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摸左手无名指上戴了将近一年的戒指,这戒指是陆宴送的,戴上去容易摘下来却难,这玩意好像长在了肉里,现在血肉模糊地摘掉哪有不痛的。
我边走边擦眼泪,把那颗戒指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男人而已,再找一个就是了,又不是非他不可。
我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却还是挡不住汹涌的泪水。
这个会所附近没有公交站,路上的风将我脸上的泪早吹干了。
一辆车缓缓停靠在我身边,开车的人是陆宴的司机:罗小姐,陆先生让我来接你去一个地方,说是给你想要的答案。
与其说是答案不如说是了结。
2 你今天不该来找我。
陆宴音色干净微沉,却带着丝丝凉意,是对女人绝情的那种凉。
我们彼此都坐着,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我跟他隔的不是一张桌子,而是阶层。
陆宴是高干子弟,家里从政者甚多,经商的也不少,我能认识这样精英阶层的男人还是因为我努力读书考上了京大的研究生。
我以为凭自己优越的学历和外表在他眼里会是很特别的一位,毕竟这一年里他对我真的很好,那枚戒指就是最好的见证。
可我还是高看自己了,男人送你戒指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有些嘲弄的看着他:你未婚妻知道你之前一直都在跟我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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