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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乱世凰妃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乱世凰妃》,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凝霜谢庭延,作者“千苒君笑”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谢凝霜谢庭延   更新:2024-08-06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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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凝霜谢庭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乱世凰妃》,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乱世凰妃》,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凝霜谢庭延,作者“千苒君笑”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畅销书目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打马从谢凝霜身边经过,谢庭延的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谢凝霜站在那里,一瞬间,热泪盈眶。

谢庭延从她身旁飞驰而过,再不看她。

紧随谢庭延身后,一队骑兵赶来,与那些土匪厮杀起来。

谢凝霜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都不舍得挪开视线。

谢庭延抽出长剑,所斩之处皆是一剑毙命,绝不拖泥带水。

谢庭延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谢庭延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她却从未发觉。

谢凝霜忽然顿了顿,十年后,谢庭延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来着?

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头上的包,在冰面上磕的这一下子,把她的许多记忆都磕没了。

罢了,他成为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还好好的活着。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谢庭延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敖......”

谢凝霜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谢庭延此刻看谢凝霜的眼神,比看那些土匪还要阴沉。

谢庭延看那些土匪是冷漠,看她却是厌恶。

谢凝霜心知,他之所以这般对她,是因为她一直以来伤他太深,她依稀记得,曾经的她和谢庭延见面,轻则斥骂,重则喊打喊杀。

曾经的谢凝霜,但凡提起谢庭延,都是恨不能将他杀之而后快。

谢庭延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每每被谢凝霜欺辱,必定都会与她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最后他们两个会闹个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到好。

如果不是因为谢凝霜仗着自己是威远侯的嫡女,谢庭延最终也不会被她逼到挑断手脚筋,武功全废,还被赶出家门的地步。

曾经的谢凝霜容不下他。

他一定是恨她的。

谢庭延肯定以为她开口又要对他数落折辱,所以才率先拔剑逼她住口。

谢凝霜心中愧疚,扬起小脸,甜甜的唤了一声:“二哥。”

谢庭延是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

她这一声二哥温柔甜腻,叫旁边收拾战场的士兵都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小姐可从不这么叫他们将军的,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庭延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深邃的眼中渐渐升起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凝霜从不会如此亲昵的唤他。

从前,她都唤他——野种。

“叫我?”

谢凝霜点了点头,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是啊,二哥。”

“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谢庭延嗤笑:“平日牙尖嘴利恨不得将我诛之后快的三小姐,竟会害怕?”

谢庭延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与其带你回去,倒不如将你就地斩杀,回去我就跟侯爷说,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我赶来时你已被杀害,只剩一具尸体。这样,我便能一直过清静日子了。”

谢凝霜瑟缩了一下,她知道,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更何况现在的他那么恨她,这种事他不仅做的出,而且会做的非常干净利索。

谢凝霜不敢挑战他的底线,她只想努力缓和她与谢庭延的关系。

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谢凝霜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落水时救我了。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让我死的,你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若我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谢庭延的剑尖挑起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的在她细白的脖颈间搅弄,眼中满是讽刺:“可若是我带你回去,你翻脸不认人,去侯爷面前告我一个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之罪,我岂不是白当了好人?”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谢凝霜只觉得心里一酸,原来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谢庭延,已经很多次了吗?

谢凝霜并拢三指对天发誓:“二哥,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若我食言,必叫我受乱刀加身之刑,不得好死。”

谢庭延冷笑:“这种赌咒,你当我会信?”

谢凝霜表情认真:“不管二哥信不信,我信。我曾经便是深深的伤害过一个人,所以最后,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至于最后,遗憾终生。”

“所以,我是很认真的对二哥发誓,不论前尘如何,希望二哥可以信我一次。”

谢凝霜的眼中似是有水波,盈盈的看着谢庭延,直将谢庭延看的深吸了一口气。

谢庭延气息沉了沉,终是对手下的兵士开口:“给她让出一匹马。”

“谢谢二哥!”

谢凝霜欢欢喜喜旁边人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又叫一个兵士帮忙把安夏抬到她的马背上。

还没坐稳,就听谢庭延在旁冷飕飕的开口:“另外,我倒是想问问,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楚氏和敖萱强压着火气走到了无人的地方,楚氏才终于发作。

“你不是说今日能给我出口恶气,还能夺了那谢庭延的兵权,怎么这最后还把你哥哥的兵权都交出去了!”

“娘,女儿也没料到谢凝霜今日竟然会帮那个疯子野种说话,她这个草包想法一向简单,估计是念及谢庭延的救命之恩,所以今日才会如此维护。但终究外人就是外人,谢凝霜到底还是念及亲情的,女儿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俩不和。”

楚氏平复了一些,又忧心忡忡的说:“今日谢凝霜的表现与往日实在是相差太多,莫不是,她看出什么了?”

