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睿王云泽的美文同人小说《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日一久,谁都会感到疲惫,何况是从小被捧着长大的皇子呢。偶尔云泽也会来陪我用膳。我善绘画,他善诗书。有时我作了画,等他来时,请他为我题词一首,他也欣然同意。有时我会摆出书中难解的棋谱,与他一同商讨破解之法。有时看他心烦,我会静静弹琴,为他烹茶,相视一笑时也仿若一对神仙眷侣。但我知道,这样还不够,我还不是他心里的第一。而我江画屏,只能做第一。两个月后,太医又一次来请平安脉。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格外久,我不禁有些着急,问“太医,可是本王妃的身体有何不妥?”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后,起身拱手道,“王妃娘娘身体康健,且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闻言,屋内的大小仆从纷纷下跪贺喜,“恭喜王妃娘娘,贺喜王妃娘娘。”“起来吧,确实是大喜事,秋石,派人去给王...
《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时日一久,谁都会感到疲惫,何况是从小被捧着长大的皇子呢。
偶尔云泽也会来陪我用膳。我善绘画,他善诗书。有时我作了画,等他来时,请他为我题词一首,他也欣然同意。有时我会摆出书中难解的棋谱,与他一同商讨破解之法。有时看他心烦,我会静静弹琴,为他烹茶,相视一笑时 也仿若一对神仙眷侣。
但我知道,这样还不够,我还不是他心里的第一。
而我江画屏,只能做第一。
两个月后,太医又一次来请平安脉。
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格外久,我不禁有些着急,问“太医,可是本王妃的身体有何不妥?”
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后,起身拱手道,“王妃娘娘身体康健,且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闻言,屋内的大小仆从纷纷下跪贺喜,“恭喜王妃娘娘,贺喜王妃娘娘。”
“起来吧,确实是大喜事,秋石,派人去给王爷和宫里送信,今日院内,人人有赏。”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一朝心愿得偿和将为人母的双重喜悦让我心潮澎湃。
晌午,宫里的赏赐流水般地到了我院里。
晚间,云泽来我院里。一见到他,我高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云泽愣了片刻,终究是没有推开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王爷要当爹爹了。”
我想他定也是喜悦的,同龄的男子,孩儿都已有一手之数。而他如今二十有二,却才得第一个孩子。
从今以后,我们就有共同的孩儿了,我们是亲人。
“画屏,辛苦你了。”
“王爷,今晚陪陪我和孩子好吗?”迎着他愧疚的目光,我适时地提出一个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的小要求。
这一夜,他抱着我,手轻抚着我的小腹,没有中途离开。
府里只有我和李雀儿两人,如今她还指望着我的孩儿平安降世,来救她哥哥的性命,自然不敢对我做什么。
可是太后和皇上却格外小心,太后特地派了贴身的嬷嬷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我是知道的,这个孩子是太后和皇上的多年期盼。
云泽是元后所生,可是元后在生云泽时难产而逝。她与皇上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自元后去后,皇上再未立后,而是把云泽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云泽的第一个孩子是他和元后的第一个孙子。自是与众不同的。
而对于太后来说,元后是她母家侄女,云泽的孩子,才是她最亲近的曾孙。
怀胎的日子对我来说格外舒心,而舒心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第二年的中秋夜,宫宴后,我们三人共乘一车回府。云泽坐在正中主位,闭目养神。我与李雀儿对面而坐,迎着她打量的目光,我轻抚肚子。
