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许烟的科幻灵异小说《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 番外》,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扔了吧,不想吃。”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你又在发什么疯?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我误会你?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等他歇斯底里...
《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 番外》精彩片段
“扔了吧,不想吃。”
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
“你又在发什么疯?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
“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
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
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
“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
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误会你?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
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
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等他歇斯底里地骂完我,我慢慢道:
“骂完了?可以帮我关灯吗?”
他阴恻恻盯着我,砰一声摔门而出,连灯都没关。
几秒后,客厅再次传来摔门声。
以往,他和我吵完架去陈婉儿家睡时,我一晚上都会失眠。
今晚,我一个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
隔天醒来,我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相关的事情。
自从那次摔门后,江尘连着消失了三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他兄弟老曹晒的旅游照上。
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拍合照,陈婉儿站在江尘身旁,两人穿着情侣装,陈婉儿笑靥如花。
我默默点了个赞。
消失许久的江尘秒回我电话:
“晚点我来接你去海边,带你见见我朋友。”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本来可以不喊你的,这是你最近表现不错的奖励。”
“嗯。”
离婚的事已经在执行,我不想惊动他。
“嗯。”
离婚的事已经在执行,我不想惊动他。
江尘如约来接我,奇怪的是,今天没见到陈婉儿这个作精来闹。
刚到海边,老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组的局,怪我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晚点我自罚三杯。”
老曹主动认错,是在大家面前抬高我。
我敷衍笑笑:
“最近公司事情多,连着忙了几天。”
“听说你说服了底下的几个精英强将,准备将分公司开到宜春,恭喜啊。”
老曹又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我微微一笑: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成不成还未知呢。”
话落,江尘大步走过来,不满地盯着我:
“你要去宜春?怎么不告知我?我允许你去了吗?”
我侧过头,安静地看着他愤怒的脸。
周遭的气氛再次凝固。
江尘还在大声质问我,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招呼我们去烧烤。
几个大男人很快支好烧烤架,江尘坐到我身边,俊脸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我和陈婉儿说好了,等到她孩子小学毕业,就把房子过户回来。”
“你也别生气,这是我的房子,我本来也可以不用和你解释的。”
“哦。”
我平静地点头。
很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靓丽身影缓缓走来,我嘴角的笑意僵住。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但和老曹、江尘关系不错的小男生起身,激动地朝陈婉儿挥手:
“嫂子嫂子,尘哥在这里,你快来。”
一刹那,在场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老曹踹了一脚小男生,大骂他没眼力劲儿。
“我去上洗手间。”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江尘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时嘴角上扬。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我不是说了,换好药给我打电话。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
我呆呆地看着他。
我在医院打了两个小时吊瓶,出来没见到江尘的车。
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了才打车回家的。
而我的手机是两分钟前才关机的。
综上,他根本就没来接我。
明明……以前他对我无微不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淡变冷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给你打不了电话。”
江尘微微一愣,俊脸的怒火稍稍褪去:
“知道你会饿,给你带的宵夜,皮蛋瘦肉粥。”
我看着那一碗粥。
粥上只撒了点葱花,见不到一点皮蛋和瘦肉,更像是别人吃剩的。
半个小时前,我看到陈婉儿晒朋友圈。
配图是江尘在厨房煮粥:
“谁说世上没有好男人的?他不仅教会我单手开奔驰,我饿了还主动给我煮粥喝,喷香。”
回到家,江尘告诉我,他定了十一月去爱丁堡的机票:
“你不是一直想去爱丁堡看雪吗?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十一月份去,我这边都安排好了。”
以前,我总是期盼着暂时放下手上所有工作,和相爱的人去爱丁堡,小住上半个月,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
可结婚五年,我每次提起这事,江尘都说我想法幼稚、简单,不切实际。
甚至在一年前,我有个好朋友开了旅行社,邀请我跟团去爱丁堡。
江尘听说我的计划,擅自给我退了机票,冷声指责我:
“许烟,你怎么总是喜欢麻烦别人?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影响你朋友赚钱吗?”
“再说了,难道我们国家那么大,难道就容不下你了?你像条哈巴狗一样崇洋媚外!”
