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荧陈烬的现代都市小说《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是作者“初棠”的倾心著作,温荧陈烬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破镜重圆·开篇重逢·双向救赎·双初恋双洁)痞坏混球x清醒坚韧陈烬生了副好皮囊,数理天才,一手气步枪年少成名,家世显赫,恣意张扬。谁都没想到,这样的天之骄子会被高中最不起眼、清贫无趣的温荧折了野骨。-再次重逢是在ktv生日宴,他被簇拥在沙发中央点烟,指尖的打火机跳动着赤艳的橙花。他将烟咬在唇齿间,笑得极坏:“帮我。”拒绝人的语气,又直白露骨得过分。-“打个赌?”“只要你向我求助三次,你就得跟我和好。和我约会、逛街、上床,做情侣该做的一切。”...
《他桀骜不驯,却十分好撩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温荧从梦中醒来时,7点15分。
往日她总是心悸失眠,不到6点就被濒死感惊醒,可昨日不知怎么回事,比平常都睡得安稳。
她喝了口水,习惯性的摸床头柜上的药瓶。
阿普唑仑片,抗躯体化焦虑症的药。
医生跟她说要按时服用,一日三次,但她吃得极少,觉得人体意志强大到足以克服一切阻碍。
起身洗漱后,她照例下楼去门外扔垃圾。
弄堂里好事的大妈探出脑袋:
“各小囡昨晚哪能噶矮回卧里厢啊(这姑娘昨晚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不会是被老男人包养了吧,跟她娘一样,老撮气(很讨人嫌)诶!”
“扫把星就是扫把星,克死她外婆,现在还惹得一身病!”
有老太婆在嗑瓜子,甚至直接往她家窗口吐了口唾沫,“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怎么还好意思出来的?”
“要我啊,就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哪能噶伐要米孔(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温荧头也不回地走着,没反驳。
因为她们说的是事实,温妙蓉在年轻的时候对海市一个石油富商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后义无反顾放弃了大厂的实习机会,心甘情愿陪伴在那富商左右。
那有钱人直接给她在公司附近买了套小公寓住,承诺会给她和腹中孩子最顶级的资源。
可好景不长,就在温妙蓉怀孕后,她收到了对方夫人的警告,让她堕胎,否则就让她身败名裂。
原来富商是有家室的。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比她肚子里孩子早出生几个月的女儿。
她被三了。
温妙蓉哪咽的下这口气,挺着肚子让富商和原配离婚,不然就闹到他公司去。
那富商嘴上应的快,买了大牌包又雇了看护哄,可后来却一拖再拖,半年了,别说离婚,他对温妙蓉愈发冷淡了。
她追问,他就说财产分配很难,一时半会离不了,每个月给她打十万生活费作为补偿。
温妙蓉明白自己被耍了,心凉了一半,毅然决定生下孩子来求男人回心转意。
可她一人在产房撕心裂肺痛了三天三夜时,男人连个影子都看不着。
在看到那张酷似男人清冷眉眼的女婴时,温妙蓉防线彻底崩溃,把所有的恨、怨尽数发泄在了她身上。
她一改对男人的洗手作羹汤,每日带面孔不重复的有钱男人回家,用男人赏的钱大手大脚地搓麻将,一输就是几万,对温荧不闻不问,动辄打骂。
……
温荧从很小的时候,就深刻意识到,不要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不要妄想有男人会来拯救你。
否则,你会没命的。
男人是多狡猾又精明利己的生物,他们能在明明图你姣好的面容和性价值,却将其包装成爱和动听的情话;
又能在腻烦过后一脚蹬了你,回头把罪责全部抛到你身上,自己美美隐身。
温荧活得比任何人都努力、清醒,她每天告诫自己不能步温妙蓉的后尘。
她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连咖啡都不碰,远离一切能放纵上瘾的东西,每学期都拿满了高额奖学金。
“…哎哎哎,小姑娘,要撞到墙上了。”
温荧回过神,对上了门卫大爷笑眯眯的眼神。
大爷坐在藤椅上晒太阳,神秘兮兮凑近她:“最近一直有辆豪车停在楼下,一待就是一整夜,又不开进去,这周都第五次了。”
“那车气派的呀,标志漂亮得我从来没见过……”
“是吗。”
温荧笑了笑,扔了垃圾,没太在意。
“对了,”
大爷神色一肃,低声问她,“你妈妈现在还打你吗?”
温荧怔了怔,很浅地摇了摇头。
-
八点整,温荧照例来到白宫会所工作,却冷不防收到告知,被解雇了。
问及原因,前台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肯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呗!”
