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跟那人一打听才发现,郑兆根本不是玩咖,他竟然是一个搞科研的。
乖乖,有趣!
再后来的事就是俗中之俗了。
我相中了,追到手了,他也认真了,想结婚了。
他一外地穷知识分子,没车没房的,我妈半个眼睛都瞧不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最后的离婚,他都没得到过我妈一次的首肯。
你又好到哪里去,说话还是那么难听。
我穿着衣服,心里的悔意又多了一份。
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抽什么风,不过就是结婚纪念日而已,愣是去了当初相遇的夜店。
好死不死的,还遇见了这个前来消遣的冤家。
几杯长岛冰茶下肚,清晨醒来就发现睡到人家怀里了。
秦瑶,少去夜店吧,你这酒量太危险了。
我撇了一眼满面担忧的郑兆,翻了个白眼。
以前怎么不见你话这么多呢,现在来关心我了,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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