“雀儿妹妹,可要来摸摸我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他最近可闹腾了,常常用脚踢我呢。”说着,我牵过李雀儿的手放到我的肚子上,她挣扎着想抽离。
我顺着她的力道,倒了下去,捂着肚子,“我的肚子……好疼……王爷……救救我”
云泽紧张地睁开眼,忙把我搂在怀里,“画屏,没事,没事,别怕,我在。”
李雀儿的院里。
我让下人捆了她,连日送去庄子上。
她到死也不会知道,鞭子上的毒是我让她院子里的洒扫婢女下的。
解药也是早已备下的,即使计划失败,我和云泽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那日我的香囊中更是放了迷人神志的药粉,对心平气和的人无碍,可一旦发怒的人闻了,就会更加狂怒不可控。
那日我是故意引她动怒,所以云泽呵止她的时候,李雀儿却充耳不闻。
可是如今那个洒扫婢女已经带着我给她的金银出府了,所有的证据也已经在云泽昏迷的时候处理干净了。
无知、恶毒、善妒、不孝,云泽心中的李雀儿早已面目全非了。
这根针已经扎到底了,从此以后在云泽的心里,她再也不会与众不同了。
一个月后,云泽的身体终于恢复如初。
庄子上的管事来报,李雀儿日日咒骂太后与王妃。
云泽皱皱眉,“管好她的嘴,别让她再说以下犯上的话。”
“是。”管事得了吩咐退下了。
又一个月后,庄上管事循例报告,“侧妃娘娘不再咒骂太后,这一个月日日都在说……说……”
“说什么?你如实以报就是。”云泽不耐道。
“说……说王爷您是负心汉……还说……还说……您和王府是奸夫淫妇”说完,管事直接跪在了地上。
云泽握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毕现,他重重的一拳砸在书桌上。
“别再让她开口说话了。”
“王爷的意思是……”
“就按你想的去做。”
其实李雀儿在庄子上究竟说了什么,云泽又怎么会知道呢。自然是管事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日后,听说李雀儿被灌了哑药,被灌了药的她不吃不喝绝食了几日。
云泽只说,“随她,她撑不下去了自然会吃。”
几个月后的一日,我端着参汤送去云泽的书房,又见到庄子上的管家在向他汇报。
我冲门口的小厮做手势,示意不用惊动云泽。我站在廊下,听管事说,“侧妃娘娘前几日,爬上树,想攀上墙头逃出去,被守门的发现后,惊慌之下,摔了下来,大夫说……说……恐怕这辈子都要卧榻了。”
云泽伸手按按眉心,“以后她的事,不必来报吧。”
闻言,我装作刚来的样子往屋里走,朗声喊道,“夫君。”
管事超我们行礼退下,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把参茶放在云泽面前。绕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为他轻按太阳穴。
“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凑近云泽的耳边,轻轻说,“你又要当爹爹了。”
闻言,云泽一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真的?”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嗯!太医说已经两个月了。”
“画屏,以后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夫君,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缓缓勾起嘴角。
我说过,我夫君心里的第一位,只能是我。
汤汤水水的喝了不少,可是御医只说侧妃身体康健,没有子嗣,应是缘分未到。
我让秋石给她院里的小丫鬟传口信,给李雀儿吹吹耳边风,宫中的御医没办法,可民间有不少妇科圣手,生子偏方,定能帮她解忧。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听说侧妃院里请了城东赫赫有名的张大夫,无数不孕妇人经他诊治,不日就能怀孕。
张大夫切脉问诊,“侧妃娘娘身体积寒已久,经血不畅,难以有孕。可我观娘娘脉象,身体其他方面并无不妥,敢问娘娘,是否常食寒凉之物?”
“并无,我从不食寒凉之物。”
“这就奇怪了,按说娘娘身体底子强健,不该是宫寒血虚之相。”张大夫皱眉沉思,收起问诊之物。“草民先为娘娘开些暖宫温经的药物,慢慢调理看看。”
“好,有劳大夫了。”李雀儿抬手喊来贴身婢女,将早已备好的诊金递给张大夫。
袖子上滑,露出腕间的红玉珠串。张大夫接过诊金的双手一顿,皱紧了眉头,鼻尖似流过一抹异香。
“张大夫可还有事?”见张大夫如此神色,李雀儿也跟着紧张起来。
“劳烦娘娘将手上的珠串拿给草民一看。”
“这……”李雀儿犹豫地取下手上的珠串递给张大夫,“这珠串可是有何不妥?”