温荧脑海中浮现出那日被领班经理险些猥亵的场面,兴许是她拒绝被潜,才被开的?
在一众服务生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她抿着唇点开手机,发现卡里会所打来了几千块。
不仅有昨晚加夜班的三倍提成,结余的工资一分也没少。
温荧迅速给房东奶奶转去房租,来不及沮丧埋怨,走在大街上打开软件就开始快速浏览起兼职来。
她不挑,只要能赚钱,再脏再累的活都干,加上她话少做事又麻利,不少猎头都很喜欢她。
桑眠给她发了一堆信息轰炸:
“荧荧,我在朋友圈刷到南京西路街角有家很有名的台球俱乐部,陪练时薪七十,日结!速速前来!”
“千载难逢,待遇超好!我这会约了人在逛街,先不说了啊。”
温荧不懂台球陪练是个什么岗,但转学后通大的住宿费迫在眉睫,不容多想,她就推开了玻璃门。
正好一帮男生在光线昏暗的室内打桌球,室内很安静,唯有杆子和球面撞击的清零叩响。
陈烬唇间咬着一根烟,薄雾将他的脸映得如梦似幻,唯有那双深情勾人的桃花眼,透过玻璃睨着她。
温荧下意识被恍住了神,拘谨地左顾右盼。
“您好小姐,请问你是……”
接待员笑着迎上来,见她穿着朴素,看着不像是消费得起的样子,隐隐蹙眉,又在看到她的脸后,眼中闪过惊艳。
“你好,我是来应聘台球陪练的。”
对方一听就乐了,抬手揽住她的肩往拐角处那人的方向推:“来来来,烬哥,这可是我这俱乐部模样最出挑的姑娘了。”
她被介绍人推着推着,就推到了陈烬腿上。
环型沙发内,聚着三四个人在玩牌,居于中央那人懒懒靠在背垫上,喉结微凸,黑衬衣林领口松散,露出嶙峋分明的锁骨。
他翘着腿,带着散漫性感的致命撩拨。
“小姑娘,你在先跟在烬哥身边学一阵啊,他是我们这边的常客了,你第一单能有机会陪他玩,就偷着乐吧。”
女人压根没看温荧,满嘴都是对那人的阿谀奉承。
温荧如遭雷击,作势就要起身,觑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陈烬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将人勾到怀里。
她的头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短促地叫了声。
灼热撩人的呼吸寸寸裹住她殷红的耳垂,温荧不自在地缩了缩背,绷着脸仰头躲开。
“我不是——”
“你要找的人”就要脱口而出,陈烬蓦地笑了:“不是缺钱?还是不是来当陪练的?”
残酷的现实将温荧拉入冰窖。
她冷着脸就要下来,却在下一秒,被他的手指,勾住了裤沿。
“是我强迫你来的?”
陈烬薄唇绽开一抹讽刺的翘弧,恶劣的,轻佻的,如一把利鞘,直直剖入她眼底。
“既然来了,就要遵守俱乐部的规矩。”
“我点了你,你今天就得陪我玩。”
夏迎春从头到脚湿了个遍,懵了一瞬,回过神来想揪她头发,却脚底打滑摔了个狗啃泥。
唐栀尖叫了一声,抓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就往温荧身上砸:“来人啊!宿管阿姨!!”
温荧灵活躲开,直接扒下墙上挂着的湿抹布塞了她个满嘴,揪起她昂贵的裙子领口就是唰的一扯。
刺啦一声,裂帛破裂,她大半个内衣都被温荧扯下来了。
“温荧——你疯了!我要告诉我爸妈,让你退学!!”
唐栀使劲挣扎,捂着胸口哭叫连连。
夏迎春站起身,疯了一样就要冲上去扇她,却看见温荧熟稔地从兜里摸出一把折叠瑞士军刀。
她吓得刹住脚步。
突觉那把刀有些眼熟,好像在校园论坛看到过陈烬玩过那把刀。
宿管阿姨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推门而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唐栀哭得眼睛都肿了,被夏迎春搀着狼狈地走过来,往阿姨怀里扑。
“阿姨,这个转来的用脏水泼我就算了,还把栀栀裙子扯花了,化妆品都砸碎了!您可一定要管管!”
夏迎春恶人先告状,头发湿哒哒黏在一起如一只丑陋的水母。
温荧轻嘲地扯了下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没有帮她的亲人,万事只能靠自己。
她蹲下身一件件捡衣服,神情漠然坦荡:“她先骂我的。”
“哎呀,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啊,这样吧,你写个一千字检讨,和她们道个歉,就这样过去了啊。”
宿管怎会不知唐栀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都变着法子欺负走了好几个室友了,可唐家家大业大,她哪里得罪得起,只能挑软柿子捏。
“我没做错,”温荧眉角眼梢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固执倔强,“为什么要写?”
