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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网络作家“姜清慈沈确”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5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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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网络作家“姜清慈沈确”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全章节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姜清慈心想。

她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之下,悄悄攥了攥拳,压下心跳如擂鼓,平静道:

“席间喝多了酒,头晕,就想去御花园走走,宫里太大,三年没回来,不小心迷了路,逮到处回廊,便席地而坐睡了过去。”

“颈子上的红痕又是哪里来的?”

姜清慈立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一边想着顾宴礼眼睛可真尖,一边又在心里把沈确那个狗东西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斟酌着措辞,睁眼说瞎话:“南蛮瘴气重,生的疹子,一直也没消下去,让王爷担心了。”

顾宴礼鹰目垂眸紧盯着她。

眸光清冽,像利剑,似乎是要将她脸上的平静和伪装全数戳破。

然而姜清慈在南蛮呆了三年,也历练了三年,早已经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性子。

她平静地迎视着他审视的眼神,毫不露怯。

“你还在怪我,是吗,阿慈?”顾宴礼神色稍霁,松了手,同她并排走着,“怪我三年前贬你去南蛮?”

“臣不敢。”

姜清慈紧绷着心弦,刻意和他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小心谨慎地回话。

从右相府到左相府的路程不远,姜清慈却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煎熬。

煎熬又痛苦,一边在心里骂沈确那个狗东西,一边又得提心吊胆,强行打起精神应付着顾宴礼,生怕被他发现半点破绽和纰漏。

人生在世,谁还没遇到过几个狗上司?

不幸的是,她姜清慈连着遇见了两个。

姜清慈正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庙里求一炷香,去去邪气,便听顾宴礼开口道:

“你年轻气盛,身在高位,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更要小心谨慎。南蛮虽然是偏远苦寒,却能让你磨砺心性。”

打一巴掌还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咽下去,是他的拿手好戏。

姜清慈垂眸:“臣明白。”

两人之间又归于沉默,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左相府。

姜清慈稍稍松了口气,只想赶紧拔腿跑回去泡个澡。

但上司不发话,她也不敢走。

所谓官大一头压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顾宴礼柔声解释道:“阿慈,我和宋婉,只是两家联姻,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清慈平静道:“臣明白。”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姿态,惹得顾宴礼眉脚微皱。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生分的,阿慈。”他垂眸在她颈上的一圈儿红痕上一扫而过。

姜清慈肤质白,在昏黄的光晕下,那抹红便如落在羊脂玉上的红梅,格外显眼,衬得她的颈子更显流畅纤弱。

一只手就能捏断一般。

他抬手欲落到上面,姜清慈连忙后退半步,避开他的触碰:

“尊卑有别,臣不敢逾矩。”

眼见顾宴礼还要说话,姜清慈后退半步,对他拱手做了个揖,“臣今天吃多了酒,身体不适,眼下天色也不早了,王爷请回去早些歇息吧。”

顾宴礼眸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一瞬,留下一句“那你早些休息”便扬长而去。

姜清慈如获大赦,也不顾人前的端正守礼的形象,连跑带跳地窜进了府里,让下人备了热水送进自己房中。

温水漫过肩头,浑身的酸痛都被缓释。

姜清慈仰头靠着浴桶边缘,回想着回朝这短短一日之间的大起大落,长出一口气。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密布的红痕,忍不住把沈确那个狗东西又骂了一顿。

然而骂归骂,骂完第二日又只能拖着身体上早朝。

早朝没什么大事,姜清慈述职完,便站在一旁听着保皇派和摄政王派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得不可开交。

摄政王派的孙尚书问她时,她点头说:“您说得对。”

保皇派的右相问她时,她面露难色说:“您也言之有理。”

然后两派继续唇枪舌战,姜清慈便偷摸眯着眼打盹儿,只当没看见沈确和顾宴礼两人落在自己身上炙热得令人难以忽视的眼神。

一直熬到下朝,姜清慈刚要上轿回去补个觉,却被叫住:“姜丞相请留步。”

是个太监。

姜清慈拧眉想了想,这人她有印象,是沈确身边的人。

她下意识往两旁看了眼,没看见沈确的身影,松了口气。那太监偷偷将一个小瓷瓶塞给她:“大人,这是陛下托奴才给您的药,消肿的。”

姜清慈顿时脸上飞红,又气又恼,只觉得手上握了个烫手山芋,恨不得当面砸在沈确那个狗东西的脸上。

这种东西,也真亏他送得出来!

