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跑过来要揍我,结果还没靠近我,就被地上的皮筋给绊了个狗吃屎。
“啊!”
俪贵妃捂着被摔出血来的鼻子,怨恨地指着我,说要找皇上评理。
她身边的侍女们连忙扶她起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拍灰擦脸,拥着气哄哄的人走了。
喜儿佩服地赞叹,“娘娘好厉害,用皮筋绊人这招太棒了!”
我摊摊手,“本宫可什么也没干,是她自己蠢得绊倒的。”
当晚,皇帝凌颜瑜听了俪贵妃的哭闹,上我这兴师问罪。
一开口就妄自揣测我是因为吃醋才故意与俪贵妃作对,还说只要我肯服个软,乖乖做他的皇后,他就立马给我名正言顺的皇后尊荣,到时候要他把俪贵妃打入冷宫,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他把我揽在怀里,仿佛把我当做稀世珍宝一样,眼睛里闪着真挚的光,问我这些年来可曾醒悟。
我微微笑着,趴到他耳边,在他愣神之际,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这猪耳朵太老了,不好吃。”
一旁的太监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
凌颜瑜一把推开我,捂着半边耳朵怒吼,“皇后德行不佳,罚禁足三月,罚俸六月!”
“呵,你什么时候没禁足,又什么时候给我钱了,没看见我屋后的那片菜地吗,要不是我自己会种菜,早饿死了!”
我拍了拍手,把茶水往屋外一泼,表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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