宋凝欲言又止,最终看着唐栀警告的眼神,还是什么都没说。
晚上熄灯后,温荧意外收到了宋凝的信息。
【对不起,我最近在评选学生会的委员,不能明面开罪她,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没事。】
温荧抿了下唇,不甚在意地回,【你有你的苦衷。】
无所谓,习惯了,她从来不会对别人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还没开学,温荧就成功被全寝室孤立了。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是愚蠢的行为,明明可以明哲保身或圆滑退让,但她从小到大就固执、刚硬,如一把锋利的利刃,破釜沉舟插进社会最黑暗的地方,抽出时依旧清冽透亮。
她不屑无效社交,也不会阿谀讨好别人,更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活得清醒又孤独。
-
第二天下课后,温荧就被人叫走了,说是辅导员让她去办公室拿教材。
教师楼在另一栋矗立的7层,她穿过天台时,就被几个不怀好意的女生堵住了去路。
不祥的预感袭来,温荧扭头就走,冷不防被面前人高马大的夏迎春一把揪住头发,往墙上撞:“你还敢欺负栀栀?”
她吸了口烟,旁边两个小妹立即将前后门堵上。
温荧被撞得眼冒金星,被踹跪在地,两人一左一右地架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一袭仙气飘飘白裙的唐栀从一旁走来,攫住她下巴,晃了晃玻璃瓶里的不明浅黄色液体。
“快点给我磕头道歉,不然我就把这两瓶脲让你灌下去。”
温荧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唯有那双清冷厌世的眼漠然地睨着她,写满了犟。
唐栀最讨厌她那双傲气的眼,弯下腰就在她脸上抽了两巴掌,抬脚就猛踹了两脚,边踢边骂:
“贱比,皮痒了,还敢瞪我?”
她一把将尿往温荧嘴里灌,“操/你妈的野种,还敢反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温荧剧烈反抗起来,被折回来的夏迎春揪起头发就开始强逼着灌。
倏地。
砰的一声巨响,铁门被天崩地裂的狠力踹开,堵门的椅子四仰八叉地飞了出去。
是陈烬。
温荧心脏蜷起,愕然又意外地看向来人。
“挺热闹啊。”
陈烬脸色阴戾含笑,压抑翻滚着汹涌的暴虐,几步就到了温荧近前。
唐栀猛然抬头,眼泪先涌了出来:“陈烬,是她先欺负我的,你替我狠狠教训她好不好?”
“好啊。”
声线低磁性感。
唐栀心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脸颊酡红,被他直白的视线撩的羞涩不已。
“我送你去底下兜一圈好不好?”
旋即,温荧就听见玻璃瓶掼在人脑上的迸裂碎响。
唐栀和夏迎春痛得窒息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陈烬单手扼住唐栀的脖颈,发狠地往墙上撞,血喷涌而出,像是要把人弄死。
攀在地上的夏迎春吓得脸色煞白,企图爬到门口,装满液体的玻璃瓶被他一把捞起,拎起她头发就逼她吞。
对,是吞,不是灌。
因为陈烬将大半个瓶身都塞进了她的喉咙,并还在往里推,铺天盖地的尿骚腥臭令她连连作呕,恨不得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唐栀更惨,被他拾起一沓玻璃碎片就往嘴里倒,五脏六腑都痛如刀割,满嘴是血。
温荧看的后怕,刚叫出一句别打了,身子陡然腾空,整个人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这才哪到哪?”
陈烬拎着她手往两人脸上拍了拍,身子半蹲,语气不容置喙,“听我的,打。”
“你受过的每一分屈辱、痛苦,都要千百倍地讨回来才行。”
“就算把人打死了,老子也有办法替你摆平。”
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痞气,和平时别无二致,却让温荧常年冰冷僵化的心脏在瞬间暖融了起来,一种灼烧的刺痛如沸水烫过,如头顶骄阳烈日,耀眼得令人睁不开眼。
她没含糊,扬手两巴掌抽得唐栀鼻青脸肿,半边脸都高高肿起。
一脚踩在夏迎春手上,碾得她哀嚎惨叫,胖脸扭曲一片。
出完了气,两人已是小命都去了半条,痛到昏厥,怎么求饶都没用。
唐栀踉踉跄跄逃出没几步,下一秒就被陈烬抓过来,摁着头悬空架在天台边缘,上半身都送了出去。
唐栀呼吸急促,腿肚子抖若筛糠。
“再有下次,我要你拿命还。”
他指尖捏着根袅袅猩红,碾在她脸侧,灼得她失声尖叫。
眼前惨厉的画面和五年前重叠,温荧心口穿过剖心蚀骨的刺痛,如刮骨刀刻,一遍遍在她心口烙上他的符号,一圈一圈,打上不灭的年轮。
“——陈烬,够了…!别打了!”
