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嫂跟身边的人嘀咕:“老爷子喝醉了,她不知道回来照顾,还在外面鬼混,这也就算了,还把野男人带回家,当这里是什么,鸡窝吗?也不知道老爷子疼她有什么用,还不如疼阿猫阿狗。”
“杨嫂,管好你的嘴!”严管家训斥了杨嫂,他觉得傅斯屿有点眼熟,立马去追两人。
郁杳推开爷爷的房间,手指探了一下爷爷的呼吸,还算平稳。
傅斯屿:“爷爷和郁爷爷每年一起体检,我看过他们的体检报告,没有什么异常。”
郁杳:“嗯,毕竟年纪大了,就怕万一有个突发情况…呸呸呸,爷爷们肯定能长命百岁。”
傅斯屿俯身,低沉冷静的声音在她耳边问:“杳杳说的好戏,是什么?”
郁杳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离开了老人房。
“严管家。”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身边这位先生是傅斯屿,他退伍了,现在是傅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我小时候他来过几次,你应该对他不陌生。”
“不陌生!傅总以前保家卫国,现在是造福社会的企业家,是有大本事的人!”
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响。
如果不是这样,她的父亲郁恒生也不会用他二十多年。
郁杳:“我给傅先生准备了一份退伍礼物,他今天正好来拿走,严管家你去忙吧,这边没你的事了。”
严管家怎么肯离开,一路跟着他们去了郁杳的卧室。
郁杳刚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摔碎的翡翠镯子。
她粉红的脸颊瞬间苍白,声音忍不住拔高:“我桌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怎么摔碎了?我走的时候它还好好地,这可是妈妈留给我的嫁妆!”
傅斯屿居高临下凝视着严管家,不知道经手多少刑狱磨练出来的狠辣眼神,直叫人腿肚子打哆嗦。
严管家冷汗涔涔,第一时间摆脱嫌疑:“大小姐离开后,我没进过大小姐的房间!”
傅斯屿:“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查什么人进过这间房。”
严管家气场被压着,只能顺着傅斯屿的思路走。
等严管家离开后,傅斯屿还是那副血气翻涌、随时要大开杀戒的模样,郁杳握住他的手指想要掐一下,却被触感惊呆了。
又糙又厚的老茧,好像还没有纱布柔软,对于她柔软的指腹来说是一种折磨。
小时候郁杳经常牵傅斯屿的手,少年的手温暖、干净、修长,郁杳很喜欢让他给自己呼拉小肚子。
现在他的手黝黑、有力、布满老茧,这是属于一双男人的手,即使郁杳心里把他当成哥哥,也知道两人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郁杳很快松开了他的手,小声道:“你别生气,这是我五年前做的赝品,他们都以为是真的。”
翡翠手镯是妈妈的陪嫁没错,价值1.5亿的东西戴在手上多不安全,所以郁杳就做了一个假的戴着玩,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那是真品。
傅斯屿眼眸眯起:“小狐狸。”
郁杳:“都是阿屿哥哥从小教得好!”
很多人觉得郁杳能够成为周老的关门弟子,是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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