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院回家后,他看见我们不屑地轻哼:“就是矫情,非要去什么医院,你看,这不是好端端的?”
那一天后,我就当爹真死了,也不再叫他爸,能出口的只有一句死老头。
而那个超雄儿子,他不管,我来管,跟训狗一样训了几年,这才像模像样起来,我的事业所里,他就负责对付出轨的男方。
疯子不怕死,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判不了死刑,所以在他的帮助下,事业所出道即巅峰,且从无败绩。
他也该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打小三的这些年,越到最后越是心冷,小三固然可恨,但真正的原因出在出轨的这一方身上。
只是这一类男人都擅长隐身,把三儿推出来吸引群众的怒火和攻击,但悲剧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欲望放纵,却要两个女人为他买单。
爱到最后,全凭良心,但很遗憾,若非死得早,良心这东西十有八九是长不出来的。
不一会儿,孙耀祖就到了,人高马大一米九的大高个,眼底满是阴鸷,浑身气质是扎人的阴沉,开口便是桀骜不驯的调。
“姐,是要弄死这死老头吗?
哟,稀客啊,这回是赶上亲爹了?”
还没等我开口,一双手就急忙拉住我,我回头一看,是妈妈老泪纵横的样子,她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想认命,她认了一辈子,她只想安安稳稳地。
“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之前是你没底气也没资本选择,如今有我给你兜着!
今天这个b婚必须离,你难道想一辈子都烂在这个死老头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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