太监嘿嘿一笑,同她说:“您昨晚在御花园摔了跟头,陛下担心您日理万机会忘了找太医拿药,便让奴才……”

“姜丞相昨晚在御花园摔了?”一道冷厉低沉的声音传来。

太监缩了缩脖子,瞬间噤声,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问摄政王安。”

“本王怎么没听姜丞相提起过?”

顾宴礼眼神锐利,越过太监不断颤抖的脊背,径直落在姜清慈身上。

姜清慈如芒在背。

她心里清楚那太监的说辞只是沈确替她找的借口。

但这样一来,在顾宴礼眼里,自己和沈确之间,是有了交集。

一个谎言总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她连忙继续睁眼说瞎话道:

“臣昨天喝多了酒,理智不清,没看清楚脚下,绊到了石头,腿上磕破了皮,躺在地上起不来。正巧陛下路过,便让人把臣扶了起来,没想到陛下还记得这事儿,让人送来了药,有劳陛下费心了。”

跪在地上的太监连连点头应和:“是的是的。”

顾宴礼不发一言,姜清慈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有,便见顾宴礼摆摆手,太监立刻如蒙大赦般跑没了影儿。

“阿慈,你先进去。”顾宴礼伸手,从她手里抽出来药瓶,下巴微抬示意向轿。

姜清慈掀开帘子躬身进去,提溜着一颗心惴惴不安。

顾宴礼拔出瓶塞,凑到鼻尖闻了闻,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复掀开帘子,跟着进去。

却是在姜清慈面前蹲下,大手握住她的脚踝,仰头同她对视,声音沉沉: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也能摔了?磕的哪条腿,掀起来,我看看。”


“朋友吗?”

宋婉失落地呢喃自语,借着下人搀扶的力道上了马,姜清慈将马鞭交到她手里,给她讲解了注意事项,才将一半的缰绳递给她。

宋婉学得很快,没多久姜清慈就解放了双手,站在马场外看着她俯身驾马绕着马场跑圈。

动作间虽然还有些青涩,但矫健利落,飒爽英姿不输男子。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出来,是顾宴礼。

“你教的很好。”

“是宋小姐聪慧。”姜清慈目不斜视地客套回话。

顾宴礼双手负后,讥诮道:“对外人你倒是有耐心。”

“王爷说笑了。”姜清慈转头看他,从袖中拿出来辞呈,交到他手上。

看清楚“辞呈”两个字,顾宴礼愣了一瞬:“这是什么意思?”

“臣回来这几日想了想,您说得对,官场碌碌,臣一个人,确实干不了这份活儿,”

“你的意思是,想让本王给你涨薪?”

姜清慈垂眸:“臣不敢,臣也需要养家。”

“好一个养家,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负责任。”

顾宴礼眼眸微暗,姜清慈张嘴想说话,却见他手起,看也没看那封辞呈一眼,捏着两角直接给撕了。

姜清慈悄悄捏紧了手指。

“本王没说放你走,就是死,你也得留在这儿。”顾宴礼扬手,纸片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目光落在姜清慈脸上,“姜清慈,我送你进来,不是让你来威胁本王的,下次再有这样,自己去铡刀下跪着去。本王不是非你不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人,本王不会挽留。”

姜清慈问:“那涨薪的事儿?”

“你想要多少?”

“臣现在除了本职事务,还担任陛下的夫子,今日教宋小姐骑马……”顾宴礼一个眼神飞来,姜清慈立刻道,“现在的五倍。”

“三倍。”

“谢王爷。”

顾宴礼扯唇,奚落道:“讨价还价、以退为进都学会了,南蛮三年也没白待。”

毕竟出钱的是大爷,目的达到了,姜清慈也只当他说话是在放屁,平静道:“您说得都对。”

宋婉骑着马一圈走完回到原地,顾宴礼摆摆手,姜清慈便识时务地离开。

虽然当了孙子,但是俸禄翻了三倍,姜清慈心情颇好,连带着给沈确授课时都多了几分笑脸。

她本就生得一副好面皮,惯常木着脸时,面无表情的,总给人一股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眼下笑着,唇角轻扬,虽则浅,却能消融春雪.

