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将我打横抱回房间。
因为我这段时间表现的十分乖顺,好像还还和之前做丫鬟那般,让江折津逐渐对我放下了警惕。
他开始让我自由的在侯家大院里活动,不再将我锁进屋子里,还在生日那日邀请京中好友,我也陪侍在内。
有嘴快的人见我一惊。
这不是阮家的小姐么,怎会在侯爷府上?
江折津一把将我拉近。
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吧,白若岩新婚之夜身犯大案锒铛入狱,阮氏病急身亡,这位是我在路边拾得卖身救父的小婢。
众人皆不敢言。
宴席结束后,我在走廊的拐弯处,叫住了一个老者。
刺史大人请留步。
我知道眼前这个刺史是永昌郡主的爹。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永昌郡主突然撞邪,病的卧床不起,他本就心烦,还要被硬邀来来参加宴席,难怪他全程没有好脸色看。
他也早就猜出了我的身份,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你就是江折津的那个藏起来养着的,你还有脸叫住老夫!
刺史的眼中尽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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