其实我很清楚,是陈婉儿那天哭着给江尘打电话。
她说羡慕我是独立女性,羡慕我过着她想过的生活,而她只能眼巴巴看着我去潇洒旅游。
江尘心疼她,为了哄她,才擅自‘帮’我退团。
“我做好攻略了,我有朋友在那边,到时让他提前给我们安排房子。”江尘兴致勃勃地和我说着他的计划:
“要是你不喜欢我朋友安排的房子,我再找别人安排。”
“你把机票退了。”我抿了抿唇。
“什么?”
我冷冷盯着他,面无表情:
“江尘,和你去旅游,只会让我兴致全无。”
“你这是在麻烦我,你的行为只会影响我的心情,影响我赚钱。”
我重复他以前对我说的话。
江尘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半天又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呆滞地看着我。
我转身进了客房,砰一声摔上门。
隔天醒来,江尘已经去上班了。
我让律师拿来离婚协议书。
签好字后,我放在茶几上,随即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离开。
这三天住院,我倒是一点都没闲着,早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下午,飞机落地。
我刚开机,手机弹出江尘几十个未接电话。
我没有回,只是默默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嗯呢,这么推测没问题啊。”
我看文件的动作一顿,恍然大悟:
“该不会江尘先和女大学生好上,才把陈婉儿甩了的?”
电话那边,笑笑啧了几声:
“bingo~出轨成瘾的男人,怎么可能甘愿栽在一朵花手里啊?”
“该说不说,除了你,江尘对女人的喜好一直没变过,女大学生进到他们公司实习,那拽劲儿和当年陈婉儿那傲气模样如出一辙,真把自己当正宫娘娘了。”
我有些感慨,倒是对陈婉儿有些好奇:
“笑笑,上次陈婉儿把房子过户给江尘了吗?”
笑笑撇撇嘴:
“陈婉儿那女人不傻,她怎么可能把那套房子过户给江尘?她那天把奔驰车里喷满狗血猫血,再让人开到江尘楼下,奔驰车直接报废。至于儿子,陈婉儿天生就不是在乎小孩的人。”
“江尘一看陈婉儿做事儿那么狠,没敢再提房子的事情。”
一百万的豪车就这么报废。
虽然对江尘而言不是什么大钱,但足以让他恶心十天半个月。
果然,渣男还需恶女治。
月底,律师让我坐飞机去开庭。
一切进展地还算顺利,令我意外的是,江尘的小女朋友房璇也跟过来了。
和笑笑描述的一样,房璇的外表就是标准的绿茶款儿。
她看着清清纯纯,但是细看那双眼睛,渗人得很。
江尘看到我时,黑眸闪过一抹悔意和复杂之色。
房璇生怕我会抢走她的三好男人,她挽着江尘的手腕,示威道:
“姐姐,你们的故事我听尘哥说过,是你一直对他死缠烂打,你为他流过产,这事儿你一直和他提,你是在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身份来诋毁尘哥的名声。”
“可惜尘哥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是我,我知道姐姐现在一定很嫉妒我。希望姐姐有自知之明,离婚后不要再打扰我们。”
我看着心虚低头的江尘,微微一笑:
“那我祝福你们长长久久、早生贵子。”
我转身想走,笑笑拉住我的手,冷冷盯着房璇:
“你说江尘爱你,他给你买房了吗?他没告诉你他给白月光过户过一套大平层吧?姐妹,不是我说,你真掉价啊。”
房璇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她愤怒地看着江尘。
笑笑挽着我的手急匆匆离开,身后传来房璇的责骂声。
等我再次回来时,大家都吃饱喝足坐在了沙滩上。
陈婉儿和江尘挨着坐,两人姿势亲密,我默默找了个位置坐到一边。
老曹再次热闹氛围:
“人齐了,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啊。”
第一局是江尘赢,陈婉儿输。
陈婉儿选择真心话,江尘放水,问她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
陈婉儿眨了眨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尘:
“我遇到一个很好的男人,一天之内我就有房有车啦。对了,他还教我单手开奔驰。”
陈婉儿说完,得意地朝我挤眉弄眼。
在场的人大都清楚陈婉儿的房车是怎么来的,不过大家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破不说破。
可陈婉儿将这些事拿到明面上,又是另外一码子事。
气氛再次凝固,饶是老曹,也有些尴尬。
见我没有发火的迹象,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
“来来来,玩第二局,哎哟,到我们的许大美人了。”
轮到我了,这局是陈婉儿惩罚我。
“真心话。”我淡淡道。
陈婉儿端着酒走到我面前:
“许烟,我们玩点大的,大冒险如何?”