沈确单手托腮,看得有些出神,冷不防脑袋上便挨了一下。

姜清慈收回打他的那卷书,蹙眉:“陛下,臣刚才讲了些什么?”

“以贤易不肖,不待卜而后知吉。以治伐乱,不待战而后知克。出自《荀子·大略》。”沈确愣了下,抬手揉了揉被她敲过的地方,眼眸眯起,“姜卿,你现在胆子大了,连朕都敢打了?”

姜清慈并没有被他吓到,神色如常地低头又翻开一页书。

平心而论,她这一下是掺了些公报私仇的心思在的。

是以下手的力道并不轻,沈确的额头被她敲出来个红肿的小包。

但她咬死不承认,即便是沈确,也拿她没办法:“臣给陛下授课,自然要尽职尽责,陛下若是觉得臣下手重了,可以辞了臣换别人来教。”

沈确噎住,也不打算在这件事为难她,想起来她刚才的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卿今天见了皇叔?”

姜清慈翻书的动作一顿,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临时反水,便道:

“臣和陛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答应了会为陛下效力就不会反悔。更何况,臣现在还有把柄在陛下手里,没道理自断后路的。”

沈确却唰的沉了脸,咬牙切齿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挺好的”。

姜清慈不明所以,授完课照常留了课业便拱手告辞。

前脚刚进相府,后脚便有人敲响了门:“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

“退下吧。”

竹筒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柳如烟两兄妹的信息。

姜清慈垂眸在上面看了很久,终于找到自己需要的,“哗啦”将竹筒又卷起来,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又让下人备好车轿去了大将军府。

姜清荣和陈飞夫妻二人正在后院作画,姜清荣握笔,陈飞人高马大的,手握长枪摆出一个枪出如龙的姿势,由她入画。

见她来,姜清荣手下也不停,招呼下人让她坐过来,趁着沾墨的空当,笑着说:

“你倒是会掐点儿,专挑饭点儿过来,桃红,去让膳房多备些好酒好菜,晚上姜大人要在府里用膳。”

桃红送过来笔墨,姜清慈提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菜名,交还给她,在姜清荣身边坐下:“三年没会回来了,还是阿姊家里的厨子做饭最合我的口味。”

“少贫嘴。”姜清荣伸手戳她的眉心,佯怒道,“让你给人姑娘个好名分,你就让她做个外室?阳奉阴违,也得亏阿娘今天没在,否则非得揪了你的耳朵。说吧,这次过来又是为的什么?”

姜清慈对她笑笑,凑过去看她的画。

见画面已经完成了一大半,才开口道:

“我来找姐夫,阿姊你也知道,如烟孤苦无依的,只有一个兄长,还在军营里参军。她心里总担心她兄长会有个三长两短,就托我过来,麻烦姐夫多关照关照。”

她这么一说,姜清荣脸色缓和了许多,“这还差不多,如烟既然进了相府,以后就是相府的人,你可得对人家好点,听见没?”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姜清荣招招手,陈飞过来,她将姜清慈的来意和他说了。

陈飞大大咧咧地拍了把她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都是一家人,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小舅子,有姐夫在,一定保他安然无恙,他若是真有能力,姐夫也不会让他埋没。”

“那就多谢姐夫了。”

三年不见,陈飞和姜清荣都有不少要交代她的。

但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一个劝她对柳如烟好点儿,一个劝她说顾宴礼也是为她好,让她不要因此就寒了心。

姜清慈嘴上说着“好好好”,一杯接一杯酒往肚子里灌。

推杯换盏间,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姜清慈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寻着路,离了大将军府。

星光布满天,四下寂静无人。

姜清慈仰头对天又灌了一口酒,前唇扯出来笑,呢喃自语:

“你看,我没死在那鬼地方,我回来了。”

星光烂漫,却没有应她,一如从前在南蛮。

清风朗月和寒鸦,谁也不会应她一句。

樵夫渔夫,乡野村落,都流传着她疯了的言论。

姜清慈提步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抬眼撞进一双乌沉的眼眸: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不怕再像上次跌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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