他掀唇轻笑:“怕我坐牢啊?出了人命牢底坐穿的是老子,你怕什么?”
温荧瞳仁紧颤,手蓦地被陈烬扯过来抓着他背,他径直在她面前蹲下身:“上来。”
这一刻,她像个得万千宠爱的小孩,骑在长辈背上,得意地发号施令,晃着胜利的旗帜,俨然成了全天下最令人艳羡的人。
陈烬那么骄傲,狂妄的一个人,心甘情愿为她低下头颅折腰。
她本是无人问津,受了委屈也只能肚子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的一粒尘埃。
五年前,陈烬为她一个一个地讨回公道,轻慢地笑:“不能就这么算了。”
五年后,哪怕被她折碎了一身傲骨,他依然风雨不改甘愿为她踏平一切山海。
他是海上旭日,普照大地,为她洒满无限荣光。
校长痛心疾首地一个个走过去,在陈烬面前停下,“陈烬,你数学那么好,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作弊?”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温荧看见陈烬依旧漫不经心地矗在那,身量很高,压迫感极强,整张脸淡漠又无谓,眼皮都懒得抬,眉眼到肢体语言都对这场形式主义写满了不耐烦。
潘柏他们几个脸色都极为难看,是义愤填膺的,不约而同地直逼队伍某一人,咬紧牙关欲言又止。
但他们像是对好了口供,把话咬死,谁都不招供,也不会指认他人。
“还有谁作弊的?”
校长慢条斯理地来回踱步,“但凡是参与改答案作弊的,哪怕没动笔,也要挨处分,让你们家长亲自过来领人。”
温荧忍不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她原以为江边扬会有忏悔、懊恼、自首的姿态,可他却低头缩着脖子钻在队伍末尾,一声不吭。
校长令人发憷的步伐停在江边扬面前时,他突然吓得一个激灵抬头:“校长,只有陈烬!”
“嗯?”
“考完试我听到他说有道选择选错了,为了拿满分……才作弊的。”
这话就像当头一棒,所有人都没想到江边扬会临时反水。
向来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陈烬脸上这才出现点波动,镇定皲裂,难以置信地侧额看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蜿蜒,像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陈烬,他说是你一个人作弊,真的吗?”校长问。
温荧心都揪紧了,看到江边扬偏头隔空和陈烬遥遥对视,嘴唇蠕动,肩膀颤缩,宛然一个乞求的姿态。
陈烬突然就扯唇笑了。
当着一众全校师生的面,笑出了声,笑得肩膀都在震颤。
“笑什么笑,当什么很光彩的事吗?!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校长眉毛倒竖,抬脚踹在陈烬膝盖骨上。
他一时不察,加上这一脚太突然,猝然被踹跪在地。
温荧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画面。
陈烬如一条被打断腿骨的野狗,弓身匍匐在地,背脊紧绷到极致,如一根快要迸裂的弦,修利的脖颈仿佛套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任一头名为“布满潜规则社会”的马驱车鞭笞。
她透过陈烬,仿佛看到了那个被温妙蓉拧着脊梁骨狠狠践踏天性的自己。
温荧看向主席台上迎风飘扬的“厚德仁义,明礼致远”八字校训,扭曲变形,如要吃人。
校长噙着一抹老成的笑,浑浊的眼里布满了对人性的深谙,将话筒递给他,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一个人作弊?”
“你只要不承认,供出那个人,就有机会撤销处分。”
在条条框框的社会制裁面前,没有人会死守着可笑的气节。
可陈烬做了个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举动。
他说是,只有我自己作弊。
他说,我甘愿背处分。
满座哗然。
校长也被狠狠震慑到,错愕半晌,梭巡了一圈全操场的人,也恼了:“好!很好!还有谁?还有谁参与了作弊?一个个的,都要造反了是吧!”
“还有我。”
一句话如激起千层浪,全校师生包括校长的目光都从四面八方朝温荧高高举起的手看来。
震惊、错愕、嘲讽、惊诧、莫名,如看异类。
她的声音不同于大多数女生的娇柔尖细,自带一种有力的穿透感:“我昨天放学偶然路过,看到了这一幕,算是从犯。我自首检举。”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疯了。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愚蠢万分,傻逼得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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