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怎么样,他说一切都好。
等他赚钱了就来北京看我,让我好好学习。
“还有阿姨让我叮嘱你不要谈恋爱哦,你还太小,容易被骗。”
“你让我妈放心好啦,每天学习那么累,哪有心思去恋爱啊。”
我在这边假装抱怨,他的笑声从耳机中传来,有点低沉,像贴着他的胸腔传入我的耳膜,我的脸开始发热。
我们就这样在深夜分享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差不多持续了一年。
寒假回家他来接我,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
他比以前黑了一点,好像还长高了不少。
我们大多数时间都是通过电话聊天,突然见到他,还有点不适应。
他倒没有不适应,笑着过来拉过我的行李,主动和我聊起天来。
聊着聊着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放假居家的一个月,他好像很忙,除了那天他来接我,以及新年那几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母亲说,周越这半年过得很辛苦。
因为没有学历,找工作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他。
后来好不容易找个白酒销售的工作,白天各地到处跑向人推销白酒,晚上就去摆地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