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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被病娇傅总宠上了天

西溪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母亲去世之后,许落落的父亲再娶,她在许家的日子非常不好过,靠着装疯卖傻,扮猪吃虎,才勉勉强强活到了二十岁。傅家大少爷傅淮恒又丑又残,听说还有暴力倾向,继母舍不得嫁自己的女儿,就把许落落推了出去。结婚后,她发现傅淮恒不仅不丑不残,不暴戾,还是一个宠妻狂魔。

主角:许落落,傅淮恒   更新:2022-07-16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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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落落,傅淮恒的武侠仙侠小说《替嫁后我被病娇傅总宠上了天》,由网络作家“西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去世之后,许落落的父亲再娶,她在许家的日子非常不好过,靠着装疯卖傻,扮猪吃虎,才勉勉强强活到了二十岁。傅家大少爷傅淮恒又丑又残,听说还有暴力倾向,继母舍不得嫁自己的女儿,就把许落落推了出去。结婚后,她发现傅淮恒不仅不丑不残,不暴戾,还是一个宠妻狂魔。

《替嫁后我被病娇傅总宠上了天》精彩片段

在一辆装饰有各种各样花的车子里,一个打扮时髦的妇人轻轻握住身穿婚纱一脸瘦削女孩的手,有着厚茧的小手紧紧握住妇人光洁滑腻的大手。

“阿姨,你对我真好!”女孩天真无邪的笑容绽放,似一朵水莲花在清晨和煦的阳光中盛放。

“傻孩子,阿姨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妇人温柔的语气和那凄厉的冷笑很违和,她抚上女孩稚嫩白皙的脸。

这脸的轮廓神似那个贱人!尤其是那双蓝宝石色的眼睛,她好恨!恨不得用刀在这脸上划几刀,剜了她的双眼!

不过现在她得忍着,让眼前的傻子嫁给那个又丑又残还有暴力倾向的傅家大少爷,她的宝贝女人婉晴才不会遭罪。

赵淑华偏头得意冷笑。

坐在一旁的许落落半垂着脑袋,柔顺的刘海飘落,遮住了半边脸,直露出小巧挺翘的鼻尖,端端正正的坐着,穿着华丽的婚纱化着精致的新娘妆,安静得就像一个绝美的布娃娃。

可在刘海遮盖的阴影之下,如秋水般温柔的美眸赫然潋滟着一丝狡黠。

“落落啊,阿姨嘱咐你的话你还记得吗?”为了保险起见,赵淑华还是多了一个心眼。

“记得记得!阿姨我记得!”许落落乐呵呵点头,微眯着眼笑得肆无忌惮。

真是个傻子!

赵淑华暗暗嘲讽。

“我是傅淮恒的妻子,以后就跟着他,他在哪我就在哪!”许落落咧开嘴笑了笑,“傅淮恒傅淮恒!恒恒……”

“不准笑!”赵淑华突然怒斥。

“阿姨……”许落落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她抿着嘴眼泪在眼眶打转,双手紧紧的攥着裙摆。

赵淑华见状连忙安慰,免得许落落反悔,看着端端正正坐着的许落落,她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落落,别怪阿姨凶你,到了傅家就不能这样笑知道吗?要不然会被打手心。”

“不要打手心,阿姨我不要打手心,”许落落见赵淑华温和了不少,便说,“阿姨,落落的手臂疼……”

她拉开裹在手臂上的纯白婚纱,露出一条条青紫渗人的伤痕。

“落落!”赵淑华连忙拉下她的袖子,叮嘱道,“出了外面不准让人看到知道吗?”

“为什么呀?在家里不是可以吗?”

