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曼烟沈南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穷女友背叛我后,我不要她了江曼烟沈南舟全局》,由网络作家“熊熊必辉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指了指我手腕上那条系着一枚铜钱的红绳:“这条手链很别致,是谁送你的?”“这是我从小就带着的……”她追问:“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我歪着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大概是被人领养之后,大概八岁左右……”她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阵寂静。过了很久,她轻咳两声打破了这空气中的尴尬。她看了我一眼,随后迅速移开目光:“我……我需要一个结婚对象来和我一起打理事业,你,愿意吗……”正在喝水的我忽然被呛了一下:“咳……”她急忙走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随后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认真的吗?”她脸颊有些泛红,声音难得的软了些,却坚定的点头:“当然,生意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我不愿意。被人伤害的滋味太难受。我和江曼...
《装穷女友背叛我后,我不要她了江曼烟沈南舟全局》精彩片段
她指了指我手腕上那条系着一枚铜钱的红绳:“这条手链很别致,是谁送你的?”
“这是我从小就带着的……”
她追问:“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歪着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大概是被人领养之后,大概八岁左右……”
她点了点头。
随后又是一阵寂静。
过了很久,她轻咳两声打破了这空气中的尴尬。
她看了我一眼,随后迅速移开目光:“我……我需要一个结婚对象来和我一起打理事业,你,愿意吗……”
正在喝水的我忽然被呛了一下:“咳……”
她急忙走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随后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认真的吗?”
她脸颊有些泛红,声音难得的软了些,却坚定的点头:“当然,生意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我不愿意。
被人伤害的滋味太难受。
我和江曼烟认识六年,恋爱三年。
她花两年时间把我追到手,亲手为我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幸福的摇篮。
可最终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更别说我和徐笙才认识几天。
我现在只想拿回那些属于我的钱。
当然,如果能给那些人一点教训或是苦头,我自然也是很乐意的。
可我无权无势,又怎么跟江曼烟她们抗衡?
沈南舟说的话,话糙理不糙。
像我这种社会底层人,哪怕辛勤劳作一辈子省下的钱,恐怕还比不上沈南舟一个手表。
徐笙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她的声音不紧不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许君深,我可以帮你。”
我疑惑的抬头。
只见她从身后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这个文件里,装的全都是沈南舟名下公司偷税漏税的所有证据。”
“签订阴阳合同,隐匿收入,虚构业务,通过业务给员工多发工资……”
徐笙还在滔滔不绝,但从她拿出这些文件的那一刻,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报复深南舟,那也值了。
“那一千块钱小费还不够买你那枚胸针上的一颗钻吧?”
我努力去平复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可我知道,没有用的。
沈南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死乞白赖的说一大堆不就是想要钱吗?”
“毕竟……像你这种孤儿所出身的人,一辈子都只能在底层打拼。”
说到这的时候,他嫌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视一番后继续嘲讽。
“乌鸡好不容易攀上高枝想变凤凰,却没想到自己的凤凰梦被人这样无情打碎,那自然是要狠狠的讹一笔……” “哦对了,你不是被领养之后又被弃养了吗?
听说是偷钱所以被弃养的……” “闭嘴!”
沈南舟的话音未落,我便用力的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枕边人最是知道对方的软肋在哪,知道怎么刺最疼。
他说的那些事,我只告诉过江曼烟。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我的逆鳞,却还是选择将扭曲过后的故事另诉他人。
我愤怒到指尖都在发颤,揍他的那只手此时又麻又疼。
江曼烟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吓懵了,回过神来后迅速将沈南舟护在她身后。
她朝着我怒吼:“你干什么!
