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北辰国的嘉柠公主。
姜稚月判决那日,我去看了她。
毫不意外,她将自己的罪行推得一干二净。
大相寺之事,她说是受那个丫鬟的哄骗,还找人仿了我和顾辛白的字迹,伪造成我们已经私相传授。
与宜春楼之事,她说是她父亲一人所为,她全不知情。
深夜行刺太子之事,她说是奴才们护主心切,伺机报复,她也不知情。
我紧紧攥着木椅,指尖都用力得泛了白。
想过她不会承认,没想到她为了自保连父亲都可以出卖。
不过无论她怎么狡辩,她都更改不了事实。
那天哥哥强行带走了一个黑衣人,经过严刑拷打,那人供出了刺杀是受姜稚月指使。
签字画押,抵赖不得。
我哥哥危在旦夕,是顾辛白和太医亲眼所见。
人证物证俱在,姜稚月坐在地上愤然捶地,怒声嘶吼。
“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有什么错?
这些事情我都不知情,凭什么判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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