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欲色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欲色》,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傅向南舒浅,是作者“玉堂”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欲色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柏南?”男方放了鸽子,周夫人已经不高兴了,结果名字都不对,“不是小公子柏文吗?”
叶太太很坦然,“怪我没问清楚,我小儿子柏文有女朋友了,大儿子柏南是单身。”
周夫人神色凝重,“我记得他去年订婚了。”
“是订过婚,女方的长相学历什么都好,可惜是私生女,她母亲死了才认祖归宗的。叶家一开始蒙在鼓里,后来了解内幕了,退婚了。”
叶太太提起那段婚事,一脸的不悦,“外室上不得台面,私生女只能配私生子,配不上原配的子女,这是规矩。”
舒浅在一旁清洗茶杯。
豪门有鄙视链,私生子女是垫底的,一些传统的高门大户宁可娶平民女,不娶私生女,家风不正。即使嫁娶,也不办婚礼,不入族谱,要多轻视有多轻视。
叶家有得是钱,不在乎钱了,在乎名声,儿媳的门槛儿必须是原配的女儿。
“柏南和禧儿相差十岁...”周夫人有顾虑,“他比京臣还大一岁呢!”
叶太太不甚在意,“我先牵个线,聊不聊得来是他们自己的缘分了。”
“禧儿确实是独生女,但她的情况...”周夫人欲言又止,“叶董同意吗?柏南毕竟是长子。”
叶太太品了品茶香,“我和老叶没意见。”
周夫人察觉到关键,“那柏南呢?”
“他的婚姻叶家做主。”
舒浅斟完茶,乖巧落座。
长子、长媳、长孙,是豪门最尊贵正宗的一脉,将来要继承家业,必然千挑万选门当户对,她是不够格的。
叶太太捧高她的唯一原因,是冲周家。
又摸不准她在周淮康夫妇心中的分量,所以大公子没露面,叶太太打头阵,探个底细。
“禧儿,改日和柏南见一面?”周夫人试探她口风。
舒浅抿了抿嘴角,不好明着拒绝,显得太不识抬举,“我平时上课实习,没有休息日,怕耽误了叶先生...”
“你几点下课,在哪上班,柏南如果有空,他可以去接你。”叶太太笑着,又将话题抛给周夫人,“禧儿模样好,你们两家又有交情,为什么没考虑她当儿媳?”
仿佛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掐住她,舒浅猛地坐直。
周夫人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赶紧挥手,“禧儿是京臣的妹妹,从小看她长大的,京臣没那念头。”
舒浅蜷了蜷手指,却僵得厉害,几乎无法弯曲。
耳畔反反复复回荡着——他没那念头。
她也知道。
可多多少少刺疼了一下。
万幸。
她及时刹车,回归原位。
没有陷得太深。
席间舒浅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后背凉飕飕的,像在火堆里滚了一遭,又在冰窟窿里泡,一阵冷一阵热的发毛。
她望了一眼对面包厢,傅向南很绅士帮女人剥了鱼刺,鱼肉完整放在餐盘里,女人笑得温顺,他夹什么菜,她吃什么。
在尽力迎合他。
他也专注。
舒浅松了口气,是自己太敏感了。
傅向南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别人。
舒浅吃到一半去了包厢内的洗手间,再出来时多了一个人,秦商。
秦商是体育特长生,学校数得上名号的富二代,舒浅和两个同学在他家的企业实习,秦家早已实现了财富自由,不过到周家面前,照样卑躬屈膝的。
他们那圈子的顶层富商,都没资格混周家的圈子。
秦商怔怔地发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舒浅,搞不明白身份也没敢贸然打招呼。
“秦家的工厂做得不错,我有印象。”周夫人忽然和他说话,他仓促回过神,胳膊肘撞了舒浅胸口。
舒浅正要倒茶,一壶茶水泼在了衬衫的前襟上。
“没烫到吧?”周夫人皱眉。
“没有,水是温的。”她拿了纸盒,背过身去收拾。
周夫人最不喜欢毛躁冒失的年轻人,表情不大好看。
衬衫薄透,水浸湿后,内衣的半弧形状和颜色若隐若现。
舒浅环抱手臂遮掩。
一名服务员这会儿悄悄走进来,半弯着腰,“周先生吩咐我送衣服。”
她错愕,身体后仰看对面。
傅向南也去了洗手间,刚坐下,端着一杯红酒,一口没喝,只摇晃着,女人聊爱好和留学经历,他时不时回应,不热情,不冷场,异性之间很舒服的分寸。
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舒浅。
真不晓得他怎么发现她胸口湿了的。
衣服是马甲工作服,舒浅系上扣子正好挡住春光乍泄的部位。
“周先生委托我捎一句话。”服务员俯下身,附耳,“祝您相亲成功。”
舒浅一咯噔。
挺好的一句祝福,听上去阴森森。
别有深意似的。
“周夫人。”秦商态度讨好,“我父亲也在名园应酬客户,我喊他上楼敬杯酒?”