“因为……”赵淑华编了一个理由,“因为让人看到……傅淮恒会不要你的!落落最乖了,不吃饭也要记住这个。”

“嗯嗯。”许落落咧嘴又立刻转变为抿唇微笑。

“夫人,到了。”

下了车之后,两人来到装扮华丽的礼堂,座无虚席,可新郎不知踪影,许落落一个人完成了整个婚礼。

她被一个女管家牵到婚房里,不谙世事的她一见到顶着一头白花花头发神情还很严肃的傅老爷子就很害怕,低着头紧紧的攥着女管家的手。

傅严政看着轻颤的女孩,又想想不知道在哪里疯玩的傅淮恒心生怜悯,向来严厉苛刻的他的轻声安抚了一声,“婉晴,别担心,那小子一会儿就回来。”

许婉晴,她本是许落落同父异母的姐姐,这次本该嫁人的是她!

高贵奢华的房间里,天花板悬挂着一盏发出银白色光的水晶灯,轻质柔和的灯光给人镀上了一层银光,带着丝丝的暖意,屋子里摆放的家具也是一流的,偌大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

一直住在仓库的许落落哪里见过这番场景,站在空旷的房间,她眼底流露出一丝清明,直接脱掉沉坠的婚纱丢在地上,躺在松软的床上。

一直到午夜,房间的门开了,一股浓郁的酒气瞬间盈满了整间房。

热——

如百蚁抓心,一股接一股的热流直窜脑门,呼出的热气混合着酒气。

他确信,他中招了,是那个女人……

身体袭来的一阵阵热浪,让他遭受着噬心之痛,他只想快点到浴室冲一个冷水澡,连灯都没有开。

大床旁边的桌子上有一盏台灯,将整间房间照的微亮,即使不开灯,他也能辨别方向。

床边有一团黑影,小小的一团,在微微颤动。

傅淮恒走近一看才看清小黑团,是一个女人,穿着薄薄的轻纱白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本就瘦弱的身躯紧紧的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可怜极了。

听说老爷子今天帮他操办了一场婚礼,这女人不会就是那个许家二小姐许婉晴吧?怎么有床不睡?

“正好,送上门的。”

外界传闻傅家大少爷傅淮恒奇丑无比,可眼前的人却有着一张惊骇世俗的绝美容颜,五官如刀削一般无可挑剔,平时冷魅的黑眸此时正涌出熊熊烈火,似要将躺在的女人焚烧殆尽。

他急切的将地上的女人扔在床上,砸到松软的床上的许落落并无大碍,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一个精壮的男人站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上还解着衣服。

“醒了?醒了就好好服侍。”

话语刚落,男人就压了上来,精壮的身体包揽了许落落全身,她没有抵抗的余地。

和煦的阳光散落在房间里,明亮通透起来。

地上散落着遍地的衣物,旖旎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参杂着丝丝的酒气。

昏昏沉沉的许落落缓缓醒来,眼尾殷红,浓密的长睫毛轻颤,泪痕布满了巴掌大的白皙脸上,红红点点的痕迹从脖子一只往下蔓延,很是瘆人。

“唔……疼……”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只发出细小的声音,身上的异痛感仿佛要将她撕裂成两半,她躺在床上不敢动弹。

昨晚那个男人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跟条饿狼一样。

她紧蹙着眉,问候了男人一万遍!

门一响,她就恢复原来那副清纯可怜楚楚动人的模样。

女管家掀开纱幔看到的便是这副骇人的场景,她连忙给许落落上药,弄了一碗热粥给她吃,她本想喂的,可许落落拒绝了,无功不受禄,她忍着疼痛缓缓爬起来背靠着枕头,低着头一点点的吃着。

吃着吃着在眼眶里直打转的眼泪滑了下来。

一个劲儿的说着谢谢。

“少爷,夫人她……”女管家向傅淮恒报告完许落落的情况,于心不忍的她还是插了一句。

“行了,这没你的事。”傅淮恒眉宇轻蹙。

夜里,傅淮恒坐着轮椅缓缓进到了房间,来到床边,伸手抚上许落落的额头,微微烫手,白天的时候听说她发烧了,晚上才来看一眼,吃了药之后烧也退得差不多了。

正当他想抽离时,许落落突然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拿脸一直轻轻的蹭着,好像他的手是珍宝一样。


