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高傲地抬起下巴:“跳木桩,每隔一米,设下一个五米高的木桩,共十个,谁最先跳到终点,便是赢了。”
跳木桩我不懂,但我听懂了‘跳’,这不是我们兔子的本能吗?
这玩意儿有啥难的啊,她为什么骄傲成那样?
人类真奇怪。
但德妃娘娘显然不这么想:“愉妃自幼养于闺中,不曾练过轻功武艺,那桩子又高又细,若是摔着可怎么好?
怕是有些为难人了。”
贵妃又笑了:“德妃姐姐,那你的意思是,咱们直接认输?”
未比就认输更加丢人,皇帝脸色有些难看,德妃不敢说话了。
我放下菜叶子,点头:“行吧,不过要快些,我青菜还没吃完,蔫了就不好吃了。”
贵妾觉得我轻视她,脸上一阵恼怒,但瞧着皇帝的表情,倒似乎很是满意。
北戎王阴阳怪气:“这位愉妃娘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等会儿输了砍腿的时候,希望你也有这种魄力。”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每天吃完蔬菜都有仔细刷牙,才没有口气,这个人真讨厌。
比赛之前,那位贵妾还在对我放狠话,直到皇帝一声“开始”,我一下蹿出去三米,站在第三根木桩上回头看她:“你刚说啥?”
贵妾脸都绿了。
当然,贵妃和北戎王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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