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婚之后,我辞职和闺蜜一起去云南度假了一个月。
在那里,闺蜜每天拿着画板去采风,她本就是一个自由工作的画手。
而我,前半个月一直泡在酒吧里喝酒喝到半醉,就摇摇晃晃地回房间痛哭我失败的婚姻。
事情尘埃落定,我终于有机会可以放任的脆弱和悲伤。
我是真真正正地爱过顾贺,全心投入地想要和他经营一段婚姻。
第三周我又去喝酒时,酒保推来给我的第一杯酒却不是我要的血腥玛丽,而是一款由浅及深,蓝得纯粹又剔透的,我叫不出来的鸡尾酒。
酒保说:“免费,是那边那个帅哥送的。”
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比顾贺高,比顾贺帅,穿白衬衣穿得比顾贺干净的男人正在温柔地朝我微笑。
莫名其妙地,我不想与他说话,但是我心底的悲伤却忽然散去了。
天下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我何必为了一颗坏树哭得死去活来,却放弃了整片森林无限的可能性呢?
度假结束,回家时我已经又变成了那个自信且活力满满的人,可以接住扑到我怀里的囡囡抱着她转上十个圈圈。
三年后,我再婚了,和当初在酒吧认识的那个,在云南、上海、广州都开设有酒吧和民宿的帅哥喜结连理。
至于顾贺……我在参加同学聚会时,依稀听说他弟弟因为什么缘故没能结婚,因此恨上了他,和他酒后打了一架,导致他瞎了一只眼。
在那之后,他弟弟进了监狱,而他昏昏沉沉丢了工作,因为残疾一蹶不振,只能回了老家,全靠啃着公婆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在生活。
同学说:“兄弟俩打架成这样子,这家人太野蛮太暴力了,幸好你当初选择离婚,如今过得多好!”
我觉得,同学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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