我皱了皱眉,警铃大作:
“我选择真心话。”
“大冒险嘛,我也不为难你,听江尘说你游泳很好,你游一圈给我们看看。”
陈婉儿盯着我的小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沉声拒绝:
“我身体不舒服,不能游泳。”
陈婉儿委屈地看着江尘,江尘微怒:
“你是二级运动员,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你怎么可能不能游泳?
前几天人家都给你赔礼道歉了,现在又主动和你示好,你游个泳给人家看看,能掉一块肉吗?”
江尘说着,不顾我挣扎,和陈婉儿一起推着我到海边。
陈婉儿顺势脱掉我的外套,她拿起一瓶酒咕噜噜喝下:
2
我在医院打了两个小时吊瓶,出来没见到江尘的车。
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了才打车回家的。
而我的手机是两分钟前才关机的。
综上,他根本就没来接我。
明明......以前他对我无微不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淡变冷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给你打不了电话。”
江尘微微一愣,俊脸的怒火稍稍褪去:
“知道你会饿,给你带的宵夜,皮蛋瘦肉粥。”
我看着那一碗粥。
粥上只撒了点葱花,见不到一点皮蛋和瘦肉,更像是别人吃剩的。
半个小时前,我看到陈婉儿晒朋友圈。
配图是江尘在厨房煮粥:
“谁说世上没有好男人的?
他不仅教会我单手开奔驰,我饿了还主动给我煮粥喝,喷香。”
我自嘲地搅动几下,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扔了吧,不想吃。”
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
“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
“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
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
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
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
“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
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误会你?
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
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
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
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
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等他歇斯底里地骂完我,我慢慢道:
“骂完了?
可以帮我关灯吗?”
他阴恻恻盯着我,砰一声摔门而出,连灯都没关。
几秒后,客厅再次传来摔门声。
以往,他和我吵完架去陈婉儿家睡时,我一晚上都会失眠。
今晚,我一个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
隔天醒来,我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相关的事情。
自从那次摔门后,江尘连着消失了三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他兄弟老曹晒的旅游照上。
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拍合照,陈婉儿站在江尘身旁,两人穿着情侣装,陈婉儿笑靥如花。
我默默点了个赞。
消失许久的江尘秒回我电话:
“晚点我来接你去海边,带你见见我朋友。”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本来可以不喊你的,这是你最近表现不错的奖励。”
“嗯。”
离婚的事已经在执行,我不想惊动他。
江尘如约来接我,奇怪的是,今天没见到陈婉儿这个作精来闹。
刚到海边,老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组的局,怪我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晚点我自罚三杯。”
老曹主动认错,是在大家面前抬高我。
我敷衍笑笑:
“最近公司事情多,连着忙了几天。”
“听说你说服了底下的几个精英强将,准备将分公司开到宜春,恭喜啊。”
老曹又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我微微一笑: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成不成还未知呢。”
话落,江尘大步走过来,不满地盯着我:
“你要去宜春?
怎么不告知我?
我允许你去了吗?”
我侧过头,安静地看着他愤怒的脸。
周遭的气氛再次凝固。
江尘还在大声质问我,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招呼我们去烧烤。
几个大男人很快支好烧烤架,江尘坐到我身边,俊脸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我和陈婉儿说好了,等到她孩子小学毕业,就把房子过户回来。”
“你也别生气,这是我的房子,我本来也可以不用和你解释的。”
“哦。”
我平静地点头。
很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靓丽身影缓缓走来,我嘴角的笑意僵住。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但和老曹、江尘关系不错的小男生起身,激动地朝陈婉儿挥手:
“嫂子嫂子,尘哥在这里,你快来。”
一刹那,在场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1
结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房产证。
并配文:
“感谢尘哥将房子过户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房产证上写着我家的地址,评论了一个“?”