女友破产后欠了很多钱。
为了还这些钱,我和她每天下班之后都会去做兼职。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接到了一个加急的送文件的单子。
送到目的地后,开门的是一个男人。
他转身喊出了女朋友的名字:“江曼烟,你着急用的文件到了……”
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撞名。
不曾想下一秒,女友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好,叫跑腿再去帮我们买几盒这个……”
下一秒,一盒用空的杜蕾斯被丢到男人脚下。
……
江曼烟破产了。
为了帮她还清债务,我把以前谈恋爱时,江曼烟送我的名牌手表,拍卖会上拍下的天价文玩全部拿去变现。
又把我存了好多年的积蓄搭了进去填补窟窿。
却还是欠下八十多万。
现在,每天下班后,我和她都会去做兼职。
白天,我去高端服装店里当销售,她去街上发传单。
晚上我当跑腿,她当滴滴司机。
今天我接了个单子,是去一家公司帮老板取一个文件。
单主很大方,愿意多给我一千块钱作为小费。
唯一的要求是送货速度一定要快。
接到这单的时候,我还在路边等煎饼摊的阿姨做煎饼。
我今天太饿了,难得点了个十二块钱的全家福煎饼犒劳自己的肚子。
但当我看见单主的留言后,立刻骑上我的小电驴朝着指定地点奔去。
在公司楼下等秘书送文件下来的时候,我抽空给江曼烟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曼烟,我今天一下子就赚了一千多呢!”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糖醋排骨吗?我们明天买排骨吃吧!”
消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但我知道,江曼烟这个时候应该是接到了客人。
为了把顾客安全送到目的地,她通常不会回复我的消息。
等她空闲下来之后,才会点开微信回复我的消息。
这好像也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
我只管发消息给她汇报,等她空闲下来之后,回复我的消息时也会给足我情绪价值。
我们从来没有抱怨过命运不公。
哪怕是最低谷的时候也只是握紧对方的手,一起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日光时,各自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这次的目的地有些远,但想到这一千块钱小费,我又庆幸自己抢到了这一单。
到达别墅区时,我被门口的保安大叔拦下。
他看了看我的车子,声音洪亮:“外来车辆不能进入小区。”
看着马上要超时的单子,我心急如焚,却也听出了保安的言外之意。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抱紧了手上的文件风风火火的进了别墅区。
一路小跑到目的地后,开门的是一个的男人。
他腰上围了一条浴巾,鬓角处落下的几缕被水打湿的头发和脖子上疯狂的吻痕都在告诉我刚刚别墅内发生的一切。
他站在台阶之上,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身上的味道是好闻的栀子花香。
似乎是被人打搅了兴致般,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我将手上的文件递过去:“您好,您的文件送到了。”
他疑惑的接过文件,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后瞬间变得了然。
他随意的翻了翻文件袋里的内容:“这是我女朋友的文件……”
我拿着手机,点开了跑腿的界面,点击订单完成后正欲转身离开,他却朝屋子里喊出了女朋友的名字。
“江曼烟,你急用的文件送到了……”
屋子里的人很快就给出了回应。
“你帮我拿进来吧,还挺重要的,一会开会要用……我先洗个澡。”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秒,我彻底呆愣在原地。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我甚至能想像到说话的人她脸上的神情。
还不等我有反应,一个盒子从里面丢了出来。
江曼烟的声音再次从屋内传来:“对了,叫跑腿再去帮我们买几盒这个吧……”
空盒子在地上滚了几下,最终落在了那男孩的脚边。
他弯腰捡起,随后将盒子仍在我身上。
“麻烦再帮我们买几盒这个吧,我们着急用……”
“对了,我对硅油过敏,记得买玻尿酸的。”
“等你买回来后,我再给你加两千块钱小费。”
我僵硬的低下头,看到了盒子上印着的几个大字,只觉得喉咙疼的发紧,呼吸像是被人用力扼制住了一样。
徐笙的出现,迅速的结束了这一段荒谬的争吵。
江曼烟最终还是带着沈南舟走了。
临走前,沈南舟恶狠狠的告诉我,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坐在沙发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冷。
她站在我身旁,声音淡漠:“冷吗?是不是觉得头很晕?”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挂断电话后,她伸出手将按住了我的后脑勺上的伤口:“你知道吗?你的头在流血。”
此时我才隐隐感觉到,方才磕到茶几的地方此时正隐隐作痛。
伸手一摸后颈,满手都是殷红的粘腻。
我闭了闭眼,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谢谢。”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昨晚我跟你说了,不用跟我说谢谢。”
我和徐笙今天算是第二次见面。
我第一次见到徐笙,是昨天晚上我被那些富家千金别车后摔倒在路边的时候。
在我费力将车子扶正之后,我发现车子的前胎被好几枚钉子扎破了,就连车子的车灯也亮不起来了。
本想打个电话求助,拿出手机后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刚入秋的夜晚寒风凛冽,我就这样站在风中好久,都没能等来一个路人。
这时候的江曼烟在干什么呢?
