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昭仪有孕的消息时,我手一抖,把茶杯摔了个粉碎。
不会吧,你们都不用喝避子汤的吗?
合着就我自己避子汤当水喝呗。
陆铭老狗,你坏事做尽!
宫女慌张地收拾了碎瓷片,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我那不会看脸色的智障鹦鹉在持续输出:傻瓜,傻瓜。
我怒道:闭嘴你个大沙呗!
大沙呗,大沙呗。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只聪明的鹦鹉,只是不走正路,只有骂人的话一学就会。
我不再纠结宋昭仪的事,一边帮皇后准备年末的宫宴,一边盘算着等见到家人怎样卖惨。
年末总是喜庆又忙碌的,而太后却突然病倒了,身体每况愈下。
我跟着皇后去看过太后一次,那个曾经威严尊贵的女人,如今看起来憔悴不已,像老了十几岁,她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那天夜里的召见是一个秘密,无人知晓。
太后要跟皇后单独说话,我便先行离开,在门外,我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姑娘,是皇后的女儿,清河公主陆灵溪。
她扬起头,轻声问我:容妃娘娘,我皇祖母怎么样了。
我哑然,太后的情况显然是不太好,但是我又不忍心对这个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小姑娘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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