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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准嫂子虐杀塞进礼物盒后,偏执狂哥哥杀疯了结局+番外

不等戈多 著

历史军事连载

郑秘书一愣:「顾总,您这是干什么?」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郑秘书面色一凛:「顾总,您先走。」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我不走了。」「我答应过淼淼,不再伤害别人的。」「我食言了,该受惩罚。」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

主角:顾焱顾淼   更新:2024-11-02 0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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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焱顾淼的历史军事小说《被准嫂子虐杀塞进礼物盒后,偏执狂哥哥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不等戈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秘书一愣:「顾总,您这是干什么?」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郑秘书面色一凛:「顾总,您先走。」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我不走了。」「我答应过淼淼,不再伤害别人的。」「我食言了,该受惩罚。」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

《被准嫂子虐杀塞进礼物盒后,偏执狂哥哥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郑秘书一愣:「顾总,您这是干什么?」
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
郑秘书面色一凛:「顾总,您先走。」
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
「我不走了。」
「我答应过淼淼,不再伤害别人的。」
「我食言了,该受惩罚。」
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
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
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
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
「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
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
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承认了所有人罪名,就连郑秘书找来的律师都被他赶了回去。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海城,所有媒体都争相报道这桩惨案。
哥哥的仇家想要趁乱浑水摸鱼,全都被郑秘书按了回去。
我被葬在了墓园里,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许是入土为安了,我的灵魂越来越透明,已经隐隐有了要消失的征兆。
可我不想消失,我还没有等到哥哥。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来陪你了。
哥哥的葬礼很简单,他被葬在了我身边。
我趴在墓碑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可还是用最后的力气,逼着自己不要闭眼。
再等等,再等等,哥哥就会来陪我了。
可身体却慢慢变轻,飘向上空。
不,我不要消失,我还没有见到哥哥。
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墓碑上出现了一滴小小的水渍。
前来吊唁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处异常。
可我的意识却渐渐清明。
「淼淼。」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笑了起来。
我们一家人,终于要团聚了。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怪不得能干出当小三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来。」
她身后走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我架了起来。
「既然没人教养,那我就当一次好人,好好教教你规矩。」
「让你知道,豪门不是你这种下等人闯得进去的!」
我她轻蔑地欣赏着我的挣扎,手腕一抛,玉镯「啪」一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白露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把人带走。」
我被带到了一处烂尾楼上。
白露把我扔到地上,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我是顾淼,是顾焱的妹妹,你们都误会了!」
白露一愣,眯起眼来打量我。
我本以为她能看出我和哥哥长相上的相似,可下一秒,她就嗤笑一声,坚硬的鞋尖狠狠踹在我的小腹上。
「你当我傻呀,顾焱的妹妹是个瘸子,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儿,你拿来骗我?」
我一怔。
之前确实没有将自己能站起来这件事告诉哥哥,因为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却给自己埋下了隐患。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不过你既然喜欢勾引男人,那我就成全你。」
她一挥手,身后走出几个彪形大汉,朝我步步逼近。
我想逃,可却被牢牢按在地上。
男人们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原本精心打扮的小套装被毫不留情地撕坏,扣子崩落一地。
「你们放开我,我真的是顾焱的妹妹,不信你们可以亲自去问他!」
可白露非但不理会,还变本加厉地一把撤下我最后的遮羞布。
「想在他面前卖惨装可怜是吧?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今天我就要让他看看,你是个什么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
我衣不蔽体地伏在地上,身上被粗粝的水泥地磨出了大片红痕,显得愈发可怜。
一个小跟班有些踌躇:「露姐,要不咱们还是问一问顾少吧,万一——」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露扇了一巴掌。
「我还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别忘了,我才是顾家未来的女主人,顾焱有多宠我你们不是不知道吧,就算我杀了人,他都能替我摆平,更别提整治这个小狐狸精了。」
「就算她真是顾焱的妹妹,大不了我就跟他道个歉,他怎么都会原谅我的。」
白露得意洋洋,一旁的女生默默地退了下去。
「顾少!」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哥哥脸上的阴沉还未消散,转头看见来人时,却一下子愣住了。
  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空白,随即瞳孔一点点扩大,难以置信地盯着来人: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女孩儿疑惑地看着他,随即绽开一抹笑颜。
  「听说你今天订婚,我特意求着爸爸带我来的。」
  「我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配不上你,所以特意来祝福你——诶!」
  她话还没说完,哥哥就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哥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了。
  手下将航班信息送到他手里时,哥哥的脸阴沉得能滴出血来。
  信息上显示,我做的那趟飞机,早在五个小时之前就已经降落到机场了。
  也就是说,我应该在五个小时之前就联系他了。
  可我现在却杳无音信。
  哥哥的眉头拧成了结,握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嗓音沙哑得命令手下去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型,哥哥抽出一根烟来放在嘴边,拿着打火机的手却抖到连烟都点不着。
  他已经不抽烟很久了,因为我闻到烟味儿会咳嗽,他就答应我戒烟。
  他焦躁地将烟和打火机扔在地上,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扫落在地,还是不能发泄心中的抑郁。
  没过多久,郑秘书带着一个U盘走了进来,面色很不好。
  他跟了哥哥十几年了,几乎从没有露出过这么为难的表情。
  哥哥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淼淼呢?」
  郑秘书低下头,艰难地开口:「顾总,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是一段机场外的监控。
  哥哥看见我拎着箱子走出机场时,目光瞬间一亮。
  可紧接着,他的牙关一下子咬紧了。
  嚣张跋扈的白露将我扇倒在地上;
  她撕扯着我的头发,用鞋子狠狠踹了我几脚;  她周围的跟班们拦住了想要上前阻拦的路人;  我就这么孤零零地,无助地倒在地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殴打,凌辱……  哥哥的目光由震惊变得愤怒,又忽地升腾起一抹恐惧。
  他周身气压低得叫人喘不上气,眼睛里泛起了漆黑的浓云,紧紧盯着屏幕里的画面,几乎要把电脑屏幕烧穿。
  我被拖上了车,像是在拖一条死狗。
  他再也忍不住了,闭上眼睛,嘴唇早已咬出了血。
在场的每个人都怕顾焱。
「既然你想冒充顾焱的妹妹,那我就帮你装得像一点。」
「他妹妹是个瘸子,我帮你也变成瘸子怎么样?」
我惊慌地看着她拾起一旁的钢管,还没来得及出声,小腿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砰」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
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的腿刚刚治愈,医生嘱咐我不能再磕碰了,否则真的一辈子站不起来了。
原本打算给哥哥一个惊喜的,可现在却要让他更伤心了。
我颤抖着抱着腿,愤怒地朝她大喊:「你敢打我,我哥哥不会娶你的!」
白露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她猛地踩在了我腿上,钻心的疼痛传来,我一阵眩晕,被控制着双手按在了地上。
「你敢咒我?」
她死死盯着我的脸,目光怨毒。
「你这张脸要是继续拿来勾引男人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让其他女人被你这种小三欺负。」
她掏出一把小刀:「像我这样正义心强的人,当然要为民除害了,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张厚脸皮给剥了,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呀?」
我惊恐地躲避,冰冷的利刃划过脸颊,皮肉分离的痛苦让我浑身抽搐,白露见我痛苦的模样笑得十分畅快。
「太好了,这下看哪个男人还会被你勾搭!」
她扯住我的脸肉,狠狠一撕,整张脸皮被她扯了下来。
「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沙哑的喉咙里涌出一股血腥味儿。
「你们看啊,她现在的样子好丑,吓死我了,呜呜……」
白露夸张地捂着嘴,嫌恶地踹了我一脚。
鲜血蒙住了双眼,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一下一下倒抽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浑身像被丢进火里一样滚烫,痛苦地痉挛着,却失去了所有力气。
「赏给你们了。」
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
我就像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气息。