“不用了。”周夫人没正眼瞧秦商,直接戳破,“为了竞标是吧?选择哪家工厂合作,有正规的流程,京臣现在有约会,你不要去找他了。”
秦商讪笑,一番客套后,尴尬离开了。
他前脚走,舒浅后脚接到系主任的电话,让她迅速回学校。
湿透的衣襟基本晾干了,她把马甲交给那名服务员,小声对周夫人解释,“周阿姨,学校有课,我请不了假。”
男方不在,这顿饭吃得也毫无意义,周夫人没留她。
舒浅走出包厢,电梯门凑巧刚关,她一溜小跑摁住按钮,门又缓缓拉开。
傅向南立在一束白灯下。
他不太平易近人,气场有几分阴郁。
纵然在那里不言不语的,也足以令人敬畏,移不开眼。
舒浅顿住。
完全没注意他什么时候结束约会的。
傅向南目光掠过她,“你上不上?”
她迈步进去。
密闭的梯厢空气不流通,全是傅向南的味道。
“谈得顺利吗。”他出其不意开口。
舒浅心情不佳,低音细语的,“男人没来。”
“不满意你?”
她凝视电梯门上的影子,“你满意相亲对象吗。”
“一般。”
舒浅不吭声了。
傅向南对生活中的一切要求苛刻,他满意的少之又少,只有一般和不满意。
达到一般,十有八九能继续发展了。
“恭喜了。”她憋了半晌,憋出三个字。
傅向南双手插兜,也从电梯门上凝视她,“约了下一次?”
“嗯。”
“叶家主动的?”
谈不上谁主动,这次没见成,出于礼貌,肯定要再约。
舒浅说,“顺其自然约的。”
“看来你挺满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傅向南声音夹杂了微不可察的寒意。
电梯到1楼,舒浅先出去,他在后面问,“穿牛仔外套的男人是?”
她驻足,“是我同学。”
大厅的球状彩灯旋转着,霓虹洒在傅向南的脸上,他嫌刺眼,偏头躲开。
“叶柏南比他弟弟更出众,你跟了他,算是上嫁。”
车驶进酒店,舒浅跟着傅向南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傅向南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舒浅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傅向南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舒浅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傅向南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舒浅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傅向南抬头,四目相对,舒浅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傅向南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舒浅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傅向南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傅向南平静挂了电话,望向舒浅,“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傅向南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舒浅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傅向南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舒浅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傅向南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傅向南倚着沙发。
舒浅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傅向南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舒浅步伐很轻进浴室。
......
傅向南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舒浅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傅向南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舒浅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傅向南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舒浅?”傅向南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傅向南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拖鞋。”
舒浅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傅向南接过鞋,“不需要。”
舒浅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向南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舒浅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舒浅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她内心复杂。
傅向南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傅向南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舒浅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傅向南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傅向南打断。
舒浅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傅向南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舒浅如实说,“游泳馆。”
傅向南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傅向南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舒浅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傅向南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舒浅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
傅向南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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