这句话不知道赵淑华和许婉晴指着她的脑袋说了多少遍,重复了多少次,直到许落落听烦了听厌了,两人依旧没停止对她的咒骂和折磨。

那年凛冽的寒冬,刮着大雪,纷飞在整个城市,裹上了一层亮白色的衣裳,就在那个时候十一岁的许落落第一次进到许家,这个没一点温度的家。

也是那时赵淑华指着她,满脸怒色,比冰雪还刺骨的话语从她口中一个字一个字蹦了出来。

刚进许家的时候,她还是有一点期待的。

可那一次之后,她亲手掐掉了自己心存的一丝期冀。

“阿姨!姐姐!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好冷。”

年仅十三岁的的许落落被锁在了别墅外的狗窝里,那里潮湿又阴暗,外面还下着鹅毛大学,而她仅仅穿着单薄残破的T恤蜷缩成一团。

薄薄的木板不能御寒,还成了束缚许落落的牢笼。

她被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里足足冻了几个小时,冷得唇瓣青紫,卷翘的睫毛结上了冰霜。

原本应该待在狗窝里的狗狗被赵淑华牵进了暖气盎然的别墅,可她这个活生生的人,心脏炽热的人只配待在这丝毫不能御寒的狗窝里。

“求求你们了……”柔嫩的嗓子发出虚弱的声音。

“谁在里面?”熟悉的声音响起。

许落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着紧实的小木门。

“爸……爸……”稚嫩的嗓音喊出来的时候,许落落的热泪一同迸发出来。

她把许怀民当着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眼见着许怀民发现自己做的丑事,在别墅里面的两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怀民,不是这样的,是落落要进里面的,我们没办法拦着。”赵淑华慌乱说着。

“对啊!爸,是妹妹想进去的。”许婉晴也怕他爸怪罪,连忙附和赵淑华。

许怀民瞥了一眼狗窝,平静的说了一句:“别乱来,要在我们许家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外面?”

母女两人会意,笑着将许怀民迎进了别墅,她们二人也没想到许怀民会这么决绝,原以为他会因此责怪她们二人。

没想到————

连老天爷都帮她们!

啪——

许婉晴一脚踹在狗窝上,冷笑道:“看到没有?爸爸是向着我们的!你个野种就不配进我们许家的门!”

狗窝里面没有丝毫的响动,安静得就像里面没有人一般。

她看到了!确实看到了!她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到了许怀民的厌恶的眼神,还有那漠不关心的语气。

她倚在门框边上,眸里渗着凌冽寒光。

她至死也不会忘她遭遇过的一切!

不会忘!

梦魇越发沉郁,许落落抱着胳膊紧紧的蜷缩在角落,将脸埋得很深,木棍打在脸上的时候很疼,打在背上不会这么疼,至少疼痛不会这么快蔓延。

她好想陈奶奶,至少她不会骂她,也不会不给她饭吃。

“奶奶……”她眼角划出热泪,嘴里轻声呢喃。

双手紧紧的抓住唯一的热源不放,就跟冰天雪地里的火源一样,死死攥着不放手。

一双深邃有神的黑瞳散发出森森寒意,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着自己胳膊抽噎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异色,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小猫儿脸上的痕迹。

捏着嗓轻声说,“在呢。”

若是女管家或是傅严政看到此番场景,怕是会惊得说不出话。

床边的台灯散发出的黄光在男人的脸上晕染开来,双眼收敛了瘆人的寒意,盯着床上的许落落温柔得能捏出水来。

对她,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渗入到整个房间里,漆黑一片的房间渐渐亮堂起来。

这一夜,许落落睡得尤为安心,尤为舒服。

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许落落缓缓睁开眼,如清泉般澄澈的眸子转了几圈,她感觉今天早上的她有点异样,缓缓扭头,被一张像纸揉了一团的脸吓了一跳,挣脱开丑陋男人手掌的束缚,缩在被子里,只冒出半个头,眼睛是雪亮的,像是戒备敌人一样戒备着床边丑陋的男人。

这么大的动静,男人也悠悠醒来,只是趴了一晚上,脖子有点酸,他松了松脖子,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轻轻瞥了她一眼,见她畏畏缩缩颤颤巍巍的,收敛了刺人的寒意。

薄唇轻启,唇角微勾,“怎么?见我这副样子吓到了?”