毕竟白露带来的那具尸体,是他亲手处理的。
若那人真的是顾淼,他不敢想象顾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顾总,现在……」
「把她找回来。」
「谁?」郑秘书没反应过来。
哥哥艰难地开口,他不愿说出那个名字。
「淼淼,」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把她给我找回来!」
我躺在太平间里。
尸身早就被狗啃得残缺不全,几乎看不出个人样了。
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郑秘书,也忍不住别过了头,不忍心看我尸体的惨状,
哥哥像尊雕塑一样立在我面前,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没过多久,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我认出了他来,是哥哥的好友。
从前经常陪我玩的一个哥哥。
他目露不忍,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消息。
「你说吧,我受得住。」
他叹了口气。
「DNA鉴定没那么快出结果。」
「但是我检查过了,尸体的腿上确实有旧伤,现在的伤是愈合之后,又被硬生生打断的。」
哥哥的身体猛然一震。
「从旧伤上来看……这确实是淼淼。」
说罢,医生也红了眼眶,似乎是想起了我从前乖巧地叫他哥哥的样子。
没人比他更清楚我生前都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
他握紧双拳,声音愠怒:「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啊,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哥哥接过他手中的尸检报告,每看一行,脸色就苍白几分。
当看到我被十几个人凌虐到内脏流出,再被塞进新婚礼物盒中,他彻底崩溃了,报告单落了一地,他一拳锤在墙上,爆开一朵血花。
「顾总!」
郑秘书心头亦是强忍着火气。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


