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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畅销小说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男人如铁》是作者“梦话春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王招弟王新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 王招弟王新生   更新:2024-08-26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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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 王招弟王新生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男人如铁》是作者“梦话春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王招弟王新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王常光是唱着小曲回家的。

顺便从村里捎来一封信,就是我期盼许久的姨夫的回信。

我赶紧丢掉手里的煎饼,从王常光手里接过信。拆信时,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是招娣回的信。很简短。

春兰姐好:

望念,家里一切都好。

你姨父退休后,一直在家看小孙子正正。你弟媳刚坐完月子就去了南方打工了。上面曾有人来过我们这里问过弟弟,现在还在调查中,希望你见到后,不要让他回来。

妹: 王招娣

此致敬礼!

我和王常光分析道,看来上面真去姨夫家了,我暂时还是不能回家。

惠玲生了个男娃,用了我起的名正正。

但惠玲丢下孩子去了南方。

我就知道这个惠玲耐不住寂寞,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走了。

走就走吧,我与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苦了孩子。

幸好跟着姨、姨夫,他们会心疼百倍的。

我最想的人最担心的人,光棍爸爸一句话没有提。

光棍爸爸啊你到底怎么样了。我心里念叨着,我的眼泪只能往心里流。

“是不是想孩子了,想惠玲了。”看到我难过的样子,姐姐问道。

关于惠玲怎么怀孕的事我没有与姐说起过。

我很茫然向姐姐点了点头。

我心里的苦谁又能知道。

“这个招娣也不带张孩子的照片让你看看。”姐埋怨道。

“可能也怕上面查,算了,我暂时不能想了。”我向姐姐说道。

“兄弟,家里情况也都知道了,不用再担心什么了。吃饭吧兄弟。”王常光向我安慰道。

王常光吃饭时不时地笑出声来。

姐姐便嚷道:“王常光,你又犯什么病了。”

王常光朝我笑笑说道:“我没有犯病,只是兄弟收到信了,我当然高兴了。兄弟,你说是吧。”

我说道:“姐夫,说的对,这些事了我的大心思。”

看来,昨晚王常光收获不少。

这是我们俩人秘密,我也不能说破。

吃过饭后,我和王常光都去睡觉。都累了一夜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我不想孩子,不想惠玲,只想光棍爸爸,想他为了付出多少艰辛。

我们爷俩依为命那段日子,爸爸为了治好我的病,一步步磕头的身影。

爸爸你要走了,我不在你身边,太对不起你了。我在心里又恨起自己来。

就在我眯眯糊糊中,外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

巧姐又来串门了。

“这是几点啊,你们爷们还在睡觉。都秋收了,谁家不忙得上窜下跳的,你们家可好,爷们到响午还睡。”巧姐故意把说话声音提高八倍。

姐姐只是傻笑着,说道:“男人都喜欢睡觉,俺家的地少,早收晚收都一样。”

被巧姐一搅合,我也睡不着了,只好起来陪巧姐说话。

姐姐见我起来,说道:“你陪巧姐聊会天,我回屋歇会。这会子胎动的厉害。”

我赶紧扶着姐姐进了屋。此时,王常光睡的像狗一样。

我陪着巧姐在屋外坐了下来,巧姐看见我,那眼里就放出不一样的色彩。我只能低着头,不敢看巧姐的眼睛。

“你的孩子没有和你一起来,有几岁了。”我故意这样问道。

“才两岁多一点,刚会跑,正是缠人的时候。今天早孩子就让那老家伙领走了。我好有空去地里忙活,正好来你姐家,借把镰刀用。”巧姐回答道。

我赶紧起身给巧姐拿镰刀。

巧姐接过镰刀后,看着我说道:“兄弟,我给你说实话,这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我可是在里面走过一回。


自从被姨夫扫地出门后,我就在镇子上老光棍家暂时住了下来。我以为用不多久,姨、姨夫就能过来把我接走,我毕竟是他们过继九年的儿子,即使养了九年的狗也会有感情的。

再说了让我在一个光棍家住着,他们的脸面又怎么能好看呢。我毕竟是他们儿子,镇上的人谁不知道。

果然,没过几天,姨夫就找上门来。

那一天我正帮光棍爸爸在羊圈里圈羊,光棍爸爸自己养了十多只羊。他一个人真有点忙不过来 ,我正好能帮他干活。

这时光棍爸爸正在劝慰我说道:“新生,回去吧,你跟着我一个光棍算什么,爷俩吵架还有正事,再说你跟他已经过了八九年了,这个镇子上谁不知道,你新生是王义的儿子。”

