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经历了不少坎坷。
结婚,遇上家暴,九生一死才离了婚。
工作,碰上恶毒主家,万险之中才生存了下来。
到今天,我只想守着个不太大的摊子,专心地做点该做、能做的事。
就可以了。
据说叶暖,在狱中尝试过几次自杀。
但最后她还是全须全尾地被送出来了。
陈宇连面都没跟她见,直接找律师谈的离婚。
叶暖经不起折腾了,只好依陈宇说的,拿了非常微少的钱恢复了单身生活。
我记仇,特意去看望她。
叶暖见了我,却嚎啕大哭了起,。
她说:我只是有想法,你又没真的感染,何必对我赶尽杀绝呢?
我掏掏耳朵:等宋威出来,你再去起诉他呗。
想想不对,我又建议:他说是你指使来绑我的呢!
要不,你再去报个警?
叶暖了无生趣地问: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打量着她不大的租屋、灰败的衣服、黯淡无光的皮肤,笑了。
不干嘛!
关心关心你。
叶暖抹抹脸: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问:怎么?
你还想着总有一天你要重新风光起来?
你得的什么病自已心里没数吗?
梅毒,终身检验显阳性。
你怎么重心风光?
用这张嘴啊?
还是用这身子啊?
我恨从心起,轻轻拍着她的脸。
你呀,这辈子都这样了。
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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