“不妥,大大的不妥,寻常红玉并无气味,此珠却散发幽香,恐怕不是寻常珠串,怕是……”
“怕是什么?张大夫你快说!”李雀儿急道。
“敢问娘娘,这珠串从何而来?”
“是我入王府时,太后所赐。”李雀儿紧紧盯着张大夫脸上的神色。
张大夫一听,顿时汗如雨下,他拱手道,“今日娘娘便当草民没有来过这处。”
说完,竟是连礼也没行,就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
越是遮掩,越是可疑。
李雀儿当即摘下手上的红玉珠串,“去,找家不起眼的铺子,就说要典当,让人瞧瞧,这红玉究竟有何不同。”
“是,娘娘。”
“速去速回。”丫鬟疾步而出。
当晚,便听说侧妃病倒了。云泽去瞧她,反倒两人大吵了一架。
室内,红玉珠串被李雀儿扯断,红玉珠簌簌而落,“太后这个老妖婆,竟然如此害我!这根本不是什么红玉!而是致人不孕的红麝珠!”
“雀儿!慎言!”云泽紧紧捂住李雀儿的嘴。
李雀儿狠狠咬了云泽一口,云泽吃痛放开。
“云泽,你爱不爱我?”李雀儿紧紧抓住云泽胸前的衣襟。
“雀儿,我当然爱你。”
“你不必如此,此事该我来做。”略带愧疚的声音响起,连王爷的自称也省去了。
我转身,冲他展颜一笑,“王爷千金之躯,怎可有损。长夜漫漫,不如我们手谈一局吧。”
“好。”
我唤来秋石摆好棋盘,本是随口一言,谁知我俩竟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时间下得难舍难分,未分胜负。
天光微亮时,门外传来小厮的禀报,说是侧妃梦魇不安,一直唤着王爷。
云泽几乎是立刻起身出门,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我,半句话也未留下。
“小姐,王爷这也太……”秋石替我打抱不平。
“住口,不得妄议王爷。”我及时止住她的话。“替我更衣就寝吧,王爷今夜不会回来了。”
自从那日云泽离去后,我已有半个月未见他。按理在新婚第二天该来给我敬茶的侧妃也迟迟不曾出现。倒是管家权,第二日就交到了我手中。
虽然见不到他们的人影,府中却不乏他们的事迹。昨日王爷带侧妃去郊外踏青,今日王爷陪侧妃在花园扑蝶,明日王爷要带侧妃去未名湖泛舟。诸如此类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入我耳中。
他传任他传,我自岿然不动。我恪守新婚夜的承诺,绝不破坏他们俩的感情。
要知道,果子要从内部烂起,才能烂个彻底。
能够兵不血刃的胜利,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秋石,我交代你的事,办妥了吗?”
“王妃放心,已安排妥当。”
一个月的时光悄然而过,我每天处理完府中内务,就在小院里品品茶,作作画,写写字。我能坐得住,有的人却坐不住了。
这一日,天光正好,我正在屋中临摹字帖。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的风筝掉在树上了,快去给我捡来。”
话毕,院门被人推开,两三个嬷嬷并五六个丫鬟簇拥着一个身穿大红衣裙的女子闯了进来。在我的院子里吵吵嚷嚷,使唤我的丫鬟给她取风筝。
“大胆!何人……?”秋石皱眉冷斥。
“秋石。”我出声阻止秋石,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我搁下笔,抚平裙上褶皱,缓步而出。
红衣女子见到我,并不行礼,反倒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就是江画屏?”
身边的秋石皱眉想替我训斥,我抬手拦住她。微微一笑,“正是,想必这位就是雀儿吧。”
云泽喜欢她的不守规矩,不受拘束,我自然不能逆他的意。
我抬眼看看树上的风筝,吩咐秋石派人去取。
雀儿似乎惊讶于我的态度,直到我将风筝递给她,她都未吭声。
直到她接过风筝,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微抬下颚,睨着我说“云泽是我的,他说他的心里只有我,就算娶了你,也只把你当作个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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