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生病许久,这是第二次认出我来。
上一次,还是在那些畜生的手底下。
应该是受的刺激太大,我泪流满面,抚在她膝头应声。
我在呢,妈。
儿子不孝,以后绝不会再让您碰上这样的事了。
从那以后,母亲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虽然缓慢,但到底能认得人了。
我更加努力的工作,将商业版图扩展到更大更广泛的领域。
这时,郑玲终于要执行死刑了。
我派人去给她传话:郑家的产业全部归我了,多谢你们父母的瞎折腾,还有,你父亲就你一个孩子。
听说郑玲当场发疯,两个女警都险些没按住,最后还是上了刑场。
又是一年春意好,我身边有了志同道合的伴侣。
我带她回家见母亲,母亲久违的露出笑意,虽然口齿仍然不太清楚,但连连点头,只说个好字。
我们很快领证结婚,日子幸福而充足。
妻子温柔小意,一次深夜畅谈,我把这件事当故事一样讲给她听,换来她的眼泪与香吻。
我搂着她,心里无边满足。
这样就足够了,往后的人生,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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