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气急败坏地说:陈知衍,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也来劲了:你套我麻袋的时候也没有敲门啊?
凭什么要求我敲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被我一噎,安静下来,就洗他的澡去了。
我嘚瑟地哼着歌,拍一下他就跑了。
一边犯见:“略略略,打不着。
我很满意,继续保持哟!” 出来后,浴室响起了噼里啪拉摔东西的声响。
后知后觉,这算不算得罪了金主。
等会他想了想,觉得我能吃又贪财,还老是欺负他。
然后清醒过来,想开了放我走,我上哪哭去哇?
越想越心慌,一直盯着浴室的动静,好一会儿他才擦着头发冷着脸出来。
我上去就狗腿子地接过干毛巾,把他按在沙发上,精心安排了一套陈托尼的吹发服务。
下手非常小心,生怕打搅了沈听肆本就不美丽的心情。
我抚着细软的头发,不由得心下发软,以前总是他给我吹头发的。
他突然开口:陈知衍,收起你的那些手段,故意激怒我还是用柔情手段都没用,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除非我死了,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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