许落落依旧紧紧的盯着他,双眼圆溜溜的上下打量着他,一直沉默不语,傅淮恒就当她默认了,也不生气,自己坐着轮椅就往门口去。

当他的手覆在门把手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巨大的响声,他扭头一看,许落落光着脚跑到了离他只有两米的地方,被子滑落了一半到地上,她双手紧紧握着轻纱裙摆,迟疑道:“是恒恒吗?”

恒恒?除了他死去的爸妈没人会这样叫他,连老爷子都是直呼其名。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有点羞涩又有点骨气的女人。

“那天晚上是你吗?”许落落往前走了几步,两人之间仅仅只有一步之遥。

傅淮恒以为他说前天晚上便点了点头。

许落落闻言双眼一亮扑了上去,抱住了傅淮恒的脖子埋头深呼吸一口气,傻乐了好久。

“是恒恒的味道。”

“我的?”傅淮恒并不介意许落落搂着他的脖子。

“嗯嗯!”许落落重重点头,咧着嘴笑的很灿烂,可随即又立刻用双手捂住了嘴。

傅淮恒轻笑,面相虽丑,可唇角微微一提,扯动脸部的皮肉,颇有些摄人心魄。

“恒恒……你的脸疼不疼啊?”许落落伸出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傅淮恒脸上瘆人的伤口,比砂纸还粗糙。

眼尾嫣红,眼泪就跟断了线的串珠,怎么止都止不住,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她感觉心口在隐隐泛着疼。

傅淮恒深邃有神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亮色的光,他有些怔然,似乎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打量着许落落。

“吹吹!对!吹吹!陈奶奶说吹吹就不疼了。”许落落顶着一张泪脸凑近傅淮恒,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吹着气,就好像在呵护一件无价之宝。

是真情流露情不自禁,还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人世险恶,你总是摸不清人的皮相骨架里那颗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他落得这副下场,大部分是因为他的天真,天真的相信血脉总是会牵扯着情感,天真的相信那个亲切的笑容。

那场车祸,让他在病床上躺了两年,他不会忘记那段煎熬的日子。

他抓住许落落的手腕,将人一把拉了过去,紧紧的抱着,许落落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抽抽噎噎,微张的粉唇轻颤,哭得有些止不住了。

“不哭~我不疼了……”傅淮恒颇有些无奈。

这人不是许婉晴,在那天晚上傅淮恒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有舒适松软的大床不睡,躺在地上缩着身子,可不像是外界传言的“粗俗无礼”的许家大小姐。

一时间,傅淮恒竟觉得有些可笑。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这只是残了两条腿,毁了那副外界交捧的好容貌,这许家竟真不将他当人看了,随意找了一个傻子来打发自己,当初他叱咤商场,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这许家可是上赶子嫁女儿,恨不得将几个全都嫁到傅家来。

关于身边这个小人儿,他并不急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她,脆弱的跟一个被人踩在脚下的蚂蚁一样,傅淮恒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这副模样不会吓到你吗?”他抓起许落落葱白般的玉手轻轻触碰着自己脸上的“死皮”。

“恒恒……恒恒……”她明亮而迷人的蓝眸染上了一丝心疼,扩散后渗出红血丝,她泣不成声的说,“恒恒最好……恒恒是最好看的。”

之前的任何时刻都可以让傅淮恒曲解成戏,可这一瞬间,他内心沉寂许久的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回旋在脑海里的余音让他有些不安。

他的心乱了,乱如细麻。

他垂着头,眼睑微微下垂,带着颤音轻声说,“为什么……要对我好……”

他既是对许落落说,又是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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