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无限的企业家,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他想要儿子随便找个女人就能生,为什么要抢咱们的儿子?”
“也许是他不能生育呢?”
我反驳道。
“不能生育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领养一个,要来偷别人的儿子养?
而且他想养咱们儿子,以他的财富他肯定会带着儿子远走高飞,还会留在这里等着你找上门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吗?”
“也许,也许……”我有点语无伦次。
懒得与他争辩,反正我已经拿到儿子头发了,等结果出来,事实胜于雄辩。
我把我的头发和儿子的头发放在一起装好,一起寄给了亲子鉴定中心。
亲子鉴定需要双方同意,但我已经提前给医院打了招呼,钱能使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
叮咚,手机短信提示音想起,我拿起手机,是儿子发来的短信。
“阿姨,爸爸说要带我去别的城市定居,我不能再和你联系了,愿你天天开心,一切顺利。”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连忙回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已关机。
董鑫涛,你休想带我儿子走,这一次,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要守住孩子。
我来到学校实验室,利用专业知识,将苯巴比妥与葡萄糖混合配成了苯巴比妥钠溶液,把它装在针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