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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

一见生财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秋辞裴远舟是古代言情《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消失八年的她,回归后,看到了物是人非的家。为了查出真相,她顶替姐姐的身份入府,却发现了渣姐夫的阴谋。她要让所有作恶之人,血债血偿!可,姐夫的弟弟却发现了她,发现了她的计谋。“长嫂,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杀了我兄长,我娶你为妻;另一个是我替你报仇杀了兄长,你嫁给我。”...

主角:沈秋辞裴远舟   更新:2024-07-1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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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辞裴远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秋辞裴远舟是古代言情《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消失八年的她,回归后,看到了物是人非的家。为了查出真相,她顶替姐姐的身份入府,却发现了渣姐夫的阴谋。她要让所有作恶之人,血债血偿!可,姐夫的弟弟却发现了她,发现了她的计谋。“长嫂,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杀了我兄长,我娶你为妻;另一个是我替你报仇杀了兄长,你嫁给我。”...

《热门作品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精彩片段


沈秋辞看似给了裴远舟两条路选,

实则是将他赶上了架,逼着他答应自己的要求。

而裴远舟私心里,当然也有着自己的盘算:

到了官府,只要他想办法让沈秋辞先提出不再追究薛吟霜的责任,

到时候,他只管替薛吟霜求情,

那么刘知府无论如何也会卖他一个面子,让薛吟霜免受皮肉之苦。

至于对牌钥匙......

等将薛吟霜从官府接出来,他便是反口不给,沈秋辞又能拿他怎么着?

于是一番腹诽后,他爽快应下,

“成,我都依你。”

沈秋辞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笑了笑,没说话。

上京人烟阜盛,加之接连下了几日雪,好容易赶上个晴好日头,街道上行人自然也多了起来。

往官府去的半道上,裴远舟对沈秋辞说:

“此事你是当事人,等下去了衙门,得你先与刘知府提及,你不再追究这件事,而后我再请了刑罚,让刘知府给霜儿下棍。”

沈秋辞侧目看他,眼神里满是不信任。

裴远舟忙解释道:“我这么做也是为着你着想,等下你先说此事是个误会,你已原谅了霜儿,叫所有人都看见你这个主母的大度。而后我再向知府提及打板子的事,便是我这个家主赏罚分明的威严。”

他执手沈秋辞,故作深情道:“此举也是要告诉所有人,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即便我再宠爱霜儿,万事也是要以你为先,亦保全了你在那些上京贵妇跟前的脸面。”

闻言,沈秋辞眸色一动,

沉默片刻后,态度也软了下来,

“你这么说,是心里还有我?”

“自然。”裴远舟不假思索,答得斩钉截铁,“你我到底夫妻一场,你的脸面,也是我的脸面。”

沈秋辞略有怔忡,半晌垂下眼睑,含羞一笑,

“世子既如此说,我也不愿让你为难。等下我会按着世子的意思去说,也希望世子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裴远舟连连颔首,忙道:“你放心,我自说到做到。”

入了官府,衙役引二人至公堂落座,

坐在上首位的刘知府,着人去提审薛吟霜。

裴远舟一见着他就问:

“刘知府昨日没对霜儿用刑吧?”

“世子这是什么话?”刘知府不怒自威,“人犯尚未提审,本官怎会滥用私刑?”

说罢不再理他,只将目光落在沈秋辞身上,

脸上的威色,也渐变得和煦起来,

“世子夫人身子见好了?”

沈秋辞温声应下,“承蒙刘知府关心,身子已无大碍。”

“好,好啊!”刘知府频频点头,不觉红了眼,

“沈将军总还留了你这么个后,往后逢年过节也能有你祭奠着。你康健,也是叫你母亲有了活下去的指望。”

刘知府从前是沈将军手底下的门生,沈秋辞小时候常能在家中见到他。

他为人忠厚老实,虽然天资不足,不能带兵杀敌,但总也靠着自己的本事考取了功名,而今也算是官运亨通了。

沈秋辞道:“听母亲说,我病中时刘夫人常来府上探望,又送与许多名贵药材。待来日得空,我定亲自登府拜谢。”

刘知府笑着摆手,“从前你父亲待本官不薄,这些小事便不必放在心上了。”

攀谈间,衙役已将薛吟霜扭送上堂。

她看上去很是憔悴,似乎哭了一夜,眼睛都肿了。

裴远舟一见到她,就忙不迭迎了上去,执手叫她别怕。

又见她手脚腕因佩戴着刑具磨破了皮,更是心疼不已,

“霜儿,叫你受苦了。”

薛吟霜明眸含泪,抿唇摇头,“妾身就知道,世子爷是一定会来救妾身的!”

他将薛吟霜拥入怀中,轻抚薄背安慰着,“你别怕,有我在。”

继而对刘知府说:“刘知府,这一切不过是闹了误会,昨日我已与沈氏说了个清楚。”

话落,目光落在了沈秋辞身上,似在提醒她,该她开口解释了。

沈秋辞也没辜负他的期望,顺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

“世子所言非虚。事发当日,薛氏与世子在一起,并未去过楼台。是我跌落之际,隐约看见了一人身段与她相似,错认了她。”

她转眸看着一脸委屈的薛吟霜,落重了音道:“是我,错怪了她。”

“知府大人您都听见了!我一早便说我是无辜的!都是这个贱人冤枉我!”

薛吟霜娇弱地倚在裴远舟怀中,举起手来将伤处曝在他眼前,

“世子爷,妾身好疼......你快叫他们帮我把这些劳什子解开!”