我想,她大概还沉浸在沈南舟的温柔乡中,大概是喝着上万块钱的红酒,大概是想着下一步要怎么继续欺骗我……
我抬头看着天,仿佛也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漆黑一片,毫无头绪。
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身后出现一道刺眼的灯光。
我大喜过望,朝着亮灯处挥手。
徐笙将车子停在我身边,降下车窗,她微微偏过头,我只能看见她及其淡漠的侧脸。
在看清楚我拦的是名贵的车子后,其实我后悔了。
刚刚别车那些人的讥讽声和汽车的引擎声还让我心有余悸。
他们说,人逼到一定的地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我想,昨天晚上的我大概也是这样。
我缩在长袖里的手紧张的纂成拳,语气里带上了真诚的恳求:“您好,那个……能帮我个忙吗?”
其实当时的我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
但令我意外的是,徐笙似乎很乐意帮忙。
她下车,仔细查看了我的小电车后,皱着眉摇了摇头。
“你这车各个零件都老化了,这么一摔就把问题全部摔出来了,拖去维修的话也不划算……干脆换个新的吧?”
经过再三的思考,我觉得徐笙说的很有道理。
她打电话替我处理好一切后已经很晚了。
看着陪伴了我三年多的小电车被拖走,我的心五味杂陈。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坐我车回去吧……你受伤了?”
“我带你去买点药。”
我点头:“谢谢。”
她关车门的手一顿,随后无奈的笑着摇头:“不用跟我说谢谢。”
他还低声呢喃了几句,但我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路上,她忽然开口:“你姓什么?姓陆吗?”
“不,我姓许,叫许君深。”
那天晚上,她反复念了几次我的名字,最后点了点头:“嗯……许君深,是个好名字。”
手机传来的一阵轻快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低头一看,是江曼烟。
正好,我也有话想跟她说。
“江曼烟,明天下午一点半,在出租屋,我们当面谈谈。”
不等对面说话,我先一步把电话挂断。
不蒸馒头争口气。
至少,我要把我辛苦存了这么多年的钱要回来。
“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徐笙手上拿着些小食,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我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稍稍放松了些。
她招呼着我吃东西,自己却一口都不吃。
“你……不吃吗?”
她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银丝框眼镜,视线穿越镜片,最终落在我的手腕上。
她微微勾唇,随后摇了摇头。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最终定格在我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上。
她指了指我手腕上那条系着一枚铜钱的红绳:“这条手链很别致,是谁送你的?”
“这是我从小就带着的……”
她追问:“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歪着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大概是被人领养之后,大概八岁左右……”
她点了点头。
随后又是一阵寂静。
过了很久,她轻咳两声打破了这空气中的尴尬。
她看了我一眼,随后迅速移开目光:“我……我需要一个结婚对象来和我一起打理事业,你,愿意吗……”
正在喝水的我忽然被呛了一下:“咳……”
她急忙走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随后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认真的吗?”
她脸颊有些泛红,声音难得的软了些,却坚定的点头:“当然,生意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我不愿意。
被人伤害的滋味太难受。
我和江曼烟认识六年,恋爱三年。
她花两年时间把我追到手,亲手为我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幸福的摇篮。
可最终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更别说我和徐笙才认识几天。
我现在只想拿回那些属于我的钱。
当然,如果能给那些人一点教训或是苦头,我自然也是很乐意的。
可我无权无势,又怎么跟江曼烟她们抗衡?