1

哥哥是变态偏执狂。


十岁那年父母遇害,我为救哥哥断了两条腿。


我成了他唯一的亲人,也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嘲笑我是残废的人,被他亲手敲碎了骨;对我动手动脚的人,被他碾成肉泥。


后来他夺回家产,成了海城谁都不敢得罪的活阎王,却唯独将我宠成了小公主。


所有人都知道,顾少的妹妹碰不得。


他把我送去国外最好的机构治疗,重新站起来这天,我收到了哥哥的结婚请柬。


瑶瑶,我们马上就有新家人了。


听说准嫂嫂是大户千金,温婉贤淑,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她,想把妈妈留下的玉镯送给她。


可她却带人将我抓到了废弃烂尾楼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狐狸精,我把你这张勾引男人的脸皮剥下来,看你还怎么跟我抢男人!


她摔碎妈妈的遗物,打断我的四肢,剥下了我的脸皮,又找来十几个男人,把我活活折磨致死。


最后将我打包塞进狭小的盒子里,送到了哥哥面前。


亲爱的,这是我们的新婚礼物,你喜欢吗?


1

那只装着我尸体的漂亮礼物盒被送到了哥哥面前。


脸皮被人生生撕了下来,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手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折断。


小裙子被撕成了烂布条,我身上遍布着被凌虐的痕迹,鲜血混合着内脏流出,惨不忍睹。


昨天还在电话里冲哥哥甜甜撒娇的我,此刻像一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被塞在盒子里,等着他亲自打开。


今天是哥哥的订婚宴。


走出机场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女人。


是白露,哥哥的未婚妻。


知道哥哥谈恋爱以后,我缠着他讲了好多和女朋友的恋爱细节。


在他口中,白露美丽温婉,虽然出身富贵,可从来不仗势欺人,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儿。


因此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亲切。


她好像认出了我,带着人向我走来。


我以为她是来接我的,立马扬起笑容,打算将妈妈留给儿媳的手镯交给她。


可迎接我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愣在了原地。


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扯住狠狠往下一拽,我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尖利的高跟小皮鞋踩在了我的手上。


啊!


我痛得大叫,脸却被白露狠狠掐住,锐利的指甲陷进肉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贱人,还敢勾引我男人?


你在男人床上也是这么叫的?


我眼眶里痛出了泪水,不住地摇头。


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勾引——

还没等我说完,白露又是一巴掌。


当小三还不敢认?

我告诉你,我和顾焱马上要结婚了,你这个时候出现,不是抢男人还能是什么?


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儿,我脸颊红肿,口齿不清地解释:你误会了,我和哥哥没有不正当关系。


她的脸一下子黑了,抬脚就朝我胸口狠踹:你这死绿茶,叫谁哥哥呢?

你就是用这幅狐狸精嘴脸勾引他的吧!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小浪蹄子,你听听自己有多骚!


里面传来我和哥哥打电话的声音,哥哥温柔宠溺的嗓音从录音笔中传了出来,白露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录音并不完整,只录到了我和哥哥互道晚安的片段,旁人听来确实容易误会。


我刚想解释,她身后的小跟班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还从没听过顾少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谁说过话呢,你这小三挺有本事啊。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白露的脸扭曲狰狞。


别以为自己长了张狐媚子脸,就能把顾焱从我身边抢走,我告诉你,顾焱最宠我了,除了他妹妹,我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也敢跟白大小姐抢男人,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抬手想要挣脱她的桎梏,可她却一眼看见了我手腕上的镯子。


白露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因此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亲切。

她好像认出了我,带着人向我走来。

我以为她是来接我的,立马扬起笑容,打算将妈妈留给儿媳的手镯交给她。

可迎接我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愣在了原地。

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扯住狠狠往下一拽,我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尖利的高跟小皮鞋踩在了我的手上。

“啊!”

