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难挣了。
她果然让她朋友们,将几十瓶酒,一杯一杯泼我身上。
就算这房间有空调,我也冷的发颤。
但我跪在地上继续给他们倒酒,强忍着不让手颤抖。
手受伤了之后,每一次接触过量的冷水都会抽筋,疼痛,现在我手已经在抽筋了,疼得钻心。
可酒还有十几瓶没倒完,我的头发,全身衣服已经湿透,头发都在滴滴答答滴着酒在地毯上。
“够了。”
她突然叫停。
“琼琼,我还没玩够了。”
她发小林子逸说完一瓶酒都倒我头上,邪恶一笑。
“琼琼,他害你妈妈住院,昏迷不醒,你舍不得动手,我帮你啊,就要教训这种凤凰男,入赘到我们京都名门千金,不珍惜,害你难过。”
林子逸说完向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人都听这位京城贵少爷的,都继续向我泼酒。
“小海琼,我没有,妈真不是我推下来的。”
尽管知道解释没有用,可是每一次提起这件事情,我都想要去解释。
许海琼妈妈待我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什么财产要她命。
我去的时候,许海琼妈妈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所有佣人指证,说是我推下来。
别墅监控正好又坏了,最后我就许海琼无证据情况下被定罪了。
送到警局。
我哥们用尽我存款,才让我出来见我生病的妈妈。
“啪。”
“谁让你这么叫我?我说了,从今以后,不许你这么叫我!”
她一巴掌再次甩在我脸颊上。
我看着她恨不得要杀了我的眼睛,心闷闷的难受。
到底要怎么样,她才能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