沈南舟说的话,话糙理不糙。
像我这种社会底层人,哪怕辛勤劳作一辈子省下的钱,恐怕还比不上沈南舟一个手表。
徐笙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她的声音不紧不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许君深,我可以帮你。”
我疑惑的抬头。
只见她从身后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这个文件里,装的全都是沈南舟名下公司偷税漏税的所有证据。”
“签订阴阳合同,隐匿收入,虚构业务,通过业务给员工多发工资……”
徐笙还在滔滔不绝,但从她拿出这些文件的那一刻,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报复深南舟,那也值了。
徐笙白手起家,一人就能坐到如今这个地位,甚至拿出这么大的诚意只为让我与她结婚。
如果我再拒绝,倒显得我像女孩子一样有些矫情了。
我将手轻轻按在她翻动资料的手上,在她欣喜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们结婚吧。”
店长亦步亦趋的跟在江曼烟身后。
当他看到沈南舟脸上还未消散的怒意时,便不由分说的朝我怒吼。
“许君深!你怎么回事?我怎么交代你的?还不赶紧起来!”
我此时才反应过来,我的样子有多狼狈。
我抬手扶着茶几勉强站起身,却牵动了昨晚摔的伤口,疼的我握紧了拳头。
江曼烟快步朝我走来,她伸出手想要扶我,却被我侧身躲开。
我嫌恶的开口:“别碰我!”
江曼烟的神色僵住了几秒,随后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去。
她沉着脸,转头对着看热闹的店长说:“你先出去。”
等门关上的时候,我才缓缓抬眸看清了她今天的穿着。
从业多年,我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的那条裙子面料和珠花镶嵌的工艺一看就价格不菲。
就连别在胸前的那枚小小的胸针上,那些闪闪发光的钻石的镶嵌工艺都是大师级别的。
我看向江曼烟,只觉得眼眶酸涩难忍:“耍我很好玩吗?”
“你们富人的豪赌牵连上一个无辜的路人。”
“让他体验从山顶跌落到谷底,让他毫无保留的拿出存了好多年的钱替你还那所谓欠款……”
江曼烟终于慌了神,她慌乱的伸出手,似乎是想像昨晚那样将我搂进怀里。
“不是,不是这样……”
她无措,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因为她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后退几步,避开了她的示好。
“江曼烟,你知道昨晚的文件是谁给你送的吗?”
“是我,是我这个被你们戏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
“送文件前,我甚至还沾沾自喜的告诉你,我们今天能吃上一顿糖醋小排……”
说到这的时候,我抬眸看向她别在胸口处的那枚精致小巧的胸针。
此时我只觉得讽刺。
“那一千块钱小费还不够买你那枚胸针上的一颗钻吧?”
我努力去平复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可我知道,没有用的。
沈南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死乞白赖的说一大堆不就是想要钱吗?”
“毕竟……像你这种孤儿所出身的人,一辈子都只能在底层打拼。”
说到这的时候,他嫌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视一番后继续嘲讽。
“乌鸡好不容易攀上高枝想变凤凰,却没想到自己的凤凰梦被人这样无情打碎,那自然是要狠狠的讹一笔……”
“哦对了,你不是被领养之后又被弃养了吗?听说是偷钱所以被弃养的……”
“闭嘴!”
沈南舟的话音未落,我便用力的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枕边人最是知道对方的软肋在哪,知道怎么刺最疼。
他说的那些事,我只告诉过江曼烟。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我的逆鳞,却还是选择将扭曲过后的故事另诉他人。
我愤怒到指尖都在发颤,揍他的那只手此时又麻又疼。
江曼烟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吓懵了,回过神来后迅速将沈南舟护在她身后。
她朝着我怒吼:“你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南舟更是怒不可遏,他抄起茶几上所有能拿到的东西朝我狠狠的砸来。
“你敢打我?”
“我爸妈都没打过我的脸!”