敖萱轻蔑一笑:“不会的,谢凝霜糊涂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窍,您莫要忧心了,只要有女儿在,保证能把她拿捏的服服帖帖。”

谢庭延出了前厅,谢凝霜迎上前来:“二哥,禁足之前,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三小姐未免操心的太多了。”谢庭延从她身边走过,目不斜视。

雪后新扫出来的长廊内,谢凝霜在他身后追着,口中担忧的念叨:“我方才去拿了上好的跌打药,这棍伤虽然看着好像不怎么重,可极容易伤筋骨,你好歹让我看看伤势我才好放心去禁足......”

谢庭延站住脚,极度不耐的开口:“说完了吗?”

谢凝霜知道他讨厌她,只能小心翼翼把药递到他面前:“二哥,最不济,你也把这药收下吧。”

谢庭延一抬手,打落了她手装着药油的瓷瓶。

啪嗒一声,瓷瓶摔碎,药油流了一地,谢凝霜的手难堪的停在半空。

“我,我再去给你拿一瓶。”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够了!”谢庭延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抵到长廊的柱子上。

“谢凝霜,我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你若是有所图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若是真心想和我交好,我更是劝你别再妄想,因为,你不配。”

谢凝霜的后背硌在冰冷的柱子上,羽睫半垂,含着些水汽,面上却是努力笑着。

“我知道的,我不配,我一直都知道的。二哥你放心,我不会惹你心烦的,我这就走,这就走了。”

谢凝霜轻轻挣开谢庭延的手,垂着头便想逃走。

却被他开口叫住。

“你知不知道,你从前与我针锋相对的样子,很惹人厌,现在对我伏低做小的样子,更是碍眼。我早该在山上便把你杀了,还能省去这许多麻烦。”

谢凝霜的背影一僵,终是默默的走了。

他终究是恨她的,这都是她该受的。

谢凝霜走后,谢庭延蹲在那摔碎的瓷瓶边上,将碎片一点点捡起来,放在手心里。

谢庭延的贴身护卫上前:“主子,这种小事让属下来吧。”

“别动。”

“是。”

谢庭延一边捡着碎片,一边问:“土匪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回主子,对方做的很干净,没留什么尾巴,属下等查不到那些土匪背后究竟是何人。”

谢庭延抬眼,一双深邃的眸,黑沉的看着颜护卫,眼中满是压迫。

此刻的谢庭延,周身散发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气场。

若说方才是克制隐忍,那现在,便是霸气尽现,阴沉迫人。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已然两次令她遇险。”

短短十几天,她就险些落水淹死,又差点被土匪杀死。

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

“属下失职!”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全都杀了,你,自己去领一百钢鞭。”

“是!”

“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护她周全。若她有失,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

颜护卫应声低喝。

谢庭延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

“领罚之前,先去给她送一瓶跌打药,就说......是侯爷拿去给她治伤的。”

“是。”

谢凝霜沉默着回到宴春苑,便有护院守在了她的院门口,盯着她禁足。

安夏拿着一瓶跌打药进来:“到底还是侯爷惦记您,您刚走,侯爷就叫人送来了跌打药呢。小姐快趴下吧,奴婢给您看看后背的伤。”

脱了衣服,谢凝霜趴在床上,安夏一看她背上那一道血檩子,眼泪又冒出来了。

“小姐,你平日里明明跟二少爷不对付的,今日何必为他一次又一次受伤,你看看这伤的,留疤了可怎么办?这身上若是留了疤痕,往后可怎么嫁人!”

“不碍事。”

这辈子,她本来也没打算嫁人。

她只想报了该报的仇,还清欠下的债。

谢凝霜枕着手臂,由着安夏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一边问:“我与二哥,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

谢凝霜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谢庭延入骨,可憎恶谢庭延的原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对于这种事,谢凝霜都是避讳的。现在见她问了出来,安夏索性就告诉她:“夫人过世后,侯爷虽一直未娶,可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也不知他生母是谁。”

安夏瞅了瞅谢凝霜,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原来是这样。

说到底,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谢庭延。

这种根本算不得错的错,上一世竟被谢凝霜抓着不放了那么久,将谢庭延伤害的那么深。

“小姐,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

“不是和解,是还债。”




敖珞皱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为何要问罪?”

“那伙土匪是从敖瑾的辖地流窜过去的,若不是敖瑾管制不严,没有早早剿灭这些土匪,姐姐你又怎么会遭此大难!敖瑾疏忽,让姐姐险些丧命,自然是要问罪的。若是姐姐真的出事,二叔该是何等的伤心!”