。
老公的责骂电话立刻打来:
“她一个单亲妈妈多可怜,我不过是过户房子方便她儿子以后上学,又不影响我们居住。”
“你怎么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白月光委屈的哭泣声。
半个小时后,白月光再次发圈并艾特我看。
她又晒了一辆一百万的奔驰。
“全款拿下,俗话说得好啊,男人钱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知道这是老公哄她消气买的礼物。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离婚了。
......
江尘回来时,我就着生日蛋糕吞下一颗米非司酮。
这是流产当天要吃的药。
今天我生日,我提前买好蛋糕等江尘回家庆祝,想告诉他我怀孕了。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他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直到我评论陈婉儿晒的房产证,江尘秒回我电话,却是劈头盖脸指责我。
我刚想解释,被挂断拉黑,我气到先兆流产。
江尘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药和蛋糕,皱眉:
“谁过生日?
你?”
我默默把药收好,把蛋糕丢进垃圾桶,平静道:
“不是我,是朋友。”
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是9月28号,今天才9月8日。”
结婚五年,我的生日江尘年年记错。
可笑的是,某人的生日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江尘在我身旁坐下,递给我一个小熊:
“婉儿让我给你的,她今天被你阴阳怪气吓到了,你现在给她道个歉。”
小熊身上有个奔驰车标。
应该是买奔驰送的周边,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油渍。
我淡淡道:
“我不要。”
江尘皱眉,不满道:
“你在高贵什么?
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
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江尘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时嘴角上扬。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
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我不是说了,换好药给我打电话。
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
我呆呆地看着他。
结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房产证。
并配文:
“感谢尘哥将房子过户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房产证上写着我家的地址,评论了一个“?”。
老公的责骂电话立刻打来:
“她一个单亲妈妈多可怜,我不过是过户房子方便她儿子以后上学,又不影响我们居住。”
“你怎么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白月光委屈的哭泣声。
半个小时后,白月光再次发圈并艾特我看。
她又晒了一辆一百万的奔驰。
“全款拿下,俗话说得好啊,男人钱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知道这是老公哄她消气买的礼物。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离婚了。
……
江尘回来时,我就着生日蛋糕吞下一颗米非司酮。
这是流产当天要吃的药。
今天我生日,我提前买好蛋糕等江尘回家庆祝,想告诉他我怀孕了。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他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直到我评论陈婉儿晒的房产证,江尘秒回我电话,却是劈头盖脸指责我。
我刚想解释,被挂断拉黑,我气到先兆流产。
江尘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药和蛋糕,皱眉:
“谁过生日?你?”
我默默把药收好,把蛋糕丢进垃圾桶,平静道:
“不是我,是朋友。”
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是9月28号,今天才9月8日。”
结婚五年,我的生日江尘年年记错。
可笑的是,某人的生日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静下心来想想,我当时没冲到客厅和陈婉儿撕逼,其实已经对江尘不抱期望了。
后来我再和江尘相处,是这段感情最后的脱敏阶段。
江尘终究还是被笑笑赶出了病房。
可他没有善罢甘休,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
江尘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他发了十几条消息,都是关心我的:
“我问了,你刚流产,喝鸡汤对身体好,晚点我炖鸡汤给你喝。”
“你这几天别吃凉的,盖好小肚子,我给让人订了燕窝,你补补身子。”
“之前是我做错了,我们一笔勾销,好吗?”
我没有回复江尘,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又让护士换了个VIP病房,强调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
期间江尘不死心地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我不耐烦接通:
“江尘,我这几天不想见你,等我恢复好我们协议离婚,行吗?”
电话那边安静几秒,传来江尘温柔的声音:
“老婆,我就远远看你一眼,不打扰你。”
为了不被他纠缠,我挂断关机。
三天后,我收拾东西出院。
江尘早早在医院门口等着,见到我,他脸上浮现笑意:
“出院了?我送你回家。”
我没矫情,弯腰钻进车里。
车辆启动,蓝牙音响再次响起,车内传来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拿起音响往外扔,和上次的心虚不同,他这次一脸嫌弃:
“烦人,我现在扔掉它。”
在音响快被扔出去的那一刻,我伸手阻止他,叹了口气:
“没必要扔,我真的不在乎。”
“老婆……”
“反正以后你们都要在一起的,扔了她到时会生气。”
说完,江尘脸色惨白,我撇过脸看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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