还不等沈南舟有下一步动作,贵宾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
来人漫不经心的鼓掌,语调里充满了玩味。
“真是精彩啊,没想到我还看了一出大戏。”
救护车来的很快,只不过比我想象中来的更快些。
最终,我头部的伤口被缝了五针,还补了两针破伤风。
打麻药昏迷期间,我梦到了第一次和江曼烟见面的场景。
大学时期,我为了赚多点钱,通常会帮那些有钱人跑腿。
他们一句想吃城南的酱牛肉,我可以顶着烈日以最快的速度把酱牛肉带到他们面前。
这些人很有钱,随便一打赏就是好几千。
我记得,我收到打赏最多的一次是五万块。
因为那天下了一场暴雨,雷鸣声震耳欲聋,如同天空传来的怒吼。
胆小的学生甚至被吓到缩在被窝里不敢下床。
那天所有的跑腿都不敢接单。
只有我顶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出了门。
但好在江曼烟说,因为天气恶劣,所以并不要求速度。
把东西完好无损的交到江曼烟手上的时候,她指了指电闪雷鸣的天空以及教学楼外倾盆的暴雨,声音里带着震惊。
“你……这么大的雨,你都不撑把伞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怀中包了一层又一层防水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这么大的雨,我撑伞也没用啊……”
江曼烟并没有立刻接过她要的东西。
而是上下扫了我一眼后叹了一口气,随即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示意我擦擦脸上的水珠。
不等我反应,她撑开手中那把黑伞:“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我有些受宠若惊,不自然的摆了摆手:“不用,我等雨小一点自己走回去……”
“你身上都湿透了,不赶紧回去换身干衣服,小心感冒发烧。”
“你想想,你感冒发烧了,那单子不就被别人抢走了吗?”
那时候的江曼烟最会拿捏我心里的想法。
仿佛我心里想着什么,担心什么,她都知道一样。
回到男生宿舍楼下的时候,她还在不停的叮嘱:“回宿舍记得先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
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那个……以后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因为你给钱足够大方。
但后半句我没说出口。
她笑着点头,随后消失在磅礴的大雨中。
窗外一阵雷鸣将我从梦中惊醒。
大梦一场,仿若重回悲剧开始之际。
我打开手机,只是一瞬间,微信消息就变成了99+。
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谁发的。
点进和江曼烟的聊天框里,满屏都是她的道歉。
“对不起,但这些年我对你的情意都是真的。”
“事情不像沈南舟说的那样……你等我回家,我一定给你解释。”
“我回家了,但没看见你。”
“你在哪?我求你,你来见我一面可以吗?”
“徐笙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理会她说的一切,不要跟她有任何接触!”
我一条一条的看,试图从这些单薄的文字之后看清楚江曼烟的心。
直到这个时候,她还在撒谎。
我一字一句的在屏幕上敲着:“是不是因为徐笙不跟你们同流合污,所以你们都把她当作异类?”
徐笙的名字,从前,我在江曼烟嘴中听到过几次。
那时候江曼烟还没有假装破产,却也是她戏弄我的开始。
那时候,徐笙风头正盛,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徐笙的触手早已渗透各行各业。
江曼烟回到家之后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时不时还喝的烂醉如泥。
我给她煮醒酒茶的时候听到她在打电话。
她放了免提,我清楚的听到手机对面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可靠消息,徐笙的资金流转是赌石赌出来的,资金回流极慢,像这样孱弱的后台,我们随时都能给她搞垮。”
江曼烟似乎也赞同这种做法:“行,明天开个会再商量吧……今天喝酒喝的有点多,头很痛……”
等她挂断电话后,我才将醒酒汤端到她面前。
她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息屏后将面前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我不解:“为什么不能和徐笙成为合作伙伴,利益共赢有什么不好的?”
江曼烟似乎酒精上头了,说出的话也格外难听:“她那种低贱的出身,没有资格跟我们坐在一个谈判桌上。”
出身低贱这四个字一下就戳中了我的心脏。
这个话题敏感的就像一个地雷,将我想要说出口的全部语言炸的支离破碎。
空气静默了好一段时间,江曼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人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年轻气盛的我总是会反驳这些年代久远的观点,却没想到这些话何尝又不是他们的肺腑之言。
现在想来,大概也只有热恋期的笨蛋才相信酒后胡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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