我说道:“爸爸,你不知道,俺那个姨夫太不是人了,拿俺不当人看,竟然怀疑我偷钱。说着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唉!当个过继的儿子不容易啊。”光棍爸爸叹口气说道。

姨夫一步走了进来骂道:“宋老拐个你个狗日的,很容易啊,没几天竟白捡个这么大的儿。”

我一看姨夫来了,就赶紧哆嗦喊了声:“爸。”

姨夫瞧瞧我说:“赶紧滚熊,谁是你爸,你的爸是这个光棍。小狗日的,我把你过继过来,是给我们老王家传宗接代,不是来镇子乱喊爸的。认贼作父个狗东西。”

“王义,谁是贼,你把嘴放干净点。我现在正劝新生回去。”光棍爸爸一旁答话道。

“宋老拐,如果没有你,新生也会有这些事,让新生喊你爸,你也不撕泡尿看看,自己配吗?”姨夫冲着光棍爸爸叫嚷着。

“王义,新生是你撵出来的,他喊我,是他自愿的,说明你不好好待他。”光棍爸爸对着姨夫嚷道。

“我对他好不好,那是我的家事。你不用操心,新生是我花五千元买来的,我养活他八九年了,他要喊你爸,你说怎么办吧。”姨夫这时朝光棍爸爸伸出手来。

“怎么?想讹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宋老拐是那么好讹的吗。 我不想和你吵了,你把新生领走吧,就算我这几天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光棍爸爸也不想过多与姨夫纠缠。

“喊完你爸了,我说领走就领走,我王义的脸也太不值钱了。这个爸不能白喊。”姨夫依然不饶地说道。

“你王义太不是东西了,新生怎么过继给你这样禽兽不如的货。”光棍很生气地说道。

“有本事你也过继一个儿子,没有本事别在我身上打主意。既然打了,我就饶不了你,喊你爸了,你就要为新生付出点钱,今天,我就牵你的羊走。”姨夫说完就要牵光棍爸爸的羊。

“什么?王义,操你祖宗你敢。”光棍爸爸直接卷起袖子。

“你个地主羔子,我让你占便宜。”姨夫也同时扒了身上的衣服。

说着,俩人就在羊圈里动起了手。

我在一旁边站着,看着正在动手他们俩,不知如何是好。

“新生,你个狗日的想回家,给我拿棍砸他。”姨夫被光棍爸爸压在身底朝我吼道。

“新生,趁这个机会跟他一刀两断,揍王义个狗日。”光棍爸爸又被姨夫掀翻在地。

我只能在一旁向他们俩人哀求着:“别打了,别打了。”

可是他们俩人谁也不听我的。

这时,姨夫从羊圈里拔出拴羊的一个钢钎。

我一看,大事不好,要出人命,急忙从后面抱住了姨夫,想把他拉出门去。

光棍爸爸一看我抱住了姨夫,纵身跳过来,两只拳头不停的朝姨夫脸上打过来,姨夫顿时血流满面。

姨夫挣脱我的双手,转身从大门跑了出去,边骂边骂道:“新生你个小狗日的,没想到你帮狗吃屎,从今后,你别想回来,我们爷俩一刀两断。宋老拐,你个狗日等着。”

看样姨夫的家我可能永远别想回去了,你说这个事咋弄呢。

这时光棍爸爸安慰我道:“新生,不用怕,不回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这不一样生活,省得到了那个家每天还要受气。”

我只好点点头。

事情远没我们想像那么简单,没用多大会,姨夫就纠集一些本家兄弟赶过来了。要知道姨夫王姓家族在镇上势力很大的。

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姨夫都是占理的,不怎么用煽动,大家已经很踊跃了,目标很一致,揍宋老拐个狗日的,揍那个小白眼狼。