裴远舟忙道:“刘知府,既然解释清了是误会,还请......”

“世子。”

不等他话说完,沈秋辞上前一步立在他身前,用极低的声音对他说:

“我已经按着你说的做了,且还保全了薛吟霜的清誉。可我的孩子......”

她狠狠地瞥了薛吟霜一眼,

“即便当日是她无心,可我的孩子的确是因她而亡。你该履行你方才的承诺,告诉知府大人,罚她五十大板才是。”

“罚?呵。”裴远舟嘲弄一笑,与之前许诺的坚定神色大相径庭,小人嘴脸暴露无遗,

“沈秋虞,你还是这么天真!你小产是你自己不中用,霜儿无错,为何要罚?”

他看着沈秋辞,眼底的嫌恶再也藏不住,

“要我说,该受罚的是你才对!待我等下接了霜儿回府,再好好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刁妇!”

沈秋辞默了默,眸光冷锐地觑着他,沉声道:

“你确定要如此做?不后悔?”

“后悔?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心软没听了母亲的话。她说得对,嫁过门的女子就该多打,多训,只有皮肉知道了疼,才能乖觉听话、不惹事端!”

裴远舟懒得与她多费口舌,竟是一把将她推开,径自对刘知府说:

“刘知府,烦请你着人快些将霜儿身上的刑具卸了。她身子骨柔弱,受不得这些。”

刘知府心里是知道,这些年沈家姑娘在侯府是受了委屈的,

他欲帮衬,奈何方才沈秋辞自己说明白了整件事都与薛吟霜无关,

他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只得无奈作罢。

却在拿起惊堂木正要结案时,忽听堂下沈秋辞淡淡地说了句,

“知府大人,今日我来,并非是要状告薛吟霜推我下楼台一事......”

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目光凛冽地扫过裴远舟与薛吟霜,

旋而高举过顶,声若撞钟,

“而是要告她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不知廉耻,为贼为扒!”


“啊!!”

徐郎中失声大喊,额头瞬间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那钻心的痛感远超常人所能忍耐,他疼得浑身发抖,唇齿打颤道:

“是,是我换了你长姐的药......”

“她瘫痪在床,本就痊愈无望!每日屎尿都落在身上,继续拖下去也是丢了尊严,白白受苦!”

“我......我这是在帮她解脱!”

沈秋辞闻声眉心轻蹙,

显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掌心持续发力,一字一句道:

“我,要听,实话!”

“啊!!!”

这一掰,将徐郎中的手腕,以一种超乎常态的姿势向后扭曲到了极点,

徐郎中惊恐地盯着变形的手腕,疼得慌不择言,

“我说!我说!”

“是......是我收了薛吟霜的银子!故意换了你长姐的药!”

“我儿子得了很严重的心疾,单是吊命的药一日就得五两银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闻言,沈秋辞发寒的目光渐渐攀起了杀意。

果真如此......

如果长姐没有被换了药,说不定就能熬到她回来,天玑办的鬼医或许有办法还能救长姐性命,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她转眸,盯着面色痛苦的徐郎中,厉声质问:

“你儿子的命是命,我长姐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徐郎中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你长姐本来就没得救了!我让她没有痛苦的走,换来银子给我儿子治病,我有什么错?”

“你不曾为人父母,你不会明白我的苦心!当时我已走投无路,就算是要用我这条命来换我儿子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你可真是个伟大的父亲。”沈秋辞截断他的话,

一双深棕色的眸子在昏暗烛火的映射下,宛如长渊,

“只可惜,我不想听!”

言罢,

她掌心骤然发力,将徐郎中的手腕,朝着小臂的方向狠狠地折下去。

“啊!!!”

“咔嚓。”

骨头崩裂的脆响,混着炭盆中炭火爆裂的声音,争相迸出。

浓重的血腥气在曛暖的房中快速蔓开。

沈秋辞甩开他的手,由他跌倒在地,疼得打滚。

她冷眼瞧着那已被彻底折断的手腕,森白的骨头从皮肉底下刺出来,

目之所及,一片血肉模糊。

“你这个疯子!”

徐郎中破口大骂,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后退到门口,冲着沈秋辞怒目圆睁,

“你长姐是我害死的又如何?”

“我是医者,我最知道用什么法子能杀人于无形!你就是报官也不可能找到证据!”

他目光落在沈秋辞手边的银票上,狠狠啐了一口,

“你现在就是求着给我银子,我也不会要!”

“等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世子,我能换来的银子可比这多!”

“到时你被揭穿了身份,罪犯欺君,你就等着跟你娘一起掉脑袋吧!”

徐郎中逞口舌之快泄完了愤,转身便想要推门逃走,

然,

他才将手放在门框上,就听见身后传来沈秋辞幽寒刺骨的低吟声:

“徐郎中……”

“你的儿子,如今有五岁了吧?”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落入徐郎中耳中,却叫他足下灌了铅。

他蓦然回首,“你什么意思?”

沈秋辞冲他身侧奉着的兽首铜炉挑了挑眉,

而后伸手隔空比了比尺寸,不疾不徐道:

“他的脑袋,大概与你身旁那个铜炉差不多大,是不是?”

莫名的恐惧感,由四面八方朝着徐郎中倾碾而来,

他费力地蠕动着嘴唇,“你、你想做什么?”

沈秋辞笑而不语,

她轻抚着桌案上摆放的一盆矮子松,从中捡起一小块鹅卵石,

而后猛地抬手,将石子朝着铜炉的方向飞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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