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念商赶出宫的原因,会咬主人的狗,留不得。
后又听说,丝芜被人当街羞辱,毁了容赶出了盛京。
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我心甚悦。
那三百年,我所求也不过是这般毫无理由的偏袒。
那日我问他,可曾觉得委屈?
他一瞬间就明白,我应当是得知了真相,微微转动趴在床上的身体面向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只怕你不要我。
彼时我看着他背上的伤口,心疼的有些说不出话。
我总是埋怨他不听我解释,我又何曾听他解释过。
不过他似乎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很是受用,每日对着我可怜巴巴地求照顾,但凡是起个身皱个眉,我都内疚的心直抖。
每每如此,我总觉得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几分狡猾的笑意。
除了装可怜求照顾,就是时不时往我跟前凑,我猜想若不是为了假装自己背上的伤口疼,不能大动,他怕是绝不肯放过我的。
待到他伤好的装不下去的时候,终于不得不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