我痛得大叫,脸却被白露狠狠掐住,锐利的指甲陷进肉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贱人,还敢勾引我男人?”

“你在男人床上也是这么叫的?”

我眼眶里痛出了泪水,不住地摇头。

“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勾引——”

还没等我说完,白露又是一巴掌。

“当小三还不敢认?

我告诉你,我和顾焱马上要结婚了,你这个时候出现,不是抢男人还能是什么?”

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儿,我脸颊红肿,口齿不清地解释:“你误会了,我和哥哥没有不正当关系。”

她的脸一下子黑了,抬脚就朝我胸口狠踹:“你这死绿茶,叫谁哥哥呢?

你就是用这幅狐狸精嘴脸勾引他的吧!”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小浪蹄子,你听听自己有多骚!”

里面传来我和哥哥打电话的声音,哥哥温柔宠溺的嗓音从录音笔中传了出来,白露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录音并不完整,只录到了我和哥哥互道晚安的片段,旁人听来确实容易误会。

我刚想解释,她身后的小跟班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还从没听过顾少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谁说过话呢,你这小三挺有本事啊。”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白露的脸扭曲狰狞。

“别以为自己长了张狐媚子脸,就能把顾焱从我身边抢走,我告诉你,顾焱最宠我了,除了他妹妹,我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白露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
  她沉下脸,不满道:「顾焱,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订婚宴,你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这儿干什么?」
  哥哥目光森寒。
  「你叫她什么?」
  白露不悦:「小狐狸精,怎么了?还护上了?你要是再这样,今天这婚就别订了!」
  以往她像现在这样使小性子,哥哥都会立马上去哄她。
  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上前安慰。
  只听身后一声冷笑。
  「好。」
  「今天的订婚宴,取消。」
  哥哥大手一挥,数不清的保镖涌了上来,把守住了四边的门,不许任何人出去。
  白露慌了:「你干什么?为了这个小贱人,你还要跟我算账不成?」
  哥哥一脚踹在她胸口,白露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
  「她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白露惊呆了。
  她磕磕绊绊地说道:「不可能啊,你妹妹明明是个瘸子,她怎么可能是你妹妹?」
  「一定是认错了,」她爬到顾焱脚边,一脸希冀地拉住他的裤脚,「阿焱,你一定是认错了!」
  哥哥嫌恶地将她一脚踢开。
  「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拎着白露的头发,把她按在我尸体前跪着,然后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们瞬间拥进宾客群里。
  在场的宾客都吓坏了,叫骂的,求饶的,不明所以的,整个礼堂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不过很快他们就安静下来了。
  因为保镖从人堆里揪出了几个人,全都扔在了台上。
  我认出来了,那些是当初跟着白露一起折磨我的人。
  白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跌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哥哥。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白家大小姐,你想跟白家作对吗?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勾了勾唇角。
  「差点忘了。」
  下一秒,郑秘书拖着一个血人上了台。
3

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


我就像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气息。


灵魂飘荡在上空,我看见白露被人围在中间,依旧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还是露姐会教训人,有魄力有手段,真有正宫风范!


像这种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就该让她尝尝苦头!


可是咱们把人整死了,顾少不会怪罪吧?


白露的脸一拉:不过是个小三,他难道还会为了一个野女人,跟我这个未婚妻生气?


再说了,我要不教训得狠一点儿,往后冒出个小四小五怎么办?


大家纷纷赞叹她有远见,白露亦是十分得意。


把她给我装起来,我要给顾焱一个惊喜!


我被硬塞进了一个礼物盒里,送到了订婚宴的现场。


哥哥站在草地上,穿着西装,冷峻凌厉的眉眼变得柔和,此刻正不断看着腕上的手表,满脸期待。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


可我此刻正躺在他面前的盒子里。


白露走了进来,哥哥扬起笑意: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撒着娇扑进哥哥怀里。


阿焱,我去给你准备礼物了。


哥哥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总是这么乖巧懂事。


哥哥被白露牵着走到礼物盒前。


喏,自己打开看看吧。


哥哥笑着打开了箱子。


浓烈的血腥味儿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


白露笑嘻嘻地搂着他的手臂:是我送你的礼物呀,喜不喜欢?