敖萱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十分关心敖珞的安危。

看着这一幕,敖珞想起来了。

上一世,她病愈从寺庙回来,遭遇了土匪,也是敖瑾及时赶到救了他。

但她回府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敖萱,敖萱顿时愤怒不已,说敖瑾狼子野心,分明是早就安排了土匪想在那荒山野岭将敖珞杀人灭口,还让敖珞一定要向威远侯告敖瑾一个管制不严之罪,夺了他的兵权。

敖珞听了敖萱的话,顿时大怒,当即传信给威远侯,狠狠的告了敖瑾一状。

然后第二天敖瑾就被重重的打了二百军棍,半条命都快打没了,还被夺了兵权,贬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府兵。

敖珞抬眼看着敖萱和楚氏,她以为这一世她没传信给父亲,便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却不知,原来这事即便她不做,也早就有人替她做了。

旁边坐着的楚氏站起来,痛心疾首道:“侯爷,此番好在佛祖保佑,珞儿平安无恙,可往后谁能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敖瑾管制不严,辖地竟有土匪流窜,这不是小事,断断不能轻饶!”

敖萱附和:“敖瑾自小就与姐姐不合,说不定这一次他就是想害死姐姐也说不准,这样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带兵打仗呢。”

楚氏:“是啊,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又怎能护一方百姓!”

敖珞看明白了,这两人口口声声的说是关心敖珞,可实际上分明就是想借敖珞的手扳倒敖瑾。

她们算计她便罢了,却还敢算计敖瑾,算计她爹!

敖珞看向敖萱的眼神渐渐涌起恨意。

对上敖珞的视线,敖萱心中诧异。

若是平日,凭敖萱三言两语便能勾起敖珞对敖瑾的愤怒,然后只需坐在一边喝茶看热闹便是。

有这么好的机会能打压敖瑾,敖珞一定是第一个上来踩一脚的。

照说敖珞此刻应该声嘶力竭细数敖瑾的罪行,让威远侯给她做主才对。

最次最次也应该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可现在看,怎么好像敖珞不仅不打算找敖瑾的麻烦,反而对她们娘俩仇深似海似的?

难道敖珞是因为昨日敖瑾救了她,所以不想与敖瑾计较了?

不行,敖萱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打压敖瑾,她的哥哥眼巴巴的盯着敖瑾的那块封地,她今日怎么也要把敖瑾的兵权夺来。

至于敖珞这个不中用的草包,还是要先哄着,待赶走了敖瑾,再收拾她!

思及至此,敖萱无辜的上前拉敖珞:“姐姐,你都差点被敖瑾害死了,却还帮他说话,你自己不知道维护自己,当妹妹的怎能看着你受委屈。”

“毕竟咱们才是一家人,姐姐你不是常说,咱们一家人一定要心齐,万万不能这外人欺负了吗。”

敖珞虽然看重亲情,却从不把敖瑾当成自家人,只要一直让敖珞坚定敖瑾是外人的事实,她必定会忘记敖瑾那点恩情,当即跟敖瑾斗个你死我活!

敖萱在心里暗暗的冷笑,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敖萱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敖珞听了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

明明是这府中的二少爷,却一直被当成外人,这若换成自己,可怎么受得了。

看着孤零零跪在那里的敖瑾,挺着一身傲骨,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敖珞心疼万分。

敖珞问他:“二哥,事实并非如此,你为何不解释?”

敖瑾却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讽刺的看着她:“有你在这落井下石,我的解释,有何意义?”

这话就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一般,狠狠扇在敖珞脸上。

是啊,凭楚氏这一家子天天蹦跶,敖瑾根本不会被如此重伤,若不是她曾经一次次落井下石,敖瑾最后也不会被害成那样。

说到底,伤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那她欠的债,她要还。

敖珞收敛情绪,转头看着敖涟,冷声开口:“既然要问罪,那我有几问,倒是要问问敖涟长兄了。”

“我是在谁的辖地遭遇的土匪?”

敖涟脸色一变:“是在我的辖地。”

“我遭遇那一伙土匪时,为了自保报上了爹爹的大名,他们却说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可见就是奔我而来,早已在那里埋伏我多时。我想请问长兄,你的辖地内有一伙早已埋伏多时的土匪,为何你未曾及早发现并将其剿杀?”

“其次,土匪本就善于流窜,必定会选一管制不严之地栖身。这伙土匪会从二哥的辖地窜逃出来,难道不是因为惧怕二哥的清剿,所以才逃到了长兄的辖地吗?逃到长兄的辖地之后,他们不仅没有立刻逃窜,反而还大张旗鼓劫财劫色,我想请问长兄,到底是谁管制不严?”

敖珞两问,顿时让敖涟满脸冷汗。

敖萱和楚氏更是顿时瞠目结舌。

这个蠢货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这字字句句明明就是把矛头直指向敖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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