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两下,见无所用,愤愤说道:阉贼当道,滥杀无辜,人人得而诛之,我杀不了他,可天下之口却是堵不住!
又对着我说,你和阉贼狼狈为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缓缓走上前,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府尹大人因何而死你一个平头百姓如何知道这样清楚?
他是不是廉政清官我不知道——我立在他前,步步紧逼:可你口中的阉贼,免除了一家一征兵,免除了田地赋税,各地设立学堂,他虽不是你这样完整的男人,可你,你的后代皆受惠于他。
人群在低低议论,我说得没错,毕竟他们可都是受惠者。
你这女子能言善辩,处处维护阉贼,就是他的走狗!
既是走狗,那我也得对得起这名头。
道理既然说不通,便让实力来解决吧。
我拔出匕首,就是那日宋安让我自行了断的那把。
捏住了那人的下巴,探刀进去。
督公对夫人真好。
一旁的侍女羡慕地看我头上的八宝绕玉头面。
据说这是南疆的贡品,南疆夫人心爱之物。
我持镜看了看,果然衬得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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