就这样,他们冲进了院子,冲进了屋子,把我和光棍爸爸围在中间。

光棍爸爸说道:“我这个老光棍,还能让你们来这么些人,想当年批我时也不过如此,事已作了,我不想辩解什么,我只想说一句,你们别难为孩子,什么事都是我让他干的。

打我、骂我、拿东西随便,但这个爸,我让他喊定了。”说完光棍爸爸站到我的前面。

面对众多姨夫的本家,他们过去都是我的叔叔、大爷们,我本能的走上前哀求道:“叔叔、大爷们,喊宋老拐爸爸的事,是我惹下的。

我愿意喊他,我喜欢喊他,跟我姨夫当这个过继儿子,我受够了。你们打我吧。”说完,我又站到了光棍爸爸的前面。

“你看这俩人弄的像亲生父子的一样。那就一块揍。”众人嚷嚷着。

说完拳头、耳刮子朝我和光棍爸爸打来。

这时光棍爸爸从后面把我摁到他的身下,用他的身体来挡住众人的拳脚。

我们俩人,老的老,小的小,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多人打呢,没用多长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屋里的东西被他们打的稀烂,圈里的羊也被他们全牵走。我和光棍爸爸并排躺在屋里。

“新生疼吗?疼,你就哭出来。”光棍爸爸擦着嘴巴上的血,然后向我轻声地问道。

我的眼里含着泪,在想,命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的折磨我。

“新生要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别蹩着,会出毛病的。”光棍爸爸用袖子给我擦着眼泪。

我忍着身上的伤痛,

爬起来跪在光棍爸爸的跟前,说道:“爸,从今起,我是你的儿子,到你死了,我给你摔老盆,打纸杆。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没用的儿子就行。”

宋老拐也强行的坐起来,说道:“孩啊,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我是一个庄里人人都看不起的老光棍,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有个儿子,来为我送终。天啊,我知足了。”

说着我们爷俩抱头痛哭。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我现在不敢再带惠玲出门,姨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光棍爸爸家周围神出鬼没的。

只要见我出来,那眼泪也跟着出来,反复说着当年不该撵我出门。

弄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她。

姨夫也一天天更加烦躁,那惠玲的肚子仿佛大在他的身上,望着无功而返的姨,他只有借酒消愁。

一天晚上,我和光棍爸爸在树下喝茶聊天。

光棍爸爸说道:“新生,这惠玲快生了吧。”

“是啊,入秋就差多不了,也就两个月吧。”我答道。

“咋想的。”光棍爸爸问道。

“什么咋想的,生啊,去医院。”我痛快地说道。

“新生,我给你个建议,你看看行吗?你我都是大老爷们,还没侍侯月子的经验,这惠玲也是个骄娃娃。

这月子都是大事,咱爷们不能马虎。

我的建议,把你姨、姨夫认了,月子里好让你姨侍候惠玲。

都一个镇的,还是认了吧,别弄的生眼生色的。

我没有意见,只要能为了你好,只要你早晚喊我一声爸就行了。”光棍爸爸喝了口茶说道。

我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并大声地说道:“爸,不行。

我当年是怎么让他们给撵出来的,爸,你不知道吗,那么人打我们。

他认为我不能生育了,就翻脸不认人,现在我领回媳妇了,他又想认了。

爸,我没见过那么无情的人。多难路我都走过来了,还怕一个月子生孩子吗。”

“孩子,你别着急,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事啊,一码归一码,当年他不认你,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想想,他花了钱,连个收成也没有,结果你认我爸爸,谁能受得了。

还有,如果惠玲生个大胖小子,你姨夫能不来找事,我们爷们身单力薄的,

到时吃亏的还是咱,有些事咱必须想前头去。”光棍爸爸慢慢地说道。

听完光棍说完之后,我半天没有说话。

对于光棍爸爸的说法,我不得不考虑。

人说,狗急跳墙,穷急生疯,姨夫就像一个输光的赌徒一样,难免会做出格的事。

也许光棍爸爸说的对,我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

就在我纠结怎么认姨夫事中时,又传来不好的消息。

光棍爸爸与镇派出所看门老头聊天时,得到一个信息,

派出所的人正在偷偷的调查我。

光棍爸爸回到家就问我在齐河镇到底做过什么事。

我只好把怎么跟周海龙在齐村矿偷煤的事如实向他说了。

光棍爸爸把头一摇,说道:“唉!新生我儿啊,怎么能走上这道啊。

人这一辈子,千万不能走歪了,如果走歪了,想回头也难了。”