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许是他语气里的责怪让白露不高兴了,她瘪了瘪嘴:

这小贱人欺负人家嘛!


见哥哥没有立刻站在她这一边,白露又道:而且她还侮辱淼淼,阿焱,我能受委屈,可怎么能容忍别人说淼淼的不好呢?


果然,哥哥在听见我的名字时,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拼命摇头,想向他解释,解释箱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我,就是他最爱的妹妹。


可他浑然不觉。


白露身后的小跟班也添油加醋道:是啊顾少,这小贱人不光挑衅露姐,还骂顾小姐是残废呢!


露姐虽然下手重了一点儿,可也是为了帮您和顾小姐啊!


哥哥的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白露见状立马嘟起嘴,委屈巴巴道:就是,人家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有什么错?


哥哥声音森寒,看着盒子里的我像是在打量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


既然如此,那你的惩罚还是轻了。


他招手叫来手下:去,把这东西找个荒郊野岭给丢了,再抓几条野狗。


我恐惧地看着手下将箱子拖走,而哥哥却面无表情地擦擦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搂着白露往回走。


走吧,淼淼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一直期待着要见你,还说要把妈妈留下的东西送给你,好好打扮打扮,给她留个好印象。


白露乖巧地点点头,一把搂住了哥哥的脖颈。


我还有一个惊喜要告诉你。


刚才的那个小贱人,其实是你的小情人,没认出来吧!



「她还用刀划小姐的脸!」
「她把小姐的脸皮扯了下来。」
「她们,她们当时都按着小姐,不许她反抗!」
所有人为了自己活命,都纷纷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哥哥冷笑着,从怀里掏出刀,把白露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在她身上都做了一遍。
白露苦苦求饶,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倒在地上「嗬嗬」抽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肉。
有人吓得尿了裤子,哭着求哥哥放她们。
可哥哥早已杀红了眼。
他朝郑秘书使了个眼色,郑秘书心领神会地带着保镖,将这些人拖麻袋一样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白露浑身颤抖着,勉力睁开眼,看着这个曾经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
明明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明明不久前两人还恩爱地聊着婚礼的事。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痛吗?害怕吗?」
哥哥掏出剪刀,开始剪她的衣服。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白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眼祈求地看着哥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是徒劳。
「你说,淼淼当时是不是也这么无助?」
「她才十八岁,还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可却葬送在了你的手里。」
哥哥声音淡漠,却透着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你说,你该不该死?」
他附身凑到白露耳边:「不让你经历一遍她受过的伤痛,我怎么甘心放你去死呢?」
他身后走出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们都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想必能满足你吧。」
白露的眼里露出深深的绝望,眼睁睁看着这些目露凶光的男人向她走来。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整个礼堂。
哥哥打开大门,黑夜不知何时已悄悄降临。
吓坏了的宾客们蜂拥而出,他没有阻拦。
哥哥走回我身边,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露,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像捧起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我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我担忧地看着他。
「顾总,您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恐怕没那么好摆平。」
郑秘书走了进来,看见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的白露,皱起眉头。
「你带着小姐先走吧,我留下善后。」
可哥哥却没有动。
他将我的身体轻轻放进郑秘书怀里。
郑秘书一愣:「顾总,您这是干什么?」
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
郑秘书面色一凛:「顾总,您先走。」
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
「我不走了。」
「我答应过淼淼,不再伤害别人的。」
「我食言了,该受惩罚。」
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
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
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
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
「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
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
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承认了所有人罪名,就连郑秘书找来的律师都被他赶了回去。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海城,所有媒体都争相报道这桩惨案。
哥哥的仇家想要趁乱浑水摸鱼,全都被郑秘书按了回去。
我被葬在了墓园里,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许是入土为安了,我的灵魂越来越透明,已经隐隐有了要消失的征兆。
可我不想消失,我还没有等到哥哥。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来陪你了。
哥哥的葬礼很简单,他被葬在了我身边。
我趴在墓碑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可还是用最后的力气,逼着自己不要闭眼。
再等等,再等等,哥哥就会来陪我了。
可身体却慢慢变轻,飘向上空。
不,我不要消失,我还没有见到哥哥。
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墓碑上出现了一滴小小的水渍。
前来吊唁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处异常。
可我的意识却渐渐清明。
「淼淼。」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笑了起来。
我们一家人,终于要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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