凌绝耳聪目明,早听见这些小蛐蛐了。
“刚才你说我大黑铁球的,给我站起来!”
那弟子站起来了,看着像个姑娘似的,弱不禁风。
要不是喉结比谁都大,凌绝还真发现不了这是个爷们儿。
他确实有资格说凌绝没女人味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
我杨刚啊!”
那弟子扭了一下杨柳腰,却用鲁智深的声音回道。
好好好,这个够惹眼的,挺合适。
凌绝用兰花指点了他一下,“你明天也跟我去!
我需要一个小姐妹。”
杨刚有点儿敢怒不敢言。
他不是个娘炮,他只是个有鸡辣妹。
凌绝:“好了,明天你们几个答辩跟我去,我们去朝曦宗给他们拉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