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是清流人家,祖上没有一点行商的基业,自是不能像我一样流水似的用嫁妆填烂账。
填了两次就去找谢母闹了,还提出用谢母的嫁妆,给谢母气得不轻。
谢家长子知道这件事后,怪她气病了谢母,争执之下打了她一巴掌。
大嫂一气之下回娘家了。
管家重担就落到一向喜欢花天酒地的三房身上,三房倒是乐呵,拿了为数不多的银子带着自家夫人出去玩了。
这个月连下人的月银都发不出来了。
春桃将这件事说给我听时,一脸痛快样,同时又心疼的道:姑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谢家已逝的老爷子,曾在秋猎场上救过咱们家老爷子,还把这件事写了下来,谢家用这件事求的亲,还说愿意多出聘礼。
姑娘你也知道咱们家老爷子是个最要面子的,就把这件事给敲定了,却没把实情告知老爷,说了很多谢家好处,又搬出了皇上,这才让姑娘嫁过来。
我握紧拳头,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祖父怎么能用我一生的幸福去偿还他的恩情!
我很快冷静下来,谢家竟会用祖上恩情求娶江家,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突然想到刚嫁过来时,府内有过一大笔三千两银子的支出。
当时我只以为是烂账,现在想想好像与聘礼的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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