“爸,你听我说,当时我在齐河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了,如果不认识周海龙,我可能会饿死,

也还不上徐三媳妇的钱,否则徐三媳妇都会认为我们爷俩是骗子。”我立即向他辩白道。

“徐三这个怂货,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了,还讹我们四百块钱,我要见徐三,早拿鞋底扇他,什么兄弟,狗屁。

我理解你,新生,当时也的确没有办法,如果有一点办法,谁会走这条路啊。

但是现在我们爷们要想个办法,那就是不能进监狱,那个罪没有法受啊,

再好的人也洗不清了,背着一世罪名啊。”光棍爸爸深思地说道。

“爸,我还能往哪里去,现在惠玲又马上要生了。”我向光棍爸爸说道。

其实我内心真正担心的是周海龙大哥,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我在心里给母亲说,娘啊,原谅你的二孩吧。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当一辈子贼娃子的。

也许母亲听到我心声,我又在梦里看到母亲,她忧伤的样子。

看到我,叹息一声,便飘远了。

最近,我们一直没有开工,齐河矿停产了。

因为齐河矿与周边村庄闹了矛盾,把进出矿区的路给断了。

原因很简单,矿外排水把村庄周围的地给淹了,要求矿给补偿,因为要补偿的钱数目差距太大,双方就谈不拢,事情就这样闹僵了。

矿一停产,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伙有些日子没有去矿上拉煤了。

由于有着那么多的人需要养着,这周海龙急的像热锅上蚂蚁,逮着谁,就骂谁。

我们都不敢吱声。

一天,周海龙急急匆匆从矿上赶过来,对我们说道:“大家伙晚上都别休息,把家伙准备好晚上有活动。”

我以为是要开工去矿上拉煤呢,赶紧把新买的大瓦锨磨磨,好顺手。

小五看到我磨锨,便向我嘲笑道:“王新生就是知道出力干活,像骡子一样。”

我一听便急了,拿起大瓦锨要打小五。

小五跳着跑开,然后说道:“王新生,你知道吗,老大说活动,是晚上要抄人家,用这个知道吗。”

小五说完把身上的刀子拿出来。

抄家,抄谁的家啊。我不知道,我也不能问周海龙。

夜里,周海龙开着大货车把我们带到矿周边的一个村子里。

这时周海龙对我们说道:“今晚不拉煤,我们要为矿上除害。大家伙把东西都掏出来。”

有的刀拿出刀,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粗棍子。

原来,齐河矿的领导找到周海龙,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周围几个村庄给摆平,不能再影响矿上生产了,当然事成之后,矿上的煤碳他可以公开的拉。

周海龙得到这样的保证后,立马行动起来。

矿上给他信息是,这几个村有一个领头闹事他叫建军,只要把家伙给摆平了,那么其他人由于没有人带头,矿上给点小钱就能打发。

擒贼先擒王,周海龙一定把这个叫建军给拿下了,否则他就在齐河矿无法立足了。

于是我们连夜就去抄建军的家。

当年农村的墙头很好翻的,院子里的狗只咬了几声,便让小五给宰了。小五把大门从里面弄开,我们便一拥进了院子。

由于人声吵杂,屋里很快亮起灯来。并在里面大声地质问道:“谁。”

我们都没有答声。如果这个人不开屋门的话,我们就用木棍撞开。我已经准备好了很粗的木棍,就等着周海龙一声令下了。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站出来一个穿着两道筋背心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干什么,不想好了。”这名年轻人用手指着我们说道。

周海龙朝我们手一挥,我们一群人立马把这个年轻围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把这个年轻人摁在地上。

“绑起来,拉屋里”。周海龙命令道。

进了屋里,周海龙用刀子指着这个年轻人的脸说道:“你就是建军,封堵矿上的路是你带人领头干的。

今天我给说明白了,这路赶紧给老子扒开。要不然,今晚我就让你消失。”

这时建军朝周海龙啐口痰,然后骂道:“操你妈,怕你们这些龟孙,老子不是人。”

周海龙说道:“哟,还挺硬啊,都